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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一十七(h)

    二百一十七、
    颈侧酥痒,颜子衿不由得朝后弓起身子,双腿被颜淮生生分在腰侧两边,合不了一点。
    颜淮单膝跪在榻上,膝盖正巧跪在她的花户前,却又留了一指的空隙,随着二人动作,不时抵着亵裤摩擦过穴口,到后面直勾得颜子衿心痒体软。
    颜淮不急,只细细琢磨着她颈侧耳后,食指在颜子衿背上用力一抵,颜子衿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旋即十指抓住颜淮衣领,借力撑起身子,轻仰着头,眼神迷离,微启檀口,便瞧见樱唇前露出的一点丁香小舌。
    此番相邀,岂有回绝之理,颜淮一手圈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肆意咂吮,香唾玉涎溢落在唇角,连娇喘低吟也变得颤抖。
    怀中娇娘身子已经绵软,颜淮这才抽出手顺着她的背脊腰侧缓缓滑下,伸入裙中,用指甲隔着布料轻挑慢捻,存心逗弄,惹得颜子衿娇眸含泪,隐约间已经委屈地露了哭音。
    颜淮自然也察觉到颜子衿身下已经露浸春花,随即伸舌勾唇,颜子衿刚吸一口气,便被颜淮吞了香唾含了红唇,顺势将她按倒在软枕上。
    手指勾下亵裤,剥花入蕊,双指刚进入就被紧紧缠住,贸然进入又怕伤了嫩肉,心软抽出又叹前功尽弃,颜淮便选择忽压忽探,激得颜子衿春水弄潮,不多时便顺畅地朝着里内深入。
    花穴被手指填的满满当当,颜淮徐徐而动,闲庭信步,手指有了花液润滑,抽插越发顺畅,直听得手指再穴中咕唧作响,勾得两人心火炽盛。
    大腿根部已经溅得湿漉漉一片,颜淮的玉扳指不时抵着花前红豆,或压或挤,颜子衿喘得越来越急,伸手要去抓住颜淮的手,却又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脚尖不自主蜷紧,双腿环着颜淮的腰,一时羞极一时不舍,颜子衿只得不停地索求着颜淮的亲吻,好让自己不去注意身下的靡靡之景。
    抽插到最后,感到颜子衿穴肉绞得越发得紧,颜淮想着她也快到了,手上动作顿时加快,越入越深,直捣蕊心。
    “哥哥慢些、慢些……”颜子衿手脚受制,只得低声求饶,“你慢些……受不住了……”
    “再忍忍,快了,现在要是慢下来你反倒难受。”颜淮温声安慰着,随即含住颜子衿的颈前肌肤,深入穴中的手指指腹连带着指甲,冲着上方肉壁用力一按,便听得颜子衿发出一声“啊呀”惊呼,随后身子如抖糠般哆嗦。
    颜淮也是粗喘着气,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妹,心里却冒出一股子不真实感,总觉得自己还在梦中,缓缓抽出手指,不知怎地,竟将沾了花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轻轻舔舐了一下,此时被堵住的花液顺着花口涌出,不一时便湿透了颜子衿身下的裙子。
    颜子衿高潮了一回,整个人失了力气倒在榻上,绣鞋已经甩落,只着罗袜就这么随意踩着脚踏,她低声嘤嘤,见颜淮松了钳制,随后有些哀怨地瞪了一眼颜淮,可还不等她缓缓神,颜淮却俯下身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颜淮抱住颜子衿,将头埋在她颈侧,随后再没了动作,颜子衿一时疑惑,还不等她开口询问,便察觉到一股子湿意。
    “我终于寻到你了……”
    颜淮的声音有些哽咽,颜子衿先是不解,随后便是震惊,顾不得身子发软,连忙伸手抓着颜淮的肩头将他扶起。
    屋内只点了几盏灯,颜子衿还来不及看清颜淮的脸色,便察觉到一滴液体落在自己鼻侧。
    随后又是一滴,径直落在自己唇边,浸入口中,竟有些咸涩。
    颜子衿伸手扶住颜淮脸颊,接着微光勉强看清后,整个人却愣住了,甚至屋外一声雷响也没有察觉。
    自颜子衿晓事至今,就从未见颜淮哭过,即使在战场上受了伤,换药清洗伤口时,连手帕抓破了,他也只咬着牙强忍,甚至后来扶灵回去安置颜父后事,只剩两人在灵堂守灵时,也只见颜淮忍红了眼眶,却仍旧没落过泪。
    可如今颜淮眼中亮晶晶,几乎毫无顾忌地任由泪滴落下,颜子衿急得连忙用手去替他擦拭。
    然而越擦越多,泪水每落在颜子衿身上,便像是狠狠砸在她心尖,到后面颜子衿见一直擦不干净,也不由得带了哭腔:“你别哭呀……你、你要是把我也惹哭了怎么办……”
    此话令颜淮忽地一愣,随后他“噗嗤”一笑,这才止了泪,他握紧了颜子衿的双手,将与她额头贴着额头,许久这才轻叹一声低笑道:“反正一会儿有得你哭,早哭晚哭都一样不是?”
    听出来颜淮话里的意思,颜子衿瞪大了眼倒吸一口气,顿时面染红霞,耳尖发烫,羞得狠狠瞪了颜淮一眼,可又推不开,便赌气般扭过头去。
    颜淮也不急着,随口咬了咬颜子衿的耳垂,心里却不由得沉了沉,以往与她做这事,不是自己先强迫于她,便是她遇了事情一时脑热,结果事后颜子衿反又开始自责,郁郁寡欢。
    今日之事,颜淮想着一来她孤身一人经历了这么多事,与亲人离别后又再次重逢,二来这雷最是吓她,许是准备去找别院的木檀她们,却正巧遇上了自己,惊惧加心绪不宁之下,这才一时冲动。
    那夜颜子衿遇袭落水,颜淮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可直到最后也没有寻到她,那时他心灰意冷早已没了生意,全靠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信念,苦苦强撑自己寻到现在。
    以前看书时,见书中人失而复得,不是或哭或笑,便是或癫或疯,状若狂人,只觉笔者行文过于夸张,可如今自己亲身经历过后,回头再看,书中所写得还是浅显粗糙不少。
    失而复得、失而复得,短短四个字,重若千钧,经历这段时间以后,颜淮心中贪念更甚,可面对颜子衿却又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他亲了亲颜子衿的鼻梁,试探问道:“衿娘,你可是心甘情愿?”
    动作一滞,颜子衿睁大了眼看着颜淮,颜淮抱着她,语气颇为郑重其事:“我知道你愿意同我回去,自然还为母亲和弟妹他们考量。若我让你将这些都抛去,不去想这些,只为了我,只想着我,衿娘,你还会愿意吗?”
    “颜淮……”
    “衿娘,我在问你的心。”
    ——此番回去,你又该如何面对颜淮呢?
    双手落在颜淮胸前,颜子衿闭上眼,似乎也在默默询问着自己。
    外面的雷声渐渐隐去,微凉的夜风呼呼吹过,浓云沉沉压着,连屋内的光亮也黯淡了些。
    许久,颜子衿缓缓睁眼,她抬头看着颜淮,不由得想起那时自己恍惚间踏入江水,以为颜淮抛弃自己,心中委屈更甚,咬着唇,不由得抓紧了颜淮的衣衫。
    “你不许不要我……”
    “我哪里会舍得。”
    附身吻住颜子衿,她顺势环住颜淮的脖颈,此时花穴早已春染露湿求君往,指腹微微一触便不住地张阖,粉嫩嫩地轻颤。
    刚才被颜淮用手指爽爽弄了一番,现在情动意浓,岂又只满足与此,娇声唤了几句“颜淮”,叫了几声“哥哥”,身上细汗湿透了内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一般的娇躯。
    颜淮也不再继续忍,他抓了软枕垫住颜子衿的背,让她借力微微抬起下身,单手脱去颜子衿亵裤,又径直解下腰带,将那早已粗壮昂起的柱口抵在玉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