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人为操控的
陆子风查看完最后一具尸体后，直立起了腰身，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小鬼附身，这是人为的谋杀。
杀这些学生的人，是一名武者，实力起码是化劲之上，甚至可能是先天境的高手。
暗劲武者，是没有能力内气外放，将自身内气打入到这些学生身体内的。
面对吴警官的询问，陆子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他知道，谋杀学生的武者肯定隐藏在暗处，他要找出这个家伙来，不能打草惊蛇。
神识外放，覆盖了整个校园。
可让陆子风有些意外的是，在人群中，他并没有发现实力超过化劲的武者。
不可能啊？
陆子风眉头紧锁，心道：难道这人和自己一样，可以隐匿自己的内气？让别人察觉不到？
“吴队长，学校的校长在哪？”
陆子风忽然说道：“我现在需要立马见到这个校长。”
吴警官不明白陆子风要找校长干什么，也没多问，立马对着现场的一位学校负责人说道：“把你们的华校长叫过来配合调查。”
校长华春明得到消息，很快赶了过来，“吴队长，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去办公室和教育局方面汇报了这件事，他们也很重视，让我务必查明学生跳楼的原因，还学生家属一个公道。吴队长啊，这事就要拜托你们了。”
吴警官说道：“华校长，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没有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这就好，这就好。”
华校长点头说道：“不知道吴警官找我来是什么事？”
吴警官指着陆子风说：“这位是陆先生，是来协助破案的，他现在有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陆先生？”
华校长喃喃了一句，不由惊呼道：“莫非是最近斩杀了数十位闹事者的陆英雄？”
吴警官笑道：“正是。”
华校长神情激动，连忙伸出手和陆子风握手，“陆英雄，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你是我们临城百姓的救星啊。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尽管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
陆子风和他握了握手，问道：“华校长，你们学校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没？”
华校长说道：“我们学校虽说是一个大专院校，但管理是十分严格的，不是本校师生，一般都不允许进来的。
当然了，管理再严格，那也有疏忽的时候。
这样吧，我把保安队长叫过来，他应该了解的比我清楚。”
华校长拿出手机，拨打了保安队长的电话。
不久后，保安队长过来了。
华校长问向保安队长：“王队长，最近学校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一定要老实回答，这事可牵扯到六个学生的性命。”
王队长仔细回想了一下，挠头说道：“好像没有，但我也不能确定，我在保安群里问问。”
他拿出手机，在保安群里询问了一番，很快有了结果：“校长，据我手下的一个保安回忆，说三天前，的确有一个可疑分子出现在校园里，经盘查后发现不是学校师生，就被他赶出去了，当时还发生了冲突，那人差点想要动手。”
陆子风连忙说道：“那保安在哪，你叫他过来一趟。”
保安队长立即拨打了那保安电话，很快，那保安走了过来，“队长，你叫我过来什么事啊？”
保安队长看向陆子风。
陆子风问道：“你现在还记不记得三天前被你赶出校门的那人模样？”
保安点头说道：“记得，当时那家伙要和我打架，我记忆深刻着呢。”
陆子风：“那你想一下，那人的外貌有什么什么特征？”
保安：“特征好像没有，不过那家伙长得挺年轻的，我之前还以为是学校的学生呢，后来看到他在学校里瞎逛，鬼鬼祟祟的，就上前盘问，一问三不知，我就知道是外面溜进来的，搞不好是想要来学校里撩妹子的。”
陆子风脸上有些失望，学校师生加起来一万多人，若是不知道体貌特征，这找起来太难了。
吴警官好奇问道：“陆先生，莫非你怀疑今天这跳楼案和三天前那溜进学校的可疑人有关？”
还没等陆子风回答，保安就说道：“不可能，那人我了解，屁本事没有，当时听说我要报警，吓得立马逃出了学校，怎么可能有控制六个学生主动跳楼的能力。依我说，就是大家所说的小鬼附身，应该请一个风水大师过来，镇压镇压学校的阴气，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保安队长瞪了一眼这保安：“老徐，你
说什么胡话呢，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不要说，世上哪有什么鬼啊神的。”
保安老脸一红，顿时闭上了嘴巴。
“不好啦......不好啦！又有人跳楼了。”
就在陆子风思考如何在这万名师生当中，找到那害学生的武者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一语惊醒众人，纷纷抬头往屋顶张望。
紧接着，喊叫声越来越多。
众人这才发现，有人站在学校办公大楼的楼顶上，一只脚已经悬空，随时准备跳下来。
整个校园在这一刻，彻底沸腾起来。
全体师生处在紧张恐慌当中。
这可是一天当中的第七起跳楼事件啊！
若是再死一人，他们都不敢待在学校里了。
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吴警官厉声问道：“什么情况，不是封锁了大楼吗？这人是怎么上去的？”
可无人回答，众人都不知道原因，他们心里都奇怪呢，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啊。
陆子风说道：“是他自己把铁门撞开的。”
他神识已经查探到了办公大楼楼顶的情况，铁门已经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吴警官大吃一惊，还有人这么想跳楼自杀的？
华校长说道：“办公大楼通往楼顶的铁门我见过，十分牢固，他是怎么撞开的？”
陆子风嘴角微扬，淡淡说道：“普通人当热无法撞开，可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身体内隐含了武道高手的一道真气，实力比一般的暗劲武者都要厉害，撞开铁门自然不是难事。
华校长不懂陆子风此话何意。只知道救人要紧：“陆英雄，求求你们赶紧救援这位要跳楼的学生。”
学校连续六人跳楼轻生，不管原因是什么，他作为学校第一负责人，所要承受的责任都是巨大的。
他不允许再有命案发生。
否则，校长职位今后肯定是坐不住了。
吴警官赶紧通知手下警员，说道：“你们赶紧在楼下摆好气垫，不能再死人了。”
一群警员立马拿着充气垫朝办公大楼方向跑去。
宋墨雪主动请缨：“吴队长，我去楼上劝劝这位要跳楼的学生，给你们拖延时间。”
吴警官害怕宋墨雪出事，说道：“墨雪，你就不要去了，我让其他人上去。”
宋墨雪说道：“放心吧，我没事。”
说罢，当先一步朝办公大楼跑去。
她刚成为一名武者，也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
吴警官担心她出事，连忙对着身边的一位警员说道：“你跟上去陪着宋队长。”
“啊！要跳了！真的要跳了。”
就在这时，众人看到办公大楼天台上的学生身体忽然一跃，飞到了空中，吓得尖叫连连。
有些胆小的女生更是吓得闭上了眼睛，眼泪汪汪的。
随着学生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众人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摇头叹道：“完了，充气垫还没到位，这人估计要摔死了。”
刚跑没几步的宋墨雪呆住了，抬头看着跳下来的学生，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跳楼的学生会步之前六个学生的后尘，永远离开人世，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这身影仿佛从天而降一般，转眼来到了跳楼学生的身前，一把搂住了那学生，随后稳稳的降落在地面之上。
众人都看懵逼了。
还以为是视觉出现了问题，连忙眨了眨眼，可结果还是一样，两人都安然无恙的站在办公大楼底下。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啊！
“是陆先生，是陆先生救了那学生。”
一众警员反应过来，看到救学生的人是陆子风，嘴里惊呼道：“陆先生牛逼！”
吴警官看了一眼身边，发现刚才还站在这的陆子风，早已经空空如也，心中震惊到都：“陆先生，你果真是一个神人啊！米国的蜘蛛侠的速度都没有你快。”
华校长惊喜道：“不愧是陆英雄，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的厉害，怪不得那些闹事则最近都不敢闹事了，有你在，临城安全。”
保安队长惊的嘴巴都能塞进一个苹果，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问自己话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通天本领，最近电视手机上看到的那些武林高手也不过如此吧？
宋墨雪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心中好笑道：“是啊，有他在这里，还有谁会有危险
呢？我真是瞎忙活。”
陆子风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讶表情，他看着被自己救下的学生，眉头紧皱。
这学生的眼神空洞，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像是一个木偶人。
“同学，你没事吧？”陆子风询问道。
忽然间，这学生双眸一亮，闪现出一道杀机，举手双手就要朝陆子风的脖子上掐去。
这一刻，他不再是木偶人，脸色狰狞恐怖，像是一只失去控制的野兽，狂暴、愤怒。
“啊！小心。”
围观学生见状，立马提醒陆子风。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学生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手。
被阴鬼附体的想法，众人是越来越觉得有可能。
面对学生的攻击，陆子风嘴角微笑，压根就不害怕。
别说只是被一道真气控制的木偶人，就是本尊现身，他都丝毫不惧。
这世上，实力处在凌空境的武者虽说有不少，但在这世俗界，不超过两手之术。
而且，普通的凌空境强者，现在基本不是他对手，除非无距境强者亲临。
只见陆子风伸手一挡，那学生被弹出了五六米，倒在地上。
但紧接着，他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朝着陆子风攻击而来。
“还来？”
陆子风脸色一沉，这是在向他挑衅。
不过考虑到这学生是被控制的，他脾气立马又收了起来。
随即，他手指一点，一道真气朝着学生打去。
正要攻击他的学生，忽然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看起来十分难受。
如果你拥有神识的话，便能发现，在学生体内，有两股真气正在打斗。
还没两秒钟，打斗变换成了追逐。
之前控制学生的那股真气，被陆子风打入的真气追着吞噬。
片刻后，那股真气内吞噬的干干净净。
只残留了陆子风的真气。
轰！
与此同时，学生轰然倒地，精神太过于疲倦，昏厥在了地上。
此时，吴警官，华校长，宋墨雪他们小跑了过来，看到学生忽然倒地，不由一怔。
华校长连忙问道：“陆英雄，这学生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陆子风摇头说道：“没事，只是暂时昏厥了过去。”
“真的没事吗？”
华校长莫名担心，刚才学生的狂暴行为他亲眼目睹，竟然也开始往小鬼附身方面猜测，不是他思想封建，而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他轻轻走到陆子风跟前，凑在陆子风耳边说：“陆先生，你跟我明说吧，这学生是不是真的被小鬼附体了？这学校是不是真的闹鬼了？”
陆子风说道：“华校长，你放心吧，这世上有没有鬼魂我不清楚，但是这昏厥的学生，并非小鬼附体，而且是人为控制的，而这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说话时，他故意放高了音量，就是要让躲在暗处的凶手听到，同时也让在场的所有师生注意，防止再次被控制。
先前，他是害怕打草惊蛇，没有说出来，没想到这凶手当他不存在，竟然再次犯案，甚至还想要对他动手，那好，他索性摊牌，今天就看看是你能躲，还是我能找。
随着陆子风这话一出，现场顿时骚乱起来。
人为控制的，并非是小鬼附身？
凶手就在他们中间？
众人迅速看了看自己的身边，也不知道谁才是凶手？莫名有些慌张、恐惧，对于不熟悉的人赶紧远离了好几米。
华校长露出吃惊的表情，说道：“陆英雄，你所言可当真？这次跳楼事件是人为控制的，凶手现在就躲在学校里？”
“当然！”
陆子风点头：“不过华校长你也不必要惊慌，这人我迟早能够找出来。”
吴警官问道：“陆先生，你所说的凶手是不是三天前那个进学校的可疑者？”
陆子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得找到真正的凶手时才能知道。”
宋墨雪说道：“可这学校师生一万多人，一点线索都没有，要找出真凶来实在是太难了。”
陆子风说道：“我其实已经想到了办法，相信不出一个时辰，必定会让这凶手现出原形。”
他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小鬼附身，这是人为的谋杀。
杀这些学生的人，是一名武者，实力起码是化劲之上，甚至可能是先天境的高手。
暗劲武者，是没有能力内气外放，将自身内气打入到这些学生身体内的。
面对吴警官的询问，陆子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他知道，谋杀学生的武者肯定隐藏在暗处，他要找出这个家伙来，不能打草惊蛇。
神识外放，覆盖了整个校园。
可让陆子风有些意外的是，在人群中，他并没有发现实力超过化劲的武者。
不可能啊？
陆子风眉头紧锁，心道：难道这人和自己一样，可以隐匿自己的内气？让别人察觉不到？
“吴队长，学校的校长在哪？”
陆子风忽然说道：“我现在需要立马见到这个校长。”
吴警官不明白陆子风要找校长干什么，也没多问，立马对着现场的一位学校负责人说道：“把你们的华校长叫过来配合调查。”
校长华春明得到消息，很快赶了过来，“吴队长，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去办公室和教育局方面汇报了这件事，他们也很重视，让我务必查明学生跳楼的原因，还学生家属一个公道。吴队长啊，这事就要拜托你们了。”
吴警官说道：“华校长，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没有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这就好，这就好。”
华校长点头说道：“不知道吴警官找我来是什么事？”
吴警官指着陆子风说：“这位是陆先生，是来协助破案的，他现在有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陆先生？”
华校长喃喃了一句，不由惊呼道：“莫非是最近斩杀了数十位闹事者的陆英雄？”
吴警官笑道：“正是。”
华校长神情激动，连忙伸出手和陆子风握手，“陆英雄，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你是我们临城百姓的救星啊。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尽管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
陆子风和他握了握手，问道：“华校长，你们学校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没？”
华校长说道：“我们学校虽说是一个大专院校，但管理是十分严格的，不是本校师生，一般都不允许进来的。
当然了，管理再严格，那也有疏忽的时候。
这样吧，我把保安队长叫过来，他应该了解的比我清楚。”
华校长拿出手机，拨打了保安队长的电话。
不久后，保安队长过来了。
华校长问向保安队长：“王队长，最近学校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一定要老实回答，这事可牵扯到六个学生的性命。”
王队长仔细回想了一下，挠头说道：“好像没有，但我也不能确定，我在保安群里问问。”
他拿出手机，在保安群里询问了一番，很快有了结果：“校长，据我手下的一个保安回忆，说三天前，的确有一个可疑分子出现在校园里，经盘查后发现不是学校师生，就被他赶出去了，当时还发生了冲突，那人差点想要动手。”
陆子风连忙说道：“那保安在哪，你叫他过来一趟。”
保安队长立即拨打了那保安电话，很快，那保安走了过来，“队长，你叫我过来什么事啊？”
保安队长看向陆子风。
陆子风问道：“你现在还记不记得三天前被你赶出校门的那人模样？”
保安点头说道：“记得，当时那家伙要和我打架，我记忆深刻着呢。”
陆子风：“那你想一下，那人的外貌有什么什么特征？”
保安：“特征好像没有，不过那家伙长得挺年轻的，我之前还以为是学校的学生呢，后来看到他在学校里瞎逛，鬼鬼祟祟的，就上前盘问，一问三不知，我就知道是外面溜进来的，搞不好是想要来学校里撩妹子的。”
陆子风脸上有些失望，学校师生加起来一万多人，若是不知道体貌特征，这找起来太难了。
吴警官好奇问道：“陆先生，莫非你怀疑今天这跳楼案和三天前那溜进学校的可疑人有关？”
还没等陆子风回答，保安就说道：“不可能，那人我了解，屁本事没有，当时听说我要报警，吓得立马逃出了学校，怎么可能有控制六个学生主动跳楼的能力。依我说，就是大家所说的小鬼附身，应该请一个风水大师过来，镇压镇压学校的阴气，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保安队长瞪了一眼这保安：“老徐，你
说什么胡话呢，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不要说，世上哪有什么鬼啊神的。”
保安老脸一红，顿时闭上了嘴巴。
“不好啦......不好啦！又有人跳楼了。”
就在陆子风思考如何在这万名师生当中，找到那害学生的武者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一语惊醒众人，纷纷抬头往屋顶张望。
紧接着，喊叫声越来越多。
众人这才发现，有人站在学校办公大楼的楼顶上，一只脚已经悬空，随时准备跳下来。
整个校园在这一刻，彻底沸腾起来。
全体师生处在紧张恐慌当中。
这可是一天当中的第七起跳楼事件啊！
若是再死一人，他们都不敢待在学校里了。
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吴警官厉声问道：“什么情况，不是封锁了大楼吗？这人是怎么上去的？”
可无人回答，众人都不知道原因，他们心里都奇怪呢，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啊。
陆子风说道：“是他自己把铁门撞开的。”
他神识已经查探到了办公大楼楼顶的情况，铁门已经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吴警官大吃一惊，还有人这么想跳楼自杀的？
华校长说道：“办公大楼通往楼顶的铁门我见过，十分牢固，他是怎么撞开的？”
陆子风嘴角微扬，淡淡说道：“普通人当热无法撞开，可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身体内隐含了武道高手的一道真气，实力比一般的暗劲武者都要厉害，撞开铁门自然不是难事。
华校长不懂陆子风此话何意。只知道救人要紧：“陆英雄，求求你们赶紧救援这位要跳楼的学生。”
学校连续六人跳楼轻生，不管原因是什么，他作为学校第一负责人，所要承受的责任都是巨大的。
他不允许再有命案发生。
否则，校长职位今后肯定是坐不住了。
吴警官赶紧通知手下警员，说道：“你们赶紧在楼下摆好气垫，不能再死人了。”
一群警员立马拿着充气垫朝办公大楼方向跑去。
宋墨雪主动请缨：“吴队长，我去楼上劝劝这位要跳楼的学生，给你们拖延时间。”
吴警官害怕宋墨雪出事，说道：“墨雪，你就不要去了，我让其他人上去。”
宋墨雪说道：“放心吧，我没事。”
说罢，当先一步朝办公大楼跑去。
她刚成为一名武者，也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
吴警官担心她出事，连忙对着身边的一位警员说道：“你跟上去陪着宋队长。”
“啊！要跳了！真的要跳了。”
就在这时，众人看到办公大楼天台上的学生身体忽然一跃，飞到了空中，吓得尖叫连连。
有些胆小的女生更是吓得闭上了眼睛，眼泪汪汪的。
随着学生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众人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摇头叹道：“完了，充气垫还没到位，这人估计要摔死了。”
刚跑没几步的宋墨雪呆住了，抬头看着跳下来的学生，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跳楼的学生会步之前六个学生的后尘，永远离开人世，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这身影仿佛从天而降一般，转眼来到了跳楼学生的身前，一把搂住了那学生，随后稳稳的降落在地面之上。
众人都看懵逼了。
还以为是视觉出现了问题，连忙眨了眨眼，可结果还是一样，两人都安然无恙的站在办公大楼底下。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啊！
“是陆先生，是陆先生救了那学生。”
一众警员反应过来，看到救学生的人是陆子风，嘴里惊呼道：“陆先生牛逼！”
吴警官看了一眼身边，发现刚才还站在这的陆子风，早已经空空如也，心中震惊到都：“陆先生，你果真是一个神人啊！米国的蜘蛛侠的速度都没有你快。”
华校长惊喜道：“不愧是陆英雄，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的厉害，怪不得那些闹事则最近都不敢闹事了，有你在，临城安全。”
保安队长惊的嘴巴都能塞进一个苹果，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问自己话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通天本领，最近电视手机上看到的那些武林高手也不过如此吧？
宋墨雪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心中好笑道：“是啊，有他在这里，还有谁会有危险
呢？我真是瞎忙活。”
陆子风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讶表情，他看着被自己救下的学生，眉头紧皱。
这学生的眼神空洞，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像是一个木偶人。
“同学，你没事吧？”陆子风询问道。
忽然间，这学生双眸一亮，闪现出一道杀机，举手双手就要朝陆子风的脖子上掐去。
这一刻，他不再是木偶人，脸色狰狞恐怖，像是一只失去控制的野兽，狂暴、愤怒。
“啊！小心。”
围观学生见状，立马提醒陆子风。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学生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手。
被阴鬼附体的想法，众人是越来越觉得有可能。
面对学生的攻击，陆子风嘴角微笑，压根就不害怕。
别说只是被一道真气控制的木偶人，就是本尊现身，他都丝毫不惧。
这世上，实力处在凌空境的武者虽说有不少，但在这世俗界，不超过两手之术。
而且，普通的凌空境强者，现在基本不是他对手，除非无距境强者亲临。
只见陆子风伸手一挡，那学生被弹出了五六米，倒在地上。
但紧接着，他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朝着陆子风攻击而来。
“还来？”
陆子风脸色一沉，这是在向他挑衅。
不过考虑到这学生是被控制的，他脾气立马又收了起来。
随即，他手指一点，一道真气朝着学生打去。
正要攻击他的学生，忽然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看起来十分难受。
如果你拥有神识的话，便能发现，在学生体内，有两股真气正在打斗。
还没两秒钟，打斗变换成了追逐。
之前控制学生的那股真气，被陆子风打入的真气追着吞噬。
片刻后，那股真气内吞噬的干干净净。
只残留了陆子风的真气。
轰！
与此同时，学生轰然倒地，精神太过于疲倦，昏厥在了地上。
此时，吴警官，华校长，宋墨雪他们小跑了过来，看到学生忽然倒地，不由一怔。
华校长连忙问道：“陆英雄，这学生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陆子风摇头说道：“没事，只是暂时昏厥了过去。”
“真的没事吗？”
华校长莫名担心，刚才学生的狂暴行为他亲眼目睹，竟然也开始往小鬼附身方面猜测，不是他思想封建，而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他轻轻走到陆子风跟前，凑在陆子风耳边说：“陆先生，你跟我明说吧，这学生是不是真的被小鬼附体了？这学校是不是真的闹鬼了？”
陆子风说道：“华校长，你放心吧，这世上有没有鬼魂我不清楚，但是这昏厥的学生，并非小鬼附体，而且是人为控制的，而这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说话时，他故意放高了音量，就是要让躲在暗处的凶手听到，同时也让在场的所有师生注意，防止再次被控制。
先前，他是害怕打草惊蛇，没有说出来，没想到这凶手当他不存在，竟然再次犯案，甚至还想要对他动手，那好，他索性摊牌，今天就看看是你能躲，还是我能找。
随着陆子风这话一出，现场顿时骚乱起来。
人为控制的，并非是小鬼附身？
凶手就在他们中间？
众人迅速看了看自己的身边，也不知道谁才是凶手？莫名有些慌张、恐惧，对于不熟悉的人赶紧远离了好几米。
华校长露出吃惊的表情，说道：“陆英雄，你所言可当真？这次跳楼事件是人为控制的，凶手现在就躲在学校里？”
“当然！”
陆子风点头：“不过华校长你也不必要惊慌，这人我迟早能够找出来。”
吴警官问道：“陆先生，你所说的凶手是不是三天前那个进学校的可疑者？”
陆子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得找到真正的凶手时才能知道。”
宋墨雪说道：“可这学校师生一万多人，一点线索都没有，要找出真凶来实在是太难了。”
陆子风说道：“我其实已经想到了办法，相信不出一个时辰，必定会让这凶手现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