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都（1）
车窗外是通明的灯火，流光从天而降笼罩着这座魔都，它就像用黄金打造的城市，每一处都透着奢靡，踏进这座城市的刹那，就有纸醉金迷的气息萦绕在所有人的心头，仿佛魔霭般缓缓侵蚀人心。
"下面进行晚上的任务说明。"林啸震从窗外收回目光，"我们主要负责调查的势力有三个，一是cowcow金融公司，明面上是金融公司，其实说白了就是高利贷，不过晚上他们公司不营业，不在晚上的人物之内。"
"二是一个商业帝国，叫做诺亚国际，旗下有数十家公司，涉及了贸易，餐饮，娱乐等多个领域，子公司遍布东南沿海地区，这个公司被调查是因为其公司内部有大量的觉醒者，曾经是魔都执行局分局的重点监察对象，不过晚上他们的大楼里也没什么人，所以我们也不去。"
"有一个问题。"苏陌说，"他们公司有大量的觉醒者，都是保镖么？"
事实上在执行局成立之后，有很多不愿意加入执行局的觉醒者选择了当保镖，因为觉醒者的雇佣费用要远高于普通保镖，只要是年龄合适的人在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之后都可以胜任这种工作，但是执行局有过明确规定，根据雇主的身价，他能雇用的保镖数量都是被限定的，否则将会被视为对社会的安定造成威胁，像这种公司内存在大量觉醒者的情况，在全国都很少见。
"不是，那些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原本企业内的员工，工龄都在5到10年以上，当初全国体检，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震惊了整个执行局，整个公司内的觉醒者居然超过了500人，这个数量的觉醒者如果组成军队，都可以对魔都的执行局发起一次大规模冲击了。"林啸震说。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要知道当初他们进入执行局的时候，新人不过才100来个，而这一个公司的觉醒者人数就是他们的五倍还要多！家门口要是趴着这样一只大老虎，无论在那个城市，想必当地执行局的执行官都会寝食难安......当然了，龙映辰除外，当初他一拳可以把整座岛上来自世界各地的显赫觉醒者们都乖乖打回家，苏陌猜测大概四位数以下的数字在他面前几乎没有意义
"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有表现出什么越轨的行为，似乎只是普通的高级白领而已。"林啸震说，"我们晚上要去的地方，也就是第三个势力的中枢，叫做水都。"
"听起来像个澡堂的名字。"蔡学诚吐槽。
"不是澡堂，而是夜店，整个魔都最顶级的夜店！"林啸震忽然露出向往的神色。
"师兄你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对啊，不像是去执行任务的，倒像是慕名而来的游客......"周凯安捂脸。
"抱歉抱歉，因为太久没有去过这种场合所以难免有些兴奋，不过要注意，今天晚上我们不是去玩的！"林啸震努力地想要表现出严肃，可是无论如何都绷不出认真的表情。
"这话你不需要对我们说，应该对你自己说，你这样的表情说这种话根本毫无说服力！"苏陌说。
"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咱们继续说，"林啸震看了一眼资料，"这个水都的老板叫做霍成佐，以前是个流氓，2000年在他的老大倒台，在2006年他集结了一批原先的兄弟组建了一个叫做"白鲨"的势力，那是个半黑性质的组织，霍成佐名下有多家ktv和夜店，组织里的人明面上主要是帮霍成佐看场子的，背地里据说也做走私违禁品的生意，政府介入调查过但是没查出什么证据，所以不了了之，而我们晚上要去的水都是他们的老巢。"
"一来就冲到人家老巢？师兄咱们玩游戏打副本也好歹有个通关的过程，要从喽啰们开始打起，没理由一开始就冲到boss面前跟他血拼啊，身后拖着一群小怪，磨都磨死你！"蔡学诚撇撇嘴。
"看没看过海贼王？红发当初是不是直接冲到白胡子老巢跟他谈判的？咱们就是要有这样的勇气！"林啸震给蔡学诚加油打气。
"问题是人家红发一个能打十个，除了白胡子谁也拦不住他，师兄你不是红发啊！你是骗人布，你除了嘴炮什么都没有了，红发有霸王色霸气，而你只能放个屁说卧槽晚上大蒜吃多了！"蔡学诚紧张兮兮地。
"你这样的怂包为什么会在a级精英组里？"林啸震陷入沉思。
"所以我们晚上去水都是为了找霍成佐询问？"苏陌问，"他顶多就是个混混而已，连觉醒者都不是，怎么会牵扯到烙印的事情？"
"是他组织里的觉醒者，"林啸震说，"白鲨这个组织只是他们私下成立的而已，就像一个暴力爱好交友群，在官方连注册资料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办法很透彻地了解，但是根据水都里的传言，他手下聚集了相当一批数量的觉醒者，这次我们过去也不仅仅是搜查烙印的线索，也有调查"白鲨"这个组织的目的在里面，和诺亚国际不同，这伙人都是对社会治安有严重威胁的人，如果他手下的力量已经集结到了危险的程度，那么这个组织就会被连根拔起！"
"有计划吗？"苏陌问。
"当然，待会儿蔡学诚和周凯安跟我进去，直接找霍成佐问话，而你们三个提前下车，装作顾客混入他的场子，我需要知道他在这个场子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没有发现也没有关系。"林啸震眯了眯眼，这一刻他的目光像是猎鹰般锐利，可是这锐利没有被五个人捕捉到，下一刻他的目光又恢复如初，"不过记住，只是做一个简单的调查，不需要深入，就算没有发现也没有关系。"
"这就是你给蔡学诚和周凯安发正式西装，而给我们发休闲西装的原因么？"苏陌低头看胸口处刺绣的鲜红玫瑰，又扭头看左边的苏薇薇和右边的林奕雪，觉得自己俨然是左拥右抱的浪荡公子。
"这衣服穿着真是不舒服。"苏薇薇皱了皱眉，她和林奕雪都穿着el的黑色套裙，裙下穿着黑色的丝袜，林啸震还给她们配备了方口小皮包，里面居然还有价格不菲的化妆品，从眼影到口红应有尽有，刚刚在飞机上的装备库里发现这些东西的时候真是让她们又惊又喜。
"为什么苏陌就可以和漂亮姑娘们一起执行任务，而我要和师兄你去进行毫无意义的询问谈话？"周凯安满脸都写着抗议，"我也要和苏薇薇一起去夜场里做调查！"
"调查任务是有危险的，因为不出示调查证所以很可能会被里面的暴力分子盯上，苏陌好歹是准a级，具有足够的实力控场，你还不够强，所以待在我身边比较安全。"林啸震语重心长地说。
"别特么扯淡了，待在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吧，这里你战斗力最低啊！"周凯安努力挣扎。
"很抱歉，我是a级执行官，你没有抗拒的权力！"林啸震冷笑中带着一丝得意，像是捉到绵羊的饿狼。
"话说这些东西也算在任务经费里么？股东们是否太过豪迈？"苏陌有些怀疑，用这些价格过五位数的东西仅仅是为了去夜场做一个简单的调查，这听起来也太扯淡了，根本不像是在提供执行经费，倒像是在供养大手大脚花钱的闺女和儿子。
"正式的西装是算在任务经费里的，至于你们三个身上的东西，那是任小葵提供的，哦，任小葵就是老板娘。"林啸震突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虽然那女人斤斤计较，不过倒是不算抠门。"
"老板娘？她在哪里？"蔡学诚忽然打起了精神，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老板娘了，此刻听到这三个字，简直像是打了鸡血。
"别想着姑娘了少年，好好执行任务吧！"林啸震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陌把目光投向窗外，穿行的车流在高架下环绕，昏黄的车灯像是朦胧的迷雾般将世界笼罩在其中。
"你在看什么？"苏薇薇问。
"看夜景，你以前说在电视上看到外滩的夜景很漂亮对不对，我想这次任务结束以后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外滩聚个餐。"苏陌说。
"在任务开始之前就考虑庆功聚餐，苏陌你的想法已经不自觉地向师兄靠近了啊，你不会是被他同化了吧？"蔡学诚感叹。
"这说明他有前途！"林啸震悠闲地靠着在椅背上，"地点差不多到了，我们需要分开执行任务了，苏陌你们三个可以下车了。"
商务车的车门被重重地关上
"等等，这里离水都还有足足三公里的距离！我们要怎么过去？"苏陌站在车下一脸懵逼。
"主要是这附近不能保证没有对方的眼线，所以我们要在三公里以外就分开，不过也就三公里而已，对你们来说就是一次体能训练而已。"林啸震漫不经心地回答。
"什么叫也就三公里而已？她们两个穿着高跟鞋而我穿着皮鞋，你现在让我们进行体能训练？"苏陌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现在我心里平衡了。"周凯安耸耸肩。
车子在苏陌三个人绝望的目光中离开，苏陌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迅速缩小的车影竖中指。
"现在我们怎么办？"苏薇薇和林奕雪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苏陌，苏陌知道她们两个不想进行什么体能训练，她们穿上了昂贵的套裙化好了艳妆，踩着闪亮的高跟鞋，对任何女孩子来说这样的精心打扮都是一种庄重的仪式，哪怕是为了任务，可毫无疑问的是体能训练会让她们觉得自己花在打扮上的时间都白费了，如果苏陌让她们真的从这里跑到水都......过两天的清明节他苏陌就会拥有自己的墓碑......
"下面进行晚上的任务说明。"林啸震从窗外收回目光，"我们主要负责调查的势力有三个，一是cowcow金融公司，明面上是金融公司，其实说白了就是高利贷，不过晚上他们公司不营业，不在晚上的人物之内。"
"二是一个商业帝国，叫做诺亚国际，旗下有数十家公司，涉及了贸易，餐饮，娱乐等多个领域，子公司遍布东南沿海地区，这个公司被调查是因为其公司内部有大量的觉醒者，曾经是魔都执行局分局的重点监察对象，不过晚上他们的大楼里也没什么人，所以我们也不去。"
"有一个问题。"苏陌说，"他们公司有大量的觉醒者，都是保镖么？"
事实上在执行局成立之后，有很多不愿意加入执行局的觉醒者选择了当保镖，因为觉醒者的雇佣费用要远高于普通保镖，只要是年龄合适的人在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之后都可以胜任这种工作，但是执行局有过明确规定，根据雇主的身价，他能雇用的保镖数量都是被限定的，否则将会被视为对社会的安定造成威胁，像这种公司内存在大量觉醒者的情况，在全国都很少见。
"不是，那些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原本企业内的员工，工龄都在5到10年以上，当初全国体检，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震惊了整个执行局，整个公司内的觉醒者居然超过了500人，这个数量的觉醒者如果组成军队，都可以对魔都的执行局发起一次大规模冲击了。"林啸震说。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要知道当初他们进入执行局的时候，新人不过才100来个，而这一个公司的觉醒者人数就是他们的五倍还要多！家门口要是趴着这样一只大老虎，无论在那个城市，想必当地执行局的执行官都会寝食难安......当然了，龙映辰除外，当初他一拳可以把整座岛上来自世界各地的显赫觉醒者们都乖乖打回家，苏陌猜测大概四位数以下的数字在他面前几乎没有意义
"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有表现出什么越轨的行为，似乎只是普通的高级白领而已。"林啸震说，"我们晚上要去的地方，也就是第三个势力的中枢，叫做水都。"
"听起来像个澡堂的名字。"蔡学诚吐槽。
"不是澡堂，而是夜店，整个魔都最顶级的夜店！"林啸震忽然露出向往的神色。
"师兄你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对啊，不像是去执行任务的，倒像是慕名而来的游客......"周凯安捂脸。
"抱歉抱歉，因为太久没有去过这种场合所以难免有些兴奋，不过要注意，今天晚上我们不是去玩的！"林啸震努力地想要表现出严肃，可是无论如何都绷不出认真的表情。
"这话你不需要对我们说，应该对你自己说，你这样的表情说这种话根本毫无说服力！"苏陌说。
"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咱们继续说，"林啸震看了一眼资料，"这个水都的老板叫做霍成佐，以前是个流氓，2000年在他的老大倒台，在2006年他集结了一批原先的兄弟组建了一个叫做"白鲨"的势力，那是个半黑性质的组织，霍成佐名下有多家ktv和夜店，组织里的人明面上主要是帮霍成佐看场子的，背地里据说也做走私违禁品的生意，政府介入调查过但是没查出什么证据，所以不了了之，而我们晚上要去的水都是他们的老巢。"
"一来就冲到人家老巢？师兄咱们玩游戏打副本也好歹有个通关的过程，要从喽啰们开始打起，没理由一开始就冲到boss面前跟他血拼啊，身后拖着一群小怪，磨都磨死你！"蔡学诚撇撇嘴。
"看没看过海贼王？红发当初是不是直接冲到白胡子老巢跟他谈判的？咱们就是要有这样的勇气！"林啸震给蔡学诚加油打气。
"问题是人家红发一个能打十个，除了白胡子谁也拦不住他，师兄你不是红发啊！你是骗人布，你除了嘴炮什么都没有了，红发有霸王色霸气，而你只能放个屁说卧槽晚上大蒜吃多了！"蔡学诚紧张兮兮地。
"你这样的怂包为什么会在a级精英组里？"林啸震陷入沉思。
"所以我们晚上去水都是为了找霍成佐询问？"苏陌问，"他顶多就是个混混而已，连觉醒者都不是，怎么会牵扯到烙印的事情？"
"是他组织里的觉醒者，"林啸震说，"白鲨这个组织只是他们私下成立的而已，就像一个暴力爱好交友群，在官方连注册资料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办法很透彻地了解，但是根据水都里的传言，他手下聚集了相当一批数量的觉醒者，这次我们过去也不仅仅是搜查烙印的线索，也有调查"白鲨"这个组织的目的在里面，和诺亚国际不同，这伙人都是对社会治安有严重威胁的人，如果他手下的力量已经集结到了危险的程度，那么这个组织就会被连根拔起！"
"有计划吗？"苏陌问。
"当然，待会儿蔡学诚和周凯安跟我进去，直接找霍成佐问话，而你们三个提前下车，装作顾客混入他的场子，我需要知道他在这个场子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没有发现也没有关系。"林啸震眯了眯眼，这一刻他的目光像是猎鹰般锐利，可是这锐利没有被五个人捕捉到，下一刻他的目光又恢复如初，"不过记住，只是做一个简单的调查，不需要深入，就算没有发现也没有关系。"
"这就是你给蔡学诚和周凯安发正式西装，而给我们发休闲西装的原因么？"苏陌低头看胸口处刺绣的鲜红玫瑰，又扭头看左边的苏薇薇和右边的林奕雪，觉得自己俨然是左拥右抱的浪荡公子。
"这衣服穿着真是不舒服。"苏薇薇皱了皱眉，她和林奕雪都穿着el的黑色套裙，裙下穿着黑色的丝袜，林啸震还给她们配备了方口小皮包，里面居然还有价格不菲的化妆品，从眼影到口红应有尽有，刚刚在飞机上的装备库里发现这些东西的时候真是让她们又惊又喜。
"为什么苏陌就可以和漂亮姑娘们一起执行任务，而我要和师兄你去进行毫无意义的询问谈话？"周凯安满脸都写着抗议，"我也要和苏薇薇一起去夜场里做调查！"
"调查任务是有危险的，因为不出示调查证所以很可能会被里面的暴力分子盯上，苏陌好歹是准a级，具有足够的实力控场，你还不够强，所以待在我身边比较安全。"林啸震语重心长地说。
"别特么扯淡了，待在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吧，这里你战斗力最低啊！"周凯安努力挣扎。
"很抱歉，我是a级执行官，你没有抗拒的权力！"林啸震冷笑中带着一丝得意，像是捉到绵羊的饿狼。
"话说这些东西也算在任务经费里么？股东们是否太过豪迈？"苏陌有些怀疑，用这些价格过五位数的东西仅仅是为了去夜场做一个简单的调查，这听起来也太扯淡了，根本不像是在提供执行经费，倒像是在供养大手大脚花钱的闺女和儿子。
"正式的西装是算在任务经费里的，至于你们三个身上的东西，那是任小葵提供的，哦，任小葵就是老板娘。"林啸震突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虽然那女人斤斤计较，不过倒是不算抠门。"
"老板娘？她在哪里？"蔡学诚忽然打起了精神，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老板娘了，此刻听到这三个字，简直像是打了鸡血。
"别想着姑娘了少年，好好执行任务吧！"林啸震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陌把目光投向窗外，穿行的车流在高架下环绕，昏黄的车灯像是朦胧的迷雾般将世界笼罩在其中。
"你在看什么？"苏薇薇问。
"看夜景，你以前说在电视上看到外滩的夜景很漂亮对不对，我想这次任务结束以后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外滩聚个餐。"苏陌说。
"在任务开始之前就考虑庆功聚餐，苏陌你的想法已经不自觉地向师兄靠近了啊，你不会是被他同化了吧？"蔡学诚感叹。
"这说明他有前途！"林啸震悠闲地靠着在椅背上，"地点差不多到了，我们需要分开执行任务了，苏陌你们三个可以下车了。"
商务车的车门被重重地关上
"等等，这里离水都还有足足三公里的距离！我们要怎么过去？"苏陌站在车下一脸懵逼。
"主要是这附近不能保证没有对方的眼线，所以我们要在三公里以外就分开，不过也就三公里而已，对你们来说就是一次体能训练而已。"林啸震漫不经心地回答。
"什么叫也就三公里而已？她们两个穿着高跟鞋而我穿着皮鞋，你现在让我们进行体能训练？"苏陌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现在我心里平衡了。"周凯安耸耸肩。
车子在苏陌三个人绝望的目光中离开，苏陌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迅速缩小的车影竖中指。
"现在我们怎么办？"苏薇薇和林奕雪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苏陌，苏陌知道她们两个不想进行什么体能训练，她们穿上了昂贵的套裙化好了艳妆，踩着闪亮的高跟鞋，对任何女孩子来说这样的精心打扮都是一种庄重的仪式，哪怕是为了任务，可毫无疑问的是体能训练会让她们觉得自己花在打扮上的时间都白费了，如果苏陌让她们真的从这里跑到水都......过两天的清明节他苏陌就会拥有自己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