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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人偶、团子、赘婿

    刘小帅的事情,还带来一个影响,那就是他那一声大舅哥,搞得大家都不叫小九,而是改叫大九。
    在黎久反抗无果的情况下,他只能又去打了一顿秦寿出气。
    一边打还一边念叨:“都是炼器的,人家那个咋这么结实呢?人家那拳头,多厉害?人家那火抗,多高?你怎么这样呢?”
    秦寿也委屈啊,九师弟仗着修为高,欺负人,自己打又打不过,讲理也没道理可讲,只能忍了。
    不过挨打可以忍,报复还是要报复的。
    那就只能把璃玖儿的照片丢出去,以至于目前黑市的第一硬通货是灵石,第二就是璃玖儿的照片…
    黎久经过这事,也是明确了自己进步的目标,起码要尽可能靠近方弃和华翔那种水平,面对返虚的时候,不能这样挨打啊。
    总之,必须好好修炼,争取尽早能够取得效果,可以去把这刘小帅打一顿。
    黎久在考虑怎么打一顿刘小帅的时候,刘小帅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现在他确定自己看璃玖儿的照片很心动,很心动,他也确定自己看到那些帅帅的男修的时候心如止水,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偶尔,真的是很偶尔,他会想起黎久那在夕阳下药庐中的哭泣,然后他就…
    “刘小帅啊刘小帅,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将来要将人家两兄妹…你这让玖儿怎么办?叫哥哥还是叫姐姐?啊呸!不是,是压根就不能这样做,大舅哥可是个男人啊…性别这个问题…好像也不用卡那么死…”刘小帅想了好久,越想越乱。
    烦心极了的刘小帅决定出去走走,谁知走着走着,又走到了扯旗山附近。
    怎么又走到这里了?刘小帅苦笑一下,然后告诉自己,应该是想璃玖儿了。
    只是他自己内心深处都不敢确认,是不是也在想了其他人。
    “这位施主,见你面露难色,可是有何心事?不如让小僧和你谈谈?”好家伙,刘小帅这是遇上法可小比丘了。
    只是刘小帅听到小比丘说的什么“男色”,吓得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什么男色,绝对没有!”
    法可小比丘双手合十,说:“善,施主说没有难色就没有难色吧。”
    要说法可的禅修水平,到目前为止,也就是肖张这个大色魔他是对付不了,其他的,不敢说度化,但起码能够开导。
    刘小帅在法可引导下,慢慢开始说起他的事情…
    “呜呜呜呜,大师啊,我有罪啊…”短短两个时辰,刘小帅已经是痛彻心扉,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痛定思痛,痛改前非的状态了。
    一方面说明法可确实厉害,另一方面也说明肖张更尼玛厉害。
    次日,黎久收到了一个储物袋和一封信。
    储物袋里面没别的,就是那个十分逼真的璃玖儿机关人偶,拿出来和个真人似的…
    至于信件,就是小帅表示自己过去有点问题,太过关注皮囊,需要好好的梳理,将要闭关修心,等他明正自心,再来与璃玖儿一叙。
    黎久将信撕了个粉碎,脸色十分的难看。
    可惜谁都没有理会黎久,而是一起看着那个人偶。
    “啧啧啧,厉害啊。”
    “唉唉唉,别掀裙子啊…”
    “这材质不太好,手感有点硬。”
    “这机关设计有问题啊,灵活度不行啊,很多动作做不出来啊。”
    黎久看着一堆人在折腾那个人偶,总觉得哪里不对?
    王云槿缓缓经过黎久身边,说:“感觉不对?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平日里隔绝五感六识练功的时候,你的身子…”
    “大师姐别说了…我浑身不舒服。”黎久是真的不敢再去想了。
    这人偶最终落入了秦寿的手里,十多天之后,又还给了黎久。
    不过秦寿的弟子黑皮居然不学好,学着师爷许修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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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神秘主人身边最受信赖的梅仙子正在砸东西,原因很简单,在主人闭关的日子里,她居然弄丢了那个黑白团子。
    按说这团子虽然怪异,可是想要突破主人设下的禁制,那也做不到。
    至少梅仙子一开始是一直盯着这黑白团子,看它各种瞬移,却死活无法移出禁制之外,便也放下心来,由得这黑白团子在这里撒欢。
    可万万没想到,这天那黑白团子和平日里一样,正在撒欢,在地上滚动了一圈,然后起身扭着屁股在原地跑起来。
    谁知跑着跑着,突然这黑白团子一个加速,周身一股强大的气息顿时蒸腾而起,这力量强度不高,但是层次超级高的。
    狂奔的团子身上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白扭曲的影子,轰然一下直接击穿了那主人布下的禁制。
    而这刹那间,黑白团子一个瞬移,就逃走了。
    虽然梅仙子立刻追了上去,但是这黑白团子的瞬移一但全力施展,她梅仙子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丢了黑白团子,梅仙子很郁闷,但是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动用任何人去找这黑白团子,因为主人闭关前说了,所有人都不得擅自行动,她跟随主人多年,自然知道不可犯了忌讳,只得等待主人出关,自己领了责罚,再去考虑如何找回黑白团子。
    成功越狱的团子那是撒丫子就跑啊,它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就只是下意识的逃跑,因为它觉得那个主人给了它很不舒服的感觉,它本能的想要离开那个地方。
    虽然它也没有具体的目标,但是却又下意识的向着东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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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记商号总号之内,刘家一家正恭敬的垂手站立在一旁,等着一个人发话。
    “吴遮拦?你们知道他是谁么?”一个黑衣人坐在桌旁,手中拿着一杯酒,边喝边说。
    “还请尊上明示。”刘家家主满头大汗的说。
    “如果没有猜错,此人应该是风月宗一代弟子肖张。”黑衣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肉,丢进了嘴里。
    “实乃小人监察不力,被人混了进来,还请尊上责罚。”说话间,刘家家主已经开始磕头,几下功夫,头顶已经开始冒血。
    不止刘家家主,在这里的所有刘家人,包括那个腿脚有些不便的刘婉洁都是跪地磕头。
    看着底下磕头的人,黑衣人将筷子一放,冷哼一声,说:“行了,你们不过也就是些凡人,被修士混入其中,不是很平常的事情么?何况那还是修士里有名的恶徒啊。”
    说着,黑衣人一挥手,让众人停止磕头,他又站起身,走到窗前,说:“这些年你刘家居中调度,为主上办事,可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众凡人的身份,虽然便于瞒过很多人的眼睛,但是也有一些不妥。”
    黑衣人弹个响指,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位,接下来就是你刘家的乘龙快婿了。”
    这位长相还不错的年轻人先向黑衣人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向着刘家众人行礼。
    “诸位,在下郭泽安,这厢有礼了,还请多多指教。”
    刘家家主一看,也知道这个年轻人名义上是他的女婿,实际上应该就是一个监察之人,这哪里敢怠慢?连忙行礼,说不敢当不敢当。
    “郭泽安?行吧,郭泽安就郭泽安,反正我也无所谓你叫什么。”黑衣人仰头喝了一杯酒,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令牌,头也不回的丢给年轻男子。
    郭泽安伸手接住,收入了怀里。
    “嗯,正好最近没啥要做的,你就好好完成你的婚礼,顺便也慢慢整理一下这相关的事务。嗯,对了,你夫人也是远近闻名的美女,莫要辜负了人家。人家这腿,你该想想办法。”黑衣人有意无意的说着。
    郭泽安微微一笑,躬身行礼之后,才转过头看向刘婉洁,微微行礼之后说:“刘姑娘,往后还请多多关照。”
    刘婉洁微笑一下,说:“也请郭公子多多关照了。”
    郭泽安点头,然后转身说:“刘老爷,在下见这里嘈杂了些,想带着刘姑娘出去走走,透口气,不知可否?”
    “年轻人受不得我们这种宴席,想要出去走走,也是正常,各位请坐,我们喝我们的,就让年轻人出去便是。”都不用刘家家主出声,黑衣人就给了答复。
    郭泽安拱手谢过,便推着刘婉洁的轮椅走了出来。
    花园中,郭泽安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说了一句:“刘姑娘,这婚配一事,不过只是场面而已,你可放心,在下婚后自当持礼。”
    “郭公子,是小女的蒲柳之姿,入不得您的眼么?”刘婉洁的话语十分柔和,但是却又不带任何的情绪。
    “过谦了,刘姑娘…”郭泽安走到刘婉洁身后,拍了拍轮椅,继续说:“仅仅这十多年都扮个腿疾之人,这份耐性就不可小视。”
    刘婉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别否认,毕竟我也是见过真正的无法行动之人的样子,你这虽然演得很好,但是假的就是假的。”
    说完,郭泽安走到一旁,低头看着刘婉洁,然后说:“想来你也是不喜这段姻缘,我也真做不到与你同床共枕,毕竟,要算起来,怎么的我可能都要叫你一声长辈啊。”
    这下,刘婉洁的脸色终于微微变化了一下。
    郭泽安一看,露出了微笑,然后手一挥,落下了一个阵法,将二人笼罩。
    “刘姑娘,你也明白,今天这个令牌到了我的手上,意味着什么。”
    “明白。”
    “明白就好。你所求,我懂,无非就是希望能有一日脱离出去吧?”
    刘婉洁沉默了一下,终于点点头。
    郭泽安也微笑,说:“你要的,我可以给你。正好这次本就是个好借口,出了错,正好给了一个借口,让我这个新来的,下一个狠手,弃了你们。”
    刘婉洁的瞳孔微微一缩,突然,她站起身子,十分干脆的跪下,说:“如若如此,哪怕倾家荡产,刘家也自当甘之若饴。”
    郭泽安上前,扶起刘婉洁,说:“看,就说你是装的吧?没事,我要你在这些日子里,好好给我说道说道,这流云记嘛…落魄书生入赘商家,小小赘婿心生歹意,暗中下毒谋夺家产,刘家上下无一生还。这个剧本如何?”
    “这无一生还的,有多少人?”
    “毕竟我这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是一次性杀那么三四十口子。当然,为了夺权,我还会慢慢毒杀下面那些管事啊,头领啊,这可能要花费很多年时间才能都杀完,毕竟我也要有人做事。”
    “那就祝愿郭公子早日成功,夺取刘家产业。”刘婉洁又要跪下行礼,这次郭泽安扶住了她。
    “说了您别跪我了,您是前辈,我受不起…”郭泽安很无奈的说。
    “尊上莫要折煞小女子了,小女子怎能是尊上的前辈?”刘婉洁有些不安的说。
    “嗯,虽然我也不想这样,可没办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就是我师父辈的…毕竟那个人,曾经也是我的三师伯啊。”郭泽安一脸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