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碰瓷
又到了交伙食费的日子。原林中学实行的是寄宿制，学生需要定期向学校缴交伙食费、粮油和柴火。有钱的家庭可以把粮油和柴火折算成钱，交钱给学校统一购买。王戈家里穷，交不起钱，于是就要上山砍柴，晒干后再拉到学校缴交。王戈每个学期都有几次交柴火，都是用那辆破旧的28寸的自行车拉回学校交给总务。这不，今天是星期天，王戈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后架上绑着大大的一捆干柴，正赶在回校的路上。他必须天黑前赶回学校，交完柴火和伙食费，晚上上自习课，第二天正常上课。高博、李子家庭条件稍好一点，直接交钱了。小六子和王戈一样，由于贫穷只好砍柴缴交。
两人一前一后，拉着一大捆柴赶在回校的路上。走了两个钟，还没有到学校。已经到了公路，不时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公路不是很宽，有的车经过时开得飞快，刮起的风感觉都要把自行车吹倒。王戈用力把着车头，小心往学校骑去。
前面一辆黑色的汽车快速驶来，王戈往右边靠了靠，尽量往路边靠，让路给小车。小汽车快速驶来，到了近前，忽然左摆，对着王戈直开过来。王戈连忙摆车头继续往路边闪避，自行车的车轮已经到达路面边沿，再靠边就要掉下陡坡去了。黑色小车车头紧贴着王戈的车把边沿驶过，“咔嚓！”撞到自行车后架绑着的柴火上，王戈控制不住自行车平衡，车一歪倒在地上。紧跟在后面的小六子也没能幸免，自行车头撞在小汽车的前挡板上，连人带车倒在地上。
小车车门打开，走下来两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其中一个破口大骂：“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的车？”
王戈和小六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知所措。村里人都很羡慕开小车的人，觉得他们一定是非富即贵，是不能惹的。王戈和张六也很怕惹到小汽车，如果碰到，哪里赔得起啊。
黑衣男子来到王戈和小六子面前，伸出手指着两人继续骂：“妈的，你们找死啊？撞我的车，你们死定了。”
王戈据理力争，说：“我们没有撞你的车，我们一直靠右边走，是你自己开车不小心，开到这边来撞到我们。”
“是啊。我们没有撞你们没事你们过来撞着我们。”张六也说。
“笑话。我会撞你们？你们一辆破自行车，我几十万的车会撞你们那破单车，我神经病啊。就是你撞我的车。你这穷鬼，看见我开得豪车，眼红了，妒忌了，故意撞坏我的车。你要赔钱！”
另一个黑衣男子走到车头处看了看，说：“这里刮花了，这里也刮花了，还有这里、这里。啊，车灯也坏了！”
骂人的男子走过去看了看，说：“啊，刮坏了这么多，”回过头来，冲王戈恶狠狠的说：“你看，你们把我的车撞坏了，必须给我赔钱！”
“赔钱！赔钱！”另一个黑衣男子也跟着恐吓。
“我们没有钱。”王戈说。他说的是实话，连伙食费都几乎交不起，平时都是吃青菜送饭的过日子，哪来的钱？至于张六，和自己一样，不用问也知道没有钱。
“没钱？”黑衣男子冷笑道，“没钱你来撞我车干嘛？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赔钱，我报警抓你们去坐牢！”
这时，陆陆续续又驶来了几辆黑色的奔驰小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几个男子，走到碰撞的小车前头看了看，问黑衣男子：“怎么回事？”
黑衣男子指指王戈：“这个乡巴佬撞了我的车。”
问话的男子走到王戈面前，说：“小兄弟，不是我说你们，你骑车怎么不小心呢，撞到人家汽车上。损坏别人汽车可是要赔钱的啊。说吧，你打算陪多少？”
“我们没钱赔。”王戈说。
“没钱赔？”黑衣男子恶狠狠地说，“没钱赔别想走！”不经意间，最先的两个黑衣男子和后来的几个男子，共十余人已经把王戈和张六两人围了起来。
张六吓得慌乱起来，小声问王戈：“戈子，怎么办？”
王戈安慰道：“先看看情况。”然后问黑衣男子：“你们想怎么办？”
“怎么办？赔钱啊。赔十万！”黑衣男子说。
“十万？”张六大吃一惊，说道，“可我只有十块钱啊。”
“什么，十块？你把我们当乞丐啊？！”黑衣男子抬手朝小六子的脸就扇过去。
眼看手就要扇到小六子的脸上，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抓住黑衣男子的手，黑衣男子的手停在张六脸前十公分处，再也落不下去。
黑衣男子定睛一看，是王戈正抓着他的手。
“你？”黑衣男子瞪着王戈，“你敢反抗？我打死你。”用力想抽回手，可是却像是被铁钳钳住一样，无论他怎样用力，都动不了。
两人一前一后，拉着一大捆柴赶在回校的路上。走了两个钟，还没有到学校。已经到了公路，不时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公路不是很宽，有的车经过时开得飞快，刮起的风感觉都要把自行车吹倒。王戈用力把着车头，小心往学校骑去。
前面一辆黑色的汽车快速驶来，王戈往右边靠了靠，尽量往路边靠，让路给小车。小汽车快速驶来，到了近前，忽然左摆，对着王戈直开过来。王戈连忙摆车头继续往路边闪避，自行车的车轮已经到达路面边沿，再靠边就要掉下陡坡去了。黑色小车车头紧贴着王戈的车把边沿驶过，“咔嚓！”撞到自行车后架绑着的柴火上，王戈控制不住自行车平衡，车一歪倒在地上。紧跟在后面的小六子也没能幸免，自行车头撞在小汽车的前挡板上，连人带车倒在地上。
小车车门打开，走下来两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其中一个破口大骂：“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的车？”
王戈和小六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知所措。村里人都很羡慕开小车的人，觉得他们一定是非富即贵，是不能惹的。王戈和张六也很怕惹到小汽车，如果碰到，哪里赔得起啊。
黑衣男子来到王戈和小六子面前，伸出手指着两人继续骂：“妈的，你们找死啊？撞我的车，你们死定了。”
王戈据理力争，说：“我们没有撞你的车，我们一直靠右边走，是你自己开车不小心，开到这边来撞到我们。”
“是啊。我们没有撞你们没事你们过来撞着我们。”张六也说。
“笑话。我会撞你们？你们一辆破自行车，我几十万的车会撞你们那破单车，我神经病啊。就是你撞我的车。你这穷鬼，看见我开得豪车，眼红了，妒忌了，故意撞坏我的车。你要赔钱！”
另一个黑衣男子走到车头处看了看，说：“这里刮花了，这里也刮花了，还有这里、这里。啊，车灯也坏了！”
骂人的男子走过去看了看，说：“啊，刮坏了这么多，”回过头来，冲王戈恶狠狠的说：“你看，你们把我的车撞坏了，必须给我赔钱！”
“赔钱！赔钱！”另一个黑衣男子也跟着恐吓。
“我们没有钱。”王戈说。他说的是实话，连伙食费都几乎交不起，平时都是吃青菜送饭的过日子，哪来的钱？至于张六，和自己一样，不用问也知道没有钱。
“没钱？”黑衣男子冷笑道，“没钱你来撞我车干嘛？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赔钱，我报警抓你们去坐牢！”
这时，陆陆续续又驶来了几辆黑色的奔驰小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几个男子，走到碰撞的小车前头看了看，问黑衣男子：“怎么回事？”
黑衣男子指指王戈：“这个乡巴佬撞了我的车。”
问话的男子走到王戈面前，说：“小兄弟，不是我说你们，你骑车怎么不小心呢，撞到人家汽车上。损坏别人汽车可是要赔钱的啊。说吧，你打算陪多少？”
“我们没钱赔。”王戈说。
“没钱赔？”黑衣男子恶狠狠地说，“没钱赔别想走！”不经意间，最先的两个黑衣男子和后来的几个男子，共十余人已经把王戈和张六两人围了起来。
张六吓得慌乱起来，小声问王戈：“戈子，怎么办？”
王戈安慰道：“先看看情况。”然后问黑衣男子：“你们想怎么办？”
“怎么办？赔钱啊。赔十万！”黑衣男子说。
“十万？”张六大吃一惊，说道，“可我只有十块钱啊。”
“什么，十块？你把我们当乞丐啊？！”黑衣男子抬手朝小六子的脸就扇过去。
眼看手就要扇到小六子的脸上，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抓住黑衣男子的手，黑衣男子的手停在张六脸前十公分处，再也落不下去。
黑衣男子定睛一看，是王戈正抓着他的手。
“你？”黑衣男子瞪着王戈，“你敢反抗？我打死你。”用力想抽回手，可是却像是被铁钳钳住一样，无论他怎样用力，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