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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蓬莱仙岛(二)

    难道他和蓬莱仙岛有什么渊源?
    聂九州这样猜测,晏清随并不是喜欢说大话的人,他能这样说就证明他的确能够带她进去。
    也就是俗称的走后门。
    聂九州眼尾微挑,她有些没想到这种话居然会从晏青髓的嘴里说出来。
    而聂九州从小到大,像这样的走后门还真是一次都没有过。所以听到晏清随这样说,还真是颇为惊奇。
    “你能和我一起去,为什么?”聂九州又问了一遍。
    可这次晏清随却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示意她看窗外。
    很神奇,这会儿天晴了雨停了,太阳缓缓升起,竟是一副日升的模样。
    明明刚刚天还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聂九州猜不透这其中缘由更不明白晏清随让她往外看是什么意思?
    “你该走了。”晏清随缓缓说道。
    ……
    从晏清随那出来,聂九州再次去见了齐长疆。
    这一回他可把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聂九州这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表面上看着似乎是这么回事,背地里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说到底她和齐长疆不过都是被拿出来挡枪的罢了。
    宗主想和天魔宗联姻。
    而他的女儿楚灵珠,则被许给了传说中的病秧子卫阶。
    在齐齐长疆刚开始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聂九州认为是假的。
    楚云珠是宗主唯一的女儿,向来被当做掌上明珠般对待,他又怎么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他眼里的病秧子。
    即便聂九州知道卫阶并不如传闻中如此,但宗主并不知道,而且卫阶身体有恶疾,也是真说不定天魔宗的宗主和宗主夫人之所以同意联姻,便是想拿楚灵珠冲喜。
    宗主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聂九州觉得宗主不会把他女儿推进这个火坑。
    此事必定另有隐情。
    本来宗主是想借着齐长疆的名义打消除灵珠是八卦门的想法。
    只不过没想到中间又出了聂九州这么个拦路虎。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几乎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宗主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想让楚灵珠嫁去天魔宗吗?
    据说宗主和宗主夫人用情甚笃,而宗主夫人在生楚灵珠时难产而死。
    当时宗主就立下了心魔誓,说这一辈子都要护楚灵珠周全。
    且不说这些年楚灵珠被照顾的如此之好,他们都看在眼里,就答应这心魔誓来说,宗主也不可能对楚灵珠不好。
    现在宗里都是些风言风语,聂九州虽然觉得很是无语,但实际上对她造不成什么困扰。
    她在意的并不是这些风言风语,而是这位二师弟为何不经过她的同意编出这么一招来。
    说实在话,她对这位二师弟并没有什么印象,感觉好像都没有见过他。
    这位二师弟胆子也不小,她在玄天剑宗也算是恶名远扬,没想到他还敢算计到她头上来。
    聂九州真不知是该说他勇气可嘉,还是不知死活的好。
    她对着二师弟无甚印象,但是二师弟既然都已经惹上门来了,她自然是要去拜访拜访。
    至于齐长疆。了,聂九州从未有过一刻想现在这样对他如此失望,果然只要涉及到楚灵珠的事情,齐长疆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
    这件事二师弟如此胡闹,把他算计在那也就罢了,偏偏齐长疆在知道此事之后竟然没有解释,反而是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企图让她也同意他们这荒唐的行为。
    她不知是自己对齐长疆太友善,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很好说话的错觉,还是说。齐长疆也根本没管这么多,逮着谁便算是谁。
    今天恰逢玄天剑宗一年一度的考核日,聂九州作为燕清随的亲传弟子,虽然是燕青随亲自考核。
    而晏清随此人甚懒不说,这几日根本就不见人影,考核一事便也搁置了下来。
    这个时候正是聂九州干坏事的好时机,晏清随不在倒也方便她行事。
    她倒要去看看这二师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把坏主意往她身上打。
    既然如此,给二师弟的这份大礼她是不送都对不起自己了。
    玄天剑宗的考核日,除了晏清随的地址,其他的内门弟子即便是长老亲传,也是需要参加的。
    这宗主所收的二徒弟念九州是真没见过。也是出了这件事之后,她才去了解一番。
    原来这宗主的二徒弟便是楚灵珠的弟弟,也就是宗主的亲儿子,只不过这些年来,他一直被养在了外祖家,顾而聂九州从未见过他。
    虽说是亲弟弟,但其实是同父异母。
    楚灵珠的母亲早在生她时便难产而死,这个弟弟是宗主取得续弦夫人所生。
    宗主娶了续弦这件事情,聂九州也是刚刚知道,她记得她刚来玄天剑宗的时候了解到的消息,明明就是宗主对宗主夫人用情至深,不用说续弦夫人了,旁边就是个伺候他的女人也没有。
    这消息变得也真是快,现在的说法又说这二师弟是他的续弦所生。
    这续弦夫人乃是九州大陆上,富甲一方的富商女儿。
    也就是说是一个凡人。
    而这二师弟呢,也是资质平平倘若不是宗主的儿子,别说亲传了,估计就连个外门他也进不去。
    这些事情倒是让聂九州有几分惊讶,她完全没想到宗主看上去如此铁面无私的,居然也干这等怎么做后门之事?
    “你继续说。”聂九州示意黄钱钱。
    坐在聂九州面前这位叫做黄钱钱,是一个内门弟子,不过成绩是倒数的那种。
    虽说她修炼天赋不错进了内门,可她却志不在此,若不是家里人逼着她来拜师学艺,她是万万不愿的。
    黄钱钱只爱钱,即便是到了这玄天剑宗也想着法子来做生意。
    这生意的门道嘛,还真让她给找着了。
    玄天剑宗的百晓生就是她了,这玄天剑宗上上下下,她可是知道不少秘辛和八卦。
    这二师弟的事情,聂九州就全是在她这听说来的。
    当然了,生意人嘛。想从她这里得到消息,不管是谁自然都是要出钱的。
    聂九州花了十颗上品灵石才得到二师弟的消息。
    不仅如此,黄钱钱还告诉她,这全宗门上下就她一人知道二师弟的身份,除她之外怕是没人知道了,而且也从未有人来买过这个消息。
    这个消息并不是她从玄天剑宗这里得来的,她家也是世代从商和二师弟的,外祖父家生意上有些往来。
    倘若不是那天他们上门拜访,恰逢暴雨,正巧见着了宗主从里面出来,而黄钱钱又是个好奇,任宗主走后她便去偷听了。
    这局没想到倒是偷听了一个大秘密。
    如此之大的秘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心上心下的,生怕被人发现时间久了,做生意越做越大,到对于这些隐秘知识也不是那么介意了,她告诉聂九州,不过是为了多赚几分钱。
    “这宗主娶了续弦之事,除了我现在再加上你没有人知道,就包括他心爱的女儿估计都不知道。”
    “这二师弟也是十几岁才来到的玄天剑宗,平日里不见踪影,其实很少有人见过他长什么样。”
    黄前前一边数着手里的灵石,一边继续补充着细枝末节。
    聂九州听着心里却有了另一番思量。
    虽然大家总说名门正派行事且光明磊落,大公无私,但实际上事实却并非如此。
    就拿玄天剑宗来说,这楚灵珠作为宗主的女儿,他得到的修炼资源自然是别人都比不上的,而倘若她不是宗主的女儿,凭她的天赋想要得到如此资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况且长老的儿女们更是如此,基本上只要生了孩子的都会把资源都倾向于自己的子女。
    大公无私的人并不是没有,只是即便是在修真界这种人也是极少的。
    这修真界其实跟凡界没什么不同,大多数的家庭都有些重男轻女,家里的家产大多由儿子继承,女儿都是要嫁出去的。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除非这一家人便只有一个独女,要不然放着儿子不管,让女儿继承家业的屈指可数。
    在聂九州不知道宗主有私生子时。就凭借着宗主平日里的表现,他对。楚灵珠将要嫁入天魔宗这件事情是不相信的,即便是真的也肯定另有隐情。
    可倘若二师弟是宗主的私生子,那便不一定了。
    儿子一般都会被选来继承家产,即便他名不正言不顺。
    而女儿在很多家庭里,都被作为了家庭联姻的牺牲品。
    倘若宗主没有私生子,聂九州敢保证宗主不会这么做。
    可如果他有,聂九州对宗主的性格并不是很了解,考验人性的东西那么便不那么笃定了。
    这里的事情了解完,聂九州便去见了那传说中的二师弟。
    只是没想到她敲门许久也没人应。
    “有人吗?二师弟。”聂九州拍门派的手都麻了,还是没人来替他开门。可他明明感觉到了这屋子里有人的气息。
    “既然这里边的不是二师弟,那便是贼了,我这就替二师弟进去捉贼。”灭九州向来对灵力波动,感受异常灵敏,这屋子里还有人在修炼呢,又怎会没人应。
    贼人自然是不可能专门跑去别人家修炼的,这人只可能是二师弟。
    “你来做什么。”聂九州话音刚落,传闻中的二师弟便来开了门,满脸不爽。
    看样子还对我有意见,聂九州挑了挑眉,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位二师弟,也不知道他的恶意是从何处来。
    “注意你的态度,我都还没跟你算你编排我的账,你到短期端起架子来了。”他态度不好,聂九州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
    这二师弟穿的倒是挺好,锦衣玉袍。
    头上戴的簪子是前几日中州拍卖行拍出了九千中品灵石的,一千年前太宗顶级器灵师做的八宝翱龙簪。
    当时还传了好一阵风言风语,大家都在讨论这簪子到底是被谁拍了去,没想到是被宗主拍去给他的宝贝私生子了。
    这衣袍,这靴子,无一不是上等灵器。估计他的乾坤袋里也藏有不少宝贝。
    如果聂九州没记错的话,他现在比自己还低一个等级,没想到拥有的宝物倒是不少。
    “是你应该对我态度好一点,我可是宗主的二弟子,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长老的亲传,又如何与我这宗主亲传相比。”二师弟一脸跋扈,虽说他长得不蠢一样呆头呆脑的,不过配上这副表情倒有几分恶人样子。
    聂九州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到那种荒唐故事竟是他写出来的。
    事情总是如此的出乎人的意料,而这二师弟看上去也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按照辈分,你该叫我师姐,你觉得你应该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这种话吗?”这时候聂九州的眼里已经有一些冷意了,倘若这二师弟真真识趣的话,就该知道他不应该再惹聂九州生气了。
    可是这号师弟到底是从小被惯到大的,所以根本不懂得看眼色行事。
    别说聂九州生气了,估计就是聂九州打了他一顿,他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如此编排聂九州,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错。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小心眼,我只不过是帮我大师兄一个忙而已,编排你几句怎么了,这宗里你的风言风语还少,还差我写的这几句话吗。”二师弟不屑冷笑。
    他向来瞧不上这个闲散长老的亲传,像她这等亲传又怎能与他宗主的亲传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等次上面的,她有什么脸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更何况不就是几句闲言碎语吗?唾沫星子还能淹死她呀?这玄天剑宗说他她的也不少,名声早就坏了,更坏一点又怎样?倒是把大师兄和她编排到一起,委屈了大师兄。
    聂九州看他一副油盐不进嚣张至极的样子,当下就打定主意,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
    玄天剑宗禁止私下内斗,这倒无妨,今日刚好是他们的考核之日,聂九州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玄天剑宗一年一度的考核分为三个部分,首先便是笔试。
    说来也是笑话,这师弟到目前为止还没从学武堂毕业呢,所以自然也就要参加一年一度的理论考试,也就是这修仙的一些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