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原礼来信 > 原礼来信
错误举报

第178章

    江语乔忙拉住她, 把剩下半句话说完:“配炸鸡和啤酒的初雪才好看。”
    她们点了一小盒炸鸡和一打啤酒, 洗过澡换上暖烘烘的睡衣, 并肩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屋里开了空调,微微有些热,江语乔拉开一罐啤酒递给向苒, 向苒小口抿了一点:“买这么多, 你能喝完吗?”
    “当然——不能。”
    江语乔的喝酒经历仅限于聚会碰过一杯,对自己的酒量毫无认知, 不过江朗曾在同学聚会上被一瓶啤酒放倒过,回家发了一晚上酒疯。
    由此推算,她的能力怕是不容乐观。
    向苒好奇:“江朗?发酒疯?他发酒疯什么样?”
    “很难说,他发酒疯不哭不闹,就是站着。”
    “站着?”
    “对,一站站几个小时,我们把他按回床上,过一会儿他又自己爬起来。”
    向苒喂给她一块鸡块:“不会等到半夜,你也不睡觉,在床边看着我吧。”
    江语乔眯起眼,故意吓人:“说不好哦。”
    “那你买这么多——你故意的!”
    “没有。”江语乔怕真把人吓到,忙解释,“附近超市都打烊了,只有这家有卖,不单卖,只能买一打,我少喝点就好了,你呢,你酒量好不好。”
    沈柳滴酒不沾,但魏慷顿顿都要来上一小瓶,他说煎香肠配酒才好吃,也给向苒倒过几次杯底,一来二去,向苒的酒量慢慢练出来些,虽然只能喝一小杯,但是是白的。
    向苒咬着鸡翅,一脸坦诚:“我不会喝酒。”
    江语乔点头:“那就是和我差不多。”
    窗外转眼入夜,夜深了,雪仍旧没有下。
    江语乔喝酒上脸,一瓶下去,脖子都红了,向苒伸出一根手指问她:“这是几?”
    江语乔神志还算清醒,只是有些晕,但只有一点点,她配合她演:“十八。”
    “你这酒量不是挺好的吗。”向苒闹她,又递来一罐和她碰杯。
    江语乔乖乖灌了一口,也伸手问向苒,“这是几?”
    向苒言之凿凿:“八十。”
    “哦。”江语乔笑,笑得迷迷糊糊,眼睛都闭了起来,“你酒量不行,你喝醉了。”
    “对哦,我头好晕。”向苒夸张地去扶脑袋,嘀咕,“天气预报骗人,雪呢?”
    江语乔哄着她,落地窗前,她们接吻。
    又一瓶酒下去,换做江语乔生气了,她指着窗外闹:“雪呢!骗人!”
    瞪着眼,凶巴巴,像个小孩子。
    向苒朝她嘘声:“小点声,别人都睡了。”
    “哦。”
    江语乔乖乖闭嘴,但还是生气,气不过又不能说,只好接吻。
    酒精作祟,越是接吻,越是头晕,江语乔的世界天旋地转。
    “要不要睡。”向苒看出她困了。
    江语乔的确困了,但她不想睡,她想做些什么,又说不出。
    唯一确定的,只剩下接吻,向苒身上有好闻的香气,是熟悉的槐花香。
    “不睡吗?”
    呼吸声中,向苒再次询问。
    江语乔摇头,胳膊环过向苒的腰,靠在她肩膀上嘀咕。
    “我看过今天。”她有些语无伦次。
    向苒小声回应:“在哪里看到?”
    “在电影里,先接吻......”
    “然后呢。”
    江语乔要想一想才能答:“然后,脱衣服。”
    “再然后呢。”
    “再然后,再然后手会举过头顶。”
    一些画面和面前的画面重合在一起,江语乔分不清。
    向苒扑哧扑哧笑:“怎么举,这样吗。
    她握住她的手。
    好像是,江语乔点点头。
    “举过头顶之后呢?”
    向苒又问,江语乔却答不上来,她犹豫片刻,小声说:“之后就黑灯了。”
    向苒果然要笑。
    江语乔气急败坏地解释:“我看的是正经电影。”
    “哦。”
    “哦什么。”她不服,“难道你看过不正经的电影。”
    “嗯。”
    “嗯?”
    江语乔摇了摇头,顿时清醒许多。
    向苒也喝了两瓶酒,但却丝毫没有喝醉的样子,她弯着眼睛笑,像只坏心眼的小兽:“看过......一点。”
    她推她到床上,关掉灯,没等江语乔反应过来,抢先一步堵住她的话,酒精从口腔蔓延至血液,又由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于是江语乔勉力清醒的大脑又变得混沌。
    深夜的月色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灯光实在昏暗,她只能看清她的眼睛,像是过往的许多年,她们错过的许多个瞬间,她曾无数次见过这双眼睛。
    向苒轻声说:“其实,也可以不按顺序来的。”
    江语乔紧盯着她:“你酒量......是不是很好。”
    她终于反应过来,不过为时已晚。
    然后,她在想的是,不按顺序是什么顺序,她对此方面的知识的确知之甚少。
    “你什么时候看的?”
    江语乔尝试转移话题。
    向苒反问:“你从来没有看过吗?”
    “没有。”
    “为什么?”
    江语乔的确努力过,但是,她嘀咕:“我打开不网页。”
    向苒笑着扑倒在她身上,笑着来吻她,又笑着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