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小说 >替身受重生后和渣攻他叔HE了 > 替身受重生后和渣攻他叔HE了
错误举报

第243章

    陆时安心里高兴了,但嘴上还是故意说道:“原来你定制那么多衣服,就为了跟我穿情侣装呀。早说呀,不然我还以为你是嫌麻烦,直接给我订了同款。”
    “你啊!”傅柏宸无奈的一笑,“自然是因为你,我才定制的同款情侣装。”
    他加重了后面三个字,立即换来陆时安开心的笑容。
    “既然阿宸哥哥这么说,我自然要满足你。”陆时安拉起他往更衣间走,“我们现在去换衣服,晚上出去约会吧。”
    傅柏宸只能被动跟着他,手里的画被他小心的放在了走廊的柜子上,待闲时再来珍藏。
    向日葵下,小猫咪惬意的眯着眼,身侧一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它。
    -
    一个月后,天气渐凉。
    傅延川的罪名已成定局,至少是个无期,陆时安也就不再关注他。
    夏燃已经死亡,那他剩下的最后一个仇人只剩闻凌霜。
    只不过闻凌霜自从出院后就安静的待在家里修养,平时几乎不外出。
    手的主人托腮思考着问题,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咚咚咚,富有节奏。
    突然,另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个节奏。
    陆时安收回思绪,低头一看,是闻君兰的电话。
    想了想,他还是选择了接听。
    手机里立即传来闻君兰温柔的声音:“安安,是妈妈。”
    陆时安没有应答。
    这一个月里闻君兰没少来小别墅,只不过他只把她当普通人对待,并不热情,但也没有刻意疏离。
    始终没有听到他叫自己一声妈妈,闻君兰多少有些失望。
    “周末小燃下葬,我想请你来送他一程。”她说,“我知道这件事为难你了,毕竟小燃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人死如灯灭,你们始终是表兄弟。”
    傅柏宸走了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眉心微蹙。
    陆时安抬头看向他,嘴角微微一勾。
    他回答:“可以,到时候你把地点发给我,我会去送他的。”
    闻君兰还准备了一些说辞,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一时间没了反应。
    片刻后,她说道:“我让廷筠来接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陆时安说完,率先挂了电话。
    傅柏宸走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第128章
    过了两天,陆时安收到了闻君兰发来的地址,市郊的公墓。
    他盯着那个地址看了许久。
    前世他死后就是被安葬在那里,只不过他的坟墓是傅延川挑的,很普通,位置也不好,是整个公墓里最边角廉价的位置。
    孤零零的死去,孤零零的被埋葬在那里,整个人生都是孤独飘零无着落。
    现在,即将被埋葬在那里的却成了夏燃,命运反转。
    陆时安这几日的心情很好,白天上课,晚上回来傅柏宸处理公务,他便自己画画。
    有闲暇两人便一起在家看个电影,闲话家常。
    平淡,却是他很喜欢的生活。
    等到了周末,闻君兰一早就打来了电话,“安安,今天别忘了。要是不方便,我让廷筠来接你。”
    陆时安淡淡回答:“不用,傅柏宸会送我过去。”
    “这样,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我们先过去了。”说完,挂了电话。
    傅柏宸穿着一件黑衬衫,手上挂着一件纯黑外套,与平日里的白衬衫黑西裤比起来,更显冷峻孤傲。
    他从门外走进来,一双深邃黑眸看到陆时安的一刹那便有了正常的温度,脸部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了起来。
    见陆时安还没换好衣服,便从一旁衣架上取下熨烫好的同款黑衬衫,“抬手。”
    陆时安微愣了一下,听话的抬起手。
    傅柏宸将他身上的家居服脱了下来,亲手替他换上。
    陆时安笑意盈盈的望着他,调侃道:“阿宸哥哥真是贤惠。”
    傅柏宸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手直接伸向裤子。
    “裤子我自己来。”陆时安一把按住他的手,夺过他手臂上挂着的裤子,背过身。
    傅柏宸站在原地,看着他弯腰脱下裤子,那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的后臀尽数收入眼中,眼神微微变了变。
    陆时安手脚迅速的穿好裤子,在他回身时,男人已经收回了肆意打量的视线。
    扫了一眼时间,“差不多时间,我们走吧。”
    去公墓的车程将近一小时,傅柏宸开车。
    自从上了车,陆时安就安静了下来。
    傅柏宸偶尔侧头看他一眼,见他眼神飘忽,似乎在走神。
    “想什么呢?”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响起。
    陆时安收回思绪,“夏燃的葬礼是闻凌霜安排的。”
    这件事他们一开始就知道,陆时安会这么干脆的答应出席葬礼,便是因为葬礼上闻凌霜必定会出现。
    “嗯,她拒绝了夏夫人的好意,一手操办的葬礼。”傅柏宸说道。
    自从夏燃死后,闻凌霜整个人比以前更加冷漠,连自家人都拒之门外。
    这个人心思本就深沉,当年不动声色搞出一招互换孩子的计划,隐瞒了二十年。
    现如今被夏燃的身亡刺激后,却能安稳如常。
    陆时安拧了拧眉,“我总觉得她在背地里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