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第398章 藏在后面的人
周末的傍晚，又是沈家一家人聚餐的时候。
只不过和以往相比，沈家的餐桌上，少了沈瑜墨。
“小姑，瑜墨姑姑干什么去了？”朝霞撅着嘴，很是失望的朝着李瑜菲问道。
李瑜菲听到这个问题，心里有些黯然，但是表面上，她还是笑嘻嘻的用手揉搓着朝霞胖乎乎的小脸，怜惜的问道：“有什么事儿呢，找小姑就行了。”
“你瑜墨姑姑呢，最近有事外出了！”
“可是，我不找小姑姑，我想瑜墨姑姑了！”站在不远处，正在玩着一个小皮球的朝云，也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样的情形，让李瑜菲的心抽搐了一下，一滴热泪，差点儿没有滚落下来。
程旭远这个臭家伙，实在是害人不浅！
沈家的其他人，此时也都无言以对，面面相觑之下，不知道该如何给孩子解释，家里只剩下电视的声音。
沈云良有点落寞的在客厅坐着，他觉得女儿沈瑜墨的人生太苦太累了，起起伏伏，这才回家团聚没多长时间，这又离家千里之外了！这么一想，心里愈发疼惜。
《新闻联播》此时已经成了沈云良每天必看的节目，或者说已经成为了大部分家有电视的人家，每天必看的节目。
“……邵氏影业的方女士代表公司创始人……向燕京大学捐建教学楼一栋，……希望燕京大学在今后的教学中……”
“……在捐赠仪式上，方女士提到……非常感谢程旭远先生以一元钱的价格，允许该公司……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
……
看着电话画面中，程旭远那有些模糊的身影，沈玉林叹了一口气道：“程旭远还真是够舍得的。”
“这可是十五万港币啊！”
沈玉树坐在弟弟旁边，也跟着感慨万千道：“对于程旭远而言，钱，他已经不缺了！”
“据我所知，方女士这次过来，是没有向燕京大学捐建教学楼这种打算的。”
“只是，程旭远以一元钱授权改编的行为，这才让方女士他们公司，有了这个决定。”
“他这一次，可是给燕京大学做了突出的贡献。”
沈玉林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沈玉树则朝着坐在一旁的沈云良道：“爸，我听说已经有不少人提议，要让程旭远进入文协，并逐步培养，这传闻是真的吗？”
沈云良面容平静的道：“是有这件事。”
“不过老章去邀请过，程旭远虽然答应可以加入，但是并不愿意理会文协的其他事情。”
“所以啊，到目前为止，这事儿还是一厢情愿。”
听到老爹的评价，沈玉树一阵无语。
自己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很想担当更重要的重担，却没机会，可是，这位却极不情愿。
莫非，这就是自己和程旭远的差别？
新闻换了别的内容，而家里的沉闷，也开始被打破。
就在一家人准备吃饭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沈玉林距离电话最近，接通之后，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他惊呼一声道：“瑜墨，你……你现在在哪儿呢？”
听到沈玉林的话，本来各自忙碌的沈家人，也都来到了电话旁。
特别是李雪玲，更是紧走几步来到了儿子旁边，示意沈玉林赶紧把电话给自己。
对于自己老妈的要求，沈玉林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很快就把手中的话筒递给了李雪玲。
“瑜墨，你在东海还好吗？啥时候能够回来？”李雪玲的话音里带了哭腔。
“妈，我挺好的，你就放心吧。”沈瑜墨道：“现在《沪上文艺》的工作有点忙，不过大家对我挺好的，我过的很充实。”
“您和我爸，也要保重身体啊！”
李雪玲激动的连连点头道：“我和你爸好得很，我们还商量着，过些天去看看你呢！”
“不用啊，妈，我这一切都好。”沈瑜墨道：“我爸呢？妈，您能让我爸接一下电话吗？”
沈云良实际上早就到了电话边上，只不过他没有像李雪玲那样，二话不说，直接从沈玉林的手中抢电话。
此时听到女儿叫自己，顿时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欢喜。
他从有点依依不舍的妻子手中拿过电话道：“瑜墨，爸爸好着呢，你刚去那边，饮食方面还习惯吗？”
“挺好的，我挺喜欢这边的饭菜。”
“尤其是这边的鱼，做的非常好吃。”
沈瑜墨说完，迟疑了一下道：“爸，您不是说这次分房，没有我的吗？怎么又分给我了一套小两室呢。”
听到这个问题，沈云良一愣。
对于女儿的住房，他也是操着心的。
知道沈瑜墨的新单位这边，新建了一栋住宅楼，他就想着能不能给女儿弄个住处。
但是，得到的回应是不行。
对于这种回应，他非常清楚原因，除了女儿的资历确实有点浅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和人家，也就是点头之交。
有心无力之下，他也只能放弃。
“你是说，你分了住的房子？”沈云良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是啊，今儿下午我刚刚接到的通知，爸您不知道吗？”沈瑜墨疑惑道。
沈云良愣了一下，心说，那位朋友可是明确说了办不成，现在怎么又给办了。
看来，这是有机会了。
这实在是太好了！
“爸爸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也是好事。”沈云良道：“你有一处住的地方，比住在集体宿舍强多了，我和你妈也不用担心你和室友处不好了。”
“爸，谢谢您！您也照顾好自己，不用惦记我！”听着女儿的话，沈云良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柔和。
他沉声的道：“瑜墨，你和爸爸之间，还说什么谢啊，只要你能在那边过得好好的，爸就放心了！”
“你放心，过一段爸争取去东海出差一次。”
听到沈云良要来，沈瑜墨好像为难道：“爸，这么远的距离，您年龄也不小了，别跑了。”
“等过年的时候，我回去看您。”
沈云良鼻子一酸，差点儿老泪纵横，他的宝贝闺女只身在外，还牵挂着他的身体，但是嘴上却无情的道：“这个你不用管了，我有机会就去了。”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有我就挂了！”
沈瑜墨打电话过来，耗费的电话费不便宜。沈云良一来不想让女儿花太多的长途电话费；二来也是准备给老朋友打电话问一下情况。
“没什么事了，只是，您和我妈，一定要保重身体。”沈瑜墨说到最后，竟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嗯，记住了，瑜墨你也多吃点儿饭。”沈云良道：“不开心的事情，就放在一边。”
挂了电话，看着坐在一旁抹泪儿的李雪玲，沈云良道：“瑜墨打电话来是好事儿，她分到了房子，不用和别人挤一间宿舍了。”
这话，果然让李雪玲的神色中露出了一丝欣慰。
而胡纯莉则道：“瑜墨能这么快分到住的地方，都是爸爸您的功劳。”
“要不然的话，年轻人可不好分到房子。”
沈云良虽然对胡纯莉这个儿媳妇有些意见，但是此时也觉得大儿媳妇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沉声的道：“我给老董打个电话，感谢他一下。”
“这事儿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得好好感谢人家。”
说话间，他拿起电话，要出了一个号码。
足足三四分钟之后，这个电话才算接通。
电话那头的老董，笑着道：“老沈，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哪！”
听到这话，沈云良一愣。
他觉得老董这是话中有话，可是他又不知道，老董这番话说的是什么。
“老董，以咱们两个的交情，你就不要捧我了。老兄，我给你说，你对瑜墨的帮助，我铭记在心。”
“大恩不言谢，等下一次见面，必须找你好好喝两杯，当面致谢一下。”
沈云良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染力。
不过那老董却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道：“老沈，你说的啥大恩哪，我可没有帮孩子什么忙。”
“你这是说的啥意思呢？”
听老董如此一说，沈云良也奇怪了：“老董，瑜墨分房子的事情，不是你帮的忙吗？”
“怎么，你还想做好事不留名吗？”
听到这句话，老董愣了一下，随即道：“老沈，给瑜墨分房子，不是找的老章从上面确定下来的吗？”
听着老董的话，沈云良顿时一愣。
他赶忙问道：“你是说，这事是老章从上面确定的？”
老董这个时候，也平静了下来，反问一句道：“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你真的不知道？咱俩之间，可没必要藏着掖着。”
沈云良面对怀疑的老朋友，当下郑重的道：“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除了你，谁能让老章从燕京隔着那么远，托过来人情呢。”老董道：“我还以为你锲而不舍的找到了老章呢！”
沈云良听着老董的话，心中无数的念头闪动。
能够推动这件事情的人，他知道不少。
可是，能够给沈瑜墨这样做的，很有可能，只有一个人！想到这儿，沈云良内心里像狂风暴雨一般翻腾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道：“谢谢老董，我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以后啊，瑜墨还是少不了你老兄的照顾，她还年轻，也是离家在外，以后如果犯了错，你多担待一下吧！”
老董笑着道：“这不是应该的嘛，她是你女儿，也是我的侄女。”
“放心吧，有什么事儿，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放下电话，沈云良不顾家人询问的目光，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沈云良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感慨，他道谢之后，放下了电话，而后朝着一脸疑问的李雪玲道：“瑜墨的房子，是程旭远托的人。”
李雪玲听到这话，神色中闪过了一丝异样。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站起身去了厨房。
而沈玉树和沈玉林两个人，飞快地对视了两眼之后，都没有立即说话。
半分钟后，沈玉树道：“爸，这件事情，你准备告诉瑜墨吗？”
沈云良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道：“这件事儿，还是暂时不要让她知道了。”
“既然你妹妹想开始新的生活，那就按照她的设置来吧，最好这件事情，让她一直觉得是我做的。”
“省得再节外生枝！”
只不过和以往相比，沈家的餐桌上，少了沈瑜墨。
“小姑，瑜墨姑姑干什么去了？”朝霞撅着嘴，很是失望的朝着李瑜菲问道。
李瑜菲听到这个问题，心里有些黯然，但是表面上，她还是笑嘻嘻的用手揉搓着朝霞胖乎乎的小脸，怜惜的问道：“有什么事儿呢，找小姑就行了。”
“你瑜墨姑姑呢，最近有事外出了！”
“可是，我不找小姑姑，我想瑜墨姑姑了！”站在不远处，正在玩着一个小皮球的朝云，也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样的情形，让李瑜菲的心抽搐了一下，一滴热泪，差点儿没有滚落下来。
程旭远这个臭家伙，实在是害人不浅！
沈家的其他人，此时也都无言以对，面面相觑之下，不知道该如何给孩子解释，家里只剩下电视的声音。
沈云良有点落寞的在客厅坐着，他觉得女儿沈瑜墨的人生太苦太累了，起起伏伏，这才回家团聚没多长时间，这又离家千里之外了！这么一想，心里愈发疼惜。
《新闻联播》此时已经成了沈云良每天必看的节目，或者说已经成为了大部分家有电视的人家，每天必看的节目。
“……邵氏影业的方女士代表公司创始人……向燕京大学捐建教学楼一栋，……希望燕京大学在今后的教学中……”
“……在捐赠仪式上，方女士提到……非常感谢程旭远先生以一元钱的价格，允许该公司……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
……
看着电话画面中，程旭远那有些模糊的身影，沈玉林叹了一口气道：“程旭远还真是够舍得的。”
“这可是十五万港币啊！”
沈玉树坐在弟弟旁边，也跟着感慨万千道：“对于程旭远而言，钱，他已经不缺了！”
“据我所知，方女士这次过来，是没有向燕京大学捐建教学楼这种打算的。”
“只是，程旭远以一元钱授权改编的行为，这才让方女士他们公司，有了这个决定。”
“他这一次，可是给燕京大学做了突出的贡献。”
沈玉林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沈玉树则朝着坐在一旁的沈云良道：“爸，我听说已经有不少人提议，要让程旭远进入文协，并逐步培养，这传闻是真的吗？”
沈云良面容平静的道：“是有这件事。”
“不过老章去邀请过，程旭远虽然答应可以加入，但是并不愿意理会文协的其他事情。”
“所以啊，到目前为止，这事儿还是一厢情愿。”
听到老爹的评价，沈玉树一阵无语。
自己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很想担当更重要的重担，却没机会，可是，这位却极不情愿。
莫非，这就是自己和程旭远的差别？
新闻换了别的内容，而家里的沉闷，也开始被打破。
就在一家人准备吃饭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沈玉林距离电话最近，接通之后，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他惊呼一声道：“瑜墨，你……你现在在哪儿呢？”
听到沈玉林的话，本来各自忙碌的沈家人，也都来到了电话旁。
特别是李雪玲，更是紧走几步来到了儿子旁边，示意沈玉林赶紧把电话给自己。
对于自己老妈的要求，沈玉林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很快就把手中的话筒递给了李雪玲。
“瑜墨，你在东海还好吗？啥时候能够回来？”李雪玲的话音里带了哭腔。
“妈，我挺好的，你就放心吧。”沈瑜墨道：“现在《沪上文艺》的工作有点忙，不过大家对我挺好的，我过的很充实。”
“您和我爸，也要保重身体啊！”
李雪玲激动的连连点头道：“我和你爸好得很，我们还商量着，过些天去看看你呢！”
“不用啊，妈，我这一切都好。”沈瑜墨道：“我爸呢？妈，您能让我爸接一下电话吗？”
沈云良实际上早就到了电话边上，只不过他没有像李雪玲那样，二话不说，直接从沈玉林的手中抢电话。
此时听到女儿叫自己，顿时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欢喜。
他从有点依依不舍的妻子手中拿过电话道：“瑜墨，爸爸好着呢，你刚去那边，饮食方面还习惯吗？”
“挺好的，我挺喜欢这边的饭菜。”
“尤其是这边的鱼，做的非常好吃。”
沈瑜墨说完，迟疑了一下道：“爸，您不是说这次分房，没有我的吗？怎么又分给我了一套小两室呢。”
听到这个问题，沈云良一愣。
对于女儿的住房，他也是操着心的。
知道沈瑜墨的新单位这边，新建了一栋住宅楼，他就想着能不能给女儿弄个住处。
但是，得到的回应是不行。
对于这种回应，他非常清楚原因，除了女儿的资历确实有点浅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和人家，也就是点头之交。
有心无力之下，他也只能放弃。
“你是说，你分了住的房子？”沈云良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是啊，今儿下午我刚刚接到的通知，爸您不知道吗？”沈瑜墨疑惑道。
沈云良愣了一下，心说，那位朋友可是明确说了办不成，现在怎么又给办了。
看来，这是有机会了。
这实在是太好了！
“爸爸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也是好事。”沈云良道：“你有一处住的地方，比住在集体宿舍强多了，我和你妈也不用担心你和室友处不好了。”
“爸，谢谢您！您也照顾好自己，不用惦记我！”听着女儿的话，沈云良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柔和。
他沉声的道：“瑜墨，你和爸爸之间，还说什么谢啊，只要你能在那边过得好好的，爸就放心了！”
“你放心，过一段爸争取去东海出差一次。”
听到沈云良要来，沈瑜墨好像为难道：“爸，这么远的距离，您年龄也不小了，别跑了。”
“等过年的时候，我回去看您。”
沈云良鼻子一酸，差点儿老泪纵横，他的宝贝闺女只身在外，还牵挂着他的身体，但是嘴上却无情的道：“这个你不用管了，我有机会就去了。”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有我就挂了！”
沈瑜墨打电话过来，耗费的电话费不便宜。沈云良一来不想让女儿花太多的长途电话费；二来也是准备给老朋友打电话问一下情况。
“没什么事了，只是，您和我妈，一定要保重身体。”沈瑜墨说到最后，竟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嗯，记住了，瑜墨你也多吃点儿饭。”沈云良道：“不开心的事情，就放在一边。”
挂了电话，看着坐在一旁抹泪儿的李雪玲，沈云良道：“瑜墨打电话来是好事儿，她分到了房子，不用和别人挤一间宿舍了。”
这话，果然让李雪玲的神色中露出了一丝欣慰。
而胡纯莉则道：“瑜墨能这么快分到住的地方，都是爸爸您的功劳。”
“要不然的话，年轻人可不好分到房子。”
沈云良虽然对胡纯莉这个儿媳妇有些意见，但是此时也觉得大儿媳妇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沉声的道：“我给老董打个电话，感谢他一下。”
“这事儿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得好好感谢人家。”
说话间，他拿起电话，要出了一个号码。
足足三四分钟之后，这个电话才算接通。
电话那头的老董，笑着道：“老沈，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哪！”
听到这话，沈云良一愣。
他觉得老董这是话中有话，可是他又不知道，老董这番话说的是什么。
“老董，以咱们两个的交情，你就不要捧我了。老兄，我给你说，你对瑜墨的帮助，我铭记在心。”
“大恩不言谢，等下一次见面，必须找你好好喝两杯，当面致谢一下。”
沈云良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染力。
不过那老董却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道：“老沈，你说的啥大恩哪，我可没有帮孩子什么忙。”
“你这是说的啥意思呢？”
听老董如此一说，沈云良也奇怪了：“老董，瑜墨分房子的事情，不是你帮的忙吗？”
“怎么，你还想做好事不留名吗？”
听到这句话，老董愣了一下，随即道：“老沈，给瑜墨分房子，不是找的老章从上面确定下来的吗？”
听着老董的话，沈云良顿时一愣。
他赶忙问道：“你是说，这事是老章从上面确定的？”
老董这个时候，也平静了下来，反问一句道：“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你真的不知道？咱俩之间，可没必要藏着掖着。”
沈云良面对怀疑的老朋友，当下郑重的道：“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除了你，谁能让老章从燕京隔着那么远，托过来人情呢。”老董道：“我还以为你锲而不舍的找到了老章呢！”
沈云良听着老董的话，心中无数的念头闪动。
能够推动这件事情的人，他知道不少。
可是，能够给沈瑜墨这样做的，很有可能，只有一个人！想到这儿，沈云良内心里像狂风暴雨一般翻腾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道：“谢谢老董，我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以后啊，瑜墨还是少不了你老兄的照顾，她还年轻，也是离家在外，以后如果犯了错，你多担待一下吧！”
老董笑着道：“这不是应该的嘛，她是你女儿，也是我的侄女。”
“放心吧，有什么事儿，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放下电话，沈云良不顾家人询问的目光，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沈云良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感慨，他道谢之后，放下了电话，而后朝着一脸疑问的李雪玲道：“瑜墨的房子，是程旭远托的人。”
李雪玲听到这话，神色中闪过了一丝异样。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站起身去了厨房。
而沈玉树和沈玉林两个人，飞快地对视了两眼之后，都没有立即说话。
半分钟后，沈玉树道：“爸，这件事情，你准备告诉瑜墨吗？”
沈云良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道：“这件事儿，还是暂时不要让她知道了。”
“既然你妹妹想开始新的生活，那就按照她的设置来吧，最好这件事情，让她一直觉得是我做的。”
“省得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