152.第151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151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闫埠贵，在沈志平的印象中，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但现在，这位闫老抠居然主动帮着秦淮茹求情，这就很离谱。
“沈工程师，你别误会！”
“这事儿吧，我知道找你帮忙，你肯定为难。但这事儿吧，还真的不能不管！”
“你也知道，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贾家这情况，是真的难！”
“甭管之前贾家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贾东旭不在了，秦淮茹一个女同志，要养活这一家四口，太不容易了！”
“我呢，就是想着，咱们这邻里邻居住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见沈志平的脸色有点不好看，闫埠贵赶忙给出解释。
可惜，沈志平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这里。
“闫老师，这跟娄晓娥在轧钢厂找到个不错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呢？”
娄晓娥的工作，并不是沈志平帮着找的，而是刘晚晴跟赵燕来一起运作的，这期间发生了些什么，沈志平并不知道，因为那时候的他并不在四合院。
可现在，闫埠贵却跟他说这事儿，这就值得考究了！
“沈工程师，我的意思是说，这秦淮茹的情况，比娄晓娥要困难得多，没别的意思，真的！”
“闫老师，娄晓娥同志有文化，所以要找一份不错的工作，还是容易的。”
“可秦淮茹同志这边是什么情况，闫老师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志平可是清楚得很，秦淮茹没什么文化。
没文化，这就意味着一些简单轻松的办公室的工作，轮不到秦淮茹。
当然，如果秦淮茹愿意，还是可以去食堂或者后勤做点轻松的活儿，但这些活儿轻松也只是相对的，最关键的是工资不高。
可问题是，食堂也好，后勤也罢，秦淮茹会愿意吗？
好吧，就算是秦淮茹愿意，轧钢厂这些部门能空位等她么？
沈志平原本是真的觉得闫埠贵这人虽然算计抠门，但至少做人不差，还是可以交往一下的。
但现在，沈志平觉得自己把闫埠贵想太好了。
“是这样啊，我这不是没考虑到么！”
闫埠贵打着哈哈，继续开口，“沈工程师，这事儿，是我唐突了，你大人大量，多多海涵！”
“闫老师也是一番好心，是我没把事情说清楚！”
沈志平虽然不再想跟闫埠贵有太多的接触，但是闫家所在的位置，注定了沈志平不可能完全无视对方。
对方有这四合院门神之称，除非是两家闹掰，不然的话，这真的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沈工程师，那这事儿就当我没说！
“对不住啊！
闫埠贵连连拱手，跟沈志平道歉。
沈志平笑笑，表示没啥，然后推车走人。
……
在沈志平回了东跨院后，闫埠贵这才回了屋里。
杨瑞华一直守在门口，见到闫埠贵回来，脸色就微微变了变，小声道：“当家的，这沈志平，看起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啊！
“是啊！
闫埠贵也是一声叹息。
“我原本还想着，若是秦淮茹的工作能换一换，那么，这轧钢厂钳工车间就有空位，我再敲敲边鼓，说不得咱家解成就能进轧钢厂！
“唉，没想到，这事儿难办啊！
闫埠贵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算计得好好的，却不想竟是出师不利。
杨瑞华想了想，道：“当家的，要我说，咱们还是直接拿上点钱，带点礼物，请沈志平帮个忙，先给老大把工作解决了吧！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给老大钱解决工作，那老二、老三他们呢？
“我养他们这么大，连工作都得钱帮他们解决，这像话吗？
闫埠贵实在是穷怕了，手里虽然还有些钱，但他舍不得。
早些年，为了把肚子填饱，他已经把家里的老本往外掏了不少。今年的粮食倒是没太多的钱，但随着老二、老三一天天长大，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啊！
未来钱的地方多着呢！
杨瑞华沉默片刻，小声道：“要不，咱们给老大解决工作问题了多少钱，都给老大记账，等老大上班挣了钱，再把这笔钱补上！”
“嘿，你让我想想！”
听到杨瑞华的这个主意，闫埠贵多多少少有些意动。
……
沈志平回到东跨院，把自行车放好，就看到刘晚晴已经在厨房忙活。
“媳妇儿，晚上吃什么啊？”
沈志平靠近刘晚晴，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小声发问。
“你想吃什么？”
“媳妇儿你做啥我就吃啥！”
“那你还问！”
刘晚晴没好气地抬手拍了沈志平一巴掌，“去，别妨碍我做饭！”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
刘晚晴都不带思索的。
但很快，她就想起来了，还真的有事儿需要沈志平做。
“你去帮小狗狗们清理下！”
“……”
好嘛，自己这就成了铲屎官！
沈志平虽然有点不爽，但还是按照刘晚晴的要求去做了。
等沈志平处理了院里两只小狗崽的粑粑，在墙角的坛里挖坑掩埋后没多久，就有人走进了东跨院。
沈志平刚洗了手，看到走进东跨院的易忠海，也是愣了一下。
“易师傅，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自打易忠海因为他的缘故丢了管事一大爷的差事，易忠海这还是第一次进东跨院。
“沈工程师，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
“易师傅，屋里说！”
听到易忠海是来找自己商量事情的，沈志平果断邀请对方进屋说话。
“进屋就不用了，就是一点小事儿！”
易忠海脸上露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意，小声开口，道：“沈工程师，我这一趟过来，是想跟你请教下钳工方面的问题！”
“您说！”
沈志平还以为易忠海也是为了秦淮茹来的。但听到易忠海说话，沈志平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易忠海很快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沈志平听了易忠海的话，只是想了想，就给出了回答。
这个问题，厂里有好几个钳工老师傅都有，所以，沈志平回答起来一点不费劲。
“沈工程师，谢谢你啊！”
“别看我之前是八级钳工，其实，只是考试的时候，超常发挥了，我这实际的水平，距离八级钳工还差点儿意思的。”
“易师傅，您太谦虚了！”沈志平可不知道易忠海的钳工水平到底是怎样的。
但是吧，易忠海在轧钢厂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八级钳工，若是没有点真本事，早就露馅了才对。
“真不是谦虚，这钳工的技术，我是越钻研，越发现自己不懂的地方还多。”
易忠海现在是真的很谦虚。
沈志平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只能继续夸易忠海，顺带说一句学无止境，再夸一番易忠海的求知精神实在是值得他学习。
易忠海只是笑笑。
“沈工程师，还有个事情，我想跟您请教一下！”
“您讲！”
沈志平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易忠海这次应该会说到秦淮茹了。
然后，还真的像沈志平心里所想，易忠海提到了秦淮茹。
“沈工程师，你知道的，贾东旭以前是我徒弟。他出了意外，人走了，可家里还有孤儿寡母，我是他的师傅，总不能不管吧！”
易忠海说这番话倒是合情合理。
可惜，沈志平没吱声，只是听着易忠海往下说。
“沈工程师，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在轧钢厂干了这么长时间，徒弟也带了很多出来。”
“但是吧，我每次教徒弟，心里都很没底，很怕教不好！”
“一般的学徒工，无非是多点时间慢慢学，可秦淮茹这情况不一样啊！”
“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徒工，很快入门钳工！”
易忠海说完，便眼巴巴地看向沈志平，期望沈志平能给出一个不错的答案。
然而，沈志平双手一摊，摇了摇头，道：“易师傅，这事儿，您可真的就为难我了！”
“我没干过钳工，真不知道这钳工的技术要怎么才能很快入门！”
“至于您之前问的问题，我之所以能那么快给你答案，是因为厂里有好几个老师傅都有同样的毛病！”
帮助秦淮茹快速入门钳工？
若是沈志平亲自来教，现场教学，那么，秦淮茹的不足，沈志平可以直接点出来。
但问题就在这里卡住了！
沈志平不可能现场教学秦淮茹！
他跟秦淮茹可不沾亲带故，一个成了家的男人，帮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如果是厂里的安排，那么，一切好说，这叫对工作负责。
可他一个六级工程师，专门去帮助一个寡妇，这要是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编排他？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可是老祖宗用无数经验教训总结出来的。
沈志平如今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可不想给自己增加难度。
“沈工程师，我这是到这事儿有些为难你，但，这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秦淮茹摊上了贾张氏那样的婆婆，这要是工作不能有些起色，她的日子就太难熬了！”
易忠海一副很关心秦淮茹的表情。
沈志平见状，叹息一声，道：“易师傅，真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真的不懂，你这真的是强人所难了！”
帮秦淮茹？
如果他没有跟刘晚晴结婚，那么，他可能还真的会想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对秦淮茹做点什么。
但幸运的是，他娶了刘晚晴这样一个仙女一样的媳妇。
比起刘晚晴，秦淮茹真的差太远了。
甭说什么家不如野香，那是因为你这家只是一般。
“沈工程师，……”
“易师傅，这事儿是真的不成！”
“我是成家的人了，不适合跟别的女同志走太近。”
“而且，秦淮茹同志进了轧钢厂具体做什么工作，厂里都还没决定呢，您现在就考虑她做钳工的事儿，是不是太早了？”
沈志平这话一说，易忠海就沉默了。
按理，秦淮茹进了轧钢厂，就该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岗位，做一个钳工。但是吧，秦淮茹这情况，厂里或许还真的可能另外安置。
“沈工程师，你说的对！”
“这事儿，是我草率了！”
“对不住！”
易忠海在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后，倒是很光棍地跟沈志平道歉，然后告辞走人。
沈志平目送易忠海离开，眼睛微微眯起。
真的是有点意思啊！
先是闫埠贵，然后是易忠海，这两人都主动找他，为了秦淮茹的接班，不过这两人的目的应该并不一样。
至于这里面是不是还有秦淮茹的事儿，沈志平暂时也无法确定。
吃饭的时候，沈志平跟刘晚晴说起这事儿，刘晚晴也是被唤起了好奇心。
“秦淮茹长得挺好看的啊，你就没动心？”
“刘晚晴同志，我建议你多照照镜子！”
沈志平听了刘晚晴的话，一本正经地开口，“你到底是对你的绝世容颜有多缺少了解啊？”
“就你会说话！”
刘晚晴直接笑了。
笑过之后，她望了沈志平一眼，轻声道：“你说，这秦淮茹进了轧钢厂，会进钳工车间吗？”
“这我哪儿知道？”
沈志平耸了耸肩，“按照惯例，她就该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做钳工。但是吧，她这情况，真的是不好说！”
“毕竟，贾东旭是在厂里出事儿的！”
“作为贾东旭的遗孀，厂里还是有可能对她特殊照顾的。”
在情满的剧情里，秦淮茹是做了钳工的，但一直到从轧钢厂离开，秦淮茹也都是个一级钳工。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志平不知道。
“说起来，秦淮茹也挺可怜的！”
同为女人，刘晚晴想到秦淮茹的遭遇，多多少少是心生同情的。
沈志平呵呵一笑，道：“媳妇儿，这话可不兴说啊！”
“秦淮茹可能的确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之前，易忠海算计中院何雨柱帮贾家拉帮套，那秦淮茹真的就一点不知情吗？”
“我想，只怕未必！”
沈志平是真的不认为秦淮茹在这件事情上是无辜的。
毕竟，如果没有秦淮茹有意无意地吊着傻柱，傻柱怎么可能跟昏了头一样？
说白了，秦淮茹也是乐在其中！
(本章完)
闫埠贵，在沈志平的印象中，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但现在，这位闫老抠居然主动帮着秦淮茹求情，这就很离谱。
“沈工程师，你别误会！”
“这事儿吧，我知道找你帮忙，你肯定为难。但这事儿吧，还真的不能不管！”
“你也知道，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贾家这情况，是真的难！”
“甭管之前贾家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贾东旭不在了，秦淮茹一个女同志，要养活这一家四口，太不容易了！”
“我呢，就是想着，咱们这邻里邻居住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见沈志平的脸色有点不好看，闫埠贵赶忙给出解释。
可惜，沈志平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这里。
“闫老师，这跟娄晓娥在轧钢厂找到个不错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呢？”
娄晓娥的工作，并不是沈志平帮着找的，而是刘晚晴跟赵燕来一起运作的，这期间发生了些什么，沈志平并不知道，因为那时候的他并不在四合院。
可现在，闫埠贵却跟他说这事儿，这就值得考究了！
“沈工程师，我的意思是说，这秦淮茹的情况，比娄晓娥要困难得多，没别的意思，真的！”
“闫老师，娄晓娥同志有文化，所以要找一份不错的工作，还是容易的。”
“可秦淮茹同志这边是什么情况，闫老师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志平可是清楚得很，秦淮茹没什么文化。
没文化，这就意味着一些简单轻松的办公室的工作，轮不到秦淮茹。
当然，如果秦淮茹愿意，还是可以去食堂或者后勤做点轻松的活儿，但这些活儿轻松也只是相对的，最关键的是工资不高。
可问题是，食堂也好，后勤也罢，秦淮茹会愿意吗？
好吧，就算是秦淮茹愿意，轧钢厂这些部门能空位等她么？
沈志平原本是真的觉得闫埠贵这人虽然算计抠门，但至少做人不差，还是可以交往一下的。
但现在，沈志平觉得自己把闫埠贵想太好了。
“是这样啊，我这不是没考虑到么！”
闫埠贵打着哈哈，继续开口，“沈工程师，这事儿，是我唐突了，你大人大量，多多海涵！”
“闫老师也是一番好心，是我没把事情说清楚！”
沈志平虽然不再想跟闫埠贵有太多的接触，但是闫家所在的位置，注定了沈志平不可能完全无视对方。
对方有这四合院门神之称，除非是两家闹掰，不然的话，这真的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沈工程师，那这事儿就当我没说！
“对不住啊！
闫埠贵连连拱手，跟沈志平道歉。
沈志平笑笑，表示没啥，然后推车走人。
……
在沈志平回了东跨院后，闫埠贵这才回了屋里。
杨瑞华一直守在门口，见到闫埠贵回来，脸色就微微变了变，小声道：“当家的，这沈志平，看起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啊！
“是啊！
闫埠贵也是一声叹息。
“我原本还想着，若是秦淮茹的工作能换一换，那么，这轧钢厂钳工车间就有空位，我再敲敲边鼓，说不得咱家解成就能进轧钢厂！
“唉，没想到，这事儿难办啊！
闫埠贵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算计得好好的，却不想竟是出师不利。
杨瑞华想了想，道：“当家的，要我说，咱们还是直接拿上点钱，带点礼物，请沈志平帮个忙，先给老大把工作解决了吧！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给老大钱解决工作，那老二、老三他们呢？
“我养他们这么大，连工作都得钱帮他们解决，这像话吗？
闫埠贵实在是穷怕了，手里虽然还有些钱，但他舍不得。
早些年，为了把肚子填饱，他已经把家里的老本往外掏了不少。今年的粮食倒是没太多的钱，但随着老二、老三一天天长大，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啊！
未来钱的地方多着呢！
杨瑞华沉默片刻，小声道：“要不，咱们给老大解决工作问题了多少钱，都给老大记账，等老大上班挣了钱，再把这笔钱补上！”
“嘿，你让我想想！”
听到杨瑞华的这个主意，闫埠贵多多少少有些意动。
……
沈志平回到东跨院，把自行车放好，就看到刘晚晴已经在厨房忙活。
“媳妇儿，晚上吃什么啊？”
沈志平靠近刘晚晴，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小声发问。
“你想吃什么？”
“媳妇儿你做啥我就吃啥！”
“那你还问！”
刘晚晴没好气地抬手拍了沈志平一巴掌，“去，别妨碍我做饭！”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
刘晚晴都不带思索的。
但很快，她就想起来了，还真的有事儿需要沈志平做。
“你去帮小狗狗们清理下！”
“……”
好嘛，自己这就成了铲屎官！
沈志平虽然有点不爽，但还是按照刘晚晴的要求去做了。
等沈志平处理了院里两只小狗崽的粑粑，在墙角的坛里挖坑掩埋后没多久，就有人走进了东跨院。
沈志平刚洗了手，看到走进东跨院的易忠海，也是愣了一下。
“易师傅，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自打易忠海因为他的缘故丢了管事一大爷的差事，易忠海这还是第一次进东跨院。
“沈工程师，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
“易师傅，屋里说！”
听到易忠海是来找自己商量事情的，沈志平果断邀请对方进屋说话。
“进屋就不用了，就是一点小事儿！”
易忠海脸上露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意，小声开口，道：“沈工程师，我这一趟过来，是想跟你请教下钳工方面的问题！”
“您说！”
沈志平还以为易忠海也是为了秦淮茹来的。但听到易忠海说话，沈志平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易忠海很快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沈志平听了易忠海的话，只是想了想，就给出了回答。
这个问题，厂里有好几个钳工老师傅都有，所以，沈志平回答起来一点不费劲。
“沈工程师，谢谢你啊！”
“别看我之前是八级钳工，其实，只是考试的时候，超常发挥了，我这实际的水平，距离八级钳工还差点儿意思的。”
“易师傅，您太谦虚了！”沈志平可不知道易忠海的钳工水平到底是怎样的。
但是吧，易忠海在轧钢厂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八级钳工，若是没有点真本事，早就露馅了才对。
“真不是谦虚，这钳工的技术，我是越钻研，越发现自己不懂的地方还多。”
易忠海现在是真的很谦虚。
沈志平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只能继续夸易忠海，顺带说一句学无止境，再夸一番易忠海的求知精神实在是值得他学习。
易忠海只是笑笑。
“沈工程师，还有个事情，我想跟您请教一下！”
“您讲！”
沈志平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易忠海这次应该会说到秦淮茹了。
然后，还真的像沈志平心里所想，易忠海提到了秦淮茹。
“沈工程师，你知道的，贾东旭以前是我徒弟。他出了意外，人走了，可家里还有孤儿寡母，我是他的师傅，总不能不管吧！”
易忠海说这番话倒是合情合理。
可惜，沈志平没吱声，只是听着易忠海往下说。
“沈工程师，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在轧钢厂干了这么长时间，徒弟也带了很多出来。”
“但是吧，我每次教徒弟，心里都很没底，很怕教不好！”
“一般的学徒工，无非是多点时间慢慢学，可秦淮茹这情况不一样啊！”
“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徒工，很快入门钳工！”
易忠海说完，便眼巴巴地看向沈志平，期望沈志平能给出一个不错的答案。
然而，沈志平双手一摊，摇了摇头，道：“易师傅，这事儿，您可真的就为难我了！”
“我没干过钳工，真不知道这钳工的技术要怎么才能很快入门！”
“至于您之前问的问题，我之所以能那么快给你答案，是因为厂里有好几个老师傅都有同样的毛病！”
帮助秦淮茹快速入门钳工？
若是沈志平亲自来教，现场教学，那么，秦淮茹的不足，沈志平可以直接点出来。
但问题就在这里卡住了！
沈志平不可能现场教学秦淮茹！
他跟秦淮茹可不沾亲带故，一个成了家的男人，帮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如果是厂里的安排，那么，一切好说，这叫对工作负责。
可他一个六级工程师，专门去帮助一个寡妇，这要是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编排他？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可是老祖宗用无数经验教训总结出来的。
沈志平如今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可不想给自己增加难度。
“沈工程师，我这是到这事儿有些为难你，但，这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秦淮茹摊上了贾张氏那样的婆婆，这要是工作不能有些起色，她的日子就太难熬了！”
易忠海一副很关心秦淮茹的表情。
沈志平见状，叹息一声，道：“易师傅，真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真的不懂，你这真的是强人所难了！”
帮秦淮茹？
如果他没有跟刘晚晴结婚，那么，他可能还真的会想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对秦淮茹做点什么。
但幸运的是，他娶了刘晚晴这样一个仙女一样的媳妇。
比起刘晚晴，秦淮茹真的差太远了。
甭说什么家不如野香，那是因为你这家只是一般。
“沈工程师，……”
“易师傅，这事儿是真的不成！”
“我是成家的人了，不适合跟别的女同志走太近。”
“而且，秦淮茹同志进了轧钢厂具体做什么工作，厂里都还没决定呢，您现在就考虑她做钳工的事儿，是不是太早了？”
沈志平这话一说，易忠海就沉默了。
按理，秦淮茹进了轧钢厂，就该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岗位，做一个钳工。但是吧，秦淮茹这情况，厂里或许还真的可能另外安置。
“沈工程师，你说的对！”
“这事儿，是我草率了！”
“对不住！”
易忠海在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后，倒是很光棍地跟沈志平道歉，然后告辞走人。
沈志平目送易忠海离开，眼睛微微眯起。
真的是有点意思啊！
先是闫埠贵，然后是易忠海，这两人都主动找他，为了秦淮茹的接班，不过这两人的目的应该并不一样。
至于这里面是不是还有秦淮茹的事儿，沈志平暂时也无法确定。
吃饭的时候，沈志平跟刘晚晴说起这事儿，刘晚晴也是被唤起了好奇心。
“秦淮茹长得挺好看的啊，你就没动心？”
“刘晚晴同志，我建议你多照照镜子！”
沈志平听了刘晚晴的话，一本正经地开口，“你到底是对你的绝世容颜有多缺少了解啊？”
“就你会说话！”
刘晚晴直接笑了。
笑过之后，她望了沈志平一眼，轻声道：“你说，这秦淮茹进了轧钢厂，会进钳工车间吗？”
“这我哪儿知道？”
沈志平耸了耸肩，“按照惯例，她就该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做钳工。但是吧，她这情况，真的是不好说！”
“毕竟，贾东旭是在厂里出事儿的！”
“作为贾东旭的遗孀，厂里还是有可能对她特殊照顾的。”
在情满的剧情里，秦淮茹是做了钳工的，但一直到从轧钢厂离开，秦淮茹也都是个一级钳工。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志平不知道。
“说起来，秦淮茹也挺可怜的！”
同为女人，刘晚晴想到秦淮茹的遭遇，多多少少是心生同情的。
沈志平呵呵一笑，道：“媳妇儿，这话可不兴说啊！”
“秦淮茹可能的确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之前，易忠海算计中院何雨柱帮贾家拉帮套，那秦淮茹真的就一点不知情吗？”
“我想，只怕未必！”
沈志平是真的不认为秦淮茹在这件事情上是无辜的。
毕竟，如果没有秦淮茹有意无意地吊着傻柱，傻柱怎么可能跟昏了头一样？
说白了，秦淮茹也是乐在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