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还债
清婉抹了把汗，可终于捡的差不多了，背上背篓快步往家走，路上遇见人也伯娘婶子的打了招呼，颠颠的跑回了家，其实她现在心里十分不安，中午可能是累了，她奶没工夫去菜园子，自然也就没发现少了一颗西红柿，这晚上要是她奶去看上一眼，那晚上这顿打，她是逃不了了。空间里的西红柿还得一个小时能熟，照常帮她娘摘了菜，洗过后又升了火，她娘这时候也回来了。娘俩做了饭，清婉又打了水，叫她小姑吃饭，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下地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吃饭的时五丫果然没有出来，不过清婉离的近可是看清了三丫四丫几个都偷偷藏了小块的饼子，看来五丫今晚上是不用挨饿了。
候清婉又看了看空间里的西红柿，还有半个小时，希望她奶半个小时之内不去菜园子。
清婉吃着自己碗里的饭，钱氏时不时的给她夹一筷子菜，一顿饭毫无波澜的吃完了，清婉绑着她娘收拾碗筷，刚刷好碗，一抬头就见她奶往菜园子去了，心道坏了。清婉放下碗筷就跑，钱氏还在后边骂：“你个死丫头，干啥去！”
清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跑到她小姑屋里，此时正好空间里的西红柿也成熟了，将一个西红柿握在手里，“老姑，我今天中午摘菜的时候看到一个可大可红的柿子了，当时就想着摘回来给老姑吃。”说着把西红柿递到顾宝珠面前，空间里成熟的西红柿又大又红的，十分饱满，看着就让人十分有食欲。
菜园子里的柿子是王氏特意给顾宝珠和几个孙子种的，像清婉这样的是没资格吃的。顾宝珠都吃够了，本不想理会的，可看到清婉手上的西红柿立马改变了主意，伸手接了过来，“下次看到这样的还给我摘回来。”顾宝珠觉得只有这样又红又大的柿子才配给她吃。
清婉笑嘻嘻的说道：“好嘞，老姑，下次再有，我一准都给你摘回来。”一口浊气吐出来，心下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走出门口，就见王氏一阵风一样出了菜园子，叉腰就在四房门前骂了起来：“哪个馋鬼偷了老娘的柿子，丧了良心的东西，老娘大把的粮食把你们养大，竟然养出个贼来偷老娘的东西！丧天良的，来个雷劈死你个偷儿！”
这时四房的五丫挣脱了她娘跑了出来，一脸倔强的与王氏对视：“你说谁是偷呢，我没偷！”
王氏心里这个气啊，一个丫头片子竟然都敢顶撞她了，伸手就要打五丫，清婉一看不得了赶紧过去抱住王氏的手，“奶你别生气，消消气，其实柿子是我给我老姑摘的，我见那柿子品相实在好，想着我老姑绣花辛苦，就拿进去给她解解渴。奶，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只求您别气坏了身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王氏看了眼刚刚走出来的老闺女，手里的柿子确实大的很，都有她拳头大了，心下的气消了些，只是心里还记恨五丫刚刚顶撞她，“你个眼皮子浅的，一个柿子值什么，你奶能为这打孙女？你有这份孝心就比旁的人强出百倍了。”说这话的时候还扫了六丫一眼。
清婉心想，要不是自己机智，今天这顿打指定安排上了，嘴上却说些：“奶，您最是敞亮大气不过的人了，有您给我们当奶那可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听说别的村子还有生生饿死孙女的人家呢，幸好奶不是那样的人，奶心善哩。”清婉说这话还真不全是奉承，虽然王氏确实不是啥大好人，但是家里也没饿死过一个孙子孙女，说她重男轻女吧，她对自己闺女那是掏心掏肝的，只能说人有亲疏远近吧，五个手指头还不一边儿长短呢，何况人心。在这时候重男轻女虐待媳妇孙女真是太常见了，就说饿死孙女的那家还真不是清婉瞎说的，还是穷闹的。
王氏听了奉承话，脸上也有了笑模样，谁不乐意听好话呢，难道就喜欢和自己对着干的？那不是有病么。
西红柿事件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清婉把心放回肚子里，乐颠颠的回二房，就见她爹她娘还有三个哥哥都在屋里躺着呢。她大哥二哥如今也都是半大小子了，现每天是要下地干活的，顶半个劳力呢。只有三哥今年才九岁，不需要干什么重活，不过也是个懂事的，帮着去地里捡麦穗。不知道为啥他爹娘这么懒，却能生出这么勤快的三个哥哥。
如今二房就两间房，她三个哥哥住一间，她和她爹娘住一间，不方便的很。
外边的事一点没影响他们，躺在那一动不动的，见清婉进来也没抬头就问：“外边咋了，吵吵闹闹的？”
清婉也累了一天了，这六岁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顾不得洗漱先上炕躺会儿再说：“没咋，我给我老姑摘了个柿子，我奶以为五丫摘的。”
钱氏听这话蹭的坐起来：“你有这孝心，你咋不给你娘摘一个呢？”
她便宜爹和便宜娘都挺馋的。不过她爹嘴能说，经常能在她奶那骗出个一两个铜板，钱到手就去镇上买吃的，或者和路过的货郎换。
清婉看她娘又要动手赶紧躲开：“我要是摘给你吃，奶还不打死咱俩，你敢吃啊。”以她对她娘的了解，她娘真敢。
钱氏悻悻的又躺下了。
顾老二对她这个唯一的闺女却是有几分疼爱的，“闺女，你这几天可别往你奶身边凑，你奶憋着气呢，万一发起怒来给你一巴掌，就够你呛。”
“知道了爹”清婉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歇了有半个时辰，感觉歇的差不多了，起来叫上她大哥帮她打水，她得洗漱洗漱，也得让她爹娘哥哥洗漱。
她大哥自然不愿意的，“就你事儿多，大哥累的很。”
清婉自然不能放过他，上前去拽她大哥胳膊，“大哥，走嘛。洗洗睡的舒服，干干净净的将来好娶媳妇。”她为啥就缠着她大哥呢，当然是因为大哥最好说话了，缠磨了一番，她大哥还是和她去打了水，又去灶房烧了一锅热的，留下一些给自己洗澡，其他的都让她大哥端到屋里去给她爹娘哥哥洗脚洗漱了。
候清婉又看了看空间里的西红柿，还有半个小时，希望她奶半个小时之内不去菜园子。
清婉吃着自己碗里的饭，钱氏时不时的给她夹一筷子菜，一顿饭毫无波澜的吃完了，清婉绑着她娘收拾碗筷，刚刷好碗，一抬头就见她奶往菜园子去了，心道坏了。清婉放下碗筷就跑，钱氏还在后边骂：“你个死丫头，干啥去！”
清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跑到她小姑屋里，此时正好空间里的西红柿也成熟了，将一个西红柿握在手里，“老姑，我今天中午摘菜的时候看到一个可大可红的柿子了，当时就想着摘回来给老姑吃。”说着把西红柿递到顾宝珠面前，空间里成熟的西红柿又大又红的，十分饱满，看着就让人十分有食欲。
菜园子里的柿子是王氏特意给顾宝珠和几个孙子种的，像清婉这样的是没资格吃的。顾宝珠都吃够了，本不想理会的，可看到清婉手上的西红柿立马改变了主意，伸手接了过来，“下次看到这样的还给我摘回来。”顾宝珠觉得只有这样又红又大的柿子才配给她吃。
清婉笑嘻嘻的说道：“好嘞，老姑，下次再有，我一准都给你摘回来。”一口浊气吐出来，心下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走出门口，就见王氏一阵风一样出了菜园子，叉腰就在四房门前骂了起来：“哪个馋鬼偷了老娘的柿子，丧了良心的东西，老娘大把的粮食把你们养大，竟然养出个贼来偷老娘的东西！丧天良的，来个雷劈死你个偷儿！”
这时四房的五丫挣脱了她娘跑了出来，一脸倔强的与王氏对视：“你说谁是偷呢，我没偷！”
王氏心里这个气啊，一个丫头片子竟然都敢顶撞她了，伸手就要打五丫，清婉一看不得了赶紧过去抱住王氏的手，“奶你别生气，消消气，其实柿子是我给我老姑摘的，我见那柿子品相实在好，想着我老姑绣花辛苦，就拿进去给她解解渴。奶，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只求您别气坏了身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王氏看了眼刚刚走出来的老闺女，手里的柿子确实大的很，都有她拳头大了，心下的气消了些，只是心里还记恨五丫刚刚顶撞她，“你个眼皮子浅的，一个柿子值什么，你奶能为这打孙女？你有这份孝心就比旁的人强出百倍了。”说这话的时候还扫了六丫一眼。
清婉心想，要不是自己机智，今天这顿打指定安排上了，嘴上却说些：“奶，您最是敞亮大气不过的人了，有您给我们当奶那可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听说别的村子还有生生饿死孙女的人家呢，幸好奶不是那样的人，奶心善哩。”清婉说这话还真不全是奉承，虽然王氏确实不是啥大好人，但是家里也没饿死过一个孙子孙女，说她重男轻女吧，她对自己闺女那是掏心掏肝的，只能说人有亲疏远近吧，五个手指头还不一边儿长短呢，何况人心。在这时候重男轻女虐待媳妇孙女真是太常见了，就说饿死孙女的那家还真不是清婉瞎说的，还是穷闹的。
王氏听了奉承话，脸上也有了笑模样，谁不乐意听好话呢，难道就喜欢和自己对着干的？那不是有病么。
西红柿事件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清婉把心放回肚子里，乐颠颠的回二房，就见她爹她娘还有三个哥哥都在屋里躺着呢。她大哥二哥如今也都是半大小子了，现每天是要下地干活的，顶半个劳力呢。只有三哥今年才九岁，不需要干什么重活，不过也是个懂事的，帮着去地里捡麦穗。不知道为啥他爹娘这么懒，却能生出这么勤快的三个哥哥。
如今二房就两间房，她三个哥哥住一间，她和她爹娘住一间，不方便的很。
外边的事一点没影响他们，躺在那一动不动的，见清婉进来也没抬头就问：“外边咋了，吵吵闹闹的？”
清婉也累了一天了，这六岁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顾不得洗漱先上炕躺会儿再说：“没咋，我给我老姑摘了个柿子，我奶以为五丫摘的。”
钱氏听这话蹭的坐起来：“你有这孝心，你咋不给你娘摘一个呢？”
她便宜爹和便宜娘都挺馋的。不过她爹嘴能说，经常能在她奶那骗出个一两个铜板，钱到手就去镇上买吃的，或者和路过的货郎换。
清婉看她娘又要动手赶紧躲开：“我要是摘给你吃，奶还不打死咱俩，你敢吃啊。”以她对她娘的了解，她娘真敢。
钱氏悻悻的又躺下了。
顾老二对她这个唯一的闺女却是有几分疼爱的，“闺女，你这几天可别往你奶身边凑，你奶憋着气呢，万一发起怒来给你一巴掌，就够你呛。”
“知道了爹”清婉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歇了有半个时辰，感觉歇的差不多了，起来叫上她大哥帮她打水，她得洗漱洗漱，也得让她爹娘哥哥洗漱。
她大哥自然不愿意的，“就你事儿多，大哥累的很。”
清婉自然不能放过他，上前去拽她大哥胳膊，“大哥，走嘛。洗洗睡的舒服，干干净净的将来好娶媳妇。”她为啥就缠着她大哥呢，当然是因为大哥最好说话了，缠磨了一番，她大哥还是和她去打了水，又去灶房烧了一锅热的，留下一些给自己洗澡，其他的都让她大哥端到屋里去给她爹娘哥哥洗脚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