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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可怕的刑罚

    “不知军师,这个温柔点的刑罚是怎样的呢?”
    “温柔的刑罚有许多,我也在考虑到底是给她张芾上笑刑?还是上哭刑?亦或者痛刑?”
    “军师,这刑罚还有笑、哭两类的吗?
    刑罚上了,不都是以痛苦来逼迫人吗?”
    “这笑刑,听其名便知晓让她笑声不断,快乐加倍。”
    “快乐不断?”
    “对,快乐不断。
    让她欲生欲死,快乐到飘飘欲仙。”
    “按照军师说的,我认为给张芾上笑刑就很好。这样既温柔,还不血腥,更能让张芾快乐。”
    【哼哼,我在这好心跟军师求情。
    让他温柔些,不知道张芾小姐会不会被感动到?】
    高怀德内心之中,想的还是张芾的事情。
    张芾,是真的第一个惊艳到他的女子。
    否则他又怎会,冒着被梁子渊打小报告的风险。
    到如今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想着让张芾少受点罪。
    至少能保存她完美的胴体,也许最终还能与其金风玉露一会。
    【这老高,到了现在仍旧念念不忘啊!
    这张芾再漂亮,那也是一朵带刀的花,不虞便有生命之。
    可老高这家伙,就想着他那下半身了。
    还打着想让张芾感激的心,从而成其好事?
    看来你是想多了。
    用刑过后,张芾不恨你入骨都算好的了。】
    梁子渊淡定如老狗般,看着高怀德。
    嘴角上挂着微微笑,有点高盛莫测的样子。
    两位老婆子,左右夹着张芾往里间而走。
    不久后,便听到阵阵仿佛银铃的笑声传出。
    “哈哈哈…”
    “呵呵呵…”
    “嘻嘻嘻…”
    …………
    外头,梁子渊则是眯眼小息起来。
    “军师,这…这能奏效吗?”
    “你是在担心,如果一会笑刑没有奏效的话,会给她换痛刑吧?”
    “军师,你看你又冤枉我了。
    我高怀德虽然好色,但我不蠢。
    这位张芾小姐,现在的立场是敌我互对。”
    “张芾现在确实是我们的敌人。
    我敢打赌,你肯定在想办法要感化她。”
    “唉…军师,如此美人就这样死了,甚为可惜啊!”
    “哼,老高。你要知道,杀手能被感化的,都已经在等待着投胎了。”
    “难道不能例外吗?”
    “也有例外的。便是被杀手感化,送去投胎了。”
    “合着,不是她死就是我亡的情况?”
    “不还有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你们皆死,下黄泉当一对同命鸳鸯。
    然后公主会再醮,重新尚驸马。”
    高怀德本来心情就已经很糟糕,听了梁子渊这话就更加糟糕。
    “老梁,我觉得你一点都不会安慰人啊!
    不知道我老高正伤心着吗?”
    “你这叫伤心吗?
    我个人认为不见得,你这是半悲不喜而已。”
    “我是真的很伤心啊!
    你看,瞳孔之中血色弥漫。
    这不正是伤心到,不能自已的样子才有的情况吗?”
    “瞳孔之中血丝纠缠,就意味着你昨晚没有休息好!
    看来,今天的情况你于昨夜便已经算计好了。”
    “……”
    “……”
    时间在两人的闲聊中悄然度过。
    “军师,人昏过去了。还要继续吗?”
    老婆子,见张芾昏迷后出门请问道。
    “水泼醒她,继续。”
    如此,持续三次后。
    梁子渊才让人把张芾搀扶出来。
    只见,张芾此刻仿佛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折磨。
    脸色惨白,有气无力。
    “张芾小姐,还不说吗?”
    “哼…”
    张芾银牙紧咬,扭过头去。
    “军师,看来你这所谓的笑刑,没什么作用啊?”
    张芾听之此言,更是狠狠地横了他一眼。
    “看到没有,张芾小姐可恨你了。是不是?”
    “呸…”
    “军师,你看。
    张芾小姐没有向我吐口水。
    证明她讨厌你,比讨厌我要少一些吧?”
    “老高,你错了。
    似张芾小姐这样的人间绝色。
    讨厌我这样的男神不是很正常嘛?”
    “哼…”
    张芾银牙紧咬,恨极了。
    却又无可奈何。
    “眭固,你过来。你去…”
    梁子渊将斥候营指挥使派出去搜寻,蛇和老鼠。
    “军师,你派眭固去干啥了?
    为何他听了之后,会一副迫不及待地嘴馋样?”
    梁子渊先是沉默一下。
    然后看向张芾说道。
    “我派他去寻一些老鼠以及毒蛇回来。”
    “原来,军师馋了。想吃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啊?
    眭固也喜欢吃这些蛇虫鼠蚁。
    难怪听了你的吩咐后,他会一脸嘴馋样离开。”
    “张芾小姐,这次的刑罚可是非常阴毒狠辣,你确定不说嘛?”
    “什么?老鼠与毒蛇是作刑罚之用?
    难道军师,你要逼迫张芾小姐吃这些蛇虫鼠蚁嘛?”
    “哼,区区蛇虫鼠蚁,我经常吃。”
    张芾声音虚弱,语气异常坚定。
    “老高,你错了。“
    “我错了?”
    “错了,错得离谱。
    这蛇与鼠可不是用来吃的。”
    “不是吃的?难道…”
    “不错,就是用来给张芾小姐行刑用的。”
    “这东西也能当刑具吗?”
    高怀德好奇,张芾也十分好奇。
    “有一种刑罚叫做老鼠钻洞。”
    张芾才听这一词,脸色更是苍白。
    “老鼠钻洞?在人身上吗?”
    高怀德兴致高昂。
    “对在人身上钻洞,尤其是女性最适合用这个刑罚。
    把老鼠装进瓷罐中,用阴户为封口堵住瓷罐口。
    小火慢烤瓷罐,使得它慢慢变热。
    此时,老鼠承受不住外热,便会想往外逃。
    而,出口又被阴户堵住。
    如此,老鼠只能往阴户之中钻。
    使劲钻,钻到受刑女性肚子里去。
    在里面,一点一点啃食掉受刑人的内脏。
    受刑人在极度痛苦之中,在极度漫长的时间里。
    感受着体内的蚀心之痛,断肠之苦。
    受刑之人,会承受着双倍的痛苦。
    肉体之苦,以及精神之苦。”
    张芾越听梁子渊阐述,脸色更是苍白。
    而高怀德则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军师,东西已经抓回来了。是要烧还是煮?”
    当高怀德与张芾两人,听到眭固的话后,脸色同时一变。
    “先拿进来,还有要你准备的瓷罐,也一并拿过来。”
    “嘿嘿,军师。你看,都在这里。”
    眭固进来后。
    来到梁子渊面前,把手中的麻布袋开了个小口。
    让他瞧瞧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