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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女孩子啊

    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在开阔的浴池里宋书洛换着法地各种变换着二人的姿势。祝筠有些受不了,他每次都做得太久了,而且大抵是因为没怎么尽经历情事,射出来精量稠足,将她肚子灌得满满的。
    到后来灌不进去了,宋书洛又用手指伸进肉穴里将精液挖出来,重新将勃涨的阳具插进去,深插猛顶,顶得祝筠小声地哭,指甲在他背上狠狠抓了几道,留下暧昧的血痕与情红。
    粗长挺翘的阳具顶进来,轻而易举得将蕊心干透,狠命撞着,捣出汁水,又将她灌满了一次。
    宋书洛生平第一次觉得这世上有比读书以外的事情更令他感觉到痴迷、不知疲倦只想永远沉溺。
    翻来覆去,一阵又一阵地肏,啪啪地水声根本没停过,祝筠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猛,只觉穴里被他撞得又酸又麻,快感从小腹一路往外延伸,神魂都不知道飞到哪了。
    做到最后,反正祝筠是没什么力气了,任由宋书洛抱着她擦洗,重新穿好衣物。
    事后,为了不被人发现,二人没有一道离开。
    宋书洛前脚走,祝筠后脚就出来了。
    祝筠机灵,抄小路下山,结果没多久就撞上人,待看清来人,她立即松了口气:“文月丹,你怎么在这里?”
    文月丹擦了擦汗,从花圃里抬起头:“山长命我打理后山的花圃,这花比较特殊,只在夜晚盛开。”
    月色映照而下,少女一身素纱长裙,像是误入凡间的仙灵,就连他手下精心侍奉的名贵花朵都变得黯然失色。
    待文月丹看清了她的模样,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祝筠你、你怎么穿女装?”
    根据以往的经验,祝筠知道这个时辰后山不会有人在。而且大半夜穿女装上山,玩得就是心跳和刺激,说实话祝筠还有点爽到,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完全没想过女扮男装之事暴露之后自己会被怎么处置。
    祝筠被他撞破也毫不紧张,反而捏着裙子朝他慢慢悠悠转了一圈,大大方方和他展示:“我就是女孩子啊。”
    这消息太过忽然,文月丹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脑子密密麻麻只塞满了一句话:祝筠她是女孩子。
    祝筠这时候已经走近,攥着文月丹的袖子踮起脚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文月丹只觉得馨香顿时充斥在鼻息间,脸颊旁的温热好像也是一瞬而逝,教人恋恋不舍。
    还未等文月丹反应,祝筠已经退开,一副恶作剧得逞的俏皮模样:“文月丹,我们是好朋友,你会替我保密的吧?”
    “啊、啊,当然,当然。”文月丹点头如捣蒜。
    文月丹能怎么办。
    祝筠现在就算说要他的命,他或许都能给了。
    *
    文月丹和祝筠第一次相遇,是在三月前一日明媚的清晨。
    他在山脚莳花弄草,远远就看见眉目清秀少年背着个书篓,身旁跟这个侍卫,慢慢悠悠地顺着山路走上来。
    少年同他问路:“这位俊美的兄台,你知道应天书院怎么走吗?”
    文月丹不擅长和人说话,当下被少年人热情的问候惹得错愕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指了指左边那条上山的路。
    少年微笑同他致谢:“谢谢你啦,看你的穿着应该也是书院的学生吧,要是我能通过入学考试,我们以后就是同窗了。”
    入学考试?她是新来的学生?
    文月丹愣愣地朝她招了招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追上去,气喘吁吁地叫住她:“我,我可以为你领路。”
    二人就此结识,之后祝筠只身一人顺利通过了业考,和文月丹更是成为了好友,加上身为她舍友的梁思远,三人自此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但私底下祝筠还会偷偷和他说梁思远的坏话。
    “文月丹,那梁思远简直是个饭桶,他昨日晚膳竟吃了三碗饭!”
    “文月丹,我受不了了,那梁思远竟然大半夜还在看书看到亥时末!书有什么好看的给我赶紧睡觉啊!”
    “文月丹,你说梁思远脑子是不是有病,我让他去后山赏花看月,他竟然抱着一堆书过来!”
    “文月丹,我不想和梁思远一起住了,我要和你一起住!”
    诸如此类的。
    文月丹羡慕祝筠这种爽朗的性子,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更是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自小因为自己的长相一直遭人诟病,越长大越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祝筠是他来到书院的第一个朋友他打心底里珍惜这份友谊。
    先前他以为祝筠就是个头有些娇小,长相和他类似,略显秀气些,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个女孩子。他先前一直拿祝筠当做可以交心的好友,如今知晓她是女子,今后他面对祝筠又该如何自处……
    想起先前祝筠总是有意无意爬到他背上,说自己不想走路,要他背着她下山,那撒娇的语态,本以为是在家中被溺宠惯了,若是女孩子反而顺理成章了。
    那些玩闹的举止现在回忆起来也分外暧昧,那轻盈的重量,紧贴在他脊背上和男人坚实胸膛全然不同的若有若无的绵软……他早该察觉到才是。
    太迟钝了。
    回过神来文月丹都没注意到祝筠什么时候离开,他回到屋舍,感觉魂也都不大在了,随着祝筠一道飘了过去。
    文月丹的舍友是萧映。
    虽然二人关系不大亲近,但萧映看见他回来时反常的模样还是起了疑心,顺口问了句:“文月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文月丹脸红得滴血,想到方才祝筠亲了他的脸颊,心跳一路上就快得像是八百里加急的马匹,回忆起那时温软的触感,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只觉得今晚只怕辗转难眠。
    萧映狐疑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大信对方的说辞。
    但也没追问。
    他想。
    果然,和祝筠关系好的人,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