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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然被填满的快感似乎熨帖了骨头缝里每一丝痒意,她在粗硕的阴茎捅进来插到底的瞬间就迎来了高潮,扭动着身子颤动着,想要从又痛又爽的极致的快感中稍微逃离,被陆贽不由分说地按在身下,混乱中阴茎还插在里面就换了个姿势。
    江昕月就算颤抖说着不要,小屄也诚实地夹吻着他,哭着求饶的声音都娇得滴出水来,在他听来分明是存心的勾引。
    陆贽压着她在身下狠操,肉棒快速拔出大半又捅到最深处,顶撞到宫口发软,挨操到花穴一直在高潮中不停剧烈收缩,痉挛的甬道更是夹得他理智尽失,强硬地不顾她的哭求凶狠抽送,越插越荒唐,呼吸几次顿住又艰难地喘息。
    欲求高涨到极致,陆贽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一丝古怪荒唐的念头——
    是不是早点强奸你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是不是蒙上你的眼睛,脱掉你的衣服,拿副手铐把你锁在床上,关上房门,让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看到,每天在床上张开腿挨操,我就能够彻底占有你。
    ……
    不是吧,江昕月。
    即使你现在全身的快感都被我指引,每一道声音都因为我的生殖器捅进去的频率随之溢出唇角,我依旧觉得饥渴难耐。
    你的身体在情潮汹涌中性感的要命,然而我摸着舔着晃动的乳房,感受心脏在其中跳动,却想到要如何刺穿柔软圆匀的弧度,残忍地搅进去,直到把你的心脏捏碎在手里,才算完完全全的拥有。
    如果……
    如果连性欲也掺杂了那么多不可控制的感情,我想我迟早会因为无法完整得到你而疯掉,或者会死于对你的暴烈渴求。
    “宝宝、宝宝…”
    他不敢给她混乱快要停窒的呼吸火上浇油,只好转而啃咬着她散在枕边的发丝,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开嚼碎咽进肚子里、却又舍不得的欲念折磨着他,恨不能有一场火将他即刻烧死在这张床上。
    呼吸快要断掉的色情喘息,他的声音和渴求在床上赤裸无比。
    几乎没有间断过的高潮让江昕月疲惫至极,想要伸手打他一巴掌却被那些巨大的难言的欲望所深深制住,她觉得总有一天,陆贽脑海里那把臆想中的火会燃烧到自己身上。
    或者早就被点燃,不然怎么会快被操死在这张床上,还打开腿夹着他的腰,头晕目眩地迎合。
    陆贽不知餍足拉着她在床上胡闹,全然忘记今晚要哄她睡觉的承诺。
    濒死的窒息与高潮的兴奋相互混合在一起,等他紧抱着她,阴茎咄咄逼人抵着宫口射精,又酸又软的宫腔几乎能感受到精液入侵的滚烫凶猛,骤然灌射进去的感觉让她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窗外已是四下寂然。
    灵魂迟缓地回归这具肉身,脑海里却仍然有种不真实的晕眩感。
    江昕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枕在陆贽的怀里,他那根欲念稍歇的半硬着的阴茎仍然插在穴里,说不出的酸胀。
    理智回归后,荒唐过的记忆就变得难以忍受。
    她张嘴就咬住陆贽的手臂,牙齿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你要死啊陆贽!”
    “嗯,”陆贽任她咬着,还有闲心用手指勾缠她的长发,“爽死了。”
    “……”
    “你、你”江昕月瞪着他,脑海里自己的声音羞躁得她自己都难以忍受,“你以后不准这样了!”
    耳边贴着胸腔里传来的笑声含混。
    陆贽垂眸看着她,想到她在性事上的言行全是他调教出来的痕迹,眼神微暗,“没事的宝宝,你发骚的样子只有我看到。”他凑过去舔吻她,“我爱死了。”
    “那、那——”
    他止住她的不满,十分体贴道,“我也可以对你发骚。”
    “……”
    江昕月顿时失声。
    还是不要了吧!
    “别……”她松口,换了个条件,“你拔出去。”
    陆贽蹭着她的发顶,语气微妙地令人耳朵发痒,“不能夹着我睡觉吗?”
    “……”
    你这是想让我睡觉的样子吗?
    也许是当真还记得要哄她睡觉的事情,他们之间在床上难得有这种温存的时刻,虽然身体里的异物感很突兀,但陆贽到底没有拉着她继续荒唐。
    他的手轻的几乎没有用任何力气,好像在碰什么易碎的纸般抚弄她的身体,难得的不含情欲,又或者是因为克制过头变得没有那么明显。
    江昕月有点享受这种新鲜的事后感,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件事。
    “陆贽。”
    “嗯。”
    “你是不是在双胞胎面前乱说话了。”
    “……”陆贽想了想,毫无兄长的概念,“我有理过他们吗?”
    别太理直气壮。
    江昕月抬腿踹了他一下,连带着穴口不自觉翕张,插在里面的巨硕阳具几乎瞬间被唤醒,她僵住,不敢置信,“你也不用这么冲动吧。”
    陆贽叹了口气,或许抱着她睡觉确实不是好主意,把话题扯回来,“他们怎么了?”
    “就……”
    夹在穴腔内的阴茎明显胀大着,连粗壮血管都能被甬道细致感受到,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聊天,但今晚反正已经荒唐到这种地步,说不定也没有更好的时机说这种事。
    “你、”
    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振振有词。
    “就是你、……你不要到处说我不喜欢你!”
    刹那间,呼吸心跳全都安静下来。
    陆贽垂眸凝着她,眼睫不可自控地轻颤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胸腔好似被人活生生从中间剥开,要么死在这个瞬间,要么只活在这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