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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反客为主088

    在x爱关系, 男人都?喜欢驾驭女人,从?而满足自己内心?的掌控欲。女人也不例外。
    陈窈比较变态,像江归一说的, 她享受扮演被?虐者, 又想做主导那方, 简单而言, 小?狗和主人的角色在她心?里占比相同。但以她的体格不可?能,除非对方自愿。
    这不就有个蠢货。
    还是准备报复她玩调教游戏的蠢货, 皮箱的工具奢华,应有尽有。
    陈窈指间捻着黑色项圈,毫无?疑问它?原本将带到?自己脖子。
    她嘴角勾起?弧, 恶劣的笑转瞬即逝, 转身时又恢复严厉的表情。
    男人低着头,长发从?耳侧滑散,膝盖以八字跪在绒毯,双臂反剪背后, 肱二头肌与胸肌因半束缚动作更明显, 但肌肉最膨胀突显力量的部位是大腿, 宛如雕刻的大卫人体,栩栩如生。
    看不见的角度, 纹有凶兽的手被?一副冰冷的镣铐锁住,而解锁的钥匙被?丢进花瓶。
    想到?这她不免愉悦起?来?, 叫他, “gioele。”
    江归一仰头, 两人视线差距并不大, 他瞟了眼?她手里的铃铛项圈,眉心?淡淡蹙起?, “我不戴这种娘炮玩意?。”
    陈窈点头,侧目,从?皮箱取出两样惩罚工具——皮鞭、双面蝴蝶拍。
    它?们可?以代替巴掌。
    她才不会蠢到?用手碰他坚硬的身躯,执起?皮鞭,往地面抽了下,清脆响亮的声音十分具有威慑力。
    很好。
    她二话不说、毫无?怜悯心?地抽向江归一手臂,他本能躲避,她俯视他,语气冷厉,“江归一,为什么躲主人的惩罚?”
    江归一上下扫视她,一套versace职场风格高定,廓形枪驳领西装外套,扣到?咽喉的衬衣裙,露出整个脚背的细高跟。
    英气,禁欲,诱惑。
    这是他为她准备服装之一,也是他们这次角色对调的条件。
    江归一喉结向下滑动,手摸到?镣铐,这时陈窈又挥手,他没再躲,手臂挨一鞭。
    这种工具其实有特殊门道,打人不疼,以她的力量,他甚至只感?觉到?痒。
    “江归一,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他不说话,内心?陷入挣扎。
    显然跪地叫主人这种事对于江二爷太难,强迫臣服对他无?效。
    陈窈慢悠悠坐回高脚椅,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西装和裙子往上撩,原本骨感?的大腿增添几分肉.欲,非常性感?。
    她低觑江归一,瞟了眼?突兀,鞋尖轻点他紧绷的大腿,灼热的视线立刻黏到?足弓。她转着手中皮鞭,胜券在握地说:“江归一,你之前逼我叫你主人,现?在反过?来?你就无?法接受?我不喜欢强求人,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分明在威胁!
    如果?被?属下们知道他跪地叫主人,岂不笑掉大牙,威严也将荡然无?存。江归一感?觉浑身快爆炸,“幺幺……”
    她纠正道:“叫主人。”
    他还是不肯开口。
    “行?吧,相信有人非常乐意?。”
    “你敢!”
    她把皮鞭一扔,起?身,淡定反问:“你管得着我吗?”
    四目相对。
    对峙几秒。
    “......主人。”
    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语气。
    陈窈继续拿捏,“好,接下来?你必须服从?我的一切指令,反驳意?味受到?严厉的惩罚。能做到?吗?”
    江归一面无?表情,“没有这种玩法,指令得在一个范围之内。”
    她捏江归一的下巴,强硬地说:“不要说废话,回答我,能或不能。”
    江归一挑起?眉梢,说实话,她现?在的表情非常棒,让人禁不住产生摧毁的冲动,他舔了下唇,饶有兴致地说:“能。”
    陈窈捡起?皮鞭,仿照之前江归一的调教模式,公事公办的态度,“刚刚的问题,你有七句回答让我不满意?,一共七鞭,从?一至七,开始报数。”
    江归一深邃的丹凤眼?藏匿压抑的情绪,死死盯着陈窈,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将铭刻。
    啪!
    他什么时候这样打过?她?
    他的巴掌从?来?都?是轻之又轻,从?而带给她充沛水分。
    瞧瞧她的皮囊多么具有欺骗性,那颗心?脏冰冷又恶毒,报复二字比例大到?可?怕。
    尽管如此,他深爱这颗心?脏,且为之怦然。
    不轻不重的鞭痕使血液加速,江归一哑声道:“一。”
    啪!
    陈窈居高临下,“不对,带上主人我错了,重
    来?。”
    他的身体因竭力忍耐而细微颤抖,“一,主人我错了。”
    ......
    连续落下的鞭子,房间回响的报数。
    第五下时,江归一进入状态,懒腔慢调地说:“主人,你是不是肚子饿了,用力点啊。”
    陈窈原本为发泄,但这王八蛋居然兴奋到?呼吸紊乱。
    如果?不是勒令不能反抗,他一定失控地咬她。
    她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呆滞几秒,忍不住问:“你觉得被?抽鞭子很爽?”
    如果?说爽,她肯定不抽了。
    江归一说:“不爽。”
    狗屁。
    她坐回椅子,用言语羞辱,“堂堂江家掌权人跪在女人脚下被?鞭子抽,你不觉得丢人?不觉得羞愧?”
    他面露短暂迷茫,煞有其事点头,“丢人,羞愧,非常。”
    “......”
    忘了,他俩都?是没有羞耻心?的人。
    陈窈默了几秒,握起?蝴蝶拍,用镶嵌钻石的顶端抬他下颚,“叫主人。”
    江归一熟能生巧,“主人。”
    “......”
    她怒从?心?起?,用蝴蝶拍扇他右脸。两层的拍子挥下去,第一层打到?皮肤,第二层羽翼相互撞击,声音是混杂爆发的响声。
    他白皙脸颊微微出现?蝴蝶印记,但他像觉得痒,仅仅皱着眉歪了下头。
    她沉默,反手用刚刚一样的力道拍自己掌心?。
    他拧眉,心?疼了,她又重重拍两下,掌心?立刻充血。
    江归一背后的手暗暗施力随时准备挣脱镣铐,脸色阴沉,“你这是做什么?”
    她无?辜地说:“惩罚你呀。”
    江归一:“......”
    陈窈毫不犹豫拿蝴蝶拍扇自己掌心?,“你知道,我的痛感?也比别人迟钝,其实不疼。”
    江归一有时真佩服她的心?狠,无?奈地说:“别闹,之后会痛。”
    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是因为谁?全因为你呀,江归一。”陈窈反问:“如果?不是你未经允许暗爽,我会让自己疼?”
    江归一被?她逆天?逻辑雷得外焦里焦。打也让打了,主人也叫了,自然生理反应有错?都?是x瘾惹得祸。
    她又冷血地抽打自己的手。
    “幺幺——”
    “叫主人。”
    “......主人。”
    看见江归一做起?身动作,陈窈冷声喝止,“别动!跪好!”
    他缩回去,“主人,打我。”
    她趾高气昂哼了声,“求我。”
    江归一冷着脸,抑下被?玩弄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求主人惩罚我。”
    陈窈心?脏涌出陌生异样,那是与别人枯燥无?味的交往中无?法产生的,扭曲而疯狂的欲望。
    她似乎正在变成一种丑陋病态的矛盾体。
    她将蝴蝶拍前端抵住他胸膛。
    如果?这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刀,再往里,就能刺进他的心?脏,剥夺他鲜活的生命。
    可?他毫无?防备,瞳孔的金色闪蝶比蝴蝶拍更漂亮。
    她缓缓下挪挑开衬衫衣领,往里探,不适宜的角度让他喉咙溢出暧昧一声,“嗯——”
    陈窈无?法保持冷静,丢掉蝴蝶拍,扯住江归一的头发,逼迫他仰头,怒不可?遏地说:“江归一,你明知我不是正常人还这样纵容,你是不是有病?我让你跪,难道就算在刀山火海你也要跪?我说舔,不管哪里都?要舔吗?你就这么喜欢被?虐?喜欢在我身边挣扎地活着?”
    江归一沉默不语,看似被?压制,但隐蔽的腕部已轻松掙开镣铐。
    “为什么不回答?”她扯得更用力,感?官全然控制他,“回答我!”
    镣铐应声而落,掉在长绒地毯无?声无?息。
    陈窈愣了下,似乎对主动者与被?动者的转换不适。
    精神无?形交锋,江归一放弃反攻,跪她面前,执起?她的手,抚摸细腻白瓷般的皮肤。这双手在夜里吻过?无?数次,此刻手心?被?蝴蝶拍打得有些发红。他低头轻轻吻着,“你没病,有病的是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他陷得到?底有多深?
    这简直是场灾难。
    就像他所勘破的秘密,她确实因为想看看他这天?生坏种和她到?底有何不同,从?而引诱他。
    陈窈的恨意?已然褪去,褪去的还有想报复的欲望。但内心?无?从?明状的怒火正在烧心?烧肺。
    面前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男人,在她面前像一个可?怜虫翻腾挣扎,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渴望她,而她只消三个字就能摆平他所遭受的煎熬。
    她不明白他如此沉湎对他究竟有何裨益。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无?法清醒吗?”
    江归一安静地注视陈窈,眸中闪烁不易察觉的盘算与狡诈。他压下不自觉上扬的唇角,像意?欲交付全部的人。
    “是。”
    陈窈猛地踩他的腿,听他闷哼,问:“即使这样给你痛苦?”
    “是。”
    她胸口又闷又胀,随后用双手轻轻抚摸他的脖颈,指尖感?受因吞咽而滑动的喉结,施力掐住,他漂亮的脸在越来?越稀薄的氧气中充血,她的掌心?能感?受到?突起?跳动的青筋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