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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两人坐在一处休息舱内,神情比原来放松了不少。
    忽然,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到声音,猪肚鸡警惕地抬起头。
    她刚往玻璃窗扫了一眼,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整个人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我们头儿来了!”猪肚鸡低声对姜霁北道。
    姜霁北挑了下眉,还没说话,就见猪肚鸡坐直身体,挺直腰板,目视舱门。
    与此同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猪肚鸡刷地站起来:“处长!”
    她站得笔直,并冲门口的人敬了个礼:“报告处长,研究员刘sod7788归队!”
    姜霁北也跟着站起来,考虑到自己是个临时合作者,不适合敬礼,便只是礼貌地看向来者。
    站在门口的女人看起来大约五十岁,容貌平平,眉眼却给人一种端庄的感觉。
    她身穿一身威严的军装,从肩章上的军衔来看,她的级别非常高,这身装扮给她增加了极强的气场。
    “辛苦。”行动处处长冲猪肚鸡点点头,随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姜霁北的身上,“姜先生,你好。”
    从收到池闲信息开始,姜霁北就有些兴奋和恍惚,而这个略微熟悉的声音直接将他的理智唤醒。
    姜霁北有些迟疑地看着她:“您好。”
    处长没有迟疑,径直走到他面前,冲他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国家特别行动处处长。”
    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长辈,姜霁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有些无措地伸出手,与她握了握,又重复了一遍:“……处长,您好。”
    这是猪肚鸡曾经提到过的那位行动处前几年新上任的一把手,姜霁北记得,猪肚鸡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红烧狮子头”。
    他也曾在聂明的帮助下,和这位处长短暂地通过语音会话。
    当时只是觉得声音耳熟,如今见到本人后,这种诡异的熟悉感不减反增。
    他分明没见过这张陌生的脸……
    “感谢你对螺蛳粉与猪肚鸡的帮助。”处长点了点头,率先坐下,一副似乎要与他长谈的模样,“二位都请坐。”
    与猪肚鸡一起坐下后,姜霁北看着处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想问我吗?”处长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问道。
    姜霁北反而坦然了,爽快承认:“是,虽然可能会有些冒犯,但我还是想问您——”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接着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什么时候进的行动处?在此之前你是干什么的?”
    气氛在姜霁北问完之后,变得无比尴尬。
    猪肚鸡冲姜霁北疯狂地使眼色,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灭口了。
    不能这么问啊!你知道你一句话涉及了多少个国家机密吗!
    你平时挺聪明一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就犯糊涂了呢?!
    虽然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但她已在心里捂着脸大呼救命,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她成了蒙克笔下呐喊的小人。
    猪肚鸡感觉自己的脑壳被姜霁北的话掀飞,脑仁一跳一跳地痛。
    处长看了姜霁北一会儿。
    她偏过头,对脑袋确实在痛的猪肚鸡说:“7788,你去医务舱观察一下。”
    猪肚鸡背脊一抖,试图挣扎:“处……处长,我保证,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确认了他男人的安全,有点恍惚而已!”
    处长的眉头一挑。
    听着猪肚鸡的话语,姜霁北突然意识到了不妥。
    更何况,猪肚鸡的“他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保证里,掺着不少他连蒙带骗的水分。
    见挣扎无果,猪肚鸡的面色突然变得非常坚毅。
    她忽地站起身,对处长敬了个礼,又冲姜霁北点了点头,深沉的表情有如诀别。
    “啪嗒”一声,猪肚鸡离开了这里,并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休息室里只剩下姜霁北和处长两个人。
    不知怎么回事,姜霁北面上虽然看起来平静,可手心里竟然微微地出了一层虚汗:“如果不方便的话,其实……”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告诉你也无妨。”处长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是你妈。”
    作者有话要说:  阿闲:断绝父子关系中
    霁哥:认亲大会中
    第116章 危险分子k
    “……”
    面对处长的坦白, 姜霁北给出的回应,是漫长的沉默。
    他不是没有在心中怀疑过,可这实在太荒谬, 毕竟母亲失踪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在心里做好了她已经不在人世的准备。
    谁能想到, 她竟然改头换面,进了政府工作, 甚至当上了国家秘密行动处的处长?
    可仔细一想, 这也不是什么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毕竟前面还有一个“死而复生”的池闲作为先例。
    在短暂又漫长的时间里, 姜霁北毫不掩饰地观察着处长。
    记忆中, 母亲是一位高贵典雅的美丽女性,从事人文社会科学领域方面的研究工作, 与眼前容貌平平、雷厉风行的行动处处长是截然相反的人。
    一个人,无论面相和气质怎么变化,不动刀子的话,骨相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此刻,眼前的处长,竟然和记忆中母亲的脸隐约重叠起来。
    她容貌普通,甚至连瞳色也与记忆中的母亲完全不同, 两鬓斑白,不难看出这些年经历了怎样的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