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判官笔判生死
看着青面恶鬼肆无忌惮的将青黑气团吞吃，严旺眉头微微弹动了一下，他没想到在这处公墓里竟然会遇到一只有些的道行的恶鬼，看样子公墓里这么干净，一定是所有鬼魂都被它吞噬的缘故。
“小小阴神还不滚出本大王的地盘，走的慢了本大王连你也吃了！”恶灵鬼王张狂咆哮，一根钢叉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凶恶的冲着严旺叫唤。
严旺剑眉倒竖，眼眸中金光闪烁，一股令人发冷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向着恶灵大王席卷过去，就好像是万马奔腾的钱塘江潮翻着波浪向堤岸拍击过去一样。
近百年来都没有一个阴神出现，让恶灵大王变得有些自大起来，但从本心上讲他是不愿与阴神敌对的，阴神终究是阴神，根本不是他一个恶鬼能够惹得起的，他只想将严旺吓走，谁知道对方气势如狱，稍微外方，便有一种大山压顶的感觉。
恶灵大王气息一滞，凝实的鬼体都产生了一些波动，好像是经受不住巨力的冲击，要溃散开来，吓得他连忙舞动钢叉，击散了迎面而来的那股气势，只是他也变得暴怒起来，凶光直冒的铜铃大眼紧紧的盯住严旺。
“小小恶鬼，竟然敢在本尊面前行凶，看来不将你打的魂飞魄散，你是不知道本尊的厉害！”严旺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掌，凌空摇对恶灵鬼王，已经牢牢地锁定了鬼王的气机，随时都会发出汹涌的攻击。
恶灵鬼王如临大敌，他不知道多少年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了，即便他现在法力深厚，面对对面的阴神他也有种胆寒的感觉，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蕴含着无尽力量，暴怒起来能吞没整片天地的大海。
“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王不欲与你一般见识，只要你赶快离开，本王便饶过你惊扰本王清修的罪过！”恶灵鬼王将钢叉竖在一旁，语气轻缓，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只是他青面獠牙的面孔，怎么看起来都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哼！在本尊面前吞噬灵魂，便是不将本尊放在眼里，今天不治你个藐视天威的罪名，本尊脸面何在！”严旺眼中金光缓缓地沉寂下去，却变成了暗金的颜色，但是他身上的威压却越来越深重，好像九天十地都随着他的话语降临下来一样。
恶灵鬼王看到此处，也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感觉严旺带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不敢再等待下去，架起阴风，摇动钢叉，向着严旺的前胸直刺过来，一瞬间，冒着寒芒的青黑钢叉就到了严旺的前胸。
“米粒之光，也敢于皓月争辉！”
严旺不闪不避，伸出手掌直接向钢叉抓去，白皙如玉的手掌似鹰似虎，一瞬间就变换了数种姿势，让恶灵鬼王分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攻击，浮光掠影中就要抓到钢叉之上。
“阴神可是大补，只要吃了这个阴神，至少我能凝聚出完整的身体！”
念头如电光一样闪过，恶灵鬼王钢叉震动，周围的空气也随之震动，好像水波一样向外涌去，如浪涌礁石一样的冲击着严旺的手掌，同时恶灵鬼王转动钢叉，指向前胸的钢叉向下一折，照着严旺的肚腹就刺了过去。
严旺也没想到，鬼王的武艺如此高超，竟有一种让自己受制的感觉，感受着钢叉刺穿空气时逸散出的力量，严旺知道若被刺到定是重伤，便连忙的向后闪躲。
恶灵鬼王抓住机会，趁着严旺闪躲之机，展开了疾风暴雨式的攻击，钢叉舞动成山，锋利的尖刺如雨点一样笼罩严旺周身，恨不得将严旺扎成马蜂窝。
虽然严旺继承了无数的信息，身体也不一般的强悍，与恶灵鬼王这个积年老鬼比起来还是差一些，被一支钢叉逼得上蹿下跳，衣服早被入针似钻的风锥刺得破烂不堪，只能无奈的缓缓后退，眼看就要撞到后面的墓碑之上。
要是这时候公墓里有人，一定会以为严旺是个精神病，因为他整一个人手舞足蹈，正疯狂的跳动着，却不知道严旺正在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恶灵鬼王看到严旺被逼到了墓碑之上，眼中凶光大盛，钢叉好似出水的蛟龙，山呼海啸一样的冲击着严旺的防守，逸散的罡气将地上的灰烬落叶吹得到处都是，好像凭空形成了数股细小的龙卷一样。
“去死吧！”恶灵鬼王将所有力量全都灌注到了钢叉之中，凝实的上半身都变得虚幻起来，刺向严旺的钢叉石破天惊一样，一瞬间便刺到了前胸。
严旺退不可退，避不可避，电光之间他只能用手直接抓住了钢叉，但携带着巨力的锋利钢叉依然刺破了他的前胸，同时也割破了他白皙如玉的手掌，并吞噬着他的力量。
“你……该……死……”严旺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眸已经完全变成了暗金色，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投在恶灵鬼王的脸上，一股令灵魂战栗的气息四散开来，一支长约两尺的白毫毛笔出现在了他另一只手中。
在这一刻恶灵鬼王感到了致命的威胁，当看到严旺手中毛笔的时候，恶灵鬼王瞳孔急剧收缩，变得如针孔一般，身体已经哆嗦起来，不敢相信的嚷道：“判官笔！判官老爷饶命！”
恶灵鬼王已经失去了继续争斗下去的勇气了，在判官笔出现的一刻，他已经知道今天瞎了眼，闯下了弥天大祸，双手松开钢叉，瑟瑟发抖的身体如哈巴狗一样的匍匐在了地上，不断乞求着严旺的饶恕。
“冒犯了本阎君，你还想活命？”严旺将钢叉扔到一边，身上的伤口缓慢愈合着。
恶灵鬼王已经绝望了，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是统治天下所有鬼族的阎王大人，他起头，呆滞的目光落在严旺的脸上，心中一只在问着“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
“以阎王之尊，判你死亡！”严旺无情的对恶灵鬼王进行了宣判，判官笔清风云淡的点了出去。
恶灵鬼王铜铃大眼中爆出一团幽光，转身就要逃跑，还没等他逃跑，看起来毫无力量的判官笔已经点在了他的身上。
在恶灵鬼王转身的刹那，判官笔拨云见日般的点在了他的肩头上，就在判官笔与鬼王接触的瞬间，一股冲天利剑一样的威势爆发出来，这股威势瞬间便将恶灵鬼王卷入其中，让鬼王成了陷入树脂中的昆虫。
凄厉无比的鬼叫声响起，阵阵阴风席卷四方，恶灵鬼王闪烁着宝石光芒的蓝色皮肤瞬间变得暗淡起来，眨眼间就变得褶皱毫无光泽，同时，判官笔上涌出了数股朱红色的气流，气流好似灵蛇一样的将恶灵鬼王缠绕住，并不断吞噬着鬼王的力量，不一会儿，凝实的鬼体变的好似虚幻的光波，犹如一阵风就能将它吹散一样。
判官笔不仅吞噬恶灵鬼王，便是连那根钢叉也没放过，朱红色的气流同样将钢叉缠住，片刻间，好似玄钢铸就的钢叉便碎成了星光点点，被朱红色气流一卷，便消失不见。
随着钢叉的消失，最后一缕蓝色光波被判官笔吸收，恶灵鬼王的惨叫声也消失不可闻，随后，判官笔重新变回了黑白两色的毛笔，化成一道流光，重新印在了严旺的手臂上。
长吁一口气，严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恶灵鬼王被判官笔吞噬，他感觉自己的力量也变强了些，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涌出体外的乌光重新形成了一身合体的休闲服。
“站着别动，举起手来！”严旺刚刚处理完自身的情况，就听到一声戾喝，同时看到不远处正有一名便衣用手枪指着自己，而这个时候，严旺右臂上的生死薄有两个讯号同时闪烁，一个讯号就在自己身旁，正是用枪指着自己的便衣警察，另外的一个讯号正快速的脱离生死薄的扫描区域。
严旺又激动又遗憾，没想到一天能够找到两个附和要求的阴司人员，遗憾的是，近在咫尺的一个目标已经快速脱离了生死薄的扫描区域，让他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的找到那人。
根据生死薄的提示，这名警察是符合日游神司职的人，而离去的那人，则符合夜游神的司职。
看到严旺缓慢举起了双手，便衣警惕的靠近过来，抽出手铐，动作敏捷的将严旺拷上，并手脚并用的给了严旺几下，同时说道：“我叫你跑，还跑啊！追你半天了，还不是让我抓住了！”
“警官，你抓错认了吧？我只是祭奠一下我的朋友，犯了哪门子的罪了？”严旺佯装被打得呲牙咧嘴，开口辩驳道。
“抓的就是你！从龙源大厦我就盯着你，追了你好几条街，到局里再说吧，走！”收起手枪，便衣推推搡搡的推着严旺前进。
严旺心中苦笑，但为了肩上的使命，他只能委屈自己，反正到了警局就会水落石出。
“警官，我想你真的抓错人了，我是来祭奠我朋友的！”
“少说废话，我跟了你好几条街，我还会看错啊？”
“我真的不是小偷，我有证人可以证明。”
“到警局再说！”
“我的证人就在警局里，一名戴眼镜的漂亮的女警官！”
推着严旺向前走的便衣停了下来，转身盯住严旺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出些许的破绽，不过让他失望了，严旺的眼睛清澈的好像深山里的泉水，不带有丝毫的杂质。
“反正要到警局，你先微屈会儿吧，要是抓错了我请你吃饭，要是你说假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到警局再说，不过，警官，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过于暧mei了吗？”
现在严旺和便衣便并肩、手挽手的一起向前走，而他被铐住的双手被衣服盖住，若是别的两个男人这样也没什么，最多就是别扭一些，可谁叫严旺有一张气死美女，超越伪娘的妖异面容呢，这就难免让人产生一些特殊的想法。
“一个大男人张妖异，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便衣嘴上埋怨，但还是松开了严旺的胳膊，只是紧跟在后面，防备着严旺逃跑。
“警官，你不用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不会跑！”
“不妨你防谁？你们现在越来越猖狂，还是看紧点好！”
“我真不是小偷！”
“少来，每一回抓住你们要么就说自己不是小偷，要么就是求饶，早干什么来着，你不偷，我会抓你啊？”
“唉！”
“看看，被我说中了吧？放心吧，态度好点，判不了几年！”
“我……好，这回就是你赶我我也不走了！看水落石出的时候你怎么说！”
严旺不再说话，在前面领着路向警局走去。
“看样子你还是个惯犯，要不怎么会这么熟悉去警局的路？”
“我刚从警局出来！”
“刚出来你就又偷？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便衣顿了顿，说：“你说你长得这么标致妖异，干嘛非要做贼？你就是出去买也比做个小偷强吧！混好点还能当个明星。”
听到便衣这话，严旺有种吐血的感觉，只能无奈的翻起白眼，他哪能想到重铸的身体会如此的完美，面貌会到令人嫉妒程度，要怪只能怪那两件神器。
“韩哥，今天又抓了一个？”刚进警局，有个警察迎上来搭话。
“是啊，追了好几条街，总算是让我抓住了！”便衣推了一把严旺。
迎过来的警察上下打量着严旺，诧异的说道：“不会吧，难道小偷也流行选美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帅的小偷。”
“警官，我想你误会了，我真不是小偷！”
“不是小偷，韩哥抓你干什么？行了行了，先去做笔录！”那名警察就要拉着严旺去审讯室做笔录。
“哥，我今天看到了一个超级帅哥！”一名好像翩飞的蝴蝶似的带着眼睛的女警官迎了出来，清脆悦耳的声音瞬间让警局里明亮了不少。
“比你哥我还帅？”
“切，人家可是真正的帅……哥……”女警官不经意的回身，正与严旺看过来的视线对上，她的话没有说完，脸庞上便升起了红云，让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女警官，我想那位警官是抓错人了！”严旺扬了扬手上的手铐，一脸无奈的说道。
“小小阴神还不滚出本大王的地盘，走的慢了本大王连你也吃了！”恶灵鬼王张狂咆哮，一根钢叉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凶恶的冲着严旺叫唤。
严旺剑眉倒竖，眼眸中金光闪烁，一股令人发冷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向着恶灵大王席卷过去，就好像是万马奔腾的钱塘江潮翻着波浪向堤岸拍击过去一样。
近百年来都没有一个阴神出现，让恶灵大王变得有些自大起来，但从本心上讲他是不愿与阴神敌对的，阴神终究是阴神，根本不是他一个恶鬼能够惹得起的，他只想将严旺吓走，谁知道对方气势如狱，稍微外方，便有一种大山压顶的感觉。
恶灵大王气息一滞，凝实的鬼体都产生了一些波动，好像是经受不住巨力的冲击，要溃散开来，吓得他连忙舞动钢叉，击散了迎面而来的那股气势，只是他也变得暴怒起来，凶光直冒的铜铃大眼紧紧的盯住严旺。
“小小恶鬼，竟然敢在本尊面前行凶，看来不将你打的魂飞魄散，你是不知道本尊的厉害！”严旺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掌，凌空摇对恶灵鬼王，已经牢牢地锁定了鬼王的气机，随时都会发出汹涌的攻击。
恶灵鬼王如临大敌，他不知道多少年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了，即便他现在法力深厚，面对对面的阴神他也有种胆寒的感觉，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蕴含着无尽力量，暴怒起来能吞没整片天地的大海。
“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王不欲与你一般见识，只要你赶快离开，本王便饶过你惊扰本王清修的罪过！”恶灵鬼王将钢叉竖在一旁，语气轻缓，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只是他青面獠牙的面孔，怎么看起来都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哼！在本尊面前吞噬灵魂，便是不将本尊放在眼里，今天不治你个藐视天威的罪名，本尊脸面何在！”严旺眼中金光缓缓地沉寂下去，却变成了暗金的颜色，但是他身上的威压却越来越深重，好像九天十地都随着他的话语降临下来一样。
恶灵鬼王看到此处，也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感觉严旺带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不敢再等待下去，架起阴风，摇动钢叉，向着严旺的前胸直刺过来，一瞬间，冒着寒芒的青黑钢叉就到了严旺的前胸。
“米粒之光，也敢于皓月争辉！”
严旺不闪不避，伸出手掌直接向钢叉抓去，白皙如玉的手掌似鹰似虎，一瞬间就变换了数种姿势，让恶灵鬼王分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攻击，浮光掠影中就要抓到钢叉之上。
“阴神可是大补，只要吃了这个阴神，至少我能凝聚出完整的身体！”
念头如电光一样闪过，恶灵鬼王钢叉震动，周围的空气也随之震动，好像水波一样向外涌去，如浪涌礁石一样的冲击着严旺的手掌，同时恶灵鬼王转动钢叉，指向前胸的钢叉向下一折，照着严旺的肚腹就刺了过去。
严旺也没想到，鬼王的武艺如此高超，竟有一种让自己受制的感觉，感受着钢叉刺穿空气时逸散出的力量，严旺知道若被刺到定是重伤，便连忙的向后闪躲。
恶灵鬼王抓住机会，趁着严旺闪躲之机，展开了疾风暴雨式的攻击，钢叉舞动成山，锋利的尖刺如雨点一样笼罩严旺周身，恨不得将严旺扎成马蜂窝。
虽然严旺继承了无数的信息，身体也不一般的强悍，与恶灵鬼王这个积年老鬼比起来还是差一些，被一支钢叉逼得上蹿下跳，衣服早被入针似钻的风锥刺得破烂不堪，只能无奈的缓缓后退，眼看就要撞到后面的墓碑之上。
要是这时候公墓里有人，一定会以为严旺是个精神病，因为他整一个人手舞足蹈，正疯狂的跳动着，却不知道严旺正在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恶灵鬼王看到严旺被逼到了墓碑之上，眼中凶光大盛，钢叉好似出水的蛟龙，山呼海啸一样的冲击着严旺的防守，逸散的罡气将地上的灰烬落叶吹得到处都是，好像凭空形成了数股细小的龙卷一样。
“去死吧！”恶灵鬼王将所有力量全都灌注到了钢叉之中，凝实的上半身都变得虚幻起来，刺向严旺的钢叉石破天惊一样，一瞬间便刺到了前胸。
严旺退不可退，避不可避，电光之间他只能用手直接抓住了钢叉，但携带着巨力的锋利钢叉依然刺破了他的前胸，同时也割破了他白皙如玉的手掌，并吞噬着他的力量。
“你……该……死……”严旺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眸已经完全变成了暗金色，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投在恶灵鬼王的脸上，一股令灵魂战栗的气息四散开来，一支长约两尺的白毫毛笔出现在了他另一只手中。
在这一刻恶灵鬼王感到了致命的威胁，当看到严旺手中毛笔的时候，恶灵鬼王瞳孔急剧收缩，变得如针孔一般，身体已经哆嗦起来，不敢相信的嚷道：“判官笔！判官老爷饶命！”
恶灵鬼王已经失去了继续争斗下去的勇气了，在判官笔出现的一刻，他已经知道今天瞎了眼，闯下了弥天大祸，双手松开钢叉，瑟瑟发抖的身体如哈巴狗一样的匍匐在了地上，不断乞求着严旺的饶恕。
“冒犯了本阎君，你还想活命？”严旺将钢叉扔到一边，身上的伤口缓慢愈合着。
恶灵鬼王已经绝望了，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是统治天下所有鬼族的阎王大人，他起头，呆滞的目光落在严旺的脸上，心中一只在问着“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
“以阎王之尊，判你死亡！”严旺无情的对恶灵鬼王进行了宣判，判官笔清风云淡的点了出去。
恶灵鬼王铜铃大眼中爆出一团幽光，转身就要逃跑，还没等他逃跑，看起来毫无力量的判官笔已经点在了他的身上。
在恶灵鬼王转身的刹那，判官笔拨云见日般的点在了他的肩头上，就在判官笔与鬼王接触的瞬间，一股冲天利剑一样的威势爆发出来，这股威势瞬间便将恶灵鬼王卷入其中，让鬼王成了陷入树脂中的昆虫。
凄厉无比的鬼叫声响起，阵阵阴风席卷四方，恶灵鬼王闪烁着宝石光芒的蓝色皮肤瞬间变得暗淡起来，眨眼间就变得褶皱毫无光泽，同时，判官笔上涌出了数股朱红色的气流，气流好似灵蛇一样的将恶灵鬼王缠绕住，并不断吞噬着鬼王的力量，不一会儿，凝实的鬼体变的好似虚幻的光波，犹如一阵风就能将它吹散一样。
判官笔不仅吞噬恶灵鬼王，便是连那根钢叉也没放过，朱红色的气流同样将钢叉缠住，片刻间，好似玄钢铸就的钢叉便碎成了星光点点，被朱红色气流一卷，便消失不见。
随着钢叉的消失，最后一缕蓝色光波被判官笔吸收，恶灵鬼王的惨叫声也消失不可闻，随后，判官笔重新变回了黑白两色的毛笔，化成一道流光，重新印在了严旺的手臂上。
长吁一口气，严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恶灵鬼王被判官笔吞噬，他感觉自己的力量也变强了些，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涌出体外的乌光重新形成了一身合体的休闲服。
“站着别动，举起手来！”严旺刚刚处理完自身的情况，就听到一声戾喝，同时看到不远处正有一名便衣用手枪指着自己，而这个时候，严旺右臂上的生死薄有两个讯号同时闪烁，一个讯号就在自己身旁，正是用枪指着自己的便衣警察，另外的一个讯号正快速的脱离生死薄的扫描区域。
严旺又激动又遗憾，没想到一天能够找到两个附和要求的阴司人员，遗憾的是，近在咫尺的一个目标已经快速脱离了生死薄的扫描区域，让他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的找到那人。
根据生死薄的提示，这名警察是符合日游神司职的人，而离去的那人，则符合夜游神的司职。
看到严旺缓慢举起了双手，便衣警惕的靠近过来，抽出手铐，动作敏捷的将严旺拷上，并手脚并用的给了严旺几下，同时说道：“我叫你跑，还跑啊！追你半天了，还不是让我抓住了！”
“警官，你抓错认了吧？我只是祭奠一下我的朋友，犯了哪门子的罪了？”严旺佯装被打得呲牙咧嘴，开口辩驳道。
“抓的就是你！从龙源大厦我就盯着你，追了你好几条街，到局里再说吧，走！”收起手枪，便衣推推搡搡的推着严旺前进。
严旺心中苦笑，但为了肩上的使命，他只能委屈自己，反正到了警局就会水落石出。
“警官，我想你真的抓错人了，我是来祭奠我朋友的！”
“少说废话，我跟了你好几条街，我还会看错啊？”
“我真的不是小偷，我有证人可以证明。”
“到警局再说！”
“我的证人就在警局里，一名戴眼镜的漂亮的女警官！”
推着严旺向前走的便衣停了下来，转身盯住严旺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出些许的破绽，不过让他失望了，严旺的眼睛清澈的好像深山里的泉水，不带有丝毫的杂质。
“反正要到警局，你先微屈会儿吧，要是抓错了我请你吃饭，要是你说假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到警局再说，不过，警官，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过于暧mei了吗？”
现在严旺和便衣便并肩、手挽手的一起向前走，而他被铐住的双手被衣服盖住，若是别的两个男人这样也没什么，最多就是别扭一些，可谁叫严旺有一张气死美女，超越伪娘的妖异面容呢，这就难免让人产生一些特殊的想法。
“一个大男人张妖异，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便衣嘴上埋怨，但还是松开了严旺的胳膊，只是紧跟在后面，防备着严旺逃跑。
“警官，你不用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不会跑！”
“不妨你防谁？你们现在越来越猖狂，还是看紧点好！”
“我真不是小偷！”
“少来，每一回抓住你们要么就说自己不是小偷，要么就是求饶，早干什么来着，你不偷，我会抓你啊？”
“唉！”
“看看，被我说中了吧？放心吧，态度好点，判不了几年！”
“我……好，这回就是你赶我我也不走了！看水落石出的时候你怎么说！”
严旺不再说话，在前面领着路向警局走去。
“看样子你还是个惯犯，要不怎么会这么熟悉去警局的路？”
“我刚从警局出来！”
“刚出来你就又偷？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便衣顿了顿，说：“你说你长得这么标致妖异，干嘛非要做贼？你就是出去买也比做个小偷强吧！混好点还能当个明星。”
听到便衣这话，严旺有种吐血的感觉，只能无奈的翻起白眼，他哪能想到重铸的身体会如此的完美，面貌会到令人嫉妒程度，要怪只能怪那两件神器。
“韩哥，今天又抓了一个？”刚进警局，有个警察迎上来搭话。
“是啊，追了好几条街，总算是让我抓住了！”便衣推了一把严旺。
迎过来的警察上下打量着严旺，诧异的说道：“不会吧，难道小偷也流行选美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帅的小偷。”
“警官，我想你误会了，我真不是小偷！”
“不是小偷，韩哥抓你干什么？行了行了，先去做笔录！”那名警察就要拉着严旺去审讯室做笔录。
“哥，我今天看到了一个超级帅哥！”一名好像翩飞的蝴蝶似的带着眼睛的女警官迎了出来，清脆悦耳的声音瞬间让警局里明亮了不少。
“比你哥我还帅？”
“切，人家可是真正的帅……哥……”女警官不经意的回身，正与严旺看过来的视线对上，她的话没有说完，脸庞上便升起了红云，让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女警官，我想那位警官是抓错人了！”严旺扬了扬手上的手铐，一脸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