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战士之心
我简单的吃饱，就上了楼，下面，各种职业者还在湖吃海喝，说着要吃穷我这个败家子的话，真是的，早知道这样，我就只答应支付一半的餐费好了！
舒舒服服的洗澡，驱散身体和精神的疲劳，然后我拿出一面镜子，回想着黛芙妮当时的做法，开始自我催眠训练。
“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
“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
“砰砰砰……”
“请进！”
门慢慢的推开了，一个满脸羞红的小侍女走了进来，偷偷的看我一眼，就立即低下头去，吞吞吐吐地开口，“大……大人，请您不要这样大声好吗？若是您真的喜欢我的话，请在等待几年吧，我现在还太小，到时候，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回应大人的！其实……我也是喜欢大人的……”
到了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像是蚊子在哼哼了，小侍女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她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愣了半天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问她，“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有什么事情？”
“咦？！”
小侍女张开小嘴，发出了一声大大的惊呼，就好象是看到大菠萝突然变身成圣诞老人一般，“大人您不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就是小罗莉啊，难道说……我竟然弄错了吗？！”
小侍女突然脸色艳红，头上“嗤”的窜出一团白雾，竟然害羞的晕倒在地……
天啊，这次糗大了，没想到暗黑世界竟然有这样的巧合！
……
我一早醒来，感觉神清气爽，只是身体有些酸痛，大概就是所谓的体力药剂透支体力的副作用吧。照照镜子，只见一个样貌还算清秀的年轻人微微一笑，苍白的脸色露出一点健康的红色，不过，眼神中的阴霾和冷酷已经消失不见，恢复了一点开朗的感觉。
看来，我的自我催眠也终于达到大师级了。
刚刚下楼，就发现下面酒气熏天，有些人醉倒在饭桌上，还有一些甚至直接倒在地板上，到现在还没有醒，真是太不象话了……
然后，我立即注意到最后一桌，也只有这一桌还有人仍然在拼酒，桌子上、地面上高度数的朗姆酒不知道喝光了多少瓶，哦，上帝，这种高级烈酒可是比普通的麦酒贵多了，这要花我多少钱啊。
五个人，两个野蛮人，摇头晃脑，看上去也差不多了，一个女刺客，满脸红晕，还在咬牙坚持，但眼中已经不够清明，一个圣骑士，竟然还比较清醒，真不知道圣骑士的戒律是如何规定的，至于最后一个，竟然是美丽的御姐战士卡夏！此刻，她也只是脸上微红而已，眼中清醒得很，完全看不出半点喝醉的样子，到真不愧是营地中以喝酒闻名的老酒鬼！
卡夏一看到我，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喷出一口浓重的酒臭，“凌飞小子，明明我那么照顾你，指点你，喝酒的时候竟然不叫上我，真是太不近人情了！”
我白眼连翻，忍不住就开始抱怨，“没有叫你，你不还是照样过来了（卡夏大言不惭：那当然，有酒的地方岂能没有我？！），天啊，多你一个人不知道要多花我多少金币！还有，你指点我什么了，你就指点我去……呃，去做那种事？！”
“啊哈哈，怎么啊？小子，现在舒服了？”卡夏一边没羞没臊地说着，突然朝着旅店老板大吼一声，“再来十瓶二十年份的，不，要十桶好了，我等下带走！”
“卡夏！……”我咬牙切齿，这老酒鬼，脸皮厚的足以当城墙了！
“算了，今天算我倒霉！以后我若是再请你们这些吃货，就真是我的脑袋被驴踢了！老板，快点算钱，从现在开始，谁想吃喝自己掏钱，我就不付账了！”
“好的，一共是55245个金币。”
我呆愣在那里，眨眨眼，掏掏耳朵，歪着脑袋问，“刚才你说多少金币？我没有听清楚。”
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酒店老板乐呵呵的递过来一个小本子，“呵呵，一共是55245个金币，就当是55240个金币好了，其余的算是我请的！”
我……
拜托你不要如此死扣好不好，什么你请客，你也好意思拿出5个金币说请客？！
看来我也应该学习一下厚脸皮和扣钱的技巧了，说不定日积月累还真能让我扣出一个暗黑世界的亿万富豪来！
我瞪大眼睛，翻动着小本子，脸色越来越阴沉，然后狠狠地等着老板，慢慢的将头凑过去，带着一点点威胁的语气商量，“45000个金币怎么样？”
老板脸上的肥肉都开始颤抖，带着哭腔开始诉苦，声音凄惨的让我以为他在穷苦潦倒中饿了十天十夜呢，“大人，这可真的是不能这样啊，我这可是小本生意，利润微薄啊……”
“那就48000个金币吧，你也知道，职业者赚钱也不容易，我的钱不多，你要是不答应，想让我全额付款的话，我就只能分期付清了……”
老板眼一亮，“那你打算分几期付完？”
“三期！”
“哦，好啊，那就……”
“三期一百年付清！”
老板大为汗颜，擦擦脸上的汗珠，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的年轻人也是一个扣钱的主儿，就是不明白他为何还要请这些吃货，“那就……49000金币吧，可不能再少了……”
我摇头，低声叹气，“若是你敢保证这些酒中完全没有兑水的话，我就付50000金币！”
“大人，您简直比卡夏大人还要狠啊，卡夏大人也只不过赊了不到百个金币的账，您这一下子就……”老板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没办法，粮食作物并不充足，酒里哪有不兑水的？然后他恶狠狠的想着，以后这小子吃饭请客，一定要先将价格提一番再说！
……
都怪卡夏这群“酒囊饭袋”，让我的好心情一下子破坏不少，我努力的回忆点点滴滴的快乐，终于在铁匠铺的门口恢复了笑容。
老托比已经早早的起来了，正在打造一把菜刀，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规律，相当清脆悦耳。“托比师傅，您这么早就起来啦？”
托比呵呵一笑，“是啊，多少年养成的习惯了，若是不早起反而感觉浑身别扭，人老了，可更不能让身体生锈啊！你进屋里坐吧，雅典娜她们也快该起床了。”
“不，我看看你打铁就好，马上我也该转入这一行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向您请教呢。”
这个时候，一个小天使出来了，睡眼惺忪，甚至还穿着白色蕾丝花边的睡衣，显然是我的小公主雅典娜，她揉揉眼睛，伸个懒腰，展现着自己姣好的身段，然后才向我打招呼，“凌，你怎么可能起得这么早？实在太反常了！”
“哼哼，我可是勤快着呢！好了，小懒猫，快去梳洗干净，换好衣服！”
雅典娜刚刚跑进去，潘多拉就出来了，她作为姐姐就是足够稳重，早就穿的整整齐齐，系上可爱的小围裙，打算开始做饭呢，这才是最温柔最完美的理想娇妻啊。
潘多拉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微微抽泣着，“大哥哥，对不起，其实潘多拉是很喜欢你的，不是真的不想理你，只是……”
我抚摸着她的柔和长发，露出最温和的笑容，柔声安慰她，“完全没事的，只要潘多拉没事就太好了！”
片刻之后，雅典娜再次出来，可惜衣服还是有些不整，真是一个淘气的小天使！而在她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黛芙妮！
该怎么说呢，此刻她的样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淑女的典范，当然是反面典范那种！
黛芙妮眼睛微眯，脸上满是比雅典娜还要迷糊困惑的表情，褶皱的白色睡衣穿得歪歪斜斜，露出半个香肩和大片雪嫩的胸部，尤其是这睡衣很薄也很短，能够让人轻易看到她睡衣下面玲珑剔透的娇躯……
尤其是那完美的双腿，结实、有力、修长、弹性十足，实在是神的杰作，若单论双腿的力量，刺客甚至比同等级的野蛮人还有出色得多，这是由他们的技能和训练决定的，想到这一点，我忍不住感到一阵燥热……
唔，有点想歪了，冷静冷静……
黛芙妮也做了和雅典娜相似的动作，揉揉眼，伸个懒腰，不过，她成熟诱人的身体的吸引力远远不是雅典娜这个小女孩可以相提并论的，再加上动作幅度过大，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小凌，你若是再敢这样偷看，我就赏你两个甜甜圈尝尝！像这样生活邋遢、性格粗暴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雅典娜鼓起小脸，挥舞着小小的粉拳，在我眼前威胁。
“放心，我绝不偷看！”我连忙保证。
嗯，我一直都是在光明正大的欣赏，品味……
黛芙妮轻哼一声，“淘气鬼，你最没有资格说我！哼哼，再过些时候，我就带着潘多拉一起去共渡蜜月，享受两个人的幸福生活，你就在家里乖乖的待着吧！”
黛芙妮，你个鬼畜百合娘，竟然真的打算对小天使动手？看来，以后我应该好好教你一下什么才是正确的人生观和恋爱观了！
“呜呜，可恶，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姐姐大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雅典娜咬着衣角，一脸不甘心的表情。
上帝，难道我的女神也要进入这禁忌的百合领域？！
黛芙妮稍微整理一下睡衣，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邋遢，“凌，看在你帮了潘多拉的份上，刚才的偷窥我就不计较了。依诺·阿法尔竟敢动我的潘多拉，这笔帐我绝对要收回来！关于潘多拉的转职，现在你有什么想法？”
我略一思考，便开口，“我认为还是让她在营地里多学一两年比较好，反正她现在年龄还太小，再训练两年谁也不会说什么！”
在我看来，潘多拉或许训练足够努力，天赋足够优秀，但心态明显还不够成熟，历练中的血腥和残忍又岂是我身上的那点杀气可以相比的，若是她无法适应的话，还不如在营地里安全的生活。当然，其实我也更加认同她这样平静的生活，那种厮杀和战斗实在不适合这种温柔细腻的女孩。
“我也是这样想的，潘多拉小亲亲，你暂时就不要出去了，姐姐在历练的时候，也会经常想念你的！”
“哎，还要继续训练？我好想和妈妈一起出去历练……”潘多拉有些失望。
“不要紧的，只是再等一两年而已，潘多拉一定要多多努力哦！还有小公主雅典娜，你的‘战士之心’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哦！”
“是吗？”雅典娜闻言，却是立即神色黯然，她自然知道自己所谓的成为强大战士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想要消除杀气的简单方法……
“不过，这次你的做法就太过分了一点哦，明明都和我有过约定的，竟然还让我去做这么胡扯的任务！还好，我聪明机智，找到了更加简单合理的方式，哼哼！”我得意的奸笑。
“真的？”雅典娜严重绽放出动人的神采，如果可能，她自然也更加渴望一个完美的爱恋，而不是让自己喜欢的人去做令自己厌恶的事情。
“嘿嘿，你看，这就是正宗的战士之心！当时正好遇到一个非常惹人厌的家伙，于是就顺手给宰了！”我右手一翻，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出现在手中。
原本兴奋的雅典娜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踉跄地退后，老托比震惊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黛芙妮原本懒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同冰冷的刀锋，紧紧的盯着我，我丝毫不怀疑，若是我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立即就会动手攻击！
我平静地笑着，有手中托着一颗心脏，看上去有些吓人。但这时候，原本身边的潘多拉微微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嗅了嗅，肯定的说道，“这是猪心脏，气味是瞒不过我的！”
“哈哈，没想到反而是潘多拉最冷静。呃，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路过菜市场就买了一些食物材料，顺便开一个玩笑，喂，别动手啊……”
“我只动脚！”
黛芙妮抬起修长光洁的***直接光着脚丫子踹在我胸口将我踢飞，在那瞬间，当真是痛苦和快乐并存，飞速后退中的我看着那撩起的睡衣下的动人春光，艰难的吞咽口水……
“啊，雅典娜，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君子动手不动口，总之你别咬啊！”
“哼哼，我雅典娜是小女子是也！”
雅典娜咬住我的左手，发出得意的哼声……
舒舒服服的洗澡，驱散身体和精神的疲劳，然后我拿出一面镜子，回想着黛芙妮当时的做法，开始自我催眠训练。
“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
“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我爱小萝莉……”
“砰砰砰……”
“请进！”
门慢慢的推开了，一个满脸羞红的小侍女走了进来，偷偷的看我一眼，就立即低下头去，吞吞吐吐地开口，“大……大人，请您不要这样大声好吗？若是您真的喜欢我的话，请在等待几年吧，我现在还太小，到时候，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回应大人的！其实……我也是喜欢大人的……”
到了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像是蚊子在哼哼了，小侍女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她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愣了半天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问她，“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有什么事情？”
“咦？！”
小侍女张开小嘴，发出了一声大大的惊呼，就好象是看到大菠萝突然变身成圣诞老人一般，“大人您不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就是小罗莉啊，难道说……我竟然弄错了吗？！”
小侍女突然脸色艳红，头上“嗤”的窜出一团白雾，竟然害羞的晕倒在地……
天啊，这次糗大了，没想到暗黑世界竟然有这样的巧合！
……
我一早醒来，感觉神清气爽，只是身体有些酸痛，大概就是所谓的体力药剂透支体力的副作用吧。照照镜子，只见一个样貌还算清秀的年轻人微微一笑，苍白的脸色露出一点健康的红色，不过，眼神中的阴霾和冷酷已经消失不见，恢复了一点开朗的感觉。
看来，我的自我催眠也终于达到大师级了。
刚刚下楼，就发现下面酒气熏天，有些人醉倒在饭桌上，还有一些甚至直接倒在地板上，到现在还没有醒，真是太不象话了……
然后，我立即注意到最后一桌，也只有这一桌还有人仍然在拼酒，桌子上、地面上高度数的朗姆酒不知道喝光了多少瓶，哦，上帝，这种高级烈酒可是比普通的麦酒贵多了，这要花我多少钱啊。
五个人，两个野蛮人，摇头晃脑，看上去也差不多了，一个女刺客，满脸红晕，还在咬牙坚持，但眼中已经不够清明，一个圣骑士，竟然还比较清醒，真不知道圣骑士的戒律是如何规定的，至于最后一个，竟然是美丽的御姐战士卡夏！此刻，她也只是脸上微红而已，眼中清醒得很，完全看不出半点喝醉的样子，到真不愧是营地中以喝酒闻名的老酒鬼！
卡夏一看到我，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喷出一口浓重的酒臭，“凌飞小子，明明我那么照顾你，指点你，喝酒的时候竟然不叫上我，真是太不近人情了！”
我白眼连翻，忍不住就开始抱怨，“没有叫你，你不还是照样过来了（卡夏大言不惭：那当然，有酒的地方岂能没有我？！），天啊，多你一个人不知道要多花我多少金币！还有，你指点我什么了，你就指点我去……呃，去做那种事？！”
“啊哈哈，怎么啊？小子，现在舒服了？”卡夏一边没羞没臊地说着，突然朝着旅店老板大吼一声，“再来十瓶二十年份的，不，要十桶好了，我等下带走！”
“卡夏！……”我咬牙切齿，这老酒鬼，脸皮厚的足以当城墙了！
“算了，今天算我倒霉！以后我若是再请你们这些吃货，就真是我的脑袋被驴踢了！老板，快点算钱，从现在开始，谁想吃喝自己掏钱，我就不付账了！”
“好的，一共是55245个金币。”
我呆愣在那里，眨眨眼，掏掏耳朵，歪着脑袋问，“刚才你说多少金币？我没有听清楚。”
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酒店老板乐呵呵的递过来一个小本子，“呵呵，一共是55245个金币，就当是55240个金币好了，其余的算是我请的！”
我……
拜托你不要如此死扣好不好，什么你请客，你也好意思拿出5个金币说请客？！
看来我也应该学习一下厚脸皮和扣钱的技巧了，说不定日积月累还真能让我扣出一个暗黑世界的亿万富豪来！
我瞪大眼睛，翻动着小本子，脸色越来越阴沉，然后狠狠地等着老板，慢慢的将头凑过去，带着一点点威胁的语气商量，“45000个金币怎么样？”
老板脸上的肥肉都开始颤抖，带着哭腔开始诉苦，声音凄惨的让我以为他在穷苦潦倒中饿了十天十夜呢，“大人，这可真的是不能这样啊，我这可是小本生意，利润微薄啊……”
“那就48000个金币吧，你也知道，职业者赚钱也不容易，我的钱不多，你要是不答应，想让我全额付款的话，我就只能分期付清了……”
老板眼一亮，“那你打算分几期付完？”
“三期！”
“哦，好啊，那就……”
“三期一百年付清！”
老板大为汗颜，擦擦脸上的汗珠，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的年轻人也是一个扣钱的主儿，就是不明白他为何还要请这些吃货，“那就……49000金币吧，可不能再少了……”
我摇头，低声叹气，“若是你敢保证这些酒中完全没有兑水的话，我就付50000金币！”
“大人，您简直比卡夏大人还要狠啊，卡夏大人也只不过赊了不到百个金币的账，您这一下子就……”老板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没办法，粮食作物并不充足，酒里哪有不兑水的？然后他恶狠狠的想着，以后这小子吃饭请客，一定要先将价格提一番再说！
……
都怪卡夏这群“酒囊饭袋”，让我的好心情一下子破坏不少，我努力的回忆点点滴滴的快乐，终于在铁匠铺的门口恢复了笑容。
老托比已经早早的起来了，正在打造一把菜刀，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规律，相当清脆悦耳。“托比师傅，您这么早就起来啦？”
托比呵呵一笑，“是啊，多少年养成的习惯了，若是不早起反而感觉浑身别扭，人老了，可更不能让身体生锈啊！你进屋里坐吧，雅典娜她们也快该起床了。”
“不，我看看你打铁就好，马上我也该转入这一行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向您请教呢。”
这个时候，一个小天使出来了，睡眼惺忪，甚至还穿着白色蕾丝花边的睡衣，显然是我的小公主雅典娜，她揉揉眼睛，伸个懒腰，展现着自己姣好的身段，然后才向我打招呼，“凌，你怎么可能起得这么早？实在太反常了！”
“哼哼，我可是勤快着呢！好了，小懒猫，快去梳洗干净，换好衣服！”
雅典娜刚刚跑进去，潘多拉就出来了，她作为姐姐就是足够稳重，早就穿的整整齐齐，系上可爱的小围裙，打算开始做饭呢，这才是最温柔最完美的理想娇妻啊。
潘多拉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微微抽泣着，“大哥哥，对不起，其实潘多拉是很喜欢你的，不是真的不想理你，只是……”
我抚摸着她的柔和长发，露出最温和的笑容，柔声安慰她，“完全没事的，只要潘多拉没事就太好了！”
片刻之后，雅典娜再次出来，可惜衣服还是有些不整，真是一个淘气的小天使！而在她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黛芙妮！
该怎么说呢，此刻她的样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淑女的典范，当然是反面典范那种！
黛芙妮眼睛微眯，脸上满是比雅典娜还要迷糊困惑的表情，褶皱的白色睡衣穿得歪歪斜斜，露出半个香肩和大片雪嫩的胸部，尤其是这睡衣很薄也很短，能够让人轻易看到她睡衣下面玲珑剔透的娇躯……
尤其是那完美的双腿，结实、有力、修长、弹性十足，实在是神的杰作，若单论双腿的力量，刺客甚至比同等级的野蛮人还有出色得多，这是由他们的技能和训练决定的，想到这一点，我忍不住感到一阵燥热……
唔，有点想歪了，冷静冷静……
黛芙妮也做了和雅典娜相似的动作，揉揉眼，伸个懒腰，不过，她成熟诱人的身体的吸引力远远不是雅典娜这个小女孩可以相提并论的，再加上动作幅度过大，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小凌，你若是再敢这样偷看，我就赏你两个甜甜圈尝尝！像这样生活邋遢、性格粗暴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雅典娜鼓起小脸，挥舞着小小的粉拳，在我眼前威胁。
“放心，我绝不偷看！”我连忙保证。
嗯，我一直都是在光明正大的欣赏，品味……
黛芙妮轻哼一声，“淘气鬼，你最没有资格说我！哼哼，再过些时候，我就带着潘多拉一起去共渡蜜月，享受两个人的幸福生活，你就在家里乖乖的待着吧！”
黛芙妮，你个鬼畜百合娘，竟然真的打算对小天使动手？看来，以后我应该好好教你一下什么才是正确的人生观和恋爱观了！
“呜呜，可恶，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姐姐大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雅典娜咬着衣角，一脸不甘心的表情。
上帝，难道我的女神也要进入这禁忌的百合领域？！
黛芙妮稍微整理一下睡衣，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邋遢，“凌，看在你帮了潘多拉的份上，刚才的偷窥我就不计较了。依诺·阿法尔竟敢动我的潘多拉，这笔帐我绝对要收回来！关于潘多拉的转职，现在你有什么想法？”
我略一思考，便开口，“我认为还是让她在营地里多学一两年比较好，反正她现在年龄还太小，再训练两年谁也不会说什么！”
在我看来，潘多拉或许训练足够努力，天赋足够优秀，但心态明显还不够成熟，历练中的血腥和残忍又岂是我身上的那点杀气可以相比的，若是她无法适应的话，还不如在营地里安全的生活。当然，其实我也更加认同她这样平静的生活，那种厮杀和战斗实在不适合这种温柔细腻的女孩。
“我也是这样想的，潘多拉小亲亲，你暂时就不要出去了，姐姐在历练的时候，也会经常想念你的！”
“哎，还要继续训练？我好想和妈妈一起出去历练……”潘多拉有些失望。
“不要紧的，只是再等一两年而已，潘多拉一定要多多努力哦！还有小公主雅典娜，你的‘战士之心’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哦！”
“是吗？”雅典娜闻言，却是立即神色黯然，她自然知道自己所谓的成为强大战士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想要消除杀气的简单方法……
“不过，这次你的做法就太过分了一点哦，明明都和我有过约定的，竟然还让我去做这么胡扯的任务！还好，我聪明机智，找到了更加简单合理的方式，哼哼！”我得意的奸笑。
“真的？”雅典娜严重绽放出动人的神采，如果可能，她自然也更加渴望一个完美的爱恋，而不是让自己喜欢的人去做令自己厌恶的事情。
“嘿嘿，你看，这就是正宗的战士之心！当时正好遇到一个非常惹人厌的家伙，于是就顺手给宰了！”我右手一翻，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出现在手中。
原本兴奋的雅典娜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踉跄地退后，老托比震惊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黛芙妮原本懒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同冰冷的刀锋，紧紧的盯着我，我丝毫不怀疑，若是我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立即就会动手攻击！
我平静地笑着，有手中托着一颗心脏，看上去有些吓人。但这时候，原本身边的潘多拉微微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嗅了嗅，肯定的说道，“这是猪心脏，气味是瞒不过我的！”
“哈哈，没想到反而是潘多拉最冷静。呃，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路过菜市场就买了一些食物材料，顺便开一个玩笑，喂，别动手啊……”
“我只动脚！”
黛芙妮抬起修长光洁的***直接光着脚丫子踹在我胸口将我踢飞，在那瞬间，当真是痛苦和快乐并存，飞速后退中的我看着那撩起的睡衣下的动人春光，艰难的吞咽口水……
“啊，雅典娜，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君子动手不动口，总之你别咬啊！”
“哼哼，我雅典娜是小女子是也！”
雅典娜咬住我的左手，发出得意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