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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中

    弗妄自小就在寺庙当中长大,领悟佛经颇有慧根,受师父之命,去天竺取得真经。
    广传佛道归来之时,他已经成为了人人敬仰的高僧,在少林有一处专门的院落。
    他平日里清修苦行,偶尔也会前往后山,为受苦的百姓看病,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分明是她擅闯少林禁地,满嘴歪理,强行让自己给她看病,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此处为佛门重地,还望施主自重!”
    严厉的话语未能喝退喜山的动作,她不仅没有半分羞赧,甚至将胸脯愈发往弗妄眼前靠近。
    弗妄僵硬着身体,略微往后退,随后喜山像是抓到了什么破绽一样,发出了一声嗤笑。
    “还当你医者仁心,满脑子都是男男女女的事情,自然治不好病。”
    “四大皆空,贫僧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弗妄沉声道,他稳住身形,坐在蒲团之上,凝眉看着喜山。
    喜山反问:“如果你要真把我当一个病人,那刚才吼什么吼,又躲什么躲?”
    弗妄本想辩驳,可他当时确实往后退了一步,自知理亏。
    他眉头紧锁,真正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好纠缠,最终退了一步,问她:“施主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喜山耸了耸肩,圆润的胸脯轻微晃动,像兔子一样跳跃在弗妄眼前。
    她说:“我能想干什么?劳烦禅师治我顽疾,让我好正正常常、健健康康地回去。”
    “我已告诉你破解之法。”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握住了弗妄的手,“不如你演示看看,好让我记住。”
    弗妄被她握住了手,这次却不再有所反应,而是任凭她提至胸前。
    他默念佛经,将眼前的胴体视作无物,抬手点触女人的肌肤,逐一演示着,“膻中穴、天池穴、中脘穴、乳根穴,将内力凝聚在手腕,注入穴位当中,一息后离手。”
    手指绕着胸脯转了一圈,刚刚还缓缓流动着乳汁的奶头,突然之间溅射了大量的乳液,洒在了弗妄的脸颊、身上。
    他抬起手遮住喷溅的液体,往后退了一步,再抬眼,女人正惊愕地看着胸口,模样也很是吃惊,看起来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变化。
    喷射的范围实在是过于大了,弗妄的头顶、身上,都有乳汁残留,一股浓郁的奶香萦绕不散。
    他闭上眼睛,平复着心情,睁眼时,方才喷射乳汁的奶头已经停止了泌乳。
    只见女人学着他的模样,让另一侧胸脯也喷射出大量乳汁,一夕之间,方才还能闻到檀香的佛堂大殿,只剩下奶香之气,浓郁到无法散开。
    弗妄还未开口,就看到她拿起地上的裙摆,细细擦拭自己的脸颊、胸口,擦完了,跪在地上,向前一步,朝弗妄伸出了手。
    弗妄闭着眼睛,任凭她擦拭。
    她的身上除了奶香,其实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道,碍于奶香实在是过于浓郁,几乎辨认不出来,全然萦绕在弗妄的鼻尖。
    他开口,“既然施主已经知道具体如何操作,那么,请回吧,莫要扰了佛祖清修。”
    可随着他睁开眼睛,竟看到放大的胸脯,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弗妄连连后退。
    “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呵斥的声音在佛堂之中回环,但面前的女人仿若未闻,低下头用指腹摩挲着挺立的乳头。
    好半天,她抬起头,眼尾有点发红,“好难受……”
    弗妄忍住心底的烦躁,冷声说:“若觉得涨乳,回去让丈夫按着先前的穴位方向,用手按压一刻钟。喂奶的时间,也可适当延长……”
    喜山越听越奇怪:“可我没有产子啊?”
    弗妄拂袖:“荒唐,你没有产子,如何会乳汁流而不尽?”
    “就是因为我没有产子,还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才上少林找神医看看呀。”
    她说话时,仍低着头,看向胸前挺立的奶头,自从按压穴道,让乳汁停止了分泌,她胸口处就像是堵了什么东西,胀痛得厉害。
    弗妄面色苍白,突然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他用着寻常妇人的治疗方式,反而将女人的乳汁堵住,淤积在了胸前。
    还没来得及想到好的破解之法,就见女人会意过来,望进他的眼睛。
    “既然我没有丈夫孩子,那就劳烦禅师帮忙……”
    弗妄想说“荒唐”,可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开不了这个口。加之女人跪在他面前,倾身向他靠近,任何躲闪的余地也不给,一点点将那摇晃的乳靠近他的唇边。
    弗妄闭上了眼睛。
    只觉口中塞入了一个柔软甜美的物什,像樱桃似的,含在口里,一股奶香蔓延。
    他还未有接下来的反应,就听到女人的声音:“吸呀。”
    弗妄认命地吮吸起来。
    他自小在佛堂中长大,佛门清净之地,从未有女子进出,他是师父师伯们用羊奶喂养长大的。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尝到母乳的味道,很香,带着一股浅浅的腥气,味道很淡,弗妄吮吸进了口中,片刻后吐在地上。
    女人捧着乳房,停在他身前,他不用捧着那物,只用张口。
    不断地张口吮吸之间,哪怕他每一口都吐了出来,仍旧有大量的乳汁顺着嗓子眼流入腹中,被他品尝到滋味。
    吸了一柱香的时间,她胸口处肿胀的感觉终于好些,这才放过了弗妄。
    她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也没道谢,转过离开。
    剩弗妄一人跪坐在蒲团之上,伸手擦拭着唇边溢出的乳汁,起身时腿部发麻。
    他用力揉了揉鼻尖,试图揉去那股萦绕不绝的奶香,皱着眉头,开始清理一地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