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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怎么不是恭喜我

    一万两一颗的药丸,魏虚慎终究还是买了,不买也没办法,他扛不住炽王殿下冷冰冰的眼神,更打不过门外虎视眈眈的影卫。
    他不仅被迫买,还一买就是一瓶,楚鸢歌说,里面有三十颗,魏虚慎把银票送过去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银票在楚鸢歌手里转了一圈,她转手就交给影卫拿去帮助穷苦人家了,温承颐见状,赞了好几次王妃高义。
    楚鸢歌并不想做什么慈善家,她也想收到自己的小金库里,但这钱终究是不义之财,是魏虚慎搜刮的民脂民膏,她拿着不安心。
    “王爷,还继续吗?”楚鸢歌这次散财散得毫不心痛,甚至还想继续散,问话的时候双眸亮晶晶的,跃跃欲试。
    凤砚卿伸手刮刮她鼻梁,宠溺地问:“好玩?”
    楚鸢歌点头:“那是当然。”
    魏虚慎为官多年,清廉的只有刚上任那两年,这么十几二十年下来,不知搜刮了多少不义之财,他们让他出点血,不过冰山一
    角。
    为官之道,本该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敛来的,他们让他一点点吐出来,这才是劫富济贫的正确打开方式。
    凤砚卿摸摸下巴,煞有介事地说:“歌儿这么有兴趣,那晚一些让影一再去把他打一顿吧,打得重一些,也好用贵重伤药。”
    影一拱手领命,摩拳擦掌。
    全程在旁边的温承颐皱着眉头,看起来是想说点什么,却没开口,满眼纠结,脸都快皱成橘子皮了。
    楚鸢歌见状,问了句:“温大人,你可是觉得此法不妥?”
    温承颐点头,点完又摇头。
    这种办事风格,不符合他一贯推崇的光明磊落,但那是炽王殿下和王妃,此举定有他们的道理,他不该质疑。
    一路走来,这位大人的性子,楚鸢歌也算明白了,看他这副模样,明显是三观又受到了冲击。
    自家夫君不愿多话说什么,楚鸢歌只好担任起拯救他三观的重任。
    “温大人,世间很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有些人的恶劣程度,远在你的想象之上。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人事都在变,墨守成规只
    会被淘汰。”
    温承颐从小接受的全是框框架架的东西,要让他改变固有思想,一朝一夕不可能完成,楚鸢歌点到即止,不作强求。
    “歌儿,过来。”凤砚卿自己不愿说,还不想看他家小财迷和别的男人说得过多,起身揽住她的腰,边去赏花边讨论伤药定价。
    温承颐自己沉声了一会儿,陷入三观重塑的漩涡里,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出不来了。
    很快入夜,魏虚慎三十万两买来的药丸一颗没敢吃,心疼劲还没缓过去,就在自己卧房里被人套了麻袋,一顿胖揍。
    他从没遭受过这样的苦,疼得叽哇乱叫的时候,竟然还有精神分心想:炽王妃这次又要卖给他多少伤药?
    魏虚慎一身肥肉,却一点也不抗揍,影一才发挥了指甲盖三分之一那么点实力,他就不堪重负晕过去了。
    影一嫌弃地撇嘴,用脚尖踢了踢,确定是真的晕过去后,单手提起他庞大的身躯,丢在了府衙门口。
    他是在轻功实现过程中把人扔下去的,虽然特意降低了高度,但魏虚慎那吨位,这一摔仍然不轻,骨头都给他摔折了两根。
    守夜的官差光顾着打瞌睡,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还是第二天一早来当值的人发现了魏虚慎,俯身把人叫醒了。
    就是这么巧,他才悠悠转醒,凤砚卿和楚鸢歌便来了府衙,正撞上再次鼻青脸肿还骨折的他。
    于是,楚鸢歌又是卖伤药又是接骨,轻轻松松赚取五十万两,全给了城里城外的穷苦百姓,赢得一片赞誉之声。
    食补药方再次换得三万两,楚鸢歌啧啧称奇:“这魏大人家底当真雄厚啊,按照凤国给知府的俸禄,多少年才能攒这么多?”
    凤砚卿冷哼以对。
    若只拿俸禄,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么多钱,但凤国素来不明令禁止地方官员经商,因而,有点别的收入无可厚非。
    但这魏虚慎,除非他是抢了钱庄,否则就他名下的那丁点儿生意,哪来这么多烧?并且,他拿得一点不迟疑,可怜还厚着呢。
    楚鸢歌挠挠下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坏笑道:“王爷,我要不要给他下点毒啊?不致命,就痒痒粉之类的。”
    凤砚卿捏她脸颊:“玩心大起了还?”
    楚鸢歌耸耸肩:“贪官污吏,欺上瞒下,不玩白不玩。”
    凤砚卿哪能真的一直这么戏弄魏虚慎,搂着她道:“到了下一个地方接着玩,名诚他们找到真正的账册了。”
    楚鸢歌眉梢一扬,不无遗憾,却是满目真诚地说:“恭喜镇州城的百姓,终于要迎来新的父母官了。”
    凤砚卿失笑:“怎么不是恭喜我?”
    楚鸢歌蹭蹭他胸口:“我们家王爷心怀天下,以苍生为己任,百姓好就是你好,凤国有你这样的王爷,想一想都替我们平头老百
    姓开心呢。”
    这话多少有些浮夸,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凤砚卿听得周身书舒坦,勾勾她下巴,好笑地说:“歌儿,就你还平头百姓呢?”
    皇亲国戚里,她都算是佼佼者,居然还好意思自比寻常百姓?
    “是啊。”楚鸢歌眼角一弯,“毕竟要多多劳烦王爷照拂。”
    凤砚卿她按在怀里亲了一通:“有句话你说错了。”
    楚鸢歌水眸迷离:“嗯?”
    凤砚卿说:“百姓好,于我而言是欣慰,你好,我才是真的好。”
    楚鸢歌心里一暖,却惊觉身体蓦地腾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直往卧房里走,步履略仓促,其心昭昭。
    “王爷,你现在怎么这么多套路?”楚鸢歌语气幽幽,下意识勾住他脖子,想跳下去,却被他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凤砚卿不解。
    楚鸢歌说:“故意说这么窝心的话,趁我放松警惕,强抢民女,早早就进屋干坏事,满足你不可告人的心思。”
    凤砚卿低笑,胸膛微微震动,把她放在床上,亲了亲她唇角才邪笑着说:“夫妻之间,多些‘不可告人’才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