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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还是侯府独女

    直到快感慢慢累积,再加上花蕊的双重磨练,辛念很快就春水涟涟,喷如涌泉,多数进了瓷瓶中,还星星点点地洒在床榻之上。
    这时又流出一股阴精,辛念咬着下唇,把它也接进了瓷瓶之中。待到脸色恢复玉白,情潮退去,辛念干净利索地换上新的铺盖,拿着瓷瓶去了小厨房。
    厨房的下人见了辛念并不惊讶,因为她这个长姐与辛决感情极好,常常给下厨给幼弟做吃的,渐渐竟也练得一身好手艺。
    辛念熬了一碗鸡蓉玉米红藜粥,瓷瓶里的东西自然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加了进去,但她提着食匣去辛决的织漠斋,却被小厮告知小少爷刚刚睡着,她只好把东西留下,吩咐人温着等辛决醒来再喝。
    谁料她一脚才踏进自己的澄阁,那边就叫人来拦她,说小少爷醒了,但不肯吃东西,非要阿姐喂。
    辛念脑子里突然铮地一声,她居然要给自己的弟弟喂自己的淫水吗?辛念匆匆赶到织漠斋,迈过门槛,看到屋内有条不紊恭敬谦和的侍人,就知道辛念和辛决都是驭下有方的角色。
    入目便是一张仿若旷野的脸,松眉浓而星曈亮,鼻梁挺而唇角翘,中衣半敞,斜倚玉枕,和她一样,还有股异域的味道。十三岁已经是个翩翩少年郎了,虽然脸色苍白,但平添一股羸弱怜惜之美。
    “阿姐”辛决见了辛念,什么都抛在了脑后,笑嘻嘻地掀开被子要下榻。辛念连忙过去按住,让他坐好:“还在病中,不要走动,中衣也该系好。”
    辛决听此低头看了一眼,半裸的胸膛精瘦,白得发光,还有若隐若现的樱红朱果,又看了看刻意避开目光的阿姐,撒娇道:“阿姐帮我系吧。”
    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坐在床边的辛念,辛念连忙往后一躲:“多大的人了。总要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等开春了身体还不好,就不许去东郊跑马了。”
    但辛决是什么人,早知道他阿姐嘴硬心软,就是不松口:“没关系,阿姐不给我系就不系了。反正地龙烧着不冷。”辛念无法,只好伸手给他系。
    从雪地里走来的素手微凉,不小心划过辛决滚烫的胸膛,二人俱是颤抖。辛念镇定地继续,微微抬起下巴,一副豪门侯女的矜贵模样。
    辛决却不肯放过,一把扯开已经系好的衣带,抓住辛念的手笑道:“那阿姐握着我的手教我,我以后就会自己系了。”
    辛念定定地望向辛决的眼,不说话,却真的反手握住辛决的手,认真缓慢地系了起来,辛决被他阿姐看得心里毛毛的,感觉阿姐严肃了起来,为了后面的粥,辛决只好乖乖地学习。
    系罢,辛念唤来侍女端上温热的粥,递给了看到碗就皱眉的弟弟:“再不喝就要凉了。我一会儿还要去趟朔王府,你得乖乖听文叔的话。”
    “又去?”辛决推开粥盏“不,想,喝。”辛念料到他不肯,耐心哄着:“那我喂你,还喝不喝?”
    辛决本来已经把头扭开,但阿姐手中的勺子热气腾腾,似乎香得不行,于是傲娇地舔了一口。
    辛念看着他嫩红的小舌,迅速地舔了一下黏稠的白粥,不由地联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不敢再看。
    辛决却越喝越喜欢,从浅尝辄止到大口吞咽,很快就把一碗粥喝到见了底,发出满足的喟叹。辛念羞极,整个人都紧张着。偏偏身子又敏感得紧,光是看着弟弟喝下自己的春液。
    就已经有了感觉,她在心中纠结,羞耻伦理、长姐威严和弟弟的安危天人交战,终究还是血亲占了上风。
    “阿姐,今日的粥格外甜,阿姐以后多做些吧。”辛决眯着眼伸出舌头舔舐着唇角残留的粥,画面诱惑淫靡。辛念不敢直视,慌张地抽出手帕递给他擦嘴,答了一句“好”便要离去。也没有看到身后得逞偷笑的亲弟弟可爱的表情。
    刚收拾停当,正要出门,门房却传来消息,说族亲十几人前来拜访。辛念大惊,看来今天便是她会毁容的那一天了。
    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辛念和看着她们姐弟俩长大的文叔一起来到了会客的正厅,文叔还提醒她多加小心。可辛念已经打定主意,这次的伤是一定要受的了。一进屋内。
    就看到如今的族长、辛念的堂伯父辛数领着一群族亲,大摇大摆地坐在太师椅上,呼奴唤婢地让人上千金贵重的翡潜川。侍人正托着同样极品的素针为难,不知该不该送去时,辛念出现了。“侄女儿来迟了。叔父莫怪。”辛念规规矩矩地福了身,又挥挥手让人上了茶。
    “是下人见识短浅,不知翡潜川乃上赐之物就和叔父炫耀,陷叔父于不礼,侄女儿今后一定好好教导。”此话一出,辛数脸色稍变。
    辛念语气诚恳:“这素针茶是皇商新供给王爷的,听说也是要呈到御前去,叔父也来参详参详。”
    辛念三两下就摆出皇家御赐来震慑,辛数倒也不敢造次,何况有素针茶作偿,这话头就软乎了起来:“大姑娘也太客气了。我们今日本是关心关心贤侄身体的,这一来就喝了好茶,真是过意不去。”
    辛念还没接话,另一个族叔就开了口:“但说到侄儿,这多少名医都看过了。还是不见好,为了侯府家族长远之计,得早做打算啊。”
    辛数想,总算是带了个好帮手来:“正是,大姑娘你如今快要出嫁,这侯府的大小事务可就没了着落,族中仁厚,商量着可以帮衬一二。”
    “大老爷这话说得,咱们姑娘便是出了嫁,也还是侯府的独女,何时何地都是这府里的主子!”立在一旁的文叔忽然开了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