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平常的异常
宠爱他，却也了解他！这句话，到是有些逗乐了李原，看来这位刘奇到是对自己儿子的定位非常的了解呀。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所以根本就不让自己的儿子涉及颍州政事，这么说这刘奇到是还算是有点儿正经事。
“本公子记得刘奇还有一个女儿，她在哪里？她不知道吗？”
昨天汤镇不是还当媒人，给刘佳和洛人杰说媒，这才过了一天，刘佳不可能不在吧。
“这位小姐，确实还在，不过她什么都没有发现。刘佳小姐，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这在颍州城都是出名的。她和刘雷公子是截然相反的。”
“哦！”这个李原到是没有想过，兄妹二人截然相反，这刘奇的教育，还真是成功呀。
“也就是说，到现在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赵常有些失望的说道。
再过几天，长安那边的人就要到了，到时候，连刘奇的死因都没有查出来，赵常等人必然是要受到责罚的，弄不好估计会被罢职。
现在赵常的内心是非常的着急，但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在李原面前表现出着急的神态，这样会在李原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更为确切的说是在钦差大臣的心中。
“也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至少我们还能有一个方向。”李原淡然说道。
“方向？什么方向。现在刺史府之中知道凶手模样的全都死了，我们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不知道李公子所说的方向在哪里？”
赵常不解，李原为何会在这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还说有线索。难道，钦差大臣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亦或是背景深厚，能够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至少，刘奇是被人暗杀的，凶手还是江湖之人。刘奇在深夜必然是有什么要事，他可能是要处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亦或是要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听完李原的话，赵常不解的说道：“李公子，刘大人是被人暗杀的，这件事几乎可以确定，凶手是江湖之人，这件事也可以确定，但是刘大人深夜有要事，或是见一个重要的人，这是怎么得来的。”
李原闻言一笑，说道：“首先，凶手就算是再厉害，也无法在不惊动刺史府任何人的情况下杀死十个护卫和刘奇，但是他却做到了，你猜这是怎么一回儿事。”
赵常也是个聪明之人，做到颍州别驾这个位置，不聪明也办不到。“李公子，你的意思是说，是刘大人特意将其他人支开的。”
李原点点头，“没错，应该是如此。刺史府书房之前，仅有十个护卫，这个数字看似正常，但是这仅仅是一班岗的人数，但是十个护卫的尸体隔了两三个时辰才被人发现，这说明什么，赵常大人应该可以想通吧。”
“没错，没错！”赵常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属下真的是糊涂，一直以来，都忽略了护卫是轮岗的，十个护卫只是一班岗，一个时辰一轮换，可是护卫的尸体两三个时辰之后才被人发现，这一定是刺史大人吩咐的，不让别人靠近他的书房。”
说到之后，赵常又有一个问题不解，“但是李公子，护卫今夜突然不轮换，这难道不是异常吗？刺史府的人为何在询问的时候，不说出来呢。”
李原闻言一笑，“很有可能这在颍州刺史府，或者说在刘奇当刺史的时候，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再异常的事情，只要是习惯了，间歇性非常短的情况下，就不再是异常，而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这就像是一个南方人，搬到北方后，第一次看见雪，他会觉得很惊奇，但是他要是在北方住上个十年二十年，又会怎样？会觉得非常的平常，毫不在意。
“不信，你可以再问问这些刺史府差人，亦或是丫鬟之类的，看看是不是这样？”
赵常闻言，立刻前去询问。
看着赵常疾走的背影，李原不由的说道：“还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呀！”
颍州有着这样的别驾，还真的是非常的幸运。
现在困扰着李原的是，刘奇深夜之中，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要紧事。李原可不相信为了写一封奏疏，刘奇就要在书房里面待一宿，还不让家里人知道。就连守卫的卫士都不轮岗，这绝对不正常！这颍州刺史府之中，肯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一会儿，赵常就回来了，“果然如李公子所说，刘大人的确会时常的做出这样的举动，时间长了，刺史府的人也就觉得正常了。”
“赵大人，你身为颍州别驾难道不知道此事吗？”赵常竟然不知道刘奇有着这样的习惯，李原有些好奇。毕竟是刺史和别驾的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才对呀。
“哦，公子有所不知，属下是半年前才到这颍州任职的，才刚刚熟悉颍州的事物，和刘大人并不是太亲近。”
这李原明白了，刚来半年的赵常还没有走近刘奇的圈子，所以很多事情赵常都不知道。
而汤镇则是因为惧怕自己，或者说汤镇已经习惯了刘奇的习惯，所以才没有对自己说。但是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问问汤镇，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来人，让汤司马到书房去一下。”李原吩咐道。
旁边的一个卫士，领命前去。
“赵别驾，我们先去书房一下吧。”
“遵命。”
到了书房，汤镇已经在书房等候了。
“不知道钦差大臣找属下何事？”汤镇躬身施礼问道。
“哦，没有别的事，就是问一下，刘奇是不是有深夜等人的习惯？”
汤镇没有思考，直接说道：“确有此事，这是刘大人的一个习惯，已经有五六年了，我等已经习惯了。”
“子山，你不知道刘大人深夜干什么吗、”赵常问道。
“无情，你调任到颍州的时间尚短，不知道刘大人的习惯。刘大人做什么，全刺史府，没有人知道！”
“本公子记得刘奇还有一个女儿，她在哪里？她不知道吗？”
昨天汤镇不是还当媒人，给刘佳和洛人杰说媒，这才过了一天，刘佳不可能不在吧。
“这位小姐，确实还在，不过她什么都没有发现。刘佳小姐，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这在颍州城都是出名的。她和刘雷公子是截然相反的。”
“哦！”这个李原到是没有想过，兄妹二人截然相反，这刘奇的教育，还真是成功呀。
“也就是说，到现在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赵常有些失望的说道。
再过几天，长安那边的人就要到了，到时候，连刘奇的死因都没有查出来，赵常等人必然是要受到责罚的，弄不好估计会被罢职。
现在赵常的内心是非常的着急，但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在李原面前表现出着急的神态，这样会在李原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更为确切的说是在钦差大臣的心中。
“也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至少我们还能有一个方向。”李原淡然说道。
“方向？什么方向。现在刺史府之中知道凶手模样的全都死了，我们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不知道李公子所说的方向在哪里？”
赵常不解，李原为何会在这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还说有线索。难道，钦差大臣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亦或是背景深厚，能够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至少，刘奇是被人暗杀的，凶手还是江湖之人。刘奇在深夜必然是有什么要事，他可能是要处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亦或是要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听完李原的话，赵常不解的说道：“李公子，刘大人是被人暗杀的，这件事几乎可以确定，凶手是江湖之人，这件事也可以确定，但是刘大人深夜有要事，或是见一个重要的人，这是怎么得来的。”
李原闻言一笑，说道：“首先，凶手就算是再厉害，也无法在不惊动刺史府任何人的情况下杀死十个护卫和刘奇，但是他却做到了，你猜这是怎么一回儿事。”
赵常也是个聪明之人，做到颍州别驾这个位置，不聪明也办不到。“李公子，你的意思是说，是刘大人特意将其他人支开的。”
李原点点头，“没错，应该是如此。刺史府书房之前，仅有十个护卫，这个数字看似正常，但是这仅仅是一班岗的人数，但是十个护卫的尸体隔了两三个时辰才被人发现，这说明什么，赵常大人应该可以想通吧。”
“没错，没错！”赵常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属下真的是糊涂，一直以来，都忽略了护卫是轮岗的，十个护卫只是一班岗，一个时辰一轮换，可是护卫的尸体两三个时辰之后才被人发现，这一定是刺史大人吩咐的，不让别人靠近他的书房。”
说到之后，赵常又有一个问题不解，“但是李公子，护卫今夜突然不轮换，这难道不是异常吗？刺史府的人为何在询问的时候，不说出来呢。”
李原闻言一笑，“很有可能这在颍州刺史府，或者说在刘奇当刺史的时候，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再异常的事情，只要是习惯了，间歇性非常短的情况下，就不再是异常，而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这就像是一个南方人，搬到北方后，第一次看见雪，他会觉得很惊奇，但是他要是在北方住上个十年二十年，又会怎样？会觉得非常的平常，毫不在意。
“不信，你可以再问问这些刺史府差人，亦或是丫鬟之类的，看看是不是这样？”
赵常闻言，立刻前去询问。
看着赵常疾走的背影，李原不由的说道：“还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呀！”
颍州有着这样的别驾，还真的是非常的幸运。
现在困扰着李原的是，刘奇深夜之中，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要紧事。李原可不相信为了写一封奏疏，刘奇就要在书房里面待一宿，还不让家里人知道。就连守卫的卫士都不轮岗，这绝对不正常！这颍州刺史府之中，肯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一会儿，赵常就回来了，“果然如李公子所说，刘大人的确会时常的做出这样的举动，时间长了，刺史府的人也就觉得正常了。”
“赵大人，你身为颍州别驾难道不知道此事吗？”赵常竟然不知道刘奇有着这样的习惯，李原有些好奇。毕竟是刺史和别驾的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才对呀。
“哦，公子有所不知，属下是半年前才到这颍州任职的，才刚刚熟悉颍州的事物，和刘大人并不是太亲近。”
这李原明白了，刚来半年的赵常还没有走近刘奇的圈子，所以很多事情赵常都不知道。
而汤镇则是因为惧怕自己，或者说汤镇已经习惯了刘奇的习惯，所以才没有对自己说。但是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问问汤镇，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来人，让汤司马到书房去一下。”李原吩咐道。
旁边的一个卫士，领命前去。
“赵别驾，我们先去书房一下吧。”
“遵命。”
到了书房，汤镇已经在书房等候了。
“不知道钦差大臣找属下何事？”汤镇躬身施礼问道。
“哦，没有别的事，就是问一下，刘奇是不是有深夜等人的习惯？”
汤镇没有思考，直接说道：“确有此事，这是刘大人的一个习惯，已经有五六年了，我等已经习惯了。”
“子山，你不知道刘大人深夜干什么吗、”赵常问道。
“无情，你调任到颍州的时间尚短，不知道刘大人的习惯。刘大人做什么，全刺史府，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