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任重道远 ３
“是吗，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财政局怎么会没钱？”张复一脸不解的说道。
“张书记，这钱是谁批的？”下来挂职的副局长谢林饶有兴味的问道。
“李市长。”张复随口答道。
“噢！那就难怪了。”谢林摇了摇头，张复一听就明白了，立即冲刑警队长郎平道：“立即查证一下市财政局账面上是否还有钱，把底单打出来。”
“张书记，这个恐怕有点不妥，查财政局账户，这个……”郎平有些为难的道，生怕卷入了市委高层之间的争斗中。
“哼，不妥是不是？那我们局里上千干警春节喝西北风是不是就妥当了？”张复脸一沉，哼了一声道。
“那我试试看。”郎平无奈的点了点头出去了。不一会他就走了回来，递给了张复一张单子道；“钱还多着啊！还有好几个亿。”张复随手在账单上签了一句话道：——希望云蕾局长能尽快把这笔款子拔下来，市公安局工作不能停，得让广大干警过个好年，才能保社会一方平安。
写完后随手递给刘栋道：“你再跑一趟。”几个副局长互相递了个眼神没吭声。
“听说刘栋没拿到钱。”崔明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但看了李雄那阴沉着的脸一眼后又是一脸的愤怒。
“我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云蕾不但是柯南提拔的，她跟牛文的关系好像也相当复杂。”李雄说完以后那张阴沉着的脸旋即恢复了平静。
“老李，张复会不会迁怒云蕾？”崔明的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个很难说，一般来说应该不会，没准他会直接拿着单子去找柯南，听说市公安局已经到没米下锅的地步了。还欠着那些酒店接近00万。这年要他们怎么过？一千多干警难道眼巴巴看着别人热热闹闹的过年？我也就是想让他们过一个好一点的年才加了100万的。
如果他没有拿到钱也就怪不得我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声誉和干警能有钱回去过年，他肯定是要拿下这笔钱的。”李雄老谋深算的看了崔明一眼后笑着道，“至于他采用什么措施就难说了。猫有猫道，狗有狗路。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没有一个是白痴，是随便就能被别人玩弄的。”
“呵呵，很有可能是柯南在隐晦的敲打他了。”崔明笑着看了李雄一眼道“就不知敲打的效果如何了，要是把他逼急了就好了。”
“这事肯定没有完，林宇和韦明是不会善罢霸休的。”李雄点了点头道。
“我们该不该帮他一把，在常委会上把这事捅出去，趁机敲打一下云蕾这女人，这个女人也太嚣张了，张复一个外来户她不看在眼中还情有可原，可那上面毕竟还有你李市长签的名。”崔明略显愤慨的道。
“她一向就是如此，说起来我这个市长当得也很惭愧，一个小小的财政局都弄不下来，本来这个钱袋子是应该掌握在我手里的。李雄一脸落寂的说道。
既然如此，只要张复肯出手，我们不妨联合夏扬好好的弹压一下这个女人。把这个女人给拉下来。虽说我们的力量跟柯南比还有些差距，不过，夏磊这个人以前都是跟着老市长的，自从老市长走了后，他一直没有表态倾向谁，最近都是表示沉默着。也许这次张复来了就是一个变数。如果能把夏磊这个常委副市长也拉入我们的阵营，或者说是联盟也可以，那我们的力量就得到了空前的加强。柯南那个一言堂的时代也就结束了。崔明想了一会才说道。
老崔，难得你如此的信任我，虽说我到衡山也不久，但我还真想做点事。但钱袋子没有在手里，总是不能得心应手，今年虽然做出了一点成绩，但跟我的理想还差得太远了，为官一任，虽然不能造福一方，但总得留点什么是不是？”李雄有些感叹的道。
“嗯，说起来柯南也是太霸道了一点，有些建议我们是相当有理的，但不符合他心意的都被否决掉。幸好市政府有我们俩人配合着才保有了一块地盘，不然的话，只怕连市政府的事他都得全包了。高层老早就喊着党管帽子，可是柯南不但管帽子，只要有好处的摊子他都想插手。
那个云蕾犹如芒刺在背，这根刺不拔除，钱袋子被她捏着，干些什么事都不顺手。我好歹也是个协助你管财务的常务副市长，但云蕾那女人根本就没有把我看在眼里，一张10万块的批条到财政局都拿不到钱。所以，张复拿不到400万太正常不过了，他的份量跟我比，应该还嫌轻了一些。老李，机会在此一举，你干不干？”
“干了！”李雄狠狠的把烟给掐灭在了缸子里道；“我给老夏去个电话，张复的事估摸着他也在关注着。”
“不光是他，夏磊难道会不盯着？一直单干着在常委会上就成一摆设了，每次连句屁都不敢放，人活到这个份头上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了。就是纪委的于海一向都是严肃着脸不吭声，也很少把票投给谁，柯南也习惯了此人如此了。我有些奇怪，于海来到衡山也有些年头了，一件事都没有干成，这副书记头衔挂在身上干什么？难道他真的做到了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地步？
“老崔，别急，也许于海也在寻找着机会。在柯南时代他不想惹事，那是因为他没发现转机。如果出现了转机，也许他会毫不手软的出击。老于的党内排名可是不低的，真要杠上的话估摸着老柯同志的书记碰头会就别指望了。”
李雄干笑了一声后接着说道，“我们就是要帮张复闹事，也得寻找机会才行。不能一开始就帮他，这样子显得我们太浮躁了。得让他知道我们的力量也不小。要他来求着我们，这样才显得更有力度一些。有的东西你送上门去人家不稀罕，求着我们的就不一样了。”
………
“怎么样小夏，最近过得还好吧，哈哈哈……”老市长在电话中爽朗的笑着。
“就那样吧，唉……”衡山市市委常委.副市长夏磊的话里传递着一份苦涩。
“小夏，你还没选择好是吧？既然我已经走了，你也没必要再执着了。如果跟柯南合不来，干脆跟着李雄也不错，好像李雄也有些动心了吧。跟李雄合作一下也是可以的，总比你一个光杆司令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要好多了。”老市长虽说离开衡山几个月了，但他时刻在关注着衡山市政坛的动向。
夏磊苦笑了一下道；“你老不用为我担心，谁对衡山发展有利我就把票投给谁。至于个人的得失算不了什么。最多也就分配给我管理的单位差一点而已，反正我我没有什么后台，就是干出什么成绩也很难往上走了，管一些清闲的单位也不错，这一生能碰上您已经算是我的运气了，不然的话我是很难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呵呵，我也是看好你很聪明，能做事才把你提上来的，我听说衡山市昨天来了一个政法委书记，而且一去公安局就开了两个副处，他既然这样有霸气。跟他合作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大凡有霸气的人必有其过人之处，你要是能跟他在一起合作，也许以后你还能做出一点有成就的业绩来。不过他这样强势，你如果跟他合作，你的身姿就要放低一些才行。人这一辈子机会不是很多，稍纵即逝，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能不能审时度势了。老市长循循善诱的说道。
下午四点钟，刘栋又回来了，只是这次回来还是垂头丧气的，看见张复就嚷着道：“太气人了，我拿着财政局账单底号找到云蕾，她还给我摆脸子了。说是我们市公安局侵权，干了违法的事，竟然敢查财政局的账户，她要向市委领导反应情况，最后还扬言要跟我们上法庭，骂了隔壁！这女人竟然要去告我们，太气人了。”刘栋真的急了，连粗话都骂了出来，见张复皱了下眉头就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张书记，我是真给气糊涂了。”
“上法庭和划钱过来是两码事，我们至少证明了财政局账上有钱是不是？”张复冷冷的道。
“证明了也没用，她又胡扯了个理由出来，说是账户里的钱是别人的，人家早预定了。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抢是不是？后来给我缠得烦了，她干脆躲卫生间不见人了。我一个男人，总不能追进卫生间，唉……”刘栋给气得不轻。不过也有在演戏的成分在内，他的这点小伎俩张复哪有不明白的。
“云局长，市公安局那笔款子什么时候能拔下来？”张复亲自到了财政局，看了看对面转椅上坐着的云蕾，这女人相当强势，张复进去的时她居然还坐在转椅上，连站起来迎接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作了个请张复坐的手势。俨然一领导的架势。
“张书记，我早跟你们局里的刘栋说过了。那账上的钱真的是别人的。我不敢轻易妄动，人家都是等着急用的。到时拿不出钱来我怎么向别人交待？人无信而不立，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云蕾斜瞄了张复一眼，一脸淡定的说道。
“别人的？你说说是谁的？”张复冷哼了一声。
“这个保密，我可是不敢乱说。你们干公安的最懂得保护个人的隐私了，咯咯……”云蕾干笑了两声，她看了脸色有些阴沉的张复一眼又接着说道，“市公安局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我会尽快凑钱划拔过来，不过年底前肯定不可能了，估摸着最迟也得三月份了。我也是实在木有办法，最近来要钱的把我的门都挤破了。”
“你那坐位很稳实啊！”张复轻轻的敲了下桌子，语含玄机的说道。
“我这椅子可是红木的，已经坐了两年了，虽然有一些不开眼的人在觊觎这把椅子，但姑本小姐还是坐得很稳。”云蕾斜瞄了张复一眼，一点也不怵张复的威胁。
“是吗，呵呵……那你可要坐稳了。”张复轻轻拍了下云蕾的转椅就走了。云蕾那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柯书记，我们局里那400万财政局一分都不给，是不是想叫市公安局的干警们去喝西北风？。”张复坐在柯南这位衡山市一号人物对面的转椅上淡淡的问道。
“有这种事？我问问。”柯南脸现讶然，直接拔通了云蕾的电话，他嗯啊了一阵子后脸上有些难色的叹了口气道：“财政局也难，最近市里搞了几个大建设，款子全投入进去了。新的款子又没到账，这样吧张复同志，实在不行我从书记基金里先挤0万块给你们，好歹也得让干警们过个年是不是？”
“0万，好大的一笔钱，算了，我还是去别的地儿想点办法吧。但愿你们能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张复嘴角勾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微笑着站了起来。
“哼！那屁股还没坐热就来老子这里耍威风，也不想一想这里是谁的地盘。”柯南望着张复的背影小声的哼了一声。
“你的地盘？不要多久老子就让你滚出衡山！”张强的神识几百米以外都能听清楚，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想要逃过张复的耳朵是不可能的。他知道柯南是故意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想敲打自己，让自己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的脚步走。
张复这时心里有点怀疑，该不会是柯南也跟那惨案有关，故意用财政的钱来限制市局开展工作？市局如果没有钱就不能开展侦破工作，他们也就不用担心阴谋败露了。这好手段确实很不错，但想要逼我就范还差了一点。”张复本来想从储物戒指里拿几百万出来先应应急，，但想了一下就放弃了，觉得还是先玩一下柯南再说，反正还有几天时间才过年。张复回到局里就把刘栋和安民叫到办公室里道；“我们公安局有没其它房产？”
“房产……”刘栋嘴里喃喃的念叨这这两个字，两人都在搜找着有这关方面信息。
“只要能卖钱的就行。”张复给两人提了一个醒。
好一会安民才说道：“我们局里除了一些警车外，还真没什么值钱的。总不能把这办公大楼拿去卖了，再说，也没人敢来买这栋楼。”
“嗯，除了这栋楼，我们局里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刘栋也附和着说道。
“呵呵，我们那座新办公大楼前那块地好像值不少钱。”张复淡淡的笑着道。
“嗯，那块地要卖几百万还真不是问题。”刘栋点了点头道。
那就这样办，你们马上在报纸上和网上发布消息，就说我们市公安局准备出卖办公楼前的那块地，明天上午在市公安局门口搞现场拍卖会。”张复一脸严肃的说道。（未完待续）
“张书记，这钱是谁批的？”下来挂职的副局长谢林饶有兴味的问道。
“李市长。”张复随口答道。
“噢！那就难怪了。”谢林摇了摇头，张复一听就明白了，立即冲刑警队长郎平道：“立即查证一下市财政局账面上是否还有钱，把底单打出来。”
“张书记，这个恐怕有点不妥，查财政局账户，这个……”郎平有些为难的道，生怕卷入了市委高层之间的争斗中。
“哼，不妥是不是？那我们局里上千干警春节喝西北风是不是就妥当了？”张复脸一沉，哼了一声道。
“那我试试看。”郎平无奈的点了点头出去了。不一会他就走了回来，递给了张复一张单子道；“钱还多着啊！还有好几个亿。”张复随手在账单上签了一句话道：——希望云蕾局长能尽快把这笔款子拔下来，市公安局工作不能停，得让广大干警过个好年，才能保社会一方平安。
写完后随手递给刘栋道：“你再跑一趟。”几个副局长互相递了个眼神没吭声。
“听说刘栋没拿到钱。”崔明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但看了李雄那阴沉着的脸一眼后又是一脸的愤怒。
“我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云蕾不但是柯南提拔的，她跟牛文的关系好像也相当复杂。”李雄说完以后那张阴沉着的脸旋即恢复了平静。
“老李，张复会不会迁怒云蕾？”崔明的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个很难说，一般来说应该不会，没准他会直接拿着单子去找柯南，听说市公安局已经到没米下锅的地步了。还欠着那些酒店接近00万。这年要他们怎么过？一千多干警难道眼巴巴看着别人热热闹闹的过年？我也就是想让他们过一个好一点的年才加了100万的。
如果他没有拿到钱也就怪不得我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声誉和干警能有钱回去过年，他肯定是要拿下这笔钱的。”李雄老谋深算的看了崔明一眼后笑着道，“至于他采用什么措施就难说了。猫有猫道，狗有狗路。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没有一个是白痴，是随便就能被别人玩弄的。”
“呵呵，很有可能是柯南在隐晦的敲打他了。”崔明笑着看了李雄一眼道“就不知敲打的效果如何了，要是把他逼急了就好了。”
“这事肯定没有完，林宇和韦明是不会善罢霸休的。”李雄点了点头道。
“我们该不该帮他一把，在常委会上把这事捅出去，趁机敲打一下云蕾这女人，这个女人也太嚣张了，张复一个外来户她不看在眼中还情有可原，可那上面毕竟还有你李市长签的名。”崔明略显愤慨的道。
“她一向就是如此，说起来我这个市长当得也很惭愧，一个小小的财政局都弄不下来，本来这个钱袋子是应该掌握在我手里的。李雄一脸落寂的说道。
既然如此，只要张复肯出手，我们不妨联合夏扬好好的弹压一下这个女人。把这个女人给拉下来。虽说我们的力量跟柯南比还有些差距，不过，夏磊这个人以前都是跟着老市长的，自从老市长走了后，他一直没有表态倾向谁，最近都是表示沉默着。也许这次张复来了就是一个变数。如果能把夏磊这个常委副市长也拉入我们的阵营，或者说是联盟也可以，那我们的力量就得到了空前的加强。柯南那个一言堂的时代也就结束了。崔明想了一会才说道。
老崔，难得你如此的信任我，虽说我到衡山也不久，但我还真想做点事。但钱袋子没有在手里，总是不能得心应手，今年虽然做出了一点成绩，但跟我的理想还差得太远了，为官一任，虽然不能造福一方，但总得留点什么是不是？”李雄有些感叹的道。
“嗯，说起来柯南也是太霸道了一点，有些建议我们是相当有理的，但不符合他心意的都被否决掉。幸好市政府有我们俩人配合着才保有了一块地盘，不然的话，只怕连市政府的事他都得全包了。高层老早就喊着党管帽子，可是柯南不但管帽子，只要有好处的摊子他都想插手。
那个云蕾犹如芒刺在背，这根刺不拔除，钱袋子被她捏着，干些什么事都不顺手。我好歹也是个协助你管财务的常务副市长，但云蕾那女人根本就没有把我看在眼里，一张10万块的批条到财政局都拿不到钱。所以，张复拿不到400万太正常不过了，他的份量跟我比，应该还嫌轻了一些。老李，机会在此一举，你干不干？”
“干了！”李雄狠狠的把烟给掐灭在了缸子里道；“我给老夏去个电话，张复的事估摸着他也在关注着。”
“不光是他，夏磊难道会不盯着？一直单干着在常委会上就成一摆设了，每次连句屁都不敢放，人活到这个份头上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了。就是纪委的于海一向都是严肃着脸不吭声，也很少把票投给谁，柯南也习惯了此人如此了。我有些奇怪，于海来到衡山也有些年头了，一件事都没有干成，这副书记头衔挂在身上干什么？难道他真的做到了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地步？
“老崔，别急，也许于海也在寻找着机会。在柯南时代他不想惹事，那是因为他没发现转机。如果出现了转机，也许他会毫不手软的出击。老于的党内排名可是不低的，真要杠上的话估摸着老柯同志的书记碰头会就别指望了。”
李雄干笑了一声后接着说道，“我们就是要帮张复闹事，也得寻找机会才行。不能一开始就帮他，这样子显得我们太浮躁了。得让他知道我们的力量也不小。要他来求着我们，这样才显得更有力度一些。有的东西你送上门去人家不稀罕，求着我们的就不一样了。”
………
“怎么样小夏，最近过得还好吧，哈哈哈……”老市长在电话中爽朗的笑着。
“就那样吧，唉……”衡山市市委常委.副市长夏磊的话里传递着一份苦涩。
“小夏，你还没选择好是吧？既然我已经走了，你也没必要再执着了。如果跟柯南合不来，干脆跟着李雄也不错，好像李雄也有些动心了吧。跟李雄合作一下也是可以的，总比你一个光杆司令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要好多了。”老市长虽说离开衡山几个月了，但他时刻在关注着衡山市政坛的动向。
夏磊苦笑了一下道；“你老不用为我担心，谁对衡山发展有利我就把票投给谁。至于个人的得失算不了什么。最多也就分配给我管理的单位差一点而已，反正我我没有什么后台，就是干出什么成绩也很难往上走了，管一些清闲的单位也不错，这一生能碰上您已经算是我的运气了，不然的话我是很难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呵呵，我也是看好你很聪明，能做事才把你提上来的，我听说衡山市昨天来了一个政法委书记，而且一去公安局就开了两个副处，他既然这样有霸气。跟他合作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大凡有霸气的人必有其过人之处，你要是能跟他在一起合作，也许以后你还能做出一点有成就的业绩来。不过他这样强势，你如果跟他合作，你的身姿就要放低一些才行。人这一辈子机会不是很多，稍纵即逝，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能不能审时度势了。老市长循循善诱的说道。
下午四点钟，刘栋又回来了，只是这次回来还是垂头丧气的，看见张复就嚷着道：“太气人了，我拿着财政局账单底号找到云蕾，她还给我摆脸子了。说是我们市公安局侵权，干了违法的事，竟然敢查财政局的账户，她要向市委领导反应情况，最后还扬言要跟我们上法庭，骂了隔壁！这女人竟然要去告我们，太气人了。”刘栋真的急了，连粗话都骂了出来，见张复皱了下眉头就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张书记，我是真给气糊涂了。”
“上法庭和划钱过来是两码事，我们至少证明了财政局账上有钱是不是？”张复冷冷的道。
“证明了也没用，她又胡扯了个理由出来，说是账户里的钱是别人的，人家早预定了。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抢是不是？后来给我缠得烦了，她干脆躲卫生间不见人了。我一个男人，总不能追进卫生间，唉……”刘栋给气得不轻。不过也有在演戏的成分在内，他的这点小伎俩张复哪有不明白的。
“云局长，市公安局那笔款子什么时候能拔下来？”张复亲自到了财政局，看了看对面转椅上坐着的云蕾，这女人相当强势，张复进去的时她居然还坐在转椅上，连站起来迎接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作了个请张复坐的手势。俨然一领导的架势。
“张书记，我早跟你们局里的刘栋说过了。那账上的钱真的是别人的。我不敢轻易妄动，人家都是等着急用的。到时拿不出钱来我怎么向别人交待？人无信而不立，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云蕾斜瞄了张复一眼，一脸淡定的说道。
“别人的？你说说是谁的？”张复冷哼了一声。
“这个保密，我可是不敢乱说。你们干公安的最懂得保护个人的隐私了，咯咯……”云蕾干笑了两声，她看了脸色有些阴沉的张复一眼又接着说道，“市公安局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我会尽快凑钱划拔过来，不过年底前肯定不可能了，估摸着最迟也得三月份了。我也是实在木有办法，最近来要钱的把我的门都挤破了。”
“你那坐位很稳实啊！”张复轻轻的敲了下桌子，语含玄机的说道。
“我这椅子可是红木的，已经坐了两年了，虽然有一些不开眼的人在觊觎这把椅子，但姑本小姐还是坐得很稳。”云蕾斜瞄了张复一眼，一点也不怵张复的威胁。
“是吗，呵呵……那你可要坐稳了。”张复轻轻拍了下云蕾的转椅就走了。云蕾那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柯书记，我们局里那400万财政局一分都不给，是不是想叫市公安局的干警们去喝西北风？。”张复坐在柯南这位衡山市一号人物对面的转椅上淡淡的问道。
“有这种事？我问问。”柯南脸现讶然，直接拔通了云蕾的电话，他嗯啊了一阵子后脸上有些难色的叹了口气道：“财政局也难，最近市里搞了几个大建设，款子全投入进去了。新的款子又没到账，这样吧张复同志，实在不行我从书记基金里先挤0万块给你们，好歹也得让干警们过个年是不是？”
“0万，好大的一笔钱，算了，我还是去别的地儿想点办法吧。但愿你们能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张复嘴角勾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微笑着站了起来。
“哼！那屁股还没坐热就来老子这里耍威风，也不想一想这里是谁的地盘。”柯南望着张复的背影小声的哼了一声。
“你的地盘？不要多久老子就让你滚出衡山！”张强的神识几百米以外都能听清楚，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想要逃过张复的耳朵是不可能的。他知道柯南是故意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想敲打自己，让自己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的脚步走。
张复这时心里有点怀疑，该不会是柯南也跟那惨案有关，故意用财政的钱来限制市局开展工作？市局如果没有钱就不能开展侦破工作，他们也就不用担心阴谋败露了。这好手段确实很不错，但想要逼我就范还差了一点。”张复本来想从储物戒指里拿几百万出来先应应急，，但想了一下就放弃了，觉得还是先玩一下柯南再说，反正还有几天时间才过年。张复回到局里就把刘栋和安民叫到办公室里道；“我们公安局有没其它房产？”
“房产……”刘栋嘴里喃喃的念叨这这两个字，两人都在搜找着有这关方面信息。
“只要能卖钱的就行。”张复给两人提了一个醒。
好一会安民才说道：“我们局里除了一些警车外，还真没什么值钱的。总不能把这办公大楼拿去卖了，再说，也没人敢来买这栋楼。”
“嗯，除了这栋楼，我们局里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刘栋也附和着说道。
“呵呵，我们那座新办公大楼前那块地好像值不少钱。”张复淡淡的笑着道。
“嗯，那块地要卖几百万还真不是问题。”刘栋点了点头道。
那就这样办，你们马上在报纸上和网上发布消息，就说我们市公安局准备出卖办公楼前的那块地，明天上午在市公安局门口搞现场拍卖会。”张复一脸严肃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