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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贺兰胸口里聚着一团闷气,陈肆是没骗她,但傻子都看得出来,要是没有陈肆教唆,郑情怎么会说谎。
    “你再狡辩,陈肆,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郁贺兰气得往陈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嗔怒道,“还好意思坐着,去把戒尺拿过来。”
    “郁贺兰,你不能打我,”陈肆不肯去,她抬起胳膊环住郁贺兰的脖子,圆软的臀部在郁贺兰大腿上蹭来蹭去,诉苦道,“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她们都笑话我……”
    郁贺兰不肯让她抱,抓着陈肆的后领把人拽起来问:“谁笑话你,笑话你什么?”
    “夏思贤,她特别坏,”陈肆暗戳戳告状,“她笑话我被你打。”
    “你理她干什么,她不会到处说的,”郁贺兰安抚地摸摸陈肆的脊背,当初她没有想那么多,但这也不是陈肆逃避惩罚的理由,她正色道,“你自己说,今天该不该打。”
    陈肆无话可说,她和郁贺兰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亏陈玥还异想天开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她们两个分开是早晚的事。
    “反正你不该打我,郁贺兰,你懂不懂敬长爱幼,”陈肆端出长辈的架势,手指在郁贺兰身上点了两下说,“要打也是我打你。”
    郁贺兰憋着一腔火气,抓住陈肆作乱的手说:“我记得家里有条鞭子。”
    “别,别……我该打,我去拿戒尺。”陈肆浑身一麻,她立马从郁贺兰身上下来,跑到休息室里找戒尺。那鞭子陈肆挨过一次,郁贺兰只是好奇地拿起来在她身上轻轻甩了一下,鞭尖咬在臀上像是被烧红的铁烙在身上,差点让她和傅姝见面。
    陈肆很快捧着戒尺回到郁贺兰身边,她跪在郁贺兰脚边,讨好地把脸往郁贺兰膝盖上蹭:“我知道错了,你打轻一点。”
    “平时不长记性,挨个揍八百个心眼子,”郁贺兰拿起戒尺,轻轻地拍了拍陈肆的脸颊,“以后不准这样,让你去拿就去拿,再磨磨唧唧的,看我不把你绑起来狠狠揍一顿,听见没有。”
    陈肆低着头鼓着脸,郁贺兰用指节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再给我摆这副样子,说话。”
    “听见了。”陈肆喃喃道,她又不是聋子。
    “衣服全脱了,去沙发上跪着。”
    陈肆无奈地站起来,开始脱身上一层一层的衣服,厚厚的外套掉落在地上。郁贺兰手里的戒尺敲在办公桌上,说她一句:“不许乱扔衣服,迭好放那儿。”
    要求真多。
    陈肆不怎么会做家务事,她随便把衣服折了折放在郁贺兰桌子上,屋内的温度很高,脱光也不会冷。林青橘搬进家里后,陈肆再没戴过项圈了,她浑身光溜溜的挪到沙发那儿跪上去,郁贺兰跟过来按住她的腰说:“腰下去,屁股抬高了,腿分开。”
    陈肆只好抱着沙发背把腰塌下去,圆翘的屁股高高撅起来,隐秘的私处随之暴露在空气中,再稍稍分开腿,更加暴露无遗。
    “就这样别动,等我工作完再收拾你,”郁贺兰把戒尺放在陈肆腰上,她捏了捏陈肆的臀瓣,一段时间没打又变白了,软弹的肉感让人爱不释手,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警告道,“撅好了,不可以把戒尺弄掉。”
    陈肆哪儿敢动,她老实跪着,身后不时传来郁贺兰敲击键盘的声音,偶尔接通一两个工作的电话。陈肆知道郁贺兰是一本正经地要揍她,但自己浑身赤裸地背对着郁贺兰,这样翘着屁股更像是某种色情的邀请。
    陈肆的脸有些发烫,她低下头把脸全埋到臂弯里,刚才郁贺兰说要打她的时候,她的小腹一阵收紧,如今随着时间推移,自己腿根处有一缕凉意,显然是分泌出的体液流出来,挂在了股间。
    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听到郁贺兰起身的声音。
    郁贺兰蹙起眉盯着陈肆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她有段时间没和陈肆做爱了,陈肆也没主动向她要求过,这一会儿居然湿成这样。她拿了些卫生纸,先是把腿间透明的黏液擦了,然后掰开白嫩的肉唇,连内里褶皱都一一擦干净。
    她伸手拧了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惹得陈肆闷哼一声。
    “不正经,更该打了,”郁贺兰拿起戒尺,用尺尖抵着陈肆的一瓣臀肉问,“说说,为什么打你。”
    陈肆小声说:“开车开太快……”
    “说没说让你慢慢开?不听话!”
    郁贺兰往陈肆左边的臀瓣狠狠抽了两下,陈肆被郁贺兰惯了一段时间,没想到郁贺兰会打这么疼,她被打得身子直直挺起来,捂住了左边的屁股:“打疼了,你轻点,轻点。”
    “不疼打你干什么,你当我和你闹着玩?”郁贺兰用戒尺把陈肆的手挑开,“撅回来,你再挡一下试试。”
    等陈肆恢复了原来的姿势,郁贺兰才问:“还有呢,为什么打你。”
    陈肆左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努努嘴说:“我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谁教你闯红灯超速,谁教你这么开车,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郁贺兰边说边打在左边的臀瓣上,接连打了五六下。陈肆只觉得臀上一阵炸裂的疼痛,这几下直接给她打得受不住,痛得她侧着躲到一边,求着郁贺兰说:“那不和开得快是一回事嘛,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我要是再超速,你再打我好不好。”
    “再?我今天就打到你不敢再这么开车,”郁贺兰听了陈肆这通话更是怒气腾腾,冷眼看着她,“给我回来,还是你想被绑起来,换鞭子打。”
    郁贺兰好久没这么骂她了,陈肆的眼眶红起来,她再次爬回去,郁贺兰从桌上拿来数据线放在她腰上说道:“腰下去,你再乱动,如果数据线掉了,就用数据线打十下。”
    说完,郁贺兰接着问:“超速多少?”
    “估计有百分之……五十。”
    陈肆就算不说,郁贺兰过几天也会收到通知。
    “行,这么一会儿你扣的分,都够被扣驾照的了。”郁贺兰接着往陈肆左边屁股上抽,戒尺抽在臀上声音很大,整个木尺陷进臀肉里再弹起来,随后留下红色的印记,两下戒尺印迭在一起的地方显出来些深红色,再迭就是暗红色。
    陈肆这下不敢躲了,左边的臀瓣像是要炸了,郁贺兰还在接连不断地往那儿打。沉重的戒尺打在先前打过的地方,疼痛感也加了几分,陈肆觉得自己好像捏捏乐玩具,打一下嘴里溢出一声哭腔,可是她也控制不住,保持姿势更让她整个身子发颤。
    “抖什么,不准动,”郁贺兰仔细看了看陈肆的屁股,左边的臀瓣似乎比右边肿起来一圈,她这才开始打右边嫩生生的屁股,“还说不小心把车撞坏了,陈肆,你自己都清楚超速超了一半,你哪儿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不爱惜东西就算了,你命也不要了?”
    郁贺兰打重了两下,陈肆的腰忍不住一拱,数据线从腰侧滑下来。
    “我怎么说的来着?你这屁股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疼,我不是故意的……”
    郁贺兰捡起数据线,用手按住陈肆的腰,她没收着力气,甩起数据线猛地抽在陈肆屁股上。陈肆疼得大叫一声,尖锐的疼痛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她经不起痛倒在沙发上,可郁贺兰没有停手,硬是按着她接着往屁股上抽,陈肆拿手去挡,也被郁贺兰抓住按在腰上。
    “你今天好凶,你不准打我了,好疼,郁贺兰你放开我!”陈肆疼得直哭起来,身后的屁股上随即鼓起来几道明显的肿楞,等郁贺兰抽完十下,她的嗓子都叫痛了,脑袋埋在沙发里掉眼泪,嘴里嘟囔着,“我被你打死了……”
    郁贺兰不吃陈肆这一套,别的不说,陈肆的身体她还是了解的,打这两下才哪儿到哪儿,她揉了揉发烫的数据线楞子,放轻了声音说:“不想再挨数据线就起来,不然就接着挨,我看你能撑多久。”
    权衡之下,陈肆哭得一抽一抽地爬起来,郁贺兰再次拿起来戒尺说:“你再敢用手挡就打手,打得你拿不起筷子,你最好想清楚吃饭的时候怎么跟林青橘解释。”
    陈肆右边的屁股除了肿起的几道楞子只是红了一小片,但郁贺兰看陈肆抖成这样,也不忍心再让人费劲撑着,她拍了拍陈肆的腰,坐在沙发上说:“趴过来。”
    陈肆听话地趴过去,郁贺兰身上暖暖的,虽然郁贺兰在打她,但贴在对方身上让她安心不少。郁贺兰没直接开始打,她持着戒尺贴在陈肆屁股上问:“你说,你还敢不敢了?”
    “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好不好。”陈肆低声求饶,还拽着郁贺兰的衣服给自己擦了擦泪。
    “你上次开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陈肆,你在我这儿还有信誉吗,”郁贺兰说完,贴陈肆屁股上的戒尺甩起来,往右边臀瓣上抽了两下,“你这屁股越红,我越觉得可信。”
    郁贺兰没有打得特别重,但也没放水。趴在郁贺兰腿上和被绑起来没什么区别,陈肆根本跑不掉,落在右边屁股上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她疼得只能蹬腿,挨了半天打后,陈肆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自由的,郁贺兰不让她用手挡,她就打郁贺兰的腿出气。
    郁贺兰腿忽然被陈肆的拳头轻轻碰了几下,这时候陈肆右边的屁股已经和左边肿得不相上下,她本来都想停手了,又挥起胳膊在两团屁股上补了两戒尺:“你还敢打我了,你能有我打得疼?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不是,不是……我手抽筋了,我错了,我给你揉揉。”
    陈肆往自己打的地方搓了几下,搓着搓着郁贺兰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陈肆没稳住重心,咣地从郁贺兰身上掉下来跪在地上。
    “笨,”郁贺兰嗔怪一声,俯下身说,“地上凉,快起来。”
    陈肆没注意到郁贺兰靠过来,她抬起头,明艳的五官顿时放大在眼前。郁贺兰本就长得一副贵相,漂亮的眸子倒映着屋内的顶灯,像星海一般,把本来就精神奕奕的人衬得更加光彩照人。
    想起陈玥妄想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陈肆自惭形秽,她把脑袋转向一边,移开视线后好心地劝说道:“郁贺兰,要是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可不能这么打,你会把人吓跑的。”
    郁贺兰顿时面露困惑,她把陈肆的脸掰回来,盯着那两只哭红的眼睛问:“你在说什么?”
    陈肆心里明白,她和郁贺兰看似每天都在一起,可郁贺兰走的是阳关道,她过的是独木桥。等她另外找到出路,或是郁贺兰厌倦了,这种关系将会戛然而止。
    以为郁贺兰没听清楚,陈肆又说了一遍:“就是说,等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能这样随便打你的……”
    陈肆想了想怎么描述:“呃,爱人。”
    郁贺兰站起身,手上一用力就扯着陈肆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然后把人按在沙发上。陈肆肿起的屁股乍一碰硬皮的沙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郁贺兰抵在她面前,揪着她的一只耳朵问:“你还想走,你想去哪儿?”
    郁贺兰对结婚对象的要求不高,要么对家族有益,要么能让她开心。譬如陈子桦是前者,而赵纯是后者,至于陈肆……她本来是前者,现在不好说。
    但她已经往陈肆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陈肆还想走,门儿都没有。
    “就是,”陈肆也说不出自己去哪儿,她目前确实无路可走,“等你不需要我了,到时候……啊——”
    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耳朵,狠狠掐了下她的大腿。
    “你当时可能没有听懂,我没想过和你离婚,”郁贺兰抚了抚被她掐红的地方,随后换成她跨坐在陈肆腿上,抬手拍了拍陈肆的脸说,“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现在明白了吗?”
    陈肆那双总是半吊着眼皮露着大半白眼仁的阴暗眸子睁大了,黑色的瞳孔滴溜溜地望着郁贺兰。郁贺兰说得很随意,就像在说中午吃什么一样,这下轮到陈肆一脸迷茫了,如果在当时她就知道郁贺兰说的“结婚”是这么个意思,她恐怕会觉得是惊天噩耗,但如今……也不算多好的消息。
    “可是……为什么?”陈肆被郁贺兰的脑回路吓到了,难怪自那以后郁贺兰一直在纠正她的毛病,她以为泾渭分明随时能断的关系,在郁贺兰眼里是永结同心。
    “为什么?当时不是和你说了吗。”
    陈肆回想了一下,郁贺兰说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为了防止她叛变……恐怕还有一点,长得像赵纯。
    “好草率。”陈肆小声嘀咕,她想起郁贺兰曾经的两位结婚候选人,一个比一个潦草,和自己似乎也半斤八两。恐怕和谁结婚,郁贺兰都会是这样。
    “哪里草率?我把你捡回家,既然决定留下你,我就该负全责,”郁贺兰的手向下滑,勾勒过陈肆的锁骨停到乳房处,点着她的心口处说,“你以为我是始乱终弃的人吗?还是你反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冲你这话,就该再打一顿屁股。”
    “没有,没有,不草率,我瞎说的……不要打我了。”陈肆大概理解了郁贺兰的思路,以郁贺兰的修养,她绝不会把捡回家养的宠物遗弃掉,这样想就不奇怪了……尽管自己是人类。
    “你说不打就不打了?别给我岔开话题,”郁贺兰的手接着向下摸,她板起一张脸,手指搭在陈肆的腿根上问,“撒谎该打哪儿?”
    陈肆这下顾不得别的了,她下意识抓住郁贺兰的胳膊说:“不要打我,我没撒谎。”
    “你当我是傻子,好糊弄,”郁贺兰从陈肆身上起来,拍了拍她的膝盖说,“乖乖把腿分开,我用手打,不然就挨戒尺,听见了吗?”
    “不要,你力气太大了,”陈肆收起腿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说,“你打两下就肿了……”
    “那你还敢骗我,”郁贺兰斥责一声,但瞧着陈肆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她还是给了一次机会,“别缩着了,先过来趴着。”
    郁贺兰再次把陈肆捞到自己腿上,陈肆也没反抗,打打屁股,总比打那里强。
    郁贺兰按住陈肆的腰,心想这戒尺搭在屁股上,陈肆总不会说谎了吧:“我再问你件事,你今天在外面有没有抽烟。”
    陈肆想也没想就回答:“我没有。”
    “还没有,你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上烧了两个洞,谁会把烟灰掉在你衣领里!”郁贺兰有点恼了,再次抡起戒尺往两团微肿的屁股上打,“这回倒是聪明了,没换衣服,还用香水遮烟味,你倒是把那两个洞也补上啊?”
    郁贺兰打得比刚才重了点,戒尺落得又急又快,臀肉被打得变形,还没等变回来,又被一戒尺打得陷下去。本来就有点红肿的屁股哪儿受得了这样打,陈肆在郁贺兰手底下扭着臀部挣扎,扭到哪儿戒尺跟到哪儿,她越是反抗,戒尺打得越重。
    “别打了,别打了,郁贺兰,我就抽了半根!”
    “谁还信你的话,”郁贺兰手里的戒尺下移,她越说越生气,开始往臀腿间坐凳子的那块嫩肉打,“本来只想说你两句,陈肆,你就会撒谎,你这几天都别想好好坐着了。”
    臀腿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陈肆痛呼了两声,她本能地绷紧了屁股,断断续续地说:“我说真的,我真的只抽了半根,郁贺兰,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活该,上次是谁说,再撒谎让我打死都行?”郁贺兰暂时停了会儿,她摸着陈肆绷紧的屁股说,“别绷着,撅好了。”
    陈肆哭喘着趴在郁贺兰膝头上,给自己辩解:“我不是撒谎,是,是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
    “再跟我抬杠。”郁贺兰看陈肆一直绷着,她放下戒尺,干脆把陈肆的两腿分开,一巴掌打在腿间的阴户上,啪的一水声,意外地摸到一手黏腻。
    陈肆痛得合拢了腿,被郁贺兰呵止:“把腿分开,我拿戒尺打了?”
    “不要,不要……”
    陈肆慢吞吞地把腿分开,郁贺兰先抓着陈肆一边的臀瓣揉了揉,然后把手探进陈肆腿间,手指从上至下摩挲着光滑软嫩的私处。一开始郁贺兰以为陈肆有剃毛的习惯,这小半年时间她发现陈肆是真不长毛。
    郁贺兰抬起胳膊往那两片娇嫩的肉唇上扇巴掌,边打边说:“说我不懂敬长爱幼,你毛都没长齐和我说这些。”
    “我,我又不是故意不长的,疼……”
    陈肆下意识地合腿,郁贺兰一手把她的腿掰开,一手往阴户上盖巴掌,没几下就给两片阴唇扇成了红色,逐渐发烫起来。
    郁贺兰的手掌湿了一片,她用两指拨开肉缝,想给陈肆稍微抒解一下。陈肆却以为郁贺兰又要打里面,她腰上没了禁锢,胡乱挣扎着坐起来,正好和郁贺兰四目相对。
    短短半秒钟时间,陈肆选择了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计策。
    “姐姐,我好想要,别打我了,和我做爱好不好,我下面湿透了……”陈肆放软了声音,她坐在郁贺兰的一条腿上,腿间的穴口在郁贺兰的裤子上摩擦,弄湿了一片布料。她学着许婧文平时在床上的样子,拿着郁贺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挺起的乳头蹭着手掌,磨得郁贺兰手心痒痒的。
    “求求你,姐姐,主人……”
    听到这里,郁贺兰还不想说什么,下一秒陈肆靠近了她,在自己耳边吐出来几个字:“妈妈,好想被你操。”
    郁贺兰忍无可忍,她一把将陈肆按下去,拿起戒尺接着往圆翘的臀上狠狠抽起来:“就为了不挨揍,现在还学会说这些混账话了,你再给我说一个!你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她没心思再给陈肆抒解欲望了,要是不给陈肆狠揍一顿,这人还不得以为自己的伎俩成功了,下次还接着来。
    “我不是这意思,我错了,啊!郁贺兰,郁贺兰……”
    郁贺兰才不管她求饶,陈肆刚开始还能叫着郁贺兰的名字认错,渐渐就没劲说话了,只剩身子被揍得一颤一颤的,嘴里偶尔溢出一两声哼叫。大冬天的,陈肆被打得出了一身薄汗,直到屁股高高肿起郁贺兰才放过她,或者说,到午饭时间了,郁贺兰才肯放过她。
    冬晴买了午饭给她们送到办公室里,陈肆脸上全是泪,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肿没肿,一时间不想见人,听见有人敲门时她就躲在了郁贺兰的办公桌底下蹲着。
    冬晴不知道陈肆在办公室里,她放下午饭后,拿出一本时装杂志放在郁贺兰桌上,兴致勃勃地说:“郁总,这几款冬季衣服我都订下了,下午就能送来,陈小姐长得高又漂亮,她穿上一定特别好看。”
    郁贺兰之前特意叮嘱过冬晴别再给陈肆买深色衣服,冬晴虽然觉得陈肆穿深色十分英俊,不过这些暖色衣服配上陈小姐的一张冷脸,也别有风味。
    往常郁贺兰会拿起杂志看看这些衣服,但她的老板今天似乎心情不好,看也没看就说:“行,你看着办吧。”
    冬晴离开后,那位一张冷脸的陈小姐还在桌子底下抹眼泪。
    “再给我装哭,”郁贺兰气陈肆满嘴胡话,她轻轻踢了陈肆一脚说,“她还给你买什么衣服,你就穿你的破洞衣服去,撒谎精。”
    “你怎么还生气,”陈肆只穿了上衣,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她握住郁贺兰的脚踝,声音还是呜咽的,“我都给你打成这样了还不够你消气的……”
    “打你不是为了让我消气,是因为你一身坏毛病,”郁贺兰额上的青筋一直在跳,沉着气才能好好说话,她垂眸看着陈肆说,“还怕别人笑话,你就该被笑话,不听话。”
    说完,她把陈肆从桌子底下拽出来:“真不能惯着你,现在挨打都不老实了,看来还是要每天都把你的屁股打肿,你不疼就不知道乖。”
    “别,不要打我了,”陈肆被拽得站起来,她还露着红肿的圆臀,顾不得穿裤子先恳求道,“我乖,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你上次也说什么都听我的,你要是真听话,就该乖乖撅着屁股等着挨打。”郁贺兰环着陈肆的腰,抬手往两团红屁股上补了一巴掌。
    陈肆被这一巴掌打得难受,开始抱怨说:“还说我是你的爱人,以为你多爱我呢,你就这样打我,好痛。”
    郁贺兰额上的青筋跳得更快了,她按了两下手机递给陈肆:“我对你还不好,这是那工具店老板给我发的,你看我哪样用你身上了?”
    陈肆大概看了一眼,郁贺兰很久之前问怎么让人听话,这店老板咔咔发了几个视频。里面的人被肛钩吊起屁股,挣扎不了,只能翘着臀挨打,两团肉被打成了紫红色,再看下一个视频,珍珠串成的绳子绑在女人股间,几粒珠子抵在穴口,板子打在珠子上,圆珠陷进小穴里,那看着都疼,还有胳膊腿都被绑在床上的,前后都插着东西的……
    “郁贺兰,你不会这样打我吧。”陈肆差点把手机摔了,手直发抖。她承认郁贺兰是条康庄大道,但这条路太费屁股了。
    “本来是不会,我现在看着倒是挺解气的。”
    “你这样打我,我就离家出走。”
    陈肆已经开始考虑去哪儿了,她可以去夏思贤家里躲两天,又安全又不用挨打。
    听着这话,郁贺兰真想再揍她一顿:“你没挨够打是不是?你敢离家出走我就这么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