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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7.婚礼进行时 xi ng wany i.co m

    虽然这场婚礼在艾斯黛拉看来是即将葬送她人生的葬礼,可兰达显然对此十分重视;从她身上的婚纱鞋子到婚宴的菜单布置,他通通都按照最考究最奢华的标准来,甚至连给客人的请帖都用上金箔烫金。
    在吕西安·勒隆工作室里由20多个裁缝、一起忙碌绣制了一个多月的婚纱礼服终于在今日得见天光:
    婚纱是极为“现代化”的细肩带抹胸样式,裙身结构十分新颖,自带的收腰结构免去了新娘要再穿一件束胸的麻烦,而底下裙摆则最为奢侈,用了足足几百码轻纱缎子堆迭成了蓬大轻盈样子;
    礼服胸前用绿水晶、银线、珍珠绣着一簇簇优雅精致的铃兰,长长的枝蔓带着由绿水晶缀绣而成的绿叶和珍珠集成的铃兰花朵延伸到了宽大的裙摆上,赋予了礼服如同春天般的勃勃生机;
    艾斯黛拉在两名美容师的帮助下花了足足半刻钟才穿好这件“庞大”的礼服,紧接着女美容师就搬上了一堆道具,开始为她梳理发型;
    她们在艾斯黛拉头上捣鼓了半天、才将她那一头倔强的羊毛卷长发盘成了兰达指定的发髻款式;
    梳好发型后,她们就小心翼翼的将那顶梵克雅宝打造的宝石铃兰王冠固定在了她的头顶,最后才给她披上了那条长达叁米的白头纱;
    轻如蝉翼的白头纱上点缀着列维斯手工蕾丝,蕾丝图案是手持铃兰、代表祝福的天使安琪儿,由那些修道院的老嬷嬷以手工一针一线的编织完成,可这样圣洁、满含爱意的装饰对于这场婚姻来说却更像是讽刺;
    当头纱自头顶垂下,艾斯黛拉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旁边的一名女化妆师见此急忙拿起化妆工具给她补妆,另一名造型师一边替她挽住头纱、一边急声叮嘱说:“别哭、夫人……妆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
    艾斯黛拉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小声哭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在她脸上划下一道道白痕,像是白瓷摔碎时的裂痕;
    两名化妆师对此颇为头疼,虽然她们也曾经历过新娘喜极而泣需要补妆的时候,但是这种“以泪洗面”的局面,她们还是第一次应对;
    两人手忙脚乱的拿海绵给她吸眼泪、补妆,直到身后响起一道男声,问:
    “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两名化妆师齐齐的身体一震,然后便手足无措的退到一边、面面相觑着不敢说话;
    兰达扫了一眼满脸难色的两个女人,然后便看向了背对着他的艾斯黛拉;
    于是乎,他走过去轻轻拉过她的手、让她调转身体面朝自己;
    在看清她那张布满斑驳白痕的脸蛋儿之后,兰达皱眉的同时又抿起了嘴唇,但很快,他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房间里回荡着德国人的低低笑声,原本伤心不已的艾斯黛拉忽然间泪意全无——她感觉自己被嘲笑,心中随之生出一股怒气。
    女孩儿咬牙瞪着面前的德国人,而兰达在笑够了之后,便用拇指抹了抹她脸上的粉痕,调侃道:“大姑娘出嫁和小孩子出生是一样的、总是得哭那么一场……不过即使哭成小花猫也没关系,反正头纱一遮,今天就只有我知道你是个丑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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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斯黛拉怒冲冲的别过脸,完全不想去看这个混蛋;
    兰达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而扭头给那两个化妆师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得到“指令”,立刻上前替女孩儿重新修补妆容;好在被德国人“嘲笑”一番后,她没有再继续哭,因此两个人很快就又给她涂抹上了崭新的浓妆。
    修补好妆容之后,兰达便亲手替她放下头纱、隔着白纱在她脸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们该出发去教堂了,兰达夫人。”
    他迫不及待的称她为“兰达夫人”,然后就以一种看似温柔实则强迫的动作、将她的手搭在了自己胳膊上;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等在外面客厅里的伴娘与伴郎们则是起身为他们欢呼鼓掌着;
    几名从前与艾斯黛拉交好的巴黎名媛被兰达邀请做她的伴娘,她们穿着一水的香槟色缎子长裙、戴着白色长手套,手里统一拿着一小束白玫瑰和栀子做成的捧花,棕色和金色的长发上还戴着亮晶晶的宝石发饰,美丽得如同油画里的宁芙仙女;
    她们逐一亲吻艾斯黛拉的脸庞,并激动的握住她的手、祝她婚姻美满幸福,可艾斯黛拉能回报给她们的只有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德国的几名军队高官和戈培尔一起充当了兰达的伴郎,他们穿着整齐的黑色大礼服,内里的白马甲和衬衣白得耀人眼睛;
    伴郎们胸前的衣襟上别着一簇栀子和橙花胸花,戈培尔甚至在男人们的谈笑声中,亲自动手给兰达别上了一朵装饰着铃兰和玫瑰的胸花;
    在所有事情准备完毕后,伴娘们七手八脚的替艾斯黛拉拎起婚纱裙摆、簇拥着他们往外走去;
    酒店门口已经等候了许多记者,虽然他们被德国士兵拦在了红线外,但当艾斯黛拉挽着兰达一走出酒店大门,他们还是像马蜂一样嗡嗡的扑了上去……
    无数的相机对着他们咔嚓咔嚓的拍个不停……在他们的画面里,艾斯黛拉于头纱后低头垂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而她身边的兰达则是笑着扭头看向她,脸上满是新郎官的得意与幸福;
    记者们将作为伴郎的约瑟夫·戈培尔、冯·斯图普纳格尔将军拍得清清楚楚;一名来自英国泰晤士报的记者将抓拍到的照片刊登在当日的报纸上,用一句“充满名流政要、但极其罪恶肮脏的纳粹式婚礼”来形容这一切、以供后世之人口诛笔伐。
    但现在,没有人管他们会怎么报道这件事。因为除了艾斯黛拉以外,受邀参加婚礼的所有人都沉浸在了婚礼的热闹欢欣氛围里。
    他们一行人乘车抵达了玛德莲娜大教堂,一路上都有德国的士兵开路、以防任何意外的发生;
    从上车到下车,兰达始终紧握着艾斯黛拉的手。他握得那样用力、那样的重,像是激动不已,也像是怕她逃脱;
    他终于要用这场婚姻将心选之人与自己锁死……他终于达成自己人生的圆满,即使是以另一个人的泪水与悲伤为代价!
    事实上兰达也并不为身边人的眼泪而担忧,因为他相信自己婚后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更完美的人生;
    他会给她糖果,给她华服,给她珠宝,陪她跳跳不完的舞会,陪她做做不完的美梦;
    兰达甚至为此早早筹划了一场蜜月旅行,他相信地中海温暖灿烂的阳光将会让她忘记所有的悲伤和泪水!
    此时的兰达如同这世界上的大多数新郎一样心中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向往,当车子在玛德莲娜大教堂停下时,他居然出乎意料的感到一丝紧张,甚至不自觉的抻了抻礼服下摆、以防它出现褶皱……
    作为巴黎最古老的教堂之一,玛德莲娜教堂今日之华丽恢宏胜过了从前的每一天:
    为了让教堂里看起来更加明亮温暖,德国人加急在这里装上了灯盏;大厅两侧的象牙白色的希腊式长柱在暖橘色壁灯的照映下如同涂上了金漆,它们又高又直,仿佛是金色的阶梯、要引渡着人们的灵魂直上那上帝所在的天堂;
    金色的文艺复兴式圆穹顶上用珐琅、镀金、木雕演绎出圣经里的一个个故事,而在那尽头处的半圆形平台上,耶稣像的身旁背后也被装饰了一丛丛红玫瑰、栀子、菖蒲草;
    唱诗班的儿童们在管风琴的音乐声中演唱着《奇异恩典》,而台下坐着的贵妇人们也在和前后左右的人小声谈论着新娘子的来历和这气势非凡的婚礼安排;
    这些贵妇小姐们的男伴一半是德国人、一半是法国人,还有一小部分是与德国人交好的其他国家的人,因此有的穿西装、有的穿军装,有的戴英式高礼帽,有的头上还裹着埃及式的头巾;
    这些人珠光宝气、花花绿绿,各种服装造型融合成一堂,给这场婚礼又添了一种光怪陆离的氛围。
    一首曲子结束,当小提琴和管风琴的音乐声再次响起时,唱诗班的儿童们开始唱《爱的真谛》;
    门口传来脚步声和裙摆接触地面的沙沙声,人们齐齐的站起来朝后看,只见那名以残暴不仁、喜怒无常而闻名的党卫军军官此时正挽着一位身披白纱的“天使安琪儿”缓缓走来……
    ——这是多么古怪又震撼的一幕!古怪的令人觉得荒诞想要发笑,又震撼得令人疑惑他是如何成就这一画面的。
    这个从来只穿军装的纳粹刽子手今天居然换上了一身像模像样的礼服,这让他看起来不那么骇人,甚至让他多了些令人着迷的贵族绅士气质;
    在场的不少女人都暗自打量着他,因为她们都不会忘记这家伙有着一张多么讨欢心的巧嘴;她们之中有不少人都和兰达打过牌、调过情,不过畏惧于他的身份,她们都不敢和他来往过深;
    然而,直到这位“兰达小姐”出现时,她们才忽然发现这只“野兽”居然也有这万种柔情的时候;
    收到婚礼请帖时,她们的震惊与意外并不亚于他们的丈夫与父亲;现在看着他卸下一身军装、化作风度翩翩的绅士牵着另一个女人走进教堂,她们心中忽地有些后悔当初没有鼓起勇气发生点儿什么——谁不想尝尝征服一头野兽的滋味呢!
    她们在心中认同了这位新娘子的“好运气”,仿佛已经看到她身上挂满珠宝、像个德国皇后一样出现在社交场合里的样子;
    对于她们的所思所想,艾斯黛拉一无所知,因为她此时正专注于自己的悲伤与羞耻中,甚至不敢抬起在头纱下低垂着的头颅去直视前方的耶稣像和神父。
    身上的婚纱很重。两米多长的裙摆铺在她身后,像是挂了个沉重的镣铐般重重拽着她的脚步;
    手里的捧花也很重。那些沾着露水的玫瑰、橙花、常藤青、铃兰被钢丝和丝带扎成瀑布状,从她的指尖一直垂到地面上;艾斯黛拉一只手挽着兰达,一只手握着它,虎口和指节都在酸胀发痛;
    除了这些之外,她感到身体也很沉重:一大早就被身边的德国人猥亵,没有吃没有喝的打扮了一个多钟头、急匆匆的乘车来教堂;
    艾斯黛又饿又累,但又不得不夹紧下体、以防身体里的浊液流出来——那该死的混蛋射得并不深,因此她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在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动;
    脚后跟湿湿的,脚掌也在鞋子里打滑;
    艾斯黛拉已经羞耻得不想去思考那到底是汗还是精液,只能祈祷自己千万不要再地上留下痕迹、玷污了这神圣庄严的教堂……
    面前那道薄薄的头纱成了唯一能遮挡她羞耻的物件。
    在这教堂里、在这几百双眼睛下,艾斯黛拉感到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无所遁形,她不敢想象法国人会怎么议论她这个“叛国之人”,也不敢想象德国人会如何批判她这个“法国妓女”,甚至都不敢想象上帝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双腿间流着男人浊液的“污秽之人”……
    她想哭,但也已经哭不出来。因为眼泪不会改变什么,只会让她看起来更狼狈罢了。
    当眼前出现台阶时,艾斯黛拉不得不抬头直视面前的耶稣像;
    她看到那冰冷坚硬的雕像被鲜花包围,耶稣受难时的痛苦表情和灿烂娇媚的红玫瑰形成了极具讽刺性的对比;
    艾斯黛拉呆呆的看着,竟将那受难的耶稣幻视成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自己!
    随着她的走神,脚下的鞋子也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跌了一跤,得亏兰达牢牢稳稳的拽住她胳膊,才免得她大出洋相。
    两人在主教面前站定,艾斯黛拉隔着头纱望着兰达,而兰达则是回以她一个不明意味的微笑、轻轻松开了她的手;
    那位从德国而来的主教为他们做主持,虽然以前也曾在村子里参加婚礼,但它们可远没有这场婚礼笼罩繁琐。
    直到唱诗班的咏唱结束后,主教才开始用德语致辞,致辞结束后又是读经和讲道,一词一句都带着一股没完没了的劲儿;
    艾斯黛拉一动不动发的站着,整个人又累又困;
    她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四处乱飞,试图找点东西唤起自己的精神:
    她看主教手指头上的硕大黄金宝石戒指,看教堂里的金灯壁画,看自己手中的那已经呈现颓势的娇嫩栀子花;
    最终,她忍不住斜眼去偷瞟身边的兰达,发现此时他正笔直的站着、神情认真的听主教说祝词,整个人精神得不像话!
    艾斯黛拉偷偷看他那头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金发,然后目光便顺着他微微发白的鬓角、一路滑过他眼角嘴角的细密纹路,停留在他那双垂放在身前的手上——他双手搭在一起,右手拇指正一下下的扣弄着左手食指上的倒欠!
    这个细微到无人察觉的小发现让艾斯黛拉感到惊讶,以至于甚至短暂的忘记了自己的疲惫与伤感:
    ——他是在紧张吗?
    ——这个无耻的老混蛋也会为这一刻而紧张?
    心中既惊讶又疑惑,这点儿奇妙的发现成功让艾斯黛拉精神焕发了起来,她用了更多注意力去关注这个男人的小动作,以至于当主教致辞完、宣布他们可以交换戒指时,她都反应慢半拍……
    伴娘呈上一对戒指盒,盒子里面是一对设计成情侣款的蓝钻戒指;
    那颗在梵克雅宝珠宝店里选定的水滴形蓝钻被镶嵌了一圈细碎的白钻,看起来愈发的硕大、闪耀。
    当兰达将它从盒子里拿出来时,坐在头几排的贵妇小姐们立刻爆发了一小阵骚动;
    这颗价值连城的“法兰西之泪”就这样在女人们艳羡的目光中戴在了艾斯黛拉的左手无名指上,可艾斯黛拉却没有旁人想象的那样开心自豪,因为她觉得它又大又重,压得她手也抬不起来、让她几乎没有力气去握手里的捧花;
    兰达给她戴好戒指后,艾斯黛拉不情不愿的伸手去拿那枚男士婚戒;
    比起她的戒指,这枚婚戒可朴素得多。它是几圈组合在一起的银白色铂金,只在中间镶嵌着一小颗与蓝钻颜色相近的泪形蓝宝石作为呼应;
    拿到戒指、扭头对上德国人那双充满期待的含笑眼睛,艾斯黛拉心中像萃了毒一样酸痛苦愤;
    她像是抓住了德国人的某个命脉般将戒指重重捏在手里、不肯戴在他手上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果然看到他眼睛里笑意一点点的沉暗了下去,嘴角的笑容也变得冷厉了几分;
    看着他的不快,艾斯黛拉心中兴奋而畅意,她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如同一个报复得逞的怨毒妇人;
    他们在台上僵持着,台下的人面面相觑,议论声也越来越响亮;
    兰达在女孩儿的眼睛里看到了怨毒的快乐,但他并不惊慌失措,而是微笑的拉过她僵硬的手、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主动将手指伸进了她手中的戒指里;
    ——这件事如果放到其他人身上,台下的人恐怕早已笑掉大牙;可放到兰达身上,他们只觉得顺理成章,毕竟他是如此乖张、不按常理出牌,无论在他做什么都不算奇怪。
    在这种各怀鬼胎的诡异气氛里,主教迅速宣布进入下一环节,高声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于是兰达掀起艾斯黛拉的头纱,在她怨恨的目光中,微笑着亲吻了她的嘴唇,并附在她耳边小声说:
    “我今天晚上会狠狠肏你……不听话的兰达夫人。”
    “……”
    艾斯黛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男人,她心惊胆战的扫了一眼旁边仿佛老僧入定的主教,又看了一眼台下的观众,下一秒耳朵和脸就齐刷刷的红了:这家伙怎么敢在这里说这种话!他不要脸、她还想要!
    ……
    尽管艾斯黛拉满心的愤慨和怨气,但他们还是在众人的掌声中结束了这场隆重盛大的婚礼。
    当两人携手走下祭台时,伴娘们一边欢呼,一边往他们头上洒下大捧大捧的红玫瑰花瓣;
    众多德国人簇拥上前向兰达贺喜,而艾斯黛拉则也被人包围调侃;
    兰达将女孩儿护在怀里、使她免受推搡拥挤,而当戈培尔带着弗朗西丝卡走来时,大家立刻为他们二人让开了一块空隙。
    虽然今天是婚礼,但弗朗西丝卡却穿着一件近乎黑色的深紫色长裙;
    在看到弗朗西丝卡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艳面孔时,艾斯黛拉心底再度涌了那最沉重的悲伤,一瞬间,她想到了她们失败的计划、未完成的愿望、想到了那一声声叮嘱和对未来的无限希冀……
    强大的挫败感吞没了艾斯黛拉;她低头逃避弗朗西丝卡的目光、试图把眼泪憋回去,可看见身上的婚纱时,一股羞愧感又紧接着袭来、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你今天能来参加婚礼真是我的荣幸,美丽的女士~”
    兰达亲吻弗朗西丝卡的手背,笑眯眯的恭维她;
    对此,弗朗西丝卡神情倨傲、红唇紧抿,如果一支寒气森森的兰花般巍然不动,直到好一会儿后才说一句:
    “祝你新婚快乐,兰达少将。”
    说完,她便转头看向了一旁偷偷抹眼泪的艾斯黛拉;
    在面对艾斯黛拉时,这个冷漠而高傲的女人瞬间失去了所有锋芒,变得柔软而亲和;
    她像是怀着某种沉痛的心情似的重重地拥抱了艾斯黛拉,响亮地亲吻着她的侧脸,并紧紧握住她的手,轻声的问:“你还好吗?亲爱的……你看起来脸色很苍白……”
    “只……只是粉底色号而已……”
    艾斯黛拉哽咽着回答,她尝试对她微笑,可眼泪却不自觉的滚落;
    见她这样难受,弗朗西丝卡的眼睛也红了眼睛;她从手袋里掏出手帕给女孩儿擦拭眼泪,用法语小声安慰着她,看起来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
    兰达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的微笑起来,转而扭头去应付戈培尔的种种吐槽,静静的听他抱怨说不该邀请那么多法国人,抱怨说教堂不够华丽、应该回德国办婚礼,抱怨说比起大礼服、德国的军装礼服更适合他……
    当他的话题逐渐靠近“德国”时,兰达突然打断他,笑着附和说:“事实上我也很遗憾没有回德国办婚礼……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邀请赫尔加她们(戈培尔的孩子)来作为花童了!对了、赫尔加她们还好吗?海德伦应该满1岁了吧?”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能让弗朗西丝卡听得清清楚楚;
    在听到他口中的名字时,她握紧了手心、不自觉的看向了戈培尔,而对方完全没有在意她的目光,只是一改方才的嫌弃烦躁,满脸慈爱与无奈的念叨起了喜欢多动的孩子们;
    弗朗西丝卡那张从来高傲美艳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脆弱的裂痕,悲伤与苦涩像幽灵一样从里面钻了出来、萦绕在她周围;
    兰达听着戈培尔絮叨,眼睛却在望着弗朗西丝卡,他依然在微笑,但眼睛里却是运筹帷幄的自得与快意:他在报复这个女人,作为一点儿微不足道的惩罚。
    教堂的婚礼结束后,众人便乘车去往丽兹酒店享受婚宴和派对,在此之前艾斯黛拉得先去更换礼服,而在半路上,得意无比的德国人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享用他的专属“大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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