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秦梦璇：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丹殿里。
凌长青不动声色地和一众红颜叙话片刻，就借口说自己有些累了，打算去休息一会再说。
凌绮玥诸女不疑有他，让他回到了内书房。
片刻之后，萧美娘、杨芸菲四女又悄无声息地摸了进来。
她们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透明的女仆装，里面没有内裳亵裙，诱人的风景一览无余。
显然，她们又是想来找凌长青单独指导功课的，顺便做些不可描述的游戏。
只不过这回，她们要失望了。
“诶？师尊他人呢？”
看到空空如也的内书房，杨芸菲诧异地说着。
“不知道，刚刚明明进来了的呀？”
陈紫涵嘀咕着，她可是给门口当值的丫鬟塞了不少好处，才让对方答应给她通风报信的。
四女里里外外找了好一阵，仍旧没有任何发现，只得失望地离开了。
或许师尊是去了别的地方，正在陪伴他的正牌道侣们，那四女就不好随意打搅了。
此时此刻，凌长青已经身处纪元星宫内部的洞天福地里。
这是一个方圆两里左右的小世界，清蒙蒙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所有角落，脚下是坚硬的淡青色玉石地面。
这里的灵气极其精纯且充沛，已经超越了三阶上品的灵脉，达到了四阶灵脉的水准，相当于元婴真君的洞府道场。
“主人放心好了，”
身边千娇百媚的宫灵笑着说道：“这里已经相当于天外天小世界，对方的天机推演手段就算再高明，都不会追索到主人下落的。”
“是这样就好。”
凌长青松了口气，这是上次自己突破金丹真人境界时，纪元星宫新衍化出来的能力。
以后只要藏身其中，不仅可以闭关潜修，还能保证绝对的安全，纵然是化神强者当面、都察觉不到任何端倪。
“她们这天机推演手段要持续多久？”
凌长青问着。
宫灵说着：“这种手段消耗过于巨大，哪怕虞州修仙界的所有顶尖势力联手行动，都坚持不了太久的。”
“行吧，那我就在这里面休息几天。”
凌长青说着，盘膝坐了下来，反正这里灵气充沛，不用白不用。
……
潞花宫山门重地。
秘殿外的白玉广场上，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一千位女修站成了整齐的方阵，早已整装待发，只等里面的天机推演出了结果，她们就会即刻启程。
流影冰蝉、流影梦鸾等诸女赫然在列，还有潞花宫的九位圣女，上百位核心种子都在其中。
当然还有一部分高层长老，包括元婴真君层次的强者都不缺。
她们不仅修为精深、灵根资质绝佳，而且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大美人，所欲为何不问可知。
在这气场强大的红粉方阵后面，五艘灵宝级的高速天舟已经悬空等候，以它们的速度，短短数天时间就可以横穿整个虞州大陆。
当然在她们后面，还有规模更庞大的高阶女修军团也在凝神戒备，一旦接到命令，就可以出动支援。
迎回气运之子的过程不可能一帆风顺，沿途的截杀与血战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无论怎样准备都不过分。
对于潞花宫和流影家族而言，这次联合行动干系重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秘殿里，天机混洞溯源大阵仍在持续运转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主持阵法的八位昳丽美妇已是脸色微白，汗透重衣，体内法力濒临枯竭，眼看着就要难以为继。
“先停一停吧！”
旁边站着的秦梦璇蹙眉说着。
八位美妇松了口气，同时终止了法力输出。
流影紫樱，苏青莲等一众高层长老此刻都在场，个个神色凝重，沉吟不语。
“怎么回事？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反馈吗？”
秦梦璇问道。
为首的那美妇低声禀告道：“原本似乎有了点端倪的，结果还不等我们进一步确认，对方的气息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
“就好像……他突然离开了此界一样！”
“这不可能！”
秦梦璇黛眉倒竖：“他目前的修为最多就是结丹境界而已，怎么可能有能力突然离开此界？元婴真君都办不到吧？”
流影紫樱猜测道：“或许是他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傍身？再不然就是远古重器之类的手段，应该也可以做到？”
既然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有些不一般的手段也是理所当然。
就好像上次，凌长青能够不声不响地瞒过了所有大势力高层、安然离开龙魂谷不知所踪。
起初大家还以为是有某家神秘势力捷足先登了，现在回想起来，那多半是凌长青的另一种特殊手段。
“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就这样失败了？”
苏青莲神色黯淡，两家高层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投入如此多的资源，本以为胜券在握，殊不知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
秦梦璇沉吟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只能如此了。”
就算是等长老们恢复之后，再来推演一回，恐怕结果都没有什么不同。
与其白白消耗资源，还不如及早止损退出。
看来，两家想要找到气运之子凌长青，还得另辟蹊径才行。
“实在不行的话，就将那几家也拉进来想想办法吧？”
流影紫樱说着：“无论如何，凌长青不能被其它大州的势力得去，只要人还在虞州，我们就有机会。”
秦梦璇权衡片刻，慢慢地道：“那就这样说定了，这是关乎虞州修仙界兴衰存亡的大事，相信他们也不敢怠慢的。”
如果凌长青加入了其它大州的势力中，至多百八十年后，对方的实力就会飞速膨胀，开始向其它的大州扩张，直至一统此界。
……
长青洲。
凌长青在纪元星宫内部躲了一日一夜，直到宫灵确认不再有危险之后，才从里面出来。
当他走出内书房时，就看见唐秋瑶匆匆过来，表情略显紧张。
“怎么了？”
凌长青开口唤道。
唐秋瑶一见到他，神色瞬间缓和下来：
“夫君你去哪了？姐妹们到处找不到你，传讯玉符上也没反应，所以有些担心呢！”
以前凌长青就算离开一段时间，都会事先和诸女说明情况，如这次不声不响地玩消失，确实让她们有几分不适应。
凌长青搂住她亲亲，简单解释了一番，只说是自己新近觉醒的某种特殊天赋神通，可以避开那些势力的探察锁定。
“那群狐媚子居然还不肯死心的吗？”
唐秋瑶顿时冷了脸，自家夫君被一群外人时刻惦记着，任凭谁都不可能感到痛快。
“放心好了，她们永远都不可能得逞的。”
凌长青笑着说道。
事实上的确如此，有了难以应对的危险时，自己只要往洞天福地中一躲，谁都拿他没辙。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唐秋瑶眨巴着美眸，情绪忽地高涨起来。
“什么想法？”
凌长青问着。
“当然是下海干活啦！”
唐秋瑶笑语盈盈：“你那天赋神通可比法宝好使多了，可以潜到两千丈深的海底采集资源，而不用担心遇到危险，这样我们的收获岂不是更多了？
再者，如果能设法潜入那些大势力的宝库重地，岂不是可以将他们的家底全部掏空？”
凌长青神色微怔，旋即笑道：“这种事情想起来简单，实际上恐怕没那么容易的，我们现在，好像也不需要这样冒险吧？”
下海干活倒还罢了，初阶法宝在两千丈深的海底仍可以短暂坚持一会，拿到资源后就立刻躲进洞天福地恢复，问题不大。
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避免气运福缘的大量消耗，可以在海底坚持更久的时间。
但是四阶以下的资源脱手很容易，毕竟凌家已是金丹层次的势力。
而四阶的资源就不太好办，如果出售的数量多了，必然会引起星云隼商会高层的怀疑，连雪青檀都不见得能掩饰过去。
区区一家金丹势力的地盘上，居然有各种四阶资源大量出现？
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劲了，一旦引来商会内部的强者寻根究底，此事怕是难以收场。
至于说潜入那些大势力的山门重地行窃，那就更难了。宝库重地必然少不了重重阵法禁制保护，想要无声无息地摸进去，谈何容易？
“也对，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唐秋瑶丽颜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凌长青探手揽住她光滑紧致的腰肢儿，说着：
“去和玥姐她们商量下吧，有些事情并非不可以尝试，但必须保密。”
“嗯，夫君说的是。”
唐秋瑶柔声道，莹润美眸间媚意流波。
片刻之后，女家主的闺房内室里。
“……原来夫君还有这等天赋神通么？那不如就先去海底多弄些资源回来吧？别的先不用想那么多。”
凌绮玥温言说着。
“嗯，家族目前还是处于积累势力的阶段，对各种修炼资源的需求是没有上限的。”
雪青檀赞同地道。
凌长青点点头：“娘子所言甚好，就这样办吧。”
于是次日清晨，凌长青便偕同凌绮玥，雪青檀出海了。
这一回，三人在千余丈深的海底待了三日三夜。
直到她们身上所有的储物法器，以及洞天福地中都装满了，凌长青才带着两女返回家族本部。
这次弄回来的资源总价值，已经足够凌家上下三年的开支用度。
而且凌长青还通过大量献祭凶物的内丹，将自己的寿命上限从当初的403年恢复到了531年。
仅仅休息半月后，凌长青再度出海，这次带上了唐秋瑶和伏吟雪两女。
三日三夜之后，凌长青不出意外地满载而归。
这一回，凌长青借助内丹献祭，将自己的寿命上限恢复到了639年。
弄回来的资源，除了三人分润的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都交给了雪青檀，由她代表星云隼商会以合理的价格收购。
当然，凌长青也不打算收太多灵石，近八成的货款都找商会方面兑换成了家族所需的各种丹药符篆，高档食材，药草原料、法器傀儡等等资源。
这些发展资源进入家族库房后，会让凌家族人的平均修为提升速度更快，领地的发展建设同样如此。
不知不觉间，一年的时光悄然流逝。
等到凌长青第十次从海底返回，凌绮玥诸女终于决定暂停这种行动，让他闭门潜修一段时间再说。
因为家族库房中的资源已是堆积如山，哪怕是大手大脚地挥霍，都可以满足未来二三十年发展所需了。
而凌长青自身的寿元上限，也已经达到了997年之多，差不多相当于普通金丹修士的两倍了。
而且在这期间，他还额外耗费了四百年寿元，将丹道水平从三阶下品提升到三阶中品层次。
闺房内室里。
重重锦绣帷幔深处，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混战之后，美玉绣榻上终于进入了短暂的平静期。
“……妹妹，我觉得家族本部的防护大阵应该继续加强一番，你以为呢？”
凌绮玥侧过螓首，看向了美眸微阖、刚刚被折腾得有进气没出气的雪青檀。
“哦，好、好的……”
娇躯瘫软的雪青檀懒洋洋地回应着。
正骑在凌长青头上作威作福的伏吟雪丽颜羞红，低声笑着：
“我觉得这大阵的防御力挺不错了呀，还要怎么加强？四阶的阵法不是那么容易买得到的吧？”
金丹层次的势力想购买元婴层次的资源，难度确实非同一般。就好像练气期修士想购买筑基丹一样，都不是想买就能买的。
凌绮玥道：“那就再加两重好了，在原有的防护大阵外，再布设两重三阶上品的大阵。
此外坊市周边，以及那些珍稀灵矿矿场，药山药园周边，还有那些有着三阶灵脉的岛屿，都必须布设阵法保护起来。
另外，我们还需要一批专门干苦力的机关傀儡，让它们去垦荒，将那些灵脉覆盖的地域尽数开辟为新的灵田药园。”
“这个没问题，不就是花费灵石嘛。”
雪青檀终于缓过来一口气，腻声说着。
反正凌家现在不差灵石了，只要是能够加速领地发展，提升家族综合实力的事情，都是怎么便捷怎么来。
螓首低垂，正在给凌长青捶腿的秦韵忙里偷闲地抬起螓首，柔声说着：
“还有家族下一批的仙苗种子遴选行动，过了年就可以着手实施了吧？这次打算选多少人呢？”
唐秋瑶捏了捏凌长青的胳膊，笑眯眯地道：
“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多多益善啦？但凡是符合条件的仙苗种子，就都带回来培养吧！”
“嗯，这是应该的。”
凌绮玥附和着，家族现在仍旧是缺人，所以对于具备修炼资质的少年孩童，当然是秉承着应收尽收的原则。
凌长青不动声色地和一众红颜叙话片刻，就借口说自己有些累了，打算去休息一会再说。
凌绮玥诸女不疑有他，让他回到了内书房。
片刻之后，萧美娘、杨芸菲四女又悄无声息地摸了进来。
她们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透明的女仆装，里面没有内裳亵裙，诱人的风景一览无余。
显然，她们又是想来找凌长青单独指导功课的，顺便做些不可描述的游戏。
只不过这回，她们要失望了。
“诶？师尊他人呢？”
看到空空如也的内书房，杨芸菲诧异地说着。
“不知道，刚刚明明进来了的呀？”
陈紫涵嘀咕着，她可是给门口当值的丫鬟塞了不少好处，才让对方答应给她通风报信的。
四女里里外外找了好一阵，仍旧没有任何发现，只得失望地离开了。
或许师尊是去了别的地方，正在陪伴他的正牌道侣们，那四女就不好随意打搅了。
此时此刻，凌长青已经身处纪元星宫内部的洞天福地里。
这是一个方圆两里左右的小世界，清蒙蒙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所有角落，脚下是坚硬的淡青色玉石地面。
这里的灵气极其精纯且充沛，已经超越了三阶上品的灵脉，达到了四阶灵脉的水准，相当于元婴真君的洞府道场。
“主人放心好了，”
身边千娇百媚的宫灵笑着说道：“这里已经相当于天外天小世界，对方的天机推演手段就算再高明，都不会追索到主人下落的。”
“是这样就好。”
凌长青松了口气，这是上次自己突破金丹真人境界时，纪元星宫新衍化出来的能力。
以后只要藏身其中，不仅可以闭关潜修，还能保证绝对的安全，纵然是化神强者当面、都察觉不到任何端倪。
“她们这天机推演手段要持续多久？”
凌长青问着。
宫灵说着：“这种手段消耗过于巨大，哪怕虞州修仙界的所有顶尖势力联手行动，都坚持不了太久的。”
“行吧，那我就在这里面休息几天。”
凌长青说着，盘膝坐了下来，反正这里灵气充沛，不用白不用。
……
潞花宫山门重地。
秘殿外的白玉广场上，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一千位女修站成了整齐的方阵，早已整装待发，只等里面的天机推演出了结果，她们就会即刻启程。
流影冰蝉、流影梦鸾等诸女赫然在列，还有潞花宫的九位圣女，上百位核心种子都在其中。
当然还有一部分高层长老，包括元婴真君层次的强者都不缺。
她们不仅修为精深、灵根资质绝佳，而且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大美人，所欲为何不问可知。
在这气场强大的红粉方阵后面，五艘灵宝级的高速天舟已经悬空等候，以它们的速度，短短数天时间就可以横穿整个虞州大陆。
当然在她们后面，还有规模更庞大的高阶女修军团也在凝神戒备，一旦接到命令，就可以出动支援。
迎回气运之子的过程不可能一帆风顺，沿途的截杀与血战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无论怎样准备都不过分。
对于潞花宫和流影家族而言，这次联合行动干系重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秘殿里，天机混洞溯源大阵仍在持续运转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主持阵法的八位昳丽美妇已是脸色微白，汗透重衣，体内法力濒临枯竭，眼看着就要难以为继。
“先停一停吧！”
旁边站着的秦梦璇蹙眉说着。
八位美妇松了口气，同时终止了法力输出。
流影紫樱，苏青莲等一众高层长老此刻都在场，个个神色凝重，沉吟不语。
“怎么回事？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反馈吗？”
秦梦璇问道。
为首的那美妇低声禀告道：“原本似乎有了点端倪的，结果还不等我们进一步确认，对方的气息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
“就好像……他突然离开了此界一样！”
“这不可能！”
秦梦璇黛眉倒竖：“他目前的修为最多就是结丹境界而已，怎么可能有能力突然离开此界？元婴真君都办不到吧？”
流影紫樱猜测道：“或许是他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傍身？再不然就是远古重器之类的手段，应该也可以做到？”
既然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有些不一般的手段也是理所当然。
就好像上次，凌长青能够不声不响地瞒过了所有大势力高层、安然离开龙魂谷不知所踪。
起初大家还以为是有某家神秘势力捷足先登了，现在回想起来，那多半是凌长青的另一种特殊手段。
“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就这样失败了？”
苏青莲神色黯淡，两家高层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投入如此多的资源，本以为胜券在握，殊不知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
秦梦璇沉吟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只能如此了。”
就算是等长老们恢复之后，再来推演一回，恐怕结果都没有什么不同。
与其白白消耗资源，还不如及早止损退出。
看来，两家想要找到气运之子凌长青，还得另辟蹊径才行。
“实在不行的话，就将那几家也拉进来想想办法吧？”
流影紫樱说着：“无论如何，凌长青不能被其它大州的势力得去，只要人还在虞州，我们就有机会。”
秦梦璇权衡片刻，慢慢地道：“那就这样说定了，这是关乎虞州修仙界兴衰存亡的大事，相信他们也不敢怠慢的。”
如果凌长青加入了其它大州的势力中，至多百八十年后，对方的实力就会飞速膨胀，开始向其它的大州扩张，直至一统此界。
……
长青洲。
凌长青在纪元星宫内部躲了一日一夜，直到宫灵确认不再有危险之后，才从里面出来。
当他走出内书房时，就看见唐秋瑶匆匆过来，表情略显紧张。
“怎么了？”
凌长青开口唤道。
唐秋瑶一见到他，神色瞬间缓和下来：
“夫君你去哪了？姐妹们到处找不到你，传讯玉符上也没反应，所以有些担心呢！”
以前凌长青就算离开一段时间，都会事先和诸女说明情况，如这次不声不响地玩消失，确实让她们有几分不适应。
凌长青搂住她亲亲，简单解释了一番，只说是自己新近觉醒的某种特殊天赋神通，可以避开那些势力的探察锁定。
“那群狐媚子居然还不肯死心的吗？”
唐秋瑶顿时冷了脸，自家夫君被一群外人时刻惦记着，任凭谁都不可能感到痛快。
“放心好了，她们永远都不可能得逞的。”
凌长青笑着说道。
事实上的确如此，有了难以应对的危险时，自己只要往洞天福地中一躲，谁都拿他没辙。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唐秋瑶眨巴着美眸，情绪忽地高涨起来。
“什么想法？”
凌长青问着。
“当然是下海干活啦！”
唐秋瑶笑语盈盈：“你那天赋神通可比法宝好使多了，可以潜到两千丈深的海底采集资源，而不用担心遇到危险，这样我们的收获岂不是更多了？
再者，如果能设法潜入那些大势力的宝库重地，岂不是可以将他们的家底全部掏空？”
凌长青神色微怔，旋即笑道：“这种事情想起来简单，实际上恐怕没那么容易的，我们现在，好像也不需要这样冒险吧？”
下海干活倒还罢了，初阶法宝在两千丈深的海底仍可以短暂坚持一会，拿到资源后就立刻躲进洞天福地恢复，问题不大。
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避免气运福缘的大量消耗，可以在海底坚持更久的时间。
但是四阶以下的资源脱手很容易，毕竟凌家已是金丹层次的势力。
而四阶的资源就不太好办，如果出售的数量多了，必然会引起星云隼商会高层的怀疑，连雪青檀都不见得能掩饰过去。
区区一家金丹势力的地盘上，居然有各种四阶资源大量出现？
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劲了，一旦引来商会内部的强者寻根究底，此事怕是难以收场。
至于说潜入那些大势力的山门重地行窃，那就更难了。宝库重地必然少不了重重阵法禁制保护，想要无声无息地摸进去，谈何容易？
“也对，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唐秋瑶丽颜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凌长青探手揽住她光滑紧致的腰肢儿，说着：
“去和玥姐她们商量下吧，有些事情并非不可以尝试，但必须保密。”
“嗯，夫君说的是。”
唐秋瑶柔声道，莹润美眸间媚意流波。
片刻之后，女家主的闺房内室里。
“……原来夫君还有这等天赋神通么？那不如就先去海底多弄些资源回来吧？别的先不用想那么多。”
凌绮玥温言说着。
“嗯，家族目前还是处于积累势力的阶段，对各种修炼资源的需求是没有上限的。”
雪青檀赞同地道。
凌长青点点头：“娘子所言甚好，就这样办吧。”
于是次日清晨，凌长青便偕同凌绮玥，雪青檀出海了。
这一回，三人在千余丈深的海底待了三日三夜。
直到她们身上所有的储物法器，以及洞天福地中都装满了，凌长青才带着两女返回家族本部。
这次弄回来的资源总价值，已经足够凌家上下三年的开支用度。
而且凌长青还通过大量献祭凶物的内丹，将自己的寿命上限从当初的403年恢复到了531年。
仅仅休息半月后，凌长青再度出海，这次带上了唐秋瑶和伏吟雪两女。
三日三夜之后，凌长青不出意外地满载而归。
这一回，凌长青借助内丹献祭，将自己的寿命上限恢复到了639年。
弄回来的资源，除了三人分润的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都交给了雪青檀，由她代表星云隼商会以合理的价格收购。
当然，凌长青也不打算收太多灵石，近八成的货款都找商会方面兑换成了家族所需的各种丹药符篆，高档食材，药草原料、法器傀儡等等资源。
这些发展资源进入家族库房后，会让凌家族人的平均修为提升速度更快，领地的发展建设同样如此。
不知不觉间，一年的时光悄然流逝。
等到凌长青第十次从海底返回，凌绮玥诸女终于决定暂停这种行动，让他闭门潜修一段时间再说。
因为家族库房中的资源已是堆积如山，哪怕是大手大脚地挥霍，都可以满足未来二三十年发展所需了。
而凌长青自身的寿元上限，也已经达到了997年之多，差不多相当于普通金丹修士的两倍了。
而且在这期间，他还额外耗费了四百年寿元，将丹道水平从三阶下品提升到三阶中品层次。
闺房内室里。
重重锦绣帷幔深处，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混战之后，美玉绣榻上终于进入了短暂的平静期。
“……妹妹，我觉得家族本部的防护大阵应该继续加强一番，你以为呢？”
凌绮玥侧过螓首，看向了美眸微阖、刚刚被折腾得有进气没出气的雪青檀。
“哦，好、好的……”
娇躯瘫软的雪青檀懒洋洋地回应着。
正骑在凌长青头上作威作福的伏吟雪丽颜羞红，低声笑着：
“我觉得这大阵的防御力挺不错了呀，还要怎么加强？四阶的阵法不是那么容易买得到的吧？”
金丹层次的势力想购买元婴层次的资源，难度确实非同一般。就好像练气期修士想购买筑基丹一样，都不是想买就能买的。
凌绮玥道：“那就再加两重好了，在原有的防护大阵外，再布设两重三阶上品的大阵。
此外坊市周边，以及那些珍稀灵矿矿场，药山药园周边，还有那些有着三阶灵脉的岛屿，都必须布设阵法保护起来。
另外，我们还需要一批专门干苦力的机关傀儡，让它们去垦荒，将那些灵脉覆盖的地域尽数开辟为新的灵田药园。”
“这个没问题，不就是花费灵石嘛。”
雪青檀终于缓过来一口气，腻声说着。
反正凌家现在不差灵石了，只要是能够加速领地发展，提升家族综合实力的事情，都是怎么便捷怎么来。
螓首低垂，正在给凌长青捶腿的秦韵忙里偷闲地抬起螓首，柔声说着：
“还有家族下一批的仙苗种子遴选行动，过了年就可以着手实施了吧？这次打算选多少人呢？”
唐秋瑶捏了捏凌长青的胳膊，笑眯眯地道：
“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多多益善啦？但凡是符合条件的仙苗种子，就都带回来培养吧！”
“嗯，这是应该的。”
凌绮玥附和着，家族现在仍旧是缺人，所以对于具备修炼资质的少年孩童，当然是秉承着应收尽收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