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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婉秋篇4

    没有办法,我和婉秋只能一起躺在了床上。
    不过有可乐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也不会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
    “不行,我要一高爸爸睡中间,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婉秋妈妈你,这样一高爸爸才能保护到我们。”
    童言无忌,我只能说可乐真是个暖男,以后你一高爸爸,一定给你找一个既漂亮又贤惠的老婆。
    “这……”我装作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
    可乐可不管这么多,“不行,一高爸爸,婉秋妈妈,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们都不答应吗?”
    “你们之前让我好好治病的时候,可是答应我,以后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们都会答应我的,难道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吗?”
    看到彭一高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何婉秋罕见的生气了,难道因为医治可能时候,自己找王二刷,自己用身体跟他交换,伤害了他?亦或者他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何婉秋心里闪过一些失落,“一高你就睡中间吧,没事的。”
    就就这样,我躺在了可乐和婉秋的中间。
    可乐抓住我的大手放到了婉秋的后颈部,然后又把我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的颈椎下面当做枕头。
    这或许就是可乐最想要的结果吧,小孩子的想法很简单,爸爸妈妈陪着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果然没过多久,可乐就带着笑容,甜甜的睡下了。
    “一高,可乐睡着了,你要过去睡吗?”婉秋小声的问道。
    搂着婉秋睡的感觉真好,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哪怕她是背对着我的。
    此刻我突然想到了沈七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印象啊,怎么会想起他?
    “一高?”何婉秋又轻唤了一声,她可不敢把可乐给吵醒了。
    我有些猥琐的闭上眼,开始装睡,待会再把可乐枕着的手偷偷抽回来,假意翻身,然后大手趁机放到婉秋那我朝思暮想的饱满上……
    我已经在yy下一步计划了。
    何婉秋倒是咬牙切齿的,这个彭一高真心是脸都不要了,前一秒还在哄可乐睡觉,下一秒自己喊他,他就睡着了?
    怎么可能!
    这个彭一高100%,百分之一千都是在装睡。
    不过何婉秋并没有拆穿他,毕竟自己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准备成为一高的女人。
    只是自己都愿意了,这家伙突然不想了,这让她非常懊恼。
    不过这会这个男人搂着她,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就在这个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翻身,把手从可乐这边抽了出来,直接放了上去……
    “一高……”何婉秋哪里会想到这个装睡的男人这么大胆,她全身一紧,又忍不住唤了一声。
    关键是这家伙放上来的时候,还不老实……
    “一高,你压到我头发了……”
    “啊!”我以为是真的,赶紧起身动了一下。
    何婉秋,你不知道你压到我头发了,这句话的杀伤力吗?
    何婉秋咯咯咯一笑,“坏家伙,这下不装睡了?”
    何婉秋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婉秋……”我将眼前的绝色搂得更紧了。
    “一高,我们这算什么?”
    “我是可乐的一高爸爸,你是可乐的婉秋妈妈,我们当然算夫妻呀。”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哪怕你何婉秋真的只是为了报恩,我也不想错过了。
    “何婉秋,今晚你是我的,你逃不掉了。”
    “可是我们……”
    “婉秋我的中医类院士已经公示了,我们三年的约定我做到了,哈工大也给我申请了工程类的院士,同样也公示了,今晚你是我的……”
    “呜呜呜……”
    这一夜,我他么终于如愿以偿,终于让何婉秋成为了自己的女人。
    今晚,我只是想做一件事情,让可乐多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
    在蓝星的另一边,有个叫做沈七夜的兄弟,突然感觉心脏一痛,忍不住失禁,打湿了裤子,仿佛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何婉秋何曾经历过鼎盛状态的一高,而且因为是婉秋,还加了buff!
    何婉秋哪里经受得住,一直求饶。
    这个彭一高,简直自己的魔障啊。
    好在自己随身携带初原膏,倒是让婉秋体验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一晚七次,我在致敬七夜兄弟,婉秋如同死鱼模式一般躺在我的怀里,不过在我的记忆里真没有哪个朋友叫七夜啊,我的思想出现了混乱吗?
    握草,这个时候怎么想起了锦渝,她才是经常被变成死鱼模式那个。
    “一高,谢谢你,我感觉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气喘吁吁,“何教授你有没有为以前拒绝我而感到后悔呀?”
    何婉秋靠在我的胸膛上点了点头,“是的,我才知道我错过了太多太多幸福的时刻,所以你今晚是在弥补我吗?”
    “呵呵,可惜何教授你的身子骨太差了,还需要多多实践呀。”
    听到这话何婉秋脸颊通红,这三年里自己确实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突然想到何教授不是国学院的教授吗,背一些洞房的诗给她听听。
    洞房深,画屏灯照,山色凝翠沉沉。听夜雨冷滴芭蕉,惊断红窗好梦,龙烟细飘绣衾。辞恩久归长信,凤帐萧疏,椒殿闲扇。
    辇路苔侵。绣帘垂,迟迟漏传丹禁舜华偷悴,翠鬟羞整,愁坐望处,金舆渐远,何时彩仗重临?正消魂,梧桐又移翠阴。
    何婉秋被这一句,“听夜雨冷滴芭蕉,惊断红窗好梦,龙烟细飘绣衾。”给惊艳住了,这不就是在描写以前的自己吗?
    “萱草栏干,榴花庭院。悄无人语重帘卷。屏山掩梦不多时,斜风雨细江南岸。”
    “昼漏初传,林莺百啭。日长暗记残香篆。洞房消息有谁知,几回欲问梁间燕。”
    同样的经典,全词表现人物内心的寂寞无聊,婉转含蓄,细致入微,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把女人的内心世界写得如此之好。
    只是接下来好像画风变了。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何婉秋娇羞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笑了笑,“那我来首正经的。”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琴音袅袅,车上的木床摇动,汗水打湿了粉黛……
    何婉秋满脸羞红,“彭一高,好好的诗怎么被你写得这么下流!”
    “这下流吗?刚才何教授也没喊不要啊。”
    何婉秋又恼又羞,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不过何婉秋有研究过春闺词,这家伙写得也没毛病。
    “再来一首吧?”我笑了笑道。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彭一高!你够了,我怎么可以这么污!”何婉秋想咬死这个家伙的心都有了。
    你别说昨晚这家伙真的想自己“咬他”,何婉秋哪里能接受,已经被这家伙占尽了便宜,他怎么可以更进一步,提这样的要求。
    当然我也不着急,毕竟才和婉秋这般亲密,再说,来日方长嘛。
    “这首诗哪里污?”
    “译文是说做刺绣或者针线活的时候不小心扎破手指,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所以就暗皱眉头。”
    “何教授你就说说哪里污了?”
    很婉秋真的是咬牙切齿的。
    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把灯吹。
    这句没什么吧,就是描写夫妻二人手拉着手,进入装饰喜庆的洞房,二人都很害羞,古代人不像现代人那么开放,一般的讲,两位新人之前未曾见过,害羞理所当然。“吹灯”更是把那种朴素的害羞劲儿写的顺理成章。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很明白嘛!在古代一般都是新娘子有红色的盖头,“金针”就是挑盖头的挑杆,“桃花蕊”就是盖头。新郎用挑杆揭起盖头,二人四目相对,都有一点害羞和激动,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但是只要是个人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了。
    不过这个怎么能是金针菇呢,茄子比较适合。
    “再来一首不正经的吧。”
    “还来?”何婉秋又期待,又害怕,这家伙污出了天境。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何婉秋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咬了”一高,这家伙太肆无忌惮了。
    一阵巫山云雨后,何婉秋这次是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了一高。
    只是她还是有自己的顾虑,“你们男人一旦得到了,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珍惜了?”
    我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我只会越来越爱你,不过何教授还得加强练习呀,人家锦玥还是黄花闺女的时候,可就比何教授厉害多了。”
    “那你找你的锦玥去呗。”
    何婉秋真心想咬死这个家伙,自己帮他的时候,他竟然想的是瞿锦玥,这太让她生气了。
    “哎呀,我乱说的,对于何教授的改变,我欢喜得不得了呢。”
    何婉秋翻身背对着他,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
    “要不我送一首词给婉秋你吧,保证正经。”
    一听有词,这个国学教授瞬间就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听彭一高把整首词背出来的时候,何婉秋瞬间就被迷住了。
    她亲吻了眼前的男人,这首深闺词,她喜欢得不得了。
    第二天,婉秋终于去学校上课了,只是隐隐感觉小腹有些不适。
    可乐则被我送去了学校,因为提前跟学校的班主任老师沟通过,老师们同学们对可乐的回归,举办了简单的欢迎仪式,小家伙也是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我真把可乐当做我的亲儿子了,奈何西红柿有个作者叫做七夜188竟然写了一本《可乐和清清的故事2》硬生生的让可乐收了卿卿,还想染指我的后宫,这种行为太让我接受不了了。
    对了,大家也可以看看炎皇南极虾的《男人三十:妻子是谁》。
    叶玄天《妻心似海》。
    二饼子那本《男人三十:婚姻保卫战》好像这本太监了。
    扯远了,何婉秋回到教室后,讲的诗歌正是一高送给自己的《如梦令》。
    大半年何婉秋都没有上课了,大家觉得今天的婉秋老师脸颊红润特别的好看有韵味,这都是我昨晚操劳一夜的功劳啊。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昨天夜里雨点虽然稀疏,但是风却劲吹不停,我酣睡一夜,然而醒来之后依然觉得还有一点酒意没有消尽。
    于是就问正在卷帘的侍女,外面的情况如何,她只对我说:“海棠花依旧如故”。知道吗?知道吗?应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
    “老师这首诗歌是谁写的呀,写得太美了吧。”
    “应该是一个女词人作的诗吧?”
    何婉秋摇了摇头,有懂行情的学生笑了笑道,“还用猜,何老师除了古人的诗词就只讲过一个人的好吧?”
    “彭一高?”
    “对,就是彭一高。”
    何婉秋点了点头,“对,是彭一高的新作。”
    “何老师这半年彭一高太低调了,歌也不写,电视剧也没拍,病也没看他去哪里了?”有同学问道。
    “他呀,他去拿了两个院士头衔,为国效力呢。”何婉秋对自己这个男人可是相当的崇拜与喜欢。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小腹还有些痛呢,何婉秋有些出神,这家伙害死我了。
    “好了,还是回归课堂吧。”何婉秋及时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其词言辞清丽典雅,颇有情致。一夜风雨交加后,词人醉酒初醒,叹惋海棠稀疏,遂作本词,有追挽消逝年华之意。
    词作不直接抒情,却字字有情。夜里雨疏风骤,雨声风声隐隐显出词人不安的情绪。翌日词人困意朦胧,还带着昨夜的醉意,透出几分闲愁。
    “知否,知否”用叠词,辗转哀婉,一唱三叹,似有嗔怨之意。
    词人仿佛在问:一夜风雨之后,海棠怎还会是昨日模样呢?词人为何如此?——原来,是问者有情,答者无意。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卷帘人正是词人的侍女。
    惋惜之情,又添几分委屈。满腹伤情,只好融于案上纸笔。
    末句的“绿肥红瘦”四字历来为人所称道。以颜色指代花与叶,将一幅对比鲜明、色彩明丽的雨后海棠图呈现出来。
    词作明说海棠凋零,却暗道词人心情。
    红艳的海棠花正如少女美妙烂漫的年华,词中的惜花之情,事实上是对时光易逝,芳华难存的感叹。
    寥寥数语,仿佛只是记述日常,画面却层层递进,情感亦曲折婉转,读来如清茗入口,清新有味。
    “我把这首词发给了诗词协会的专家们,他们是这样评价的。”
    “此语甚新。”
    “结句尤为委曲精工,含蓄无穷意焉。”
    可以说是对一高高度评价了。
    很快何婉秋解析这首词就登上了热搜!
    当然不完全是因为诗词,而是因为彭一高获得了中医类的院士头衔!
    他老婆韦向楠也是提前三年就获得了,两个人真心是绝配啊。
    关键是彭一高消失的半年里,竟然获得了某工大的推荐,获得了工程类的院士头衔,这肯定是有巨大贡献才能获得的。
    可能放在整个华夏历史上,这样的人也不多吧?
    这个彭一高太牛批了!
    闲来无事,在长长办公室休息呢,我的办公室跟长长的办公室中间有暗格,我就睡在里面。
    不过昨晚太过操劳,就算是长长扶了半天也是反应不大,她知道我昨晚肯定辛苦了,一脸幽怨的看着我,也不再打扰我。
    看到婉秋的视频后,我准备调侃她一番。
    安排了女儿田婧和许崇去录制《知否,知否》这首歌曲了。
    我录了一段视频,我觉得何教授的点评很精彩,但我觉得何教授有一处理解错误了。
    “何教授觉得这首词中,晚上能跟词人喝酒的那个人会是谁?侍女?当然不可能,只能是她的丈夫,在古代,一个女人总不可能跟其他男人一起喝酒吧?”
    跟词人,也就是李清照喝酒的,只能是她的丈夫。
    我继续说道:“在我们华夏封建道德里,哪怕是当代,大晚上的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去喝酒吧?人家词人是在讲一个很私密的故事。”
    我的视频已经发到了网上,何婉秋和众多文学爱好者都在看原作者的分析。
    “女词人,睡觉前跟老公罗曼蒂克,喝了点小酒,助助性。”
    何婉秋看到字幕就知道这家伙在开车,用的是“性”而不是“兴”!
    我笑了笑继续讲到,“女词人睡觉以前跟丈夫喝了二两茅台,然后他们听到一夜的雨打声,其实这里描述的是非常私密的感情,我们并不知道这一晚上经历了什么呀,干柴遇到烈火,加上又喝了酒,也许不一定只有雨声,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声音……”
    牛批!
    我怎么感觉彭一高在开车。
    昨晚刚好就下雨了,婉秋因为怕把可乐吵醒了,咬着牙,还是叫了一夜。
    “然后女词人有些有点担心讲道,外面的那些花会不会因为昨天晚上的雨疏风骤给打坏了。”
    “这个女词人可很有趣呢,要知道在古代封建社会,女人是要三从四德的,从来都是妻子起来帮丈夫穿衣,卷窗帘这些的,可是女词人她没有,她躺在床上。”
    “女词人说试问卷帘人,那么这个卷帘人是谁?我个人觉得,卷帘人是她丈夫比侍女更加合理,因为喝了酒没睡醒,侍女是不敢随便进来打扰主人的,万一两个人正在做着晨起运动呢。”
    卧槽,彭一高,你这个家伙怎么又在开车。
    那么可以跟女词人整晚上跟她待在一个房间的,不可能是小三吧?只能是女词人的丈夫,所以她就问丈夫,说你在卷窗帘呀?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所以这个卷帘的人,女词人的丈夫,他就回头跟女词人说啊,你也不要担心,那个海棠花还跟昨天一样并没有被打坏。
    这个画面大家想一想,就肯定会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因为在古代的女人,可没有这么大胆的,更不会像女词人这样,躺在床上还那么慵懒,这么懒惰然后让自己的丈夫去卷窗帘,然后还问丈夫说哎,海棠花怎么样了?
    女词人丈夫就回头给她说啊,你不要起来,你也不要担心,“却道海棠依旧”,那个海棠花跟昨天一模一样。
    在那个男尊女卑,一个丈夫可以娶无数个妻子的年代,丈夫却这么宠爱女词人,你想一想,她是多么的幸福。
    可是女词人并不不太相信啊,她并没有因为她相公的安慰,她就相信了海棠依旧。
    女词人就说好像有点跟相公在争论的意思吧。
    “知否,知否。”
    你知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一个夜晚这么多狂风暴雨,“应是绿肥红瘦”,应该剩下的都是绿颜色的叶子,红越来越少。
    何婉秋脸颊一红,昨天晚上的狂风暴雨,除了发生在屋外,也发生在自己身上!
    上完课的何婉秋还是觉得小腹疼痛,去妇产科一检查,“黄体破裂”。
    王琼主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心理咨询室的何婉秋教授。
    “小何交男朋友了吧,喊他下次温柔点。”
    何婉秋真心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这个彭一高,真心是不怜香惜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