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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三十四)

    他动作快到我都来不及反应,我手里还拿着刀,被他一手接过去,扔进洗碗槽,然后他另一只手掬起我的下巴,强势地掐开我的嘴唇,让舌头顺利侵占我的口腔。
    我急促地调整好呼吸,感觉到有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最后滴到睡裙上。
    “唔、爸爸……”
    他熟练地撩起我的裙摆,指腹沿着内裤的蕾丝边慢慢摩挲,从下至上地抚摸我的阴部。等感受到小逼黏腻的湿意,就用两根手指勾开布料,使它挂在饱满的臀瓣上,露出中间窄嫩的软缝。
    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扶着他的肩,突然感觉腿心被糊上了一团凉凉的东西,直到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甜腻的奶油香,我才反应过来我爸干了什么。
    他慢悠悠地在我奶子上擦拭着手指,我的乳钉很早之前被他换成了定制的黄金细链,一根同色的刺针穿过奶头,链条就呈弧形垂挂在奶尖上,像被上了一道锁。
    他随意擦完就把手指塞进我嘴里,像检查龋齿那样,磨过我的后牙槽,按压我的舌尖。
    他说含好,我连忙用唇包裹住他的手指,把沾在他指根的白色奶油吮舔干净。他静静看着,说好吃吗,我点点头唔了一声,爸爸你要吃吗?
    他说好,我就挖了一坨奶油,送到他嘴边。
    “我做的,”我很期待地看着他,“我没有放很多糖。”
    他没有吃,准确来说是没有吃我手上的。我还举着那坨奶油,就看见他埋下头,把脸贴上了我的小逼。
    我一条腿被他托举着,搭在他肩头,后来可能是觉得不方便,他就把我两条腿压到肚子前,我整个人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感觉身体在微微发抖。
    岛台的高度是按照我爸的身高设计的,所以他一弯腰就能舔到我的逼,甚至要把鸡巴插进来都很方便。但这个角度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自己交迭的双腿和紧张到搓在一起的脚丫。
    我都不知道我爸有多久没给我舔过逼了,这个认知让我的脸烧得像块烙铁,全身都火辣辣的,特别是他现在单手就能扣住我的小腿肚,我完全逃脱不了,只能露着小逼给他吃。
    他舔逼的方法很野蛮,像一头未驯化的野兽在撕咬生肉,有时会弄得我很疼,我说不要这样爸爸,辛辛不喜欢,他就抬起头来,冷冷地盯着我。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不是楚辛辛,而是一只被他狩猎的猎物。他此刻也不是在舔逼,而是在享用战利品。
    我双手扣着坚硬的台面,窗外雨势渐大,唯一传来热源的地方只有我爸的舌头。他先是用舌面来回扫着我的阴蒂,把快要融化的奶油舔进嘴里,然后中指缓慢地塞进我的小穴,弯曲起来,抠弄我的敏感点,同时吮吸藏在两瓣粉色蚌肉里的蒂珠。我忍不住扭着腰向上跑,他就扯住我的脚腕,说别动,毫不留情地咬了下我的阴阜作为惩罚。
    “不、不呜呜呜爸爸……啊嗯!爸爸、主人,小狗要尿了!哈啊——”
    尿液控制不住地溅射出来,他屈起中指关节抵在穴孔,左右晃着,好像在进行最后的抚慰。我听见他轻笑一声,又低下头意犹未尽地嘬了嘬肉粒。
    “嗯……”
    小穴还在收缩着,尿孔断断续续地喷出水液,我爸捏着我的下巴,能把一切都吸进去的眼睛紧紧注视着我。他下巴上好像还沾着我清透的淫液,泛着水光,我看见他动了动喉结,把什么吞咽进去,然后我听见他说谢谢宝宝,蛋糕很好吃。
    其实我爸并不是一个吝啬于夸奖的人,只是这样温柔的语气很少见。我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不用谢,爸爸喜欢就好。
    我爸常常会忘记自己的生日(他从不记这些,但会记得我的),我原本只是想买个礼物送给他,他不喜欢吃甜食,但一想到申请大学的结果差不多要出来了,才决定给他做个生日蛋糕,没想到效果还挺好。
    不过我爸也没有完全消气,他知道我想去学戏剧表演,很多次都不愿意谈及这个话题,后来我再提,他就问你的理由是什么。他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想法,但如果你没有做任何准备,也没有考虑好,我不会让你读这个专业的。
    当时听他说完,我只是张了张嘴,无法反驳。好吧,我申请这个专业只是因为我想脱离我爸的掌控,但事实是我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喜不喜欢,以后还能不能坚持。我爸说的是对的,我没有做好准备,而他给我挑选的道路却有我十几年的基本功打底,我不能靠一头脑热就把自己未来几年搭进去。
    我抿着嘴看向我爸,他见我想得很委屈的样子,给我喂了一口饭,吃完再说。
    冬令时一到,这里的天就黑得很早,学校的教学楼只有主灯亮着,不过排练室还是吵吵闹闹的,一下课走廊挤满了很多学生。
    我收拾好东西,挎着书包和小组同学一边聊着作业,一边往外走,走出大门时一股寒风灌进我的毛衣领口,我立马转了个身,把毛呢外套穿上。刚穿好,就有人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肘。
    “楚辛辛。”
    我回过身,一抬头,就看见那个人长得跟向斯晚好像。
    “楚辛辛?”
    我不确定地开口,向斯晚?她微笑着点点头,嗯,是我。
    小组同学还等着我,我匆忙解释了一下,和他们道完别,才不知所措地问向斯晚,你怎么会在这?你在这上学吗?
    “嗯!我蹲了你好久,表演专业的都在这个楼上课,我觉得你可能会在这里,但是我蹲了一个月都没蹲到,”她表情可怜巴巴的,鼻头都冻红了,“你是不是不怎么来这栋楼啊……”
    我摸摸她的手,她穿得好薄,上身是一件皮质夹克,下面是紧身牛仔裤配黑皮靴,感觉根本不挡风,我赶紧说我们先走吧,你手好冰。她点点头,主动牵着我,你想去哪?
    我想了想说你介意去我家吗,我家没有其他人,我爸明天才回来,现在到家还能吃晚饭。她说可以,看起来特别激动。
    我上车后让司机调高了暖气,找了一件衣服给她盖着腿。她变化好大,我今天差点都认不出来。
    她现在留着一头蜜色的长卷发,野生眉修得很漂亮,化着全包眼线,看起来像只极具攻击性的美丽花豹。我忍不住盯着她看了一会,想到她以前都会在脑后扎个不长不短的小揪揪,拿着剧本给我导戏——那时候的气质很有文艺范。
    她还握着我的手,一如既往的有皮肤饥渴症,我问她也在这个大学上学吗,她说对,来这里交换一年。
    她眼睛亮亮的,我被她这样高涨的情绪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解释说我修了两个学位,平时还会在其他楼上课,可能有时候就错开了。
    我想到当时我爸直接把我手机扔掉了,所有社交方式也被他注销,她根本联系不到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刷到你的新账号了!你看,我关注你好久了。”
    “那你怎么不找我说话?”我有些惊讶,她这么说我更愧疚了,“对不起,那时候我手机丢了,我没有记住你的电话号码……”
    她避开我的问题,笑着说因为我想亲自到你面前嘛,我知道你在哪就好了。
    “可是我很想你啊,”我有些想哭了,她明明可以早点联系我的,为什么要花时间蹲我,“我也一直想找你的,对不起,向斯晚,我……”
    我想说都是我爸的错,他不让我联系你们,可是我又咽了回去,这种理由总是有些说不出口,不过幸好向斯晚打断我的话,她说真的就是想给你个惊喜,你别哭,楚辛辛,你别道歉,唉……
    她急得上手给我擦眼泪,还看了下前头的司机,司机立马把纸巾递过来。
    “别哭了楚辛辛,你一哭我心可疼可疼。”
    我说我没哭,我演的,然后勉强对她笑了一下。她叹了口气,把我搂过去,对不起,我也跟你道个歉,我应该早点联系你的。
    我埋在她胸前,摇摇头。
    后来下车她又牵上了我的手。可能是临近圣诞,街道的节日氛围很浓,周围的住宅都挂上了彩带或灯饰,不过依旧很安静。
    这次我爸出差的时间有点长,虽然他让助理过来照顾我,但我还是要求他每晚睡觉前跟我打视频——其实我心里是希望他在家的。
    不过今天有向斯晚陪我。我们坐在一起吃了晚饭,吃完饭后我怕她回家不安全,就问她要不要住在我家,这里有可以换洗的衣服,都是新的。她似乎早就做好了留下来的准备,我说什么她都不拒绝,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领了一只很乖的小狗回家。
    我写论文的时候她坐就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最后我决定不写了,我问她平时喜欢干什么,要不要看电影,她兴奋地点点头。后来我们就挨在一起,看一部刚上映流媒体的传记电影,看得我眼皮打架。
    我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课,实在是太累了,向斯晚让我躺在她腿上,她说等会可以抱我去床上,我懒得动,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我发现向斯晚躺在沙发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毛毯,我试了一下,抱不动她,还把她吵醒了,我轻声说你怎么不和我一起睡,她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然后就看着我好长时间不说话。
    “怎、怎么啦?”
    “楚辛辛,”她说,“我现在还很喜欢你。”
    “噢、哦……”我被她这个回答弄得有些结巴,“那、那不能睡在一起吗?”
    她失笑,又躺了回去,枕着自己的小臂,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在自言自语。
    “当然不能,我会很心动。”
    “噢、啊,我我……”我红着脸,有些仓皇地避开她的眼神,“那、那个,我先去给你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