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小说 >穿书师尊后徒弟黑化了 > 穿书师尊后徒弟黑化了
错误举报

第187章

    伸出手来拽着林晚烟的衣摆,语气中有些不好意思,但依旧红着脸提醒林晚烟。
    “师尊不觉得忘记了什么事?”
    裴听云希望林晚烟一下就能想起来。
    然而某个人只想着去见姜荷,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裴听云嘴里所说忘记的到底是什么事。
    于是只能有些尴尬的笑。
    “确实是……”
    话才到一半,林晚烟硬生生止住了话题,因为她好像想起来了。
    自己缺了一件天天早上都会干的事,那就是,早安吻。
    虽然,裴听云不太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师尊说过,要是真心相悦的两个人。
    早上和晚上,都会这样的。
    所以裴听云从来不曾忘记,却没想到师尊竟然忘记了,真是有些小伤心。
    不过,徒弟是不应该生师尊气的,所以,裴听云并没有表现出来。
    听徒弟提起,林晚烟心中还是有愧疚的,于是踮起脚尖。
    这回比上次过分一些,并不仅仅只停留于脸颊,气息顺着脸庞划过,吹动脸上的绒毛。
    最后落在裴听云有些炙热的唇瓣上。
    虽然此处有不少魔族侍卫在站岗,但他们没一个敢看的,要不就是眼神放空,要不就是抬头望天。
    裴听云心里跟打翻了蜜罐一样甜。
    她并不过度索取,只是到了适当的时候就松手,看着师尊脸颊染上红晕的模样,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记得早些回来,若是回来的太晚,徒儿会来接人的。”
    裴听云细细叮嘱,这才放心松手,转过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
    林晚烟几乎是一路飞过来的,为此她还特意问过,得知沈业今天不在家,依旧忙着站岗。
    所以便更加放心。
    裴听云是不介意了,但不代表沈业不建议呀。
    虽然对方不敢说自己什么。
    为了给好友惊喜,林晚烟没有提前通知过姜荷,所以,她轻盈的翻过墙头。
    如果她记得不错,姜荷应该是住在主屋的,不过……
    作为现实世界的灵魂,林晚烟发现一个很尴尬的事实,像这种宅子,比魔宫规模是要小一点的。
    也就是说,主宅也不会特别大,混在一堆绿化园林中,还真是难找。
    林晚烟倒是想用神识,不过很容易触发宅子的阵法,到时候就是一出好戏了。
    那还算得上什么惊喜,简直就是惊吓。
    林晚烟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大的院子,心中思忖,这应该就是主宅不错,于是一个纵身翻下墙头。
    正准备走进屋内,就听见屋里有争吵声。
    “我们这些大魔本就子嗣艰难,上面那位还指婚下来,指就指吧,选的还是最低阶的魔族之一。”
    “日后怎么办?”
    林晚烟察觉到不对劲,这并不是姜荷的房间,但这两道声音,自己绝对是有印象的。
    这应该就是沈业父母亲的声音。
    没想到,他们并不满意这桩婚事,只不过碍与裴听云的威名,不敢说出来罢了。
    “没办法,尊主的命令不好违抗。”
    另外一道声音响起,他叹了口气,似乎也觉得无可奈何。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们天火魔一族本就越来越稀少,倘若连沈业这个最有天赋的孩子都没有希望。”
    “我们只能依靠她的子嗣。”
    “那夫人想怎么做?”
    另外一道声音附和着回答。
    “当然是除之而后快,放心,我已经让手底下的去做准备了。”
    “这次务必要做的干净,干净到魔尊都发觉不了。”
    裴听云平日里忙得很,这种事情,她并不会过多关注。
    两个魔正是是仗着这点,才敢肆无忌惮。
    呸!
    要不是姜荷当初找自己求情,沈业早就被裴听云按军法处置了。
    林晚烟在心中愤愤不平。
    但又觉得,父母之过,没必要牵扯到沈业,当下之急还是先找姜荷。
    告诉对方这不幸的事实。
    第151章 与你的诀别
    主宅规模摆在那儿,既然不是这个,肯定就是另外一个,林晚烟犹如一只隐形的飞鸟,很快便找到了姜荷在的地方。
    不过……
    当林晚烟跳下墙头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整个院子里特别寂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到底是化神,林晚烟放出感知,很快耳边就传来细微的呼吸声,以及一些咳嗽声。
    林晚烟下意识暗道不好,整个人也不躲躲藏藏了,直接推开门。
    门内没有任何婢女,反倒有着浓郁的血腥味,林晚烟心尖一跳,手指有些颤抖,她想到了一个糟糕的念头。
    于是缓步朝屋内走去,果然看见地毯上躺着一人,她身旁是散落的碗,那碗里还冒着热气。
    “姜荷!”
    林晚烟跑过去,伸手抱着好友,她下意识从储物戒指中摸丹药。
    可为时已晚,姜荷早已断了气息。
    就在刚刚,就在林晚烟进来的那一刻,其实即便林晚烟能摸出解药,也解不了姜荷身上中的剧毒。
    因为她修为太低了,品阶和血脉也不好,基本上是回天乏术。
    林晚烟没办法,形容心里的难受,就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然后反复碾压,她鼻尖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