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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在医院里。
    老爹来了,安慰正在哭的小歌。小歌过去老爹房间睡觉,睡在书房的沙发上,可她睡不着,她有委屈,想让老爹抱着她,就悄悄出来爬上老爹的床。老爹赶她下去,她不,老爹就搂着她。她知道老爹和朱小妹的事情,只需小声提醒一两句,老爹就受不了。于是把手伸进小歌宽大的半袖里,里面是真空,这他也知道,但有负罪感,却又不忍离手。年轻女人的乳房就是好,他从小歌没生孩子就摸了,摸到现在,虽然因喂过孩子有点软垂,但更大了,更柔了。小歌把手伸到老爹裆里,那是个软的鸡吧。当初,老爹还能硬的时候,她不想让他插进来,就用嘴给他嗦。老爹觉得不能让她满足,也掉过头给小歌舔。小歌就要这种感觉,好象父亲胡茬出现了,不是在脸上,而是在阴部,阴部肌肉比脸上敏感的多,自然感受也就分外明显。于是她叫:“老爹!爹!爸!爸爸!”老爹很刺激,想着儿子不孝顺,当初怎么没生个女儿。终于,小歌让老爹插进去了,她是骑在上面自己放进去的。她这么做,是因为老爹说朱小妹经常这样,她也就想试试,再说了,小歌心里有事,老爹的儿子不闻不问,不管她如何想暗示,想表达,想要安慰,想要依靠,却都不能得到。这里呢,老爹给她了,她是知情必报的人,何况是“爸爸”但是不久老爹阳痿了,老爹的心理压力也大,不阳痿才怪,儿子毕竟是儿子,他看见了,口吐白沫,老爹不能无动于衷。小歌也内疚,但老公不知道,他有病,小歌只想让他好。
    小杨来了,就坐在床边。记得公司还没搬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废弃的食堂里办公。这个食堂有意思,对饭厅开了窗户,对售票间也开了窗户。小杨约来小苟,就在厨房变仓库的的房间里做ài。她们两亲吻最好看,先用舌尖互相碰,碰着舔,然后就含住,一个含住另一个的舌头,含一会再变过来让对方含。这时候,两人只摸乳房,有时候也摸下体,却是各自把手伸进裤子里自摸。老常看见了,等小苟离开就要小杨,小样很害怕,给他。当老常脱了裤子的时候,小杨吓坏了,破门逃去。我给小杨打气,小杨就对我好,但老常还是纠缠,怎么办?我离不开老常,公司不景气,我需要这样的技术人才。搬到新地址后,我只给小杨办公室钥匙,工作间和库房老常管。但老常在库房要小杨,吓得小杨不敢去库房。无奈中我找老常谈,说小杨是我情人,要他替我保密,就这样把问题解决了。小杨知道我偷窥,但她还是约小苟来玩,现在玩,已经开始互相抚摩阴部,用指头插。
    两个女孩子的阴部各有特色,都很漂亮,我多想出去舔一口。有时候当屁股对着我的时候,那圆圆的小屁眼简直勾引的要命。但多数情况下,我看到的都是小杨的,因为她知道我需要在这个角度看清楚。她很照顾我,也希望把小苟的屁股弄到我眼前,于是她就喜欢躺在下面,让小苟像男人一样压着她。
    永瑞来看我,和我说话,我听不进去,想着有关他的一切。他人不错,认识他就开始知己。他带着个漂亮的女朋友,叫小歌。我很羡慕,但他说只是兄妹关系,要是我喜欢,他可以给我撮合。我和小歌谈恋爱,总是有永瑞在一起。小歌那么漂亮,他为什么自己不要,非要介绍给我呢?我要弄明白。酒醉后我装睡,便见他和小歌在做ài。小歌让他摸,娇嫩的乳房抓在永瑞手里,格外刺痛我的心。
    她把裤子脱了,永瑞就开始玩,没完没了地玩,舔逼逼,亲屁屁,又是捏又是摸。
    小歌实在受不了,就要脱永瑞裤子,可是他不让,拉扯一会还是脱了。哈哈!
    小孩的鸡吧,叫鸡吧都糟蹋了这名词,还是称呼牛牛吧。他妈的!见过小儿麻痹萎缩了腿,却没见过发作在永瑞身上,就把鸡吧浓缩成了牛牛。这个东西,大概就一个拇指大小,还要是小歌的拇指,他永瑞的拇指都比这粗。也好,我心想,操了处女不破处,高手一个。我不再去管,朋友还是朋友,他人格没有问题。
    小苟是跟着永瑞来的。她是真正的同性恋,无法改变。我把永瑞的牛牛描述给小杨,小杨又描述给小苟。小苟去找永瑞,两人一拍即合,永瑞了有女朋友,小苟家里也不再逼迫。只是我可怜的小杨也要让他享受了,我说小杨:“你要和小苟继续,只能这样。”小杨说:“永瑞还不想呢!他想让生活正常些。够哥们!”
    小杨在逐渐正常,永瑞想着法子在让小苟正常。我想劝永瑞不要这样做,万一小苟正常了,还会跟着他吗?但我和他没有这方面沟通的历史,无从谈起。
    朱小妹也来了。突然之间我很内疚,想找老爹的影子,但房间里只有朱小妹。
    卫生间洗脸台下的盆子里,扔着朱小妹的裤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前面她出来上了个厕所,这里就出现了裤衩。我拧开水,假装大便,就拿过来研究。
    上面有污渍,比平常见的多。太兴奋了,我套在竖立的鸡吧上套弄。刚要射,鬼魂一样的朱小妹就推门进来。她赤裸着下体,急急忙忙地拉我一把,就转过身去把屁股对准过来。心跳,出汗,鸡吧就要爆。站起来,不知道她后退了一下还是我前进了一步,爆炸就在肉体里开始了,射得一塌糊涂。上床睡下,心还在跳,鸡吧还在挺立。门在黑暗中一寸寸地移动打开,幽灵再次爬上床来。“啊!苍天哪!世间居然有这样的感觉!”这感觉能融化仇恨,虽然只是瞬间的,但它无比美妙。
    就这样,我在虚幻中,一会仇恨着,一会感叹着,不能自拔。现在想来,老爹又何尝不是呢?我对不起老爹,对不起朱小妹。
    我哭了,医生说我逐渐在清醒,小歌笑了,老爹也笑了,我似乎看见在场的人都在为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