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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么,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着我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着头。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么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着,等着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
    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着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着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
    每天都害我湿着裤子去上课。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
    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
    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
    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玉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么还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着帐篷回家。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么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么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着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望着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么。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么呆?”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着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着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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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么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鸡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着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着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么轻松就把勤于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着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阿标笑着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你们别再胡闹了”“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么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么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