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小说 >长大后,陷入了邻家哥哥的圈套 > 长大后,陷入了邻家哥哥的圈套
错误举报

第144章

    “上周开始,你妈就不停地开始呕吐,头晕,时不时还会看不清摔倒,三天前做的检查,颅内肿瘤。”何修成一字一句地说完,眼睛里逐渐泛红。
    对方的话一字一句地传入他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他心口。
    盯着她身上各种各样的仪器,何清越眼眶逐渐泛红,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任由指甲刺进皮肉里,他承受不住了,迈着虚浮的步伐走出病房。
    何清越后背靠在墙上,身体像是失去了力气般,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去,最终蜷在角落里。
    他低着头,眼眶逐渐蓄满泪珠,啪嗒的一声,眼睫上的泪珠落下来,一滴接一滴,在白色的瓷砖上砸开裂痕。
    赵予淮收到消息赶来时,只看见何清越双手抱着自己,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低低地啜泣声传入他耳朵里,心口顿时阵阵刺痛传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往前走去。
    而此时,何修成却走了出来。
    第 118章 你还要和小淮在一起吗?
    他深深地看了眼赵予淮的方向,眼睛里的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愤怒、复杂、无奈……
    何修成没说话,径直地朝何清越走过去,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语调里很平静,“小越,你不是要和小淮在一起吗?”
    何清越下意识抬头,一张白皙精致的脸上全是泪水,眼睛红得不像样子。
    他看到了,看到赵予淮就站在他面前。
    对方眼神里充斥着隐约的忐忑,垂落在身侧的手臂紧绷起来,连着胸膛起伏也加快。
    紧接着,他又听到何修成说,“你现在就进去,和小淮一起进去,告诉你妈妈,你要和你哥在一起,只要你敢,你们之间的事我就同意了。”
    话音一字不落地被赶来的赵延风和沈容听进耳朵里,两人同时心口一跳。
    何清越后背僵住,甚至连呼吸的动作都忘了。
    见何清越不动,何修成直接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臂往赵予淮身边拽,“来,和你哥一起进去,大声告诉你妈妈,你要和你哥在一起。”
    对方的手近在咫尺,他的手上戴着那根和他一模一样的红绳。
    “小越……”赵予淮朝他伸手,两人腕间的红绳眼看着就要触碰到一起。
    骤然,何清越浑身颤抖起来,不停地往后缩去,眼睛里的泪珠成颗成颗地落下,“不要,我不要…”
    他是那样的害怕,那样的惊惧,甚至连抬眼看向赵予淮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他的模样,赵予淮心脏急促紧缩,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折磨,疼得他笔直的脊背都微微弯折,他朝对方走近了一步,他好想抱抱对方,亲一下对方的鼻尖,安抚他的情绪。
    可偏偏此刻,赵予淮是何清越情绪不稳定的根源。
    何清越看见对方朝自己走近,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他的反应再次刺痛了赵予淮的心,青年的手顿在原地,唇色逐渐转白。
    下一秒,何修成弯腰对上何清越的眼睛,语调近似轻哄,话语无情刺骨。
    他问,“你还要和小淮在一起吗?”
    此话一出,赵延风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赵予淮。
    他脸上的情绪没什么变化,可赵延风清楚地看到,青年垂落在身侧的右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何清越神情恍惚,他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泪水再次打湿满面,心里也下了一场大暴雨,满目疮痍。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赵予淮眼眶漫上了一抹红,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个垂死呼吸的病人,但那双眼睛却如同深秋的落叶,灰白、苍凉、寂寥。
    沈容没忍住哭出了声。
    赵予淮终究是没舍得再朝他走近一步,他迈着不稳的步伐离开此处,期间还因为恍惚,撞到了不少东西。
    望着他黯然神伤的背影,赵延风将哭泣不止的沈容摁回怀里,心脏也被狠狠地揪起。
    用这样的方式将他们断开,留下的伤历经时间也许会慢慢恢复,但其中的伤痛恐怕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甚至会变成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疤痕,何修成这招太狠了。
    ——
    何清越出国了。
    准确的说,是他们全家都走了。
    林韵脑袋里的肿瘤如果不及时取出,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但国内目前的医疗技术还不够成熟,手术成功的几率只有一半不到,好在m国有这种技术,成功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何修成当机立断就将林韵转移国外治疗。
    手术很成功,林韵脑袋里的肿瘤成功地取了出来。
    更加让人庆幸的是,林韵颅内的癌细胞并没有转移,只要经过放化疗后,她颅内的癌细胞就能够被杀死。
    三个月后。
    赵予淮宣布退出赵氏,不再担任赵氏的ceo,而陈明延,早在陆霄从m国回来的那一刻,就被赵予淮赶了出去,他还使了点手段,将人弄得倾家荡产。
    此时,蜿蜒幽黑的巷子里头响起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女人走了好一会,她终于在一间墙壁斑驳不堪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女人抬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钱带来了没有?”陈明延目光贪婪地看着她怀里的东西。
    女人散漫地将怀里抱着的三万块钱扔在桌面上,“我只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