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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周小谜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少说废话,咱们还有六次课吧?作业写完了吗?”
    白飞宇搂着她肩膀,在她耳边说,“好好的晚上,别提写作业这种晦气的事儿。”
    程希尧上来时,看到的正是两人闹成一团的场面。
    第62章 控制(上)
    程希尧沉着脸将周小谜拎出来, 白飞宇喊了一声“哥”。
    程希尧没搭理他。
    程希尧走到对面的房间,周小谜跟上,他说:“飞宇没大没小的, 你也跟着闹。”
    周小谜对他板着张脸的样子已经脱敏, 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敬畏。都是同辈, 亲近一点儿有什么问题?不像某人,跟个长辈似的训人。
    她张望着这个刷着浅蓝色墙壁的房间, 跟对面程希雨的粉红色形成鲜明对比。看得出程希尧少年时也是个极整洁的人,尽管长期没人住, 这个房间依旧透着一股一丝不苟的气息——连床单都平整得让人不忍坐出一个褶子。
    他的书架上, 唯一摆着的一张照片, 是几个男生靠着一辆摩托的合影。周小谜认出程希尧,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白t, 抿着唇, 青涩的脸庞中透着一股严肃劲儿。周小谜问他, 您怎么拍照都不笑呢?
    程希尧现在倒是笑笑, 很多事情已经释怀。他难以言说高中是一段怎样的时光,他和黎女士吵得厉害, 跟着朋友学会了抽烟, 一成年先考了个摩托车驾驶证,到山路上兜风。反正在黎女士眼中不务正业的混账事, 他干了个遍。
    周小谜觉得少年程希尧与现在的他, 反差大到不像一个人。她说:“您还骑摩托呢, 多酷呀。”
    “胳膊摔骨折一次就不骑了。”程希尧淡淡地自曝短处, 提醒周小谜不要妄图尝试。
    周小谜看着照片中的他, 眼神有些炽热, “您说要是当年我就遇见你,该多好呀。”她也想坐在男朋友的摩托车后面兜风呢!
    “当年你不得是个上小学的小孩?”程希尧提醒她。
    她是与少年更般配。想起刚才她与白飞宇的打闹,那股占有了她的罪恶感又翻腾而起。
    周小谜浑然不觉,笑嘻嘻地去抱他的腰,仰着脸亲他的下巴,“现在也好。”
    白飞宇在门外咳了一声,提示两位,门没关,注意爱护单身人士,他说:“下去吃饭了。”随即恭恭敬敬补了称呼,“哥,嫂子。”
    周小谜被喊得脸红,任由程希尧牵着手下楼。
    餐桌上,黎女士正在数落程希雨,说她今天衣服不好看,下摆太短,不端庄。程希雨听得耳朵要起茧子,她看到周小谜穿着及膝娃娃裙下来,赶紧转移目标:“妈妈,您在小谜身上玩奇迹暖暖就可以,别折腾我了。”
    黎女士没听明白闺女在说什么,但是小谜穿着确实好看,跟个洋娃娃似的。
    程希雨凑到周小谜耳边解释,我妈从小就想把我打扮成淑女,可姐是走御姐风的,吵了得有二十年了。
    黎雅琴对周小谜的热情更胜上次见面,“小谜,这是我亲手做的几个菜,尝尝合不合口味。”
    周小谜将她夹的菜小口小口吃完,黎雅琴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和儿子沟通过了,问是不是就认准这个小姑娘了?程希尧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答案。鉴于儿子多年来不谈恋爱,她都快急出心病来了,她觉得周小谜虽然家境差得远了些,但胜在相貌好,学习不差,也不是不可接受。
    程宁退休后喜欢倒腾一些古玩字画,甚少管家务事,和程希尧聊的也是b大的新闻动态。他之前存的想让希尧接管逸柏的心思,也在一双儿女的抗拒下渐消。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强求不来。
    这顿饭吃完,周小谜被黎雅琴留在客厅,拿出张单子,上面列着私教课程名称、上课时间地点和导师介绍。黎雅琴拉住她的手,周小谜只觉一片温热,黎女士的手保养得极好,十指纤纤如柔荑。
    “小谜呀,你现在还在上学,寒暑假有时间,阿姨给你看了几门课程,都是以后用得上的。”黎雅琴指着单子,一个个给她介绍。
    周小谜看着单子上的“珠宝鉴赏”“品酒”“时尚常识”“社交礼仪”“烹饪”,不禁眼皮子直跳——黎女士是要把她打造成优雅富太太?还是在赤.裸裸地嫌弃她品味不行?
    白飞宇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笑,趁黎女士不注意,冲周小谜挤眉弄眼。没想到吧,你也要上补习班。
    周小谜向程希尧投去求救的目光,后者起身,拿过单子,“妈,小谜学业要紧,别折腾这些了。”
    “话不是这么说,”黎女士皱着眉,“你们结婚后,小谜迟早要融进圈子,多了解些,对她没有坏处。”黎雅琴想起多年前自己在社交圈的窘迫,不忍让儿媳再经历一次。
    在回朗园的路上,周小谜坐在副驾,长长舒了口气:“我终于明白,你和希雨姐说黎女士控制欲强,是什么意思了。”
    第63章 控制(下)
    她不禁感慨, “这些年你和希雨姐也不容易。”天天和亲妈斗智斗勇的。
    如果是没什么主见的孩子,黎女士给他们安排的,未必是不好的路线。但是程希雨姐弟聪明又一身反骨, 怎么可能甘愿接受家里安排的一切。
    “其实摆脱控制也很简单。”程希尧手握方向盘, 缓缓地说:“当我刚回国, 学习跟不上时,我天天得上她安排的补习班;当我考上b大时, 她不再教我怎么学习或生活;当我出国,又回国取得教职时, 她便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