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老套路
林涵着实没想到第一个目标居然就遇到了这么个狠角色，通过作战体传递的信息初步判断这个东南亚裔苍蓝人应该接受过全面的生化改造还附带了不少生物机械。全身除了那个挪动到腹部的大脑估计没有多少部位是原生的。
“接着完成原定的步骤吧，地上的残骸先不要处理。这艘船有问题，等进入安全环境之后再对这里进行彻底搜查。”
捍战者们接受到命令后立刻开始行动，操纵着一部分作战体继续看管俘虏，而剩下的则来到了操作位附近，各自占据了不同的位置。出发前所有的作战体都内置了军用级别的系统破解软件，对付这样的民用商船还是很管用的。
作战体将所有的外置设备收纳回背部，展开手臂结构露出隐藏在生化肌肉间的各种多功能接口，选择合适的插口连接到蓝色曼陀罗号的操作面板。
“数据链已连接至母舰，开始破解。”
因为伊纳斯人的存在，包括两个人类亚种在内的所有的种族都内部禁止所有高级人工智能的开发。直接导致的一个后果就是解决了舰船操纵者之后几乎没有很好的办法来解决操纵权会被剥夺的问题。
于是各国舰船的通用做法是在舰船内安装足够的逃生设施，一旦船长判断有夺船风险就立刻启动不可停止的自爆系统。不过民用船长做出这种判断还是有很多种顾虑的，包括直接财产损失、公司是否会惩罚或者保险公司的赔款比例等等。
林涵料定这些民用商船船长不敢轻易启动自爆，所以才敢使用登陆舰突破战术这种极度追求速度又充满进攻性的战法。
“系统破解接受。接管完成！”
“按计划起跳！”
先前越级启动广域电磁脉冲装备的护卫舰已经早早恢复。随着渡鸦号的动作，在场所有的船只包括最中间的武装商船同步调转船头朝向了星系边缘的方向。
起跳前，林涵发信息询问了仍然守候在洞口的胡狼号，回报得知没有虫洞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点点头，望着三艘护卫舰变成蓝色流光消失在眼前。
林涵没有使用指挥舰带跳的跃迁模式，因为那样会迫使所有舰船在同一时刻起跳。集体作战时舰队可能因为跃迁速度不同导致成一字长蛇阵进入战场，有被人中间截胡的可能，同时降低了一次性进入战场的舰船数量。
以隐秘为目标的小队战还是各自起跳，由最快的护卫舰先行起跳落地作为侦查比较合适。
“肉已入口，走！”
“舰长你说什么？”
“额，没什么。”林涵习惯性把当初抓到玩家时的口头禅说了出来。
护卫舰起跳之后几秒，又是一红三蓝四道光痕闪过，三艘战列巡洋舰带着捕获完毕的蓝色曼陀罗号离开了作案现场。
在四艘大船起跳不到半分钟的时间，4条船身上带着百可芬饮料公司标志的武装巡洋舰就落到了相同的位置。紧接着又是两艘苍蓝联邦的警备巡洋舰跳入坐标点。双方合作开始了紧罗密布的搜查。
只不过这片虚空中除了一片由船体残骸和泄露气体组成的碎片云，什么都没有剩下。在一道扫描光线扫过之后，在这片残骸云中连续发生了三次微型爆炸。只当是船体零件破损，没有被在场的任何人注意到。
于此林涵视界中的三个画面消失不见。在发现船员反抗意识强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艘船有问题，后续疑似舰长的动作更是印证了猜想。于是他在起跳前在登陆舰突击造成的残骸中的不同位置分别布置了三颗远程无人机。
果然，这艘船上有准确定位系统，就是不知道背后是苍蓝联邦官方背景还是势力很大的黑道背景。林涵也不怕对方能够追击到他们。其
背后势力能这么快跳到出事点应该是这艘商船上装备了精准定位系统。对方是根据商船信号消失前的定位找了上来。现在舰船系统受到了彻底入侵，非必要系统都被强制关闭，三艘战巡也一直在监控是否有未知信号从商船发出。
经验丰富的林涵还没有直接跳回虫洞，而是在护卫舰之前侦查时做好的几个空间安全点之间带队来回跃迁了几次。如果对方强大到可以使用全星系扫描，那也会发现星系各处都留下了舰队的引擎特征空间信号，很难抓到明显的踪迹。
林涵记得直到玩家游玩的第五年，《星辰》中的npc势力才启动了大规模虫洞探索计划。在此之前虫洞一直是玩家用生命在探索，npc一直对变幻无常的虫洞处于谨慎研究态度。除了六国官方的探索舰队和个别胆大包天的冒险者，npc基本对虫洞处于无视状态。
林涵毫不担心他们会追踪到虫洞，即使真的足够幸运根据引擎特征信号找到了虫洞，那他们也得到了足够的时间差，早都消失在复杂的虫洞网络中。
一小时之后，在一个b4虫洞空间一片小行星带中，霜鹰的行动舰队正隐藏其中。运输舰舰员正在作战体的帮助下，将一个个被固定死的商船舰员押送到运输舰中强制进入休眠状态。
林涵几人也坐着穿梭机登上了武装商船，试图找出这艘船隐藏的东西。本以为会是什么秘密，结果他在走进货舱的下一刻就笑了起来。
“指挥官你笑什么？”一旁的人都好奇的看过来。
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没想到是这么老掉牙的套路。”
向周围好奇的人勾了勾手，让他们凑近一个已经被打开检查的货柜舱，里面是一件件包装很好的听装饮料。
“有什么扫描结果么？”林涵问之前做检查的作战体。
远程操纵的捍战者回答：“报告指挥官，初步扫描没有发现异常。都是些很正常的饮料，货堆内部扫描显示也没有什么隐藏的货物。”
“应该差不多。”
林涵走上前，在打开的包装中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听水果口味的百可芬饮料。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露出一个微笑。随手扔给了伯纳德。“打开，尝尝。”
“额，哦。”由于全身大部分甚至包括内脏都接受过改造的原因，直接喝硫酸都可以会被伯纳德的分解胃处理掉。他毫不在意的就按开了听装饮料的饮口，吨吨吨吨，几口喝光。
在伯纳德畅饮的同时，他又拿出几听扔给了千雪凛等人。不过他们都是拿着观察研究，没有贸然打开。
“结果如何？”林涵问伯纳德。
“嗯，胃部数据显示和之前喝过的同款饮料成分完全相同，不过......”说着他拿起空饮料罐转动着看了两眼。
“质量不对是吧。”
“嗯，上面标注是300毫升，我的胃显示只有295毫升，这个罐体的质量和正常的也不对上。”
“用手按着百可芬的商标上字母的顺序画一下。”
伯纳德按照林涵说的操作，咔，呲！轻微一声响动之后，饮料罐顶部打开了一个针口，一股淡绿色的烟雾喷射而出。
“噗！这什么东西！？”
“哈哈哈。果然如此。”
站在伯纳德身边的凯德抬起头仔细嗅了嗅，又伸手从空中揽了几下，“这是？午夜精灵？”
“哦，很懂嘛。来试试这个！”林涵扔给凯德一听胡椒口味的饮料。
凯德在罐体按图案滑动，只不过这次他把开口位置对准了自己的鼻子。呲！这次是一股紫色的烟雾。
“啊！”在烟雾喷射同时使劲吸了一口的凯德使劲甩了甩头，又揉了几下鼻子。“这是，高浓度的罗马之夜。喔！带劲！”
“这都是什么名字？非法神经增效剂？”克莱尔看了看凯德反应又低头转动几下手中的饮料罐。
“对，准确说是浓度高到足以让普通人变成白痴的神经增效剂原液。至于为什么凯德能说出名字来，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咳......你知道......夜店有时候会有.......你懂的，这个对天选者神经没什么毒副作用......所以......而且自从进入军校我已经很久不碰这个了！千雪姐！我发誓！”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进的千雪凛一把抓住了衣领拖到一旁接受思想教育去了。
“所以......”克莱尔看向林涵。
“对，没错。我们运气不错，第一次主动目标就选了个走私势力的武装走私船。这是个很老套的走私方法。罐体之间有一层薄薄的隔层。因为特殊涂层的原因基础扫描扫不出来。只要打通路上的高等级检查点的关系，一般的巡逻队都很难发现。
这肯定是个产运销一条龙齐备的走私线路。这样一罐原液进入后端工厂可以配置出上百针剂，对于走私团伙来说这笔损失可不小。估计这会已经恨透我们了。”
不要问林涵是怎么知道的。他可不会说当初自己干过不少黑吃黑的活计。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这批舰员和那个船长的反应这么大了。不过这对我们也有个好处，既然是走私船，那他们肯定不会把这艘船的损失进行正规渠道的上报。只要找个合法公司给这船设置个新身份，它就会像个新出厂的船一样。当然第一步是把那个泰语船名改掉。”
“那个博迪亚姆？游艇公司？”威廉问道。
林涵点点头，聪明人果然一点就破。“对，本来我有其他方案，不过既然有机会送上门，那肯定是要好好把握的。”
把饮料罐扔回箱子，林涵带头向外走去。“走吧，去看看可爱的马文-博迪亚姆，希望他能够看到我们合作的诚意。”
“那，这些货怎么办？”克莱尔指了指在机库中堆成小山的货舱。
林涵看了一眼，这批增效剂原液如果送到黑市中自然是价值连城，不过...
“待会控制商船全部倾泻出去，然后战舰集火烧光。无论是否对天选者有害，我们都不需要任何神经增效剂来当做刺激。为了所有霜鹰成员着想，全部销毁。霜鹰军工对增效剂零容忍。”
“接着完成原定的步骤吧，地上的残骸先不要处理。这艘船有问题，等进入安全环境之后再对这里进行彻底搜查。”
捍战者们接受到命令后立刻开始行动，操纵着一部分作战体继续看管俘虏，而剩下的则来到了操作位附近，各自占据了不同的位置。出发前所有的作战体都内置了军用级别的系统破解软件，对付这样的民用商船还是很管用的。
作战体将所有的外置设备收纳回背部，展开手臂结构露出隐藏在生化肌肉间的各种多功能接口，选择合适的插口连接到蓝色曼陀罗号的操作面板。
“数据链已连接至母舰，开始破解。”
因为伊纳斯人的存在，包括两个人类亚种在内的所有的种族都内部禁止所有高级人工智能的开发。直接导致的一个后果就是解决了舰船操纵者之后几乎没有很好的办法来解决操纵权会被剥夺的问题。
于是各国舰船的通用做法是在舰船内安装足够的逃生设施，一旦船长判断有夺船风险就立刻启动不可停止的自爆系统。不过民用船长做出这种判断还是有很多种顾虑的，包括直接财产损失、公司是否会惩罚或者保险公司的赔款比例等等。
林涵料定这些民用商船船长不敢轻易启动自爆，所以才敢使用登陆舰突破战术这种极度追求速度又充满进攻性的战法。
“系统破解接受。接管完成！”
“按计划起跳！”
先前越级启动广域电磁脉冲装备的护卫舰已经早早恢复。随着渡鸦号的动作，在场所有的船只包括最中间的武装商船同步调转船头朝向了星系边缘的方向。
起跳前，林涵发信息询问了仍然守候在洞口的胡狼号，回报得知没有虫洞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点点头，望着三艘护卫舰变成蓝色流光消失在眼前。
林涵没有使用指挥舰带跳的跃迁模式，因为那样会迫使所有舰船在同一时刻起跳。集体作战时舰队可能因为跃迁速度不同导致成一字长蛇阵进入战场，有被人中间截胡的可能，同时降低了一次性进入战场的舰船数量。
以隐秘为目标的小队战还是各自起跳，由最快的护卫舰先行起跳落地作为侦查比较合适。
“肉已入口，走！”
“舰长你说什么？”
“额，没什么。”林涵习惯性把当初抓到玩家时的口头禅说了出来。
护卫舰起跳之后几秒，又是一红三蓝四道光痕闪过，三艘战列巡洋舰带着捕获完毕的蓝色曼陀罗号离开了作案现场。
在四艘大船起跳不到半分钟的时间，4条船身上带着百可芬饮料公司标志的武装巡洋舰就落到了相同的位置。紧接着又是两艘苍蓝联邦的警备巡洋舰跳入坐标点。双方合作开始了紧罗密布的搜查。
只不过这片虚空中除了一片由船体残骸和泄露气体组成的碎片云，什么都没有剩下。在一道扫描光线扫过之后，在这片残骸云中连续发生了三次微型爆炸。只当是船体零件破损，没有被在场的任何人注意到。
于此林涵视界中的三个画面消失不见。在发现船员反抗意识强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艘船有问题，后续疑似舰长的动作更是印证了猜想。于是他在起跳前在登陆舰突击造成的残骸中的不同位置分别布置了三颗远程无人机。
果然，这艘船上有准确定位系统，就是不知道背后是苍蓝联邦官方背景还是势力很大的黑道背景。林涵也不怕对方能够追击到他们。其
背后势力能这么快跳到出事点应该是这艘商船上装备了精准定位系统。对方是根据商船信号消失前的定位找了上来。现在舰船系统受到了彻底入侵，非必要系统都被强制关闭，三艘战巡也一直在监控是否有未知信号从商船发出。
经验丰富的林涵还没有直接跳回虫洞，而是在护卫舰之前侦查时做好的几个空间安全点之间带队来回跃迁了几次。如果对方强大到可以使用全星系扫描，那也会发现星系各处都留下了舰队的引擎特征空间信号，很难抓到明显的踪迹。
林涵记得直到玩家游玩的第五年，《星辰》中的npc势力才启动了大规模虫洞探索计划。在此之前虫洞一直是玩家用生命在探索，npc一直对变幻无常的虫洞处于谨慎研究态度。除了六国官方的探索舰队和个别胆大包天的冒险者，npc基本对虫洞处于无视状态。
林涵毫不担心他们会追踪到虫洞，即使真的足够幸运根据引擎特征信号找到了虫洞，那他们也得到了足够的时间差，早都消失在复杂的虫洞网络中。
一小时之后，在一个b4虫洞空间一片小行星带中，霜鹰的行动舰队正隐藏其中。运输舰舰员正在作战体的帮助下，将一个个被固定死的商船舰员押送到运输舰中强制进入休眠状态。
林涵几人也坐着穿梭机登上了武装商船，试图找出这艘船隐藏的东西。本以为会是什么秘密，结果他在走进货舱的下一刻就笑了起来。
“指挥官你笑什么？”一旁的人都好奇的看过来。
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没想到是这么老掉牙的套路。”
向周围好奇的人勾了勾手，让他们凑近一个已经被打开检查的货柜舱，里面是一件件包装很好的听装饮料。
“有什么扫描结果么？”林涵问之前做检查的作战体。
远程操纵的捍战者回答：“报告指挥官，初步扫描没有发现异常。都是些很正常的饮料，货堆内部扫描显示也没有什么隐藏的货物。”
“应该差不多。”
林涵走上前，在打开的包装中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听水果口味的百可芬饮料。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露出一个微笑。随手扔给了伯纳德。“打开，尝尝。”
“额，哦。”由于全身大部分甚至包括内脏都接受过改造的原因，直接喝硫酸都可以会被伯纳德的分解胃处理掉。他毫不在意的就按开了听装饮料的饮口，吨吨吨吨，几口喝光。
在伯纳德畅饮的同时，他又拿出几听扔给了千雪凛等人。不过他们都是拿着观察研究，没有贸然打开。
“结果如何？”林涵问伯纳德。
“嗯，胃部数据显示和之前喝过的同款饮料成分完全相同，不过......”说着他拿起空饮料罐转动着看了两眼。
“质量不对是吧。”
“嗯，上面标注是300毫升，我的胃显示只有295毫升，这个罐体的质量和正常的也不对上。”
“用手按着百可芬的商标上字母的顺序画一下。”
伯纳德按照林涵说的操作，咔，呲！轻微一声响动之后，饮料罐顶部打开了一个针口，一股淡绿色的烟雾喷射而出。
“噗！这什么东西！？”
“哈哈哈。果然如此。”
站在伯纳德身边的凯德抬起头仔细嗅了嗅，又伸手从空中揽了几下，“这是？午夜精灵？”
“哦，很懂嘛。来试试这个！”林涵扔给凯德一听胡椒口味的饮料。
凯德在罐体按图案滑动，只不过这次他把开口位置对准了自己的鼻子。呲！这次是一股紫色的烟雾。
“啊！”在烟雾喷射同时使劲吸了一口的凯德使劲甩了甩头，又揉了几下鼻子。“这是，高浓度的罗马之夜。喔！带劲！”
“这都是什么名字？非法神经增效剂？”克莱尔看了看凯德反应又低头转动几下手中的饮料罐。
“对，准确说是浓度高到足以让普通人变成白痴的神经增效剂原液。至于为什么凯德能说出名字来，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咳......你知道......夜店有时候会有.......你懂的，这个对天选者神经没什么毒副作用......所以......而且自从进入军校我已经很久不碰这个了！千雪姐！我发誓！”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进的千雪凛一把抓住了衣领拖到一旁接受思想教育去了。
“所以......”克莱尔看向林涵。
“对，没错。我们运气不错，第一次主动目标就选了个走私势力的武装走私船。这是个很老套的走私方法。罐体之间有一层薄薄的隔层。因为特殊涂层的原因基础扫描扫不出来。只要打通路上的高等级检查点的关系，一般的巡逻队都很难发现。
这肯定是个产运销一条龙齐备的走私线路。这样一罐原液进入后端工厂可以配置出上百针剂，对于走私团伙来说这笔损失可不小。估计这会已经恨透我们了。”
不要问林涵是怎么知道的。他可不会说当初自己干过不少黑吃黑的活计。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这批舰员和那个船长的反应这么大了。不过这对我们也有个好处，既然是走私船，那他们肯定不会把这艘船的损失进行正规渠道的上报。只要找个合法公司给这船设置个新身份，它就会像个新出厂的船一样。当然第一步是把那个泰语船名改掉。”
“那个博迪亚姆？游艇公司？”威廉问道。
林涵点点头，聪明人果然一点就破。“对，本来我有其他方案，不过既然有机会送上门，那肯定是要好好把握的。”
把饮料罐扔回箱子，林涵带头向外走去。“走吧，去看看可爱的马文-博迪亚姆，希望他能够看到我们合作的诚意。”
“那，这些货怎么办？”克莱尔指了指在机库中堆成小山的货舱。
林涵看了一眼，这批增效剂原液如果送到黑市中自然是价值连城，不过...
“待会控制商船全部倾泻出去，然后战舰集火烧光。无论是否对天选者有害，我们都不需要任何神经增效剂来当做刺激。为了所有霜鹰成员着想，全部销毁。霜鹰军工对增效剂零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