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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这要命的遗产 作者:心驰

    分卷阅读22

    道在想什么。

    把人送回学校,秦剑还在琢磨她,没琢磨明白。

    她的书包都忘了。秦剑从前框里拎出来,“哎,你的包。”

    “哦。”

    她退回来,拎包走了。

    走了几步却又回来了,秦剑一脚蹬地,车停得稳稳的。

    “怎么了?”

    “我看看还落下什么没有。”她傻傻地看看前框,空的。

    “没有,我回去了。”

    “……”

    说是回去了,可她又站着不动,眼睛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剑才想问问,她挠挠脑袋说:“我怎么这么笨?真得回去了。”

    秦剑拎着胳膊,没有完成一个挥手告别。他发现,她的脸可疑地红了。

    她低着头,呆呆得上楼梯,被人撞了她好几回,她都没反应。秦剑远远地担忧着。

    女生宿舍的楼梯外墙是玻璃的。

    为了多看她几眼,秦剑跨在车上不住往后倒,直到看见那个幽灵似的女孩到达三楼,再也不见。

    他也莫名其妙地挠挠自己的脑袋。爱情真是会让人智商为零,不然他为什么像现在这样笑得像个傻瓜。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严路对他动心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今天这么一问,才把她给问住了。

    电话卡的事,余辉的事,好像不再重要了一样,他的心情像是中了彩票。

    严路一进门就扑在床上,林琳见她魂不附体,问:“今天怎么在宿舍了?不像你风格,你应该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人找不着啊!”

    宿舍另外两个女生小青和小莲也很诧异,“今天路路居然跟我们一起在宿舍里堕落,来来,跟我们看看综艺,乐呵乐呵。”

    严路埋头在床铺里,好像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

    *

    楼下叫卖的小摊一直在余辉家窗户下头,每每他都能看见严路从那经过,过不多久她就会来按门铃。

    今天,余辉站在窗前喝咖啡,看见严路拎着袋子,走路有些不利索。

    她穿了一条蓝裙子,颜色倒是很适合她。平日没注意她皮肤多白,这么一趁倒显得透白了。

    余辉回忆起了几个教她弹琴的场景。他仔细想了想,的确是算白皮肤的。居高临下刚好能看见她的脖子和手臂,还有她半长不长的头发,亮晶晶的。

    不是受伤了么,还以为不来了。

    严路才走到他楼下,有个自行车拦住了她。又是他,秦剑。

    上回两人还因为他引发了一场不小的矛盾,最后是一个冰激凌解决的。这回,她要是再迟到,哭是没用的,冰激凌也不会再有!

    他们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磨磨唧唧还不上来。那个严路又露出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他的手指头在杯身上打着拍子,“迟到一分钟,一分十五秒,一份三十秒。”

    这回,不能再惯着她,该惩罚得惩罚,该批评要批评。

    怎么做才能让她长记性呢?余辉还没琢磨明白怎么治她,她竟跟人跑了。

    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天上就算下刀子她也会来的。

    什么情况,要下雨?

    天空一片蔚蓝,云彩都很少,没有征兆。

    咖啡早就见了底,只剩最后几滴。他没察觉,举起来喝半天才喝到。

    时钟上的分针从12走到6,滴滴答答一下不停。三十分钟了,她从没迟到得这么离谱。

    分针再次走到12的时候,余辉已经抽了第三支烟,正在讲电话,“阿槐啊……”他笑一笑看看时钟,“什么地方?嗯 ,我知道。半小时吧。”

    说是要出门,却又不着急,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烟圈模糊了那盏难看的吊灯。

    他忽然改变主意,又拨了一通电话过去,“阿槐啊,今天算了,改天。”

    烟还剩大半截就给掐了。

    严路在床上趴了一个小时,感觉脑袋沉,心乱,像中暑了一样。

    她满脑袋都是余辉的脸,笑的,生气的……

    她自己也跟着笑,跟着气一气。

    发现自己这般状态,严路扇了自己的嘴巴,同时自我批评,“疯了么?疯子疯子疯子。”

    才骂完自己,又开始傻笑。

    林琳忽然踩着凳子升上来,戳了她的肋骨,“严路!你敢不敢告诉我们你笑什么呢?”

    她讶然回头,指着自己,“我笑了,很大声?”

    “啊!小青小莲康熙都不看了。”

    她们三人像在看一个病人,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手机忽然震起来,严路腾一下坐起,脑袋狠狠地撞了床头杆。

    电话通了的那一刻,她又有心慌的感觉,好像还有点发烧。她一挥手,林琳三人一同退散。

    “我在西门,渔港人家门口。你出来。”

    “什么事啊?”

    “你腿不方便吧?”

    “嗯。”

    “十分钟后,下楼。我在楼下等你。”

    “嗯,啊?”

    电话已经断了。

    余辉是在这所大学读的本科,硕博也都在这里。校园里的一草一木,角角落落他都熟悉,只是女生宿舍他从没来过。

    也不知道这个小树林,石桌石椅是原来就有还是后来建的。他在石椅上坐了下来。

    严路换掉睡裙,穿了白天的那件蓝色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额角的绒发被她沾了点水捋顺了。

    十分钟,他该到了。

    与他见面从来没有这么艰难,即使只是想一想都让她呼吸困难。

    往日顶多是怕怕他,但来来去去,也都没有挂碍,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脑袋里一圈问号,努力寻找着往日淡定情怀,一步一步挪到他面前。

    因为她腿不舒服,他倒也没怪她磨蹭。

    她在他前方四米远的地方站住,“你怎么来了?”

    糟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还疼?”

    她傻傻地点头。

    “按时擦药了么?”

    他主动走过来,严路竟被他吓得退了几步。

    “擦了。”

    “应该消肿了吧,用冰块了么?”

    “用了。”

    他忽然摸向她的额头。

    被他碰了一下,严路吸了一口长气,咳嗽起来。

    “感冒了?”

    “没有。”

    “有点发热。”

    “没事没事。”

    “没事你总躲什么?”

    他又把她拎回来,摸摸她再摸摸自己,“有点热,有没有再去医院看看?——喂!严路?”

    严路被他唤醒,抬起眼睛,发现他近在咫尺。他捏着她的胳膊,好像快碎了。

    ☆、第19章 头抬起来

    她一定是病了,不然为什么忽然停止了所有思维,甘愿一股脑陷进他的眼睛里。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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