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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姹紫嫣红游园时的惊梦(十八)

    她好奇偷摘禁果是想探索一下真实交合的成人游戏快感在哪,今天被他一干全干碎了,以后再也不敢玩了。
    当然,这个代表了失败案例,平日里收起祸心包藏爪牙的禽兽她也不是很想再见了。
    不仅影响心情,她也是真的感觉太危险,用教训换来的认知。
    陆璟显然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半侧过脸睨着她,平平脸色下的暗涛已经涌起。
    冯宜便补了一句:“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会擦到一片很淡的粉红。”
    “你想个由头明晚请假,我来找你。”
    “我不……”
    “你要是不想我直接在你家门口堵人的话你就自己请假。”
    十来岁正是最容易情绪化的时候,她听到他犹如发号施令般不容置喙的语气也压不住不快了:“怎么,你也想学以前的恶霸王公当街强抢民女?”
    不仅她是,陆璟也是,太年轻就是容易沉不住气,谁也不服谁。
    “我要说是呢?”
    “嗬,扫黑除恶没扫到你家?”
    “我家?”陆璟皮笑肉不笑,“那不用明天了,就现在,你别想再下这个车。”
    他敲敲车窗,示意韩彬现在就过来开车,她看他的样子怕是真敢这么做,尖叫起来:“我不想和你走!你能不能别来找我了!”
    陆璟霍然转过头盯着她,一字一句像牙缝里咬出来般切齿:“你费劲心机接近我,爬上我的床,现在做梦想跑就能跑?放心,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真是奇耻大辱,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女生钓翘了嘴还要被她言语挤兑,还想着先上脚让他被踹。
    好得很。
    韩彬一过来陆璟向他做了个手势,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行了个礼转过身去。
    冯宜心头有股不详的预感,随即听到他讥嘲一笑,问她:“来,让我看看,你现在有什么办法能离开这里。”
    她身体面对着他,背往后贴住车门,手摸了几下打开门就想跑,结果头刚探出去就见着车尾站一个车头站一个,驾驶室外头还有那个司机大叔。
    虽然都距离好几米远,但她迈出一步她这边的两个就围了上来。
    冯宜被请回座位,里头陆璟已经褪去了那副假笑模样,冷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就没办法了?你没办法可轮着我来了。”
    说罢伸手就擒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往身边拽,冯宜慌乱起来,可是力气没他的大挣不脱,情急之下另一只手一爪子就往他腕上挠出了血痕。
    抓完她都有些怕,这大晚上旁边都是他的人,万一他怒气上头她这辈子就没了。
    陆璟神情果然更冷,但仍没放手,将她拉过去后就掐着她的脖颈亲吻起来。
    哦,比起亲吻,其实更像是啃噬。冯宜有点懵,被陆璟禁锢着咬得嘴唇又开始充血,只怕刚掉痂的伤口又要裂开。
    而他似乎看不得她这副模样,手探入她的衣摆,轻佻地在后腰上一捏,将她偷袭得一个激灵。
    冯宜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亵玩一通,好像玩具或他人脚下的蝼蚁般任人俯视戏耍的即视感叫她又开始拳打脚蹬起来。
    开什么玩笑,她是出来找刺激找乐子的,不是出来被别人当乐子找的!
    真是怪自己眼瞎了,招惹来个深藏不露的恶霸!
    而他似乎早有预料,她一动就一个侧身,直接将她压倒在车座上,放在她腰后的手还就着往下,开始拉扯她的裤子!
    她挣扎得厉害,他就一只腿撑着一只腿跪在座椅上,从后座搁板上拿出一副镣铐直接把她的手铐了起来。
    显然是有备而来。
    冯宜震惊的时候他俯身,一手撑在她头旁,似笑非笑:“脚就不铐了,毕竟还得张开。”
    这恶劣的情况逼得她快要厥过去,见他真继续扯她的裤子,自己的臀都露出来半截儿她才忍不住变调如哭腔般的嗓音叫他:“陆璟,陆璟!我那儿还痛,别弄我了。”
    他又捏一下她露出来的那一点臀肉,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怎么和刚才的说辞不一样?你不是说没事吗?”
    “我,我……”
    她一时间找不到话辩驳,他无声地呵了一口气:“撒谎的时候倒是眉毛都不抖一下,是不是非得让你怕你才知道好歹?你这种人真是……”
    他嘲讽地摇摇头:“晚了,你前面的话我都当真了,疼你也得受着。”
    说罢他把她的裤子拉到腿弯,少女隐秘的私处再次暴露在他眼前,只不过一打量确实不如下午那时白嫩,而是带了点红,更显旖旎。
    引得原本只是带着怒气的陆璟目光停顿。
    “你怕我怎么弄你?”
    他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叫她开始发颤。
    “不说吗?不说我就自己研究了?”
    他的拇指和中指翻开如蚌肉般的两片阴唇,把里头的肉花露出来,食指指尖在穴口轻挑着,她身下的酸痛叫她不得不畏惧屈服。
    “别,别像下午一样硬插进来……”
    冯宜人生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感觉到了羞耻,她还幻想过下了床他就能清醒一点,回到几天前那副克制守序的模样,她如何在他身上嬉笑挑逗都隐忍着的模样,可事情的发展越发超出她的预料。
    “什么插进去?”
    他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她,但眼里的讥嘲藏也藏不住。他就是故意的,那又怎样?
    冯宜闭上眼睛,咬着牙关忍住令她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声音一字比一字低:“别像下午一样,用……用阴茎插进来,想操我的穴,疼……”
    “这样啊……”他的声音也低沉下去,下一刻又问她:“可是你这里为什么又流水了?”
    “……”
    冯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一开始还以为陆璟故意说假话羞辱她,结果他在那里划了一下,将手放到她的眼前,再次询问。
    “你不想被操,但是为什么又流水了?”
    她下意识缩了缩穴,也许是下身的酸痛更为明显,遮蔽了她的感官,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湿润。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时候出的水。
    刚才她明明只是因为被他强迫说出淫言秽语而羞耻欲死,怕他真的在车上又将她强要,怕自己下头还痛得要死也不得不承受他那粗长的阴茎,野蛮的力道,怕外头盯着的人都看到这辆车异常的动静,怕万一他今晚真的不让她离开……
    “还在流。你在想什么?”
    陆璟眯起眼,手扣住她的下巴逼问,随即像想到了什么,指尖拧了几下她那颗白珠,下头用来咬男人命根的小口便诚实地吐出一小股透明液体,滴在了车座的皮面上。
    他也僵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