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小说 >佛系选手的穿书日常 > 佛系选手的穿书日常
错误举报

第5章

    沈楠撇嘴,“再说吧,我先回去看看学生。”说着便加快脚步回班上。
    艾箐在后面慢悠悠踱着步,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她随意看了一眼,是何任。
    何任:地址发一下,我去预约。
    艾箐把地址发过去,又给他回了个乖巧表情。
    她把手机揣回兜里,心情大好。
    沈楠先去班里绕了一转,第一节是数学课,小崽子们个个坐的笔直,全神贯注听老师讲课,沈楠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回办公室。
    沈楠的办公室在三楼,这一层全是初一年级的。办公室靠窗位置坐着个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用桌上的茶具泡茶喝。
    “沈老师,来喝茶。”那人见沈楠进来,朝他招呼道。
    沈楠摆摆手,“不喝了,我这早上刚灌了咖啡呢,温老师您慢慢喝。”
    温老师是教语文的,他本人儒雅,长身玉立,时常穿一件深灰色的风衣,他早年还曾做过话剧演员
    温老师的妻子和他就是当话剧演员时认识的,他的妻子现在还在话剧团里,温老师已经转行做老师了。
    而且,温老师的妻子做菜十分好吃,开学第一周的时候,温老师从家里带了吃的过来,分了一些给办公室的老师们,一堆老师纷纷夸好,吃完还意犹未尽。
    --------------------
    第5章 瘦肉夹馍
    周一就在忙碌中过去。沈楠带着班里的孩子们打扫完楼道卫生后,才下班回家。
    走在人行道上,沈楠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他摇摇头,只觉得自己太累了,回家洗个热水澡,估计会好一些。
    他进到单元门,却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电梯门前,沈楠没有多想,也径直站了过去,直到站在他身旁,沈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人,是江晏时。
    出门没看黄历,今天诸事不顺。
    江晏时转过头来,见是沈楠,也有些惊讶,同他打招呼道:“沈老师?你也住这?”
    沈楠尴尬不已,也只能点头笑到:“真巧啊江律师,没想到你也住这小区。”
    沈楠内心:“现在跑来得及吗?”
    跑是不可能的,电梯门开,两人迈开步子走进去。
    江律师很有绅士风度道:“沈老师,你住几层,我帮你按。”他的位置很靠近电梯按钮处。
    沈楠默了半晌,最终逼自己尽量语气正常道:“十二楼。”
    ……
    江晏时挑眉,伸手按了十二的按钮,便没了动静。
    电梯里充斥着诡异的气氛,沈楠装作玩手机,但app切了一个又一个,他心乱如麻,什么都看不进去。
    一路无话,沈楠不时抬头,今天的电梯怎么那么慢!竟然还没到楼层。
    十二楼终于到了。沈楠长舒一口气,见江晏时似乎没有出来的意思,他先行一步,同江晏时再见。
    可沈楠正以为自己解脱时,后面的脚步声引起了沈楠的注意力。
    这个小区是普通的居民楼,一层有三户,十二楼其中一户的户主出国了,转手把房子租了出去做民宿,有陌生人也不奇怪。
    沈楠从小警觉,他顿住脚,假装弯下腰系鞋带,余光瞥见那人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等等!这人的身形怎么那么眼熟!
    沈楠嘴巴长成一个大写的“o”字,江晏时似乎心有所感,转过身冲沈楠笑道:“真巧啊沈老师,又遇到了。”
    沈楠眼睁睁看着江晏时通过门上的指纹锁验证,然后进了家门。
    那就是江晏时的家……
    他家就在自家旁边,他俩还是邻居!自己千躲万躲,没想到人就在自家门前。
    怎么办,今晚中介还在吗……实在不行去酒店凑合一晚也行……
    沈楠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把脑海里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拍出去。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可真是,造化弄人。
    洗完澡后,沈楠躺到床上,脸陷在枕头里,上一天的班本就疲惫,还有烦心的事。
    沈楠知道自己和他一个小区。毕竟原主为了偶遇江晏时,选了离学校隔着十万八千里远的小区。
    但他没想到自己和江晏时是邻居。不过,江晏时应该很少回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他的邻居。
    说明他们的碰面机会还是很少的。
    想到这里,沈楠稍微放下心来。他不过想安安分分上好班,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当一个平平无奇的凡人。
    沈楠穿到这来后,心里倒一直挂着件事。这个城市也是c市,街道是熟悉的,景物是熟悉的,可能人不同而已。
    那,福利院呢?福利院也还在吗?
    沈楠想寻个空闲,去碰碰运气。
    他小时候在福利院呆过几年,后来被亲生父母认了回去,就没再回去过了。
    高三那年,沈楠艺考完后,偷了几天闲,去了福利院。
    彼时的福利院铁门上着锁,门上贴着张白纸告示:福利院搬迁至xx街道xx号
    沈楠看着门内,院子里有一棵凤凰树,风一吹就哗哗地掉叶子。如今的叶子满地都是,再也没有人来耐着心打扫落叶了。
    可能是人睡前想什么梦什么吧。
    沈楠睡着后梦见了福利院。
    梦里的他也是来福利院,那时已是深秋,男生穿着高领毛衣,脸被冻得通红,他死死抓着铁门,似乎想抓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