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２
“呵呵，谢谢李市长的好意。只是那500万都是何书记借来的。市财政局的云蕾局长说已经没钱了，你就是把钱拨给我们，我们也是拿不到钱的，拿着一个批条还更让人郁闷，我昨天就是拿着你的批条拿不到钱，才卖地的。”张复也借机刺了李雄一下。
“市财政局没钱？这个怎么可能？张书记，你敢用党性作证你讲的话是真实的吗？”夏扬一脸严肃的说道。表面看好像对张复说的话不相信，实则是炮打市财政局云蕾那娘们。
“当然，我用党性和我的人格作证。当时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市局的刘栋同志，而且这事我还亲自去找过柯书记，柯书记也很着急，直接打了电话给云局长询问过此事，结果还是回答说没有钱。说到这里我还为这些钱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在刘栋同志没有拿到钱以后，我当时还指使人偷偷查过财政局的账户，发现里面还有亿多的存款。这一点我承认作得不对，但也是无奈之举，但是，虽然我们掌握了切实的证据，但我们还是没有拿到钱，云局长说那些钱是别人的，我还真有点不解，现在都要过年了，那些单位怎么还没有来拿钱？张复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说道。
“不管多么困难，你可以向我们反映情况，也可以向常委会反映情况，但也不能出卖那块地，这给我们衡山市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你在这件事上处理得相当的不妥当，我建议给予你党内记大过处分，对于这个问题，同志们可以议议。”柯南说到这里看了大家一眼道；“在讨论这事以前，我得给大家说一下，林省长对此事非常的关注，也可以说是相当的愤怒。已经建议由公检法机构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下到我们衡山市来调查此事。林省长的态度是这样的，请在坐的常委们慎重的考虑一下。既然省里已经下了决心，我们市里也要拿出态度来。今天的决定将记录在册，大家议议吧。”
可南把林省长抛了出来压制大家，各个常委都感到了空前的压力。柯南连林省长对此事的态度都隐晦的提出来了，派调查组了，那意思很简单了，就是要调查张复了。自然是定论张复同志做错了，不然的话为何要派一个联合调查组下来？
“记大过处分？张复有没有错现在还没调查清楚，而且本人认为张复同志做得无可厚非，错在哪里？要说错的话某些同志可是真的有问题。”于海隐晦地提点了一下。柯南那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知道他指的是财政局长云蕾同志了。
“要调查可以，我看首先要调查一下市财政局才行。我是虎山市的市长，对于整个市的收支是完全清楚的，根本就没有欠外面什么钱，就是欠了什么钱，也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能拿钱是不是？我看财政局是故意这样做的，这样的做法是极端恶劣的，如果没有财政局的恶意刁难，就不会出现卖铜狮子的事件。至于说对王志同志的处分，在没调查出财政局是恶意刁难市局以前，是没有理由这样子做的。”李雄一脸严肃的说道。
“嗯，是这样，首先得把财政局的事情调查清楚才行！”崔明点了点头道。
“各位，林省长都表态了，我们真要等到省里人下来才表态吗？我看对张复同志的处分是恰如其份的，没有一点不妥。要是等林省长下来再处理，我们将显得相当的被动。”康文冷哼了一声道。
“既然大家意见难以统一，我看举手表决怎么样？”李雄看了柯南一眼道。
“举个毛，你们明显的已经有了六票，想看老子笑话是不是？”柯南心里暗哼了一声，嘴里说道：“既然关于处分的事大家意见分岐太大，那就等省里调查组下来后有了结论再说了。不过张复同志要接受调查，现在先停职反省。”柯南还真的很郁闷，那个郑光是从来都不表态的，今天却旗帜鲜明的支持张复，那个余海和夏扬也是这样，平时也是一声不吭的，今天却也都站出来支持张复了，自己第一次在常委会上失败了！自己掌控常委会的日子只怕是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得先把张复这个刺头先整下去才行！
“停职？柯书记，一二八惨案还在等着我去破呢，而且这事纯属子虚乌有，我强烈反对停我的职。并且你也没有理由停我的职。”张复冷哼了一声着。
“嗯，还没开始调查就停职，这是什么道理？还真有些莫名其妙了！”余海也冷哼了一声道。
“我也认为停职不可，市局不能没有掌舵人。一切应以一二八惨案为重，再不破案，你我都是衡山市的罪人。如果因此事造成老百姓恐慌，招致外来的客商不敢来我们衡山市，以致使得经济的增长下滑，我们市在全省排名拖后，人心不稳定，不但你我难以过去，就是省里的问责大家也是承担不起的，那后果可是相当的严重。”崔明是抓经济的，他从经济方面提出了反对停张复的职。
“关于是否停职的问题也可以举手表决嘛！”这时，夏扬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来，柯南恨不得冲上前去煽这厮一耳光，觉得此人专门干的就是抽冷子放冷枪，时不时给你来那么一下子，令人相当的难受。
“我们先请示一下林省长好吗？”康文一见柯南吃瘪，马上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来。柯南心里一动，立即说道：“康部长这提议很好，我们就用免提键请示一下吧。”说完亲自打起了电话，把张复的事有选择性的给林峰省长汇报了一下。
“哼！这事还用问我吗？你们知不知道？省委赵书记亲自过问了。调查组的同志估计快到衡山市了，在没有调查清楚以前我不好说什么，你们现在也是最好不要定调，不然的话只会更加被动。”林峰冷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林峰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各个常委表情不一。
“呵呵，既然调查组马上就要到了，就由调查组的同志调查清楚以后再宣布对张复同志的处理吧，散会。”柯南一时心情大好。林省长传达了一个很明显的信息，连省ei书记都关注着了，这事肯定大发了。并且绝对是朝着对张复不利的方面发展的，因为是张复要卖那块地的。
赵伟想搞什么？张复心里寻思着，如果说他想借机敲打自己，那是绝不可能的。自己来衡山市又没得罪他，再说自己这小份量根本就不值得赵伟这种大佬敲打，自己可以说还入不了他的法眼。莫不是赵伟想借自己的手敲打谁？那也好，你借我的势，我也可以借你的势，顺势而动，张复心里一动，云蕾这女人太翘皮了，得给点颜色给她看看……
省里下来的调查组组长是省纪委副书记宋辉挂帅，这时一个很和气的中年人，他们一来就住在衡山宾馆，柯南带了几个人亲自去迎接他们到衡山宾馆的。?说是过两天就要放假过年了，要争取在最短时间把事实搞清楚，所以，下午就开始调查取证了。调查是先从市公安局开始的，有关人员被逐一叫去问了话。然后是市委与这事有关的相关领导，张复是头一个。后面比如崔明和李雄都批过钱，而柯南作过指示，云蕾居然也被叫去问话了。?诡异的是市公安局的调查还不如市财政局的调查来得细，而在此方面张复早指使几个精干刑警把有关材料摆到了宋辉的桌子上。柯南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那脸色是相当的难看。
“云蕾，市财政局账面上当天还有亿多钱款，为什么不拔给市公安局？”云蕾坐在沙发上，宋辉坐在办公桌的转椅上，旁边还坐有三个陪审人员，架势没有公安局审讯室那般严厉。不过，宋辉亲自问询此事，云蕾那一丝慌张还是显露了出来。毕竟宋辉是省纪委副书记，此人没事时跟你笑脸，严肃起来时可是相当唬人的。
是个当官的都怕被纪委问话，何况是省纪委副书记，那牌头更是吓人，云蕾自己又做了亏心事，怎么能镇定得下来？不过这娘们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知道如果不继续坚持下去的话，自己这个财政局长就到此为止了，只要拖下去，可南是会想办法解决的。
“我早解释过了，那笔钱是别人的，我已经答应别人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我们政府机关也是要讲诚信的是不是？”云蕾故作镇静的说道。
“可书记亲自过问此事时你也是这样回答的吗？”宋辉淡淡的问道，看不出他的表情和心理活动。
“是的，市局的张书记问我时，我也是照实回答，后来柯书记打电话来问话时，我也是如此回答的。”运蕾淡定的说道，隐晦的扫了宋辉一眼，发现此人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作为市财政局长，难道真的就不能挤出哪怕是上百万来给市公安局暂时救救急？你们衡山市可是排名全省第四的经济强市，而一二八惨案还等着侦破，你们就不能为全市的市民想一下？春节期间如果没有警察巡逻，衡山市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宋辉一脸认真的说道。
“马上就要放假了，太忙了，我整天忙着划拔款子，真是抽不出时间来了。”运蕾小心的回答着。感觉这宋副书记的话讲得轻描淡写的，但实则给人无形的压力，云蕾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先说说那亿款子到底是要划拔给谁的？”旁边一个中年人突然问道。
“这个，划拔的对象相当的多，我一时也记不清了。如果领导要具体材料，我可以回到财政局叫人整理一下送来。”云蕾现在是故作镇静的说着话，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慌乱了。?“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这是什么，你自己拿去瞧瞧。”那中年人一声冷哼，把张复提供的材料丢给了云蕾。云蕾接过后翻了一遍，那脸就有些白了，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市公安局未经允许就查我们财政局，这是违法行为，违法所得的材料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嘭地一声，桌子被中年人拍了一下道：“还敢狡辩！你怎么知道这些材料是市公安局送上来的？难道我们纪委在调查取证时就无权查你们市财政局了吗？你这是什么思想，市财政局就不是党领导下的国家机关？看来你在思想认识上首先就出了偏差，财政局就大到天了，能独立于党的领导之外了？而且这上面有人证物证，你还有什么话说？”“我……这……”云蕾一时有些慌神了，喃喃了一会儿都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有人跟我说是你不拔款，而市公安局正在全力侦破一二八惨案，你这样子从中横加阻隔，是不是在担心着什么，难道你跟一二八惨案有关系？如果不能说清楚，那我们有权怀疑你的动机。”宋辉哼了一声道。那声音相当的冷。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看不惯张复那个嚣张的样子才想整他一下。一点也没有要阻拦……”云蕾咂了咂嘴，说了半句就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真给我们说中了，你老实交待，一二八惨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辉逼得很紧，大有云蕾不说实话，那她真跟一二八惨案扯上关系了。如果被那案子扯上，那她这一生就得在监狱里度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在宋辉强大的攻势下，云蕾说出了是领导的意思。看了云蕾的口供，虽说宋辉没说什么，但是颗南那脸色唰地就有些变黑了，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好一会他才说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那个，只是云蕾同志的理解出了偏差。作为衡山市的一把手，我不可能作出这种有损市公安局利益，有损老百姓利益，有损国家利益的事。当然，对于云蕾同志一向的霸道作风我没有及时发现和纠正是我的错误，最近我也有所耳闻，说云蕾同志的思想有些问题。（未完待续）
“市财政局没钱？这个怎么可能？张书记，你敢用党性作证你讲的话是真实的吗？”夏扬一脸严肃的说道。表面看好像对张复说的话不相信，实则是炮打市财政局云蕾那娘们。
“当然，我用党性和我的人格作证。当时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市局的刘栋同志，而且这事我还亲自去找过柯书记，柯书记也很着急，直接打了电话给云局长询问过此事，结果还是回答说没有钱。说到这里我还为这些钱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在刘栋同志没有拿到钱以后，我当时还指使人偷偷查过财政局的账户，发现里面还有亿多的存款。这一点我承认作得不对，但也是无奈之举，但是，虽然我们掌握了切实的证据，但我们还是没有拿到钱，云局长说那些钱是别人的，我还真有点不解，现在都要过年了，那些单位怎么还没有来拿钱？张复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说道。
“不管多么困难，你可以向我们反映情况，也可以向常委会反映情况，但也不能出卖那块地，这给我们衡山市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你在这件事上处理得相当的不妥当，我建议给予你党内记大过处分，对于这个问题，同志们可以议议。”柯南说到这里看了大家一眼道；“在讨论这事以前，我得给大家说一下，林省长对此事非常的关注，也可以说是相当的愤怒。已经建议由公检法机构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下到我们衡山市来调查此事。林省长的态度是这样的，请在坐的常委们慎重的考虑一下。既然省里已经下了决心，我们市里也要拿出态度来。今天的决定将记录在册，大家议议吧。”
可南把林省长抛了出来压制大家，各个常委都感到了空前的压力。柯南连林省长对此事的态度都隐晦的提出来了，派调查组了，那意思很简单了，就是要调查张复了。自然是定论张复同志做错了，不然的话为何要派一个联合调查组下来？
“记大过处分？张复有没有错现在还没调查清楚，而且本人认为张复同志做得无可厚非，错在哪里？要说错的话某些同志可是真的有问题。”于海隐晦地提点了一下。柯南那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知道他指的是财政局长云蕾同志了。
“要调查可以，我看首先要调查一下市财政局才行。我是虎山市的市长，对于整个市的收支是完全清楚的，根本就没有欠外面什么钱，就是欠了什么钱，也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能拿钱是不是？我看财政局是故意这样做的，这样的做法是极端恶劣的，如果没有财政局的恶意刁难，就不会出现卖铜狮子的事件。至于说对王志同志的处分，在没调查出财政局是恶意刁难市局以前，是没有理由这样子做的。”李雄一脸严肃的说道。
“嗯，是这样，首先得把财政局的事情调查清楚才行！”崔明点了点头道。
“各位，林省长都表态了，我们真要等到省里人下来才表态吗？我看对张复同志的处分是恰如其份的，没有一点不妥。要是等林省长下来再处理，我们将显得相当的被动。”康文冷哼了一声道。
“既然大家意见难以统一，我看举手表决怎么样？”李雄看了柯南一眼道。
“举个毛，你们明显的已经有了六票，想看老子笑话是不是？”柯南心里暗哼了一声，嘴里说道：“既然关于处分的事大家意见分岐太大，那就等省里调查组下来后有了结论再说了。不过张复同志要接受调查，现在先停职反省。”柯南还真的很郁闷，那个郑光是从来都不表态的，今天却旗帜鲜明的支持张复，那个余海和夏扬也是这样，平时也是一声不吭的，今天却也都站出来支持张复了，自己第一次在常委会上失败了！自己掌控常委会的日子只怕是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得先把张复这个刺头先整下去才行！
“停职？柯书记，一二八惨案还在等着我去破呢，而且这事纯属子虚乌有，我强烈反对停我的职。并且你也没有理由停我的职。”张复冷哼了一声着。
“嗯，还没开始调查就停职，这是什么道理？还真有些莫名其妙了！”余海也冷哼了一声道。
“我也认为停职不可，市局不能没有掌舵人。一切应以一二八惨案为重，再不破案，你我都是衡山市的罪人。如果因此事造成老百姓恐慌，招致外来的客商不敢来我们衡山市，以致使得经济的增长下滑，我们市在全省排名拖后，人心不稳定，不但你我难以过去，就是省里的问责大家也是承担不起的，那后果可是相当的严重。”崔明是抓经济的，他从经济方面提出了反对停张复的职。
“关于是否停职的问题也可以举手表决嘛！”这时，夏扬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来，柯南恨不得冲上前去煽这厮一耳光，觉得此人专门干的就是抽冷子放冷枪，时不时给你来那么一下子，令人相当的难受。
“我们先请示一下林省长好吗？”康文一见柯南吃瘪，马上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来。柯南心里一动，立即说道：“康部长这提议很好，我们就用免提键请示一下吧。”说完亲自打起了电话，把张复的事有选择性的给林峰省长汇报了一下。
“哼！这事还用问我吗？你们知不知道？省委赵书记亲自过问了。调查组的同志估计快到衡山市了，在没有调查清楚以前我不好说什么，你们现在也是最好不要定调，不然的话只会更加被动。”林峰冷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林峰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各个常委表情不一。
“呵呵，既然调查组马上就要到了，就由调查组的同志调查清楚以后再宣布对张复同志的处理吧，散会。”柯南一时心情大好。林省长传达了一个很明显的信息，连省ei书记都关注着了，这事肯定大发了。并且绝对是朝着对张复不利的方面发展的，因为是张复要卖那块地的。
赵伟想搞什么？张复心里寻思着，如果说他想借机敲打自己，那是绝不可能的。自己来衡山市又没得罪他，再说自己这小份量根本就不值得赵伟这种大佬敲打，自己可以说还入不了他的法眼。莫不是赵伟想借自己的手敲打谁？那也好，你借我的势，我也可以借你的势，顺势而动，张复心里一动，云蕾这女人太翘皮了，得给点颜色给她看看……
省里下来的调查组组长是省纪委副书记宋辉挂帅，这时一个很和气的中年人，他们一来就住在衡山宾馆，柯南带了几个人亲自去迎接他们到衡山宾馆的。?说是过两天就要放假过年了，要争取在最短时间把事实搞清楚，所以，下午就开始调查取证了。调查是先从市公安局开始的，有关人员被逐一叫去问了话。然后是市委与这事有关的相关领导，张复是头一个。后面比如崔明和李雄都批过钱，而柯南作过指示，云蕾居然也被叫去问话了。?诡异的是市公安局的调查还不如市财政局的调查来得细，而在此方面张复早指使几个精干刑警把有关材料摆到了宋辉的桌子上。柯南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那脸色是相当的难看。
“云蕾，市财政局账面上当天还有亿多钱款，为什么不拔给市公安局？”云蕾坐在沙发上，宋辉坐在办公桌的转椅上，旁边还坐有三个陪审人员，架势没有公安局审讯室那般严厉。不过，宋辉亲自问询此事，云蕾那一丝慌张还是显露了出来。毕竟宋辉是省纪委副书记，此人没事时跟你笑脸，严肃起来时可是相当唬人的。
是个当官的都怕被纪委问话，何况是省纪委副书记，那牌头更是吓人，云蕾自己又做了亏心事，怎么能镇定得下来？不过这娘们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知道如果不继续坚持下去的话，自己这个财政局长就到此为止了，只要拖下去，可南是会想办法解决的。
“我早解释过了，那笔钱是别人的，我已经答应别人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我们政府机关也是要讲诚信的是不是？”云蕾故作镇静的说道。
“可书记亲自过问此事时你也是这样回答的吗？”宋辉淡淡的问道，看不出他的表情和心理活动。
“是的，市局的张书记问我时，我也是照实回答，后来柯书记打电话来问话时，我也是如此回答的。”运蕾淡定的说道，隐晦的扫了宋辉一眼，发现此人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作为市财政局长，难道真的就不能挤出哪怕是上百万来给市公安局暂时救救急？你们衡山市可是排名全省第四的经济强市，而一二八惨案还等着侦破，你们就不能为全市的市民想一下？春节期间如果没有警察巡逻，衡山市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宋辉一脸认真的说道。
“马上就要放假了，太忙了，我整天忙着划拔款子，真是抽不出时间来了。”运蕾小心的回答着。感觉这宋副书记的话讲得轻描淡写的，但实则给人无形的压力，云蕾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先说说那亿款子到底是要划拔给谁的？”旁边一个中年人突然问道。
“这个，划拔的对象相当的多，我一时也记不清了。如果领导要具体材料，我可以回到财政局叫人整理一下送来。”云蕾现在是故作镇静的说着话，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慌乱了。?“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这是什么，你自己拿去瞧瞧。”那中年人一声冷哼，把张复提供的材料丢给了云蕾。云蕾接过后翻了一遍，那脸就有些白了，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市公安局未经允许就查我们财政局，这是违法行为，违法所得的材料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嘭地一声，桌子被中年人拍了一下道：“还敢狡辩！你怎么知道这些材料是市公安局送上来的？难道我们纪委在调查取证时就无权查你们市财政局了吗？你这是什么思想，市财政局就不是党领导下的国家机关？看来你在思想认识上首先就出了偏差，财政局就大到天了，能独立于党的领导之外了？而且这上面有人证物证，你还有什么话说？”“我……这……”云蕾一时有些慌神了，喃喃了一会儿都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有人跟我说是你不拔款，而市公安局正在全力侦破一二八惨案，你这样子从中横加阻隔，是不是在担心着什么，难道你跟一二八惨案有关系？如果不能说清楚，那我们有权怀疑你的动机。”宋辉哼了一声道。那声音相当的冷。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看不惯张复那个嚣张的样子才想整他一下。一点也没有要阻拦……”云蕾咂了咂嘴，说了半句就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真给我们说中了，你老实交待，一二八惨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辉逼得很紧，大有云蕾不说实话，那她真跟一二八惨案扯上关系了。如果被那案子扯上，那她这一生就得在监狱里度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在宋辉强大的攻势下，云蕾说出了是领导的意思。看了云蕾的口供，虽说宋辉没说什么，但是颗南那脸色唰地就有些变黑了，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好一会他才说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那个，只是云蕾同志的理解出了偏差。作为衡山市的一把手，我不可能作出这种有损市公安局利益，有损老百姓利益，有损国家利益的事。当然，对于云蕾同志一向的霸道作风我没有及时发现和纠正是我的错误，最近我也有所耳闻，说云蕾同志的思想有些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