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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勒紧

    时穗腿间并紧,夹着谈宿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只是稍微触及,就被他冷冽的体温冰得打哆嗦,满身颤栗。
    她怎么感觉他洗的是凉水澡?!
    就被男友烦躁的声音拉回注意力:“你这两天去哪了?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是想和我分手吗?”
    “不是……”
    深埋腿心的男人手指挺硬无比,插得她咬唇用气音说话。
    谈宿像是个粗人,指腹上茧子很重,刮摩着她穴中细腻的软肉,并未收力,激出层层猛烈的快意。
    时穗涨红了脸,却不敢阻止,强撑着声线,和男友解释:“不是分手……最近家里……嗯……”
    口中溢出一声低吟。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希望湮灭。万一被男友发现,她不敢想象自己要面对多么难堪的屈辱。
    空气仿若凝固,一片阒寂。
    谈宿先林青泽一步做出反应。他送进穴中的两根手指深深往里顶弄,不过眨眼间,就被紧致的逼肉夹得寸步难行。
    他试探地继续往里插,就见时穗咬唇蹙眉,脸色霎变苍白,两条细瘦的腿较着劲儿似的往中间夹。
    她不敢出声,只摇头拒绝。
    谈宿眼神中的犹疑很快消散,稍稍俯身,下巴抵在她耳后,不咸不淡地开腔:“处女?”
    “……”
    像是被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时穗的脸全然失了血色。
    来不及回答,男友林青泽的声音接连响起:“听得到我说话吗?我跟朋友在高速上,信号不太好……”
    谈宿泛着凉意的脸轻贴着时穗耳朵,像被毒蛇阴测测地囚困,她从脖颈迅速蔓延开细小的鸡皮疙瘩,磕磕绊绊的:“接收得有点慢……等见面……嗯……”
    被狠捏一下就充血的肉珠再沦为他指间玩物。
    “理他不理我?”
    谈宿咬她小巧的耳垂。
    时穗颤着身子往前躲,就被身后的男人掐住脖子,强迫她上半身往后仰,脊背紧贴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冷热体温交融。
    穴中的手指都在表达它主人的不满,故意往深处顶,压着她因疼痛敏感鼓胀的软肉,像要一插到底。
    时穗的手抖得抓不住手机,啪嗒摔在地上。她顾不上不知远在何处的男友,更忌惮眼前的危险,伸手去抓谈宿的手腕,妄图阻止:“疼……别再往里了……”
    谈宿全然不顾,沉着脸,瞥了眼地上还亮屏的手机,“那你给我道歉。”
    时穗自知没错,但为了保全自己,决定毫无脸面地顺着他。只是尚未开口,就听男人轻描淡写道,“罚你当着他的面叫给我听。”
    “……”
    理智崩塌,时穗面如死灰。
    她不做声,谈宿耐心淡去,抽出手指,压着她后腰,把她狼狈地按在沙发上。
    时穗眼前只有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显示正在通话中,对面是她交往即将满一年的男友,和她关系很好。
    身后响起撕开塑料的窸窣声音。
    让她猛地回过头。
    就见谈宿身上的浴袍已经解开带子,随意地敞着,清晰地露出昂扬翘在小腹前的粗红性器,套着安全套,气势汹汹地对着她。
    时穗匆匆避开目光。
    谈宿已经走到她身后,手中拿着黑色的皮带,眼底透出晦暗不明的淫欲,“惩罚加倍。”
    “……”
    时穗对他手中的器具畏怯地咽了口唾沫,随即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软得栽倒,摔得无力。
    皮带强制地圈住她纤细脖子。
    谈宿勒得很紧,哪怕她五官皱起喘不上气,他也丝毫没有手软,牢牢钳控她。
    时穗整张脸憋红,求生一般,极其慌乱地抓挠掌握皮带一头的谈宿的手。
    就被臀后紧压过来的炽热硬物吓得瞬间泄劲儿,哽咽着,趴在材质柔软的沙发上。
    脖子上的皮带顺势松了松。
    时穗呜呜地哭:“求你别这样……我害怕……”
    就被男人搂着腰,抬高屁股,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到他面前。
    在穴口摩擦的性器越来越粗,胀得发烫,像根坚硬的铁棍,被主人扶着根部,重重拍打着紧致的肉缝。
    “啊……不行……”
    时穗哭腔变调,粉嫩肉瓣颤抖着往中间聚缩,就被硕大龟头挤开蚌肉,直挺挺地往里插,撑得穴口撕裂发白。
    “疼……”
    女人两条胳膊剧烈颤抖,喉间被撞出吃痛的凉气,尾音可怜兮兮地往下坠:“快停下……啊……”
    谈宿之前用手摸那两下没有用心,时穗穴中无半分湿意,此刻没入硕大坚硬的龟头,已到极致,再插不进分毫。
    她穴道热胀,直吸冷气:“拿出去……”
    谈宿就狠厉挺胯。
    一道细锐短促的尖叫响彻客厅,被抬起屁股后入的女人咬紧牙关,疼得双腿直打哆嗦,脑袋死死抵着沙发,吁出粗气:“我恨你……谈宿你不是人……”
    闻言,被辱骂的当事人嘴角翘起,双手掰揉着面前雪白的屁股,腰腹狠狠用力,还留半根在外面的茎身霎时整根没入。
    “啊!”
    紧涩的穴道被粗硕肉棒无情撑开,时穗尝到撕裂般的痛,瞬间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啊……”
    谈宿对她丝毫没有怜惜,垂眼睨着交合的下身,将性器全然拔出,又在时穗哽咽喘息时,深重地整根撞进去。
    就这样一来一回,反复折磨她。
    “嗯啊……不要……”
    猝不及防,龟头凶狠地撞上花心,时穗四肢蜷缩绷直,初尝情欲中猛烈的快感,哭叫着身子痉挛,穴口溢出水液。
    卷着淡淡血色,挂在男人抽插进出的肉棒上,很快与晶亮水色融为一体。
    谈宿只轻瞥一眼,捡起刚刚松手的皮带,用力往后牵拽,勒住身前满脸眼泪的女人。同时,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干得她僵硬的身子直哆嗦。
    时穗表情痛苦,喉间只有嘶嘶气音。她的脸越来越红,窒息和高潮不知哪个先来。
    身后的谈宿扼紧皮带,咬着后槽牙,随意披着一层浴巾的臀沟凶悍耸动,周遭筋脉充血贲张,肋骨跟着激烈的动作时隐时现,冷汗也被浑身的燥意蒸干。
    他情绪相当高涨,足以忽略胃部的不适。
    肉体的拍合声响彻整间客厅,时穗用不上半点力气,窒息感笼罩在她五脏六腑,带得双腿夹紧,穴肉收缩。
    被肉棒凶猛抽插的快感犹如电流,流窜得头皮发麻,夺走她口中最后一丝氧气。
    她要崩坏,好像被高潮的快感侵占了每一寸皮肉,长发被他大掌拢出细软马尾,恶劣地往后拽,头皮疼得让她短暂的找回清醒。
    男女喘息交迭,他锢紧她脖颈上的皮带,清冷的脸上浮现恶劣欲态:“舒服吗?戴着ramey的项链。”
    这是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