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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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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若渐渐回神,被逼迫着往前走,途中匆匆奔过的侍女、太监全都没发现他的异样。

    “所以玉座大人没事?刚才那话只是骗我。”他深吸口气问,不畏自己的安危,在意的只是那个人的生死。

    “哼,他迟早也要死的。”

    言下之意,就是玉座大人还活着。像吃了定心丸,龙若不再慌乱,他作势踉舱,那人啧了一声,要扶起他时,他右手握拳直捣那人心口。

    这招是玉座大人曾经亲自教授的,一击毙命,只用在紧急时候。

    那人吐血,像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几名侍卫赶了过来,龙若抹开脸上的血,厉声道:“此人是刺客,拿下。”

    他而容俊秀,双唇嫣红,此刻却威风凛凛,有如战神再世,侍卫们看呆了。

    蓝月耳力甚好,在速处听到他的声音,急忙赶了过来,一见他安然无事,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

    而一旁的侍卫们再次呆了,只见刚才威风凛凛的战神,却在玉座大人赶来时,双眸盈满泪水,令人想要一亲芳泽的樱唇则是惹人怜爱的轻颤,嫩白的双颊浮上美丽的霞红。

    他奔跑过去,哀切的声音让男人瞬间酥了骨头,“玉座大人,我以为、以为你发生意外。”

    他主动投怀送抱,让蓝月受宠若惊,只见他脸上挂了鼻涕跟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哭,一边怒视旁边被抓住的刺客,露出孩子气的表情,气愤的比着那人,“都是这刺客胡说,竟说玉座大人……”他鼻子一红,又要落泪。

    还好不是真的,刚才光是听到,他就心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蓝月顺势抱住他,他在他怀里哭得涕泗纵横,蓝月错愕的想,难道以前是他误会了,其实龙若对他……

    本来他还想着拥抱过龙若一次就该心满意足,不该再利用自己的权位逼迫他,没想到……他心热无比,抓起他的手,却瞥见一旁看戏的侍卫露出一脸痴迷的表情,看着哭成泪人儿的龙若,心里颇不是滋味,他摆出玉座的威仪,从没有一刻觉得这身分如此好用。

    “快去保护王上,还怔着做什么?”

    侍卫们作鸟兽散,他则俯下身,朝那哭得一头一颇的红唇亲下去。龙若嘤咛,回吻得比他还激烈,让他吻完后,舔着唇意犹末尽。龙若好热情呀,害他恨不得找一张床躺上去。

    不,说错了,是压上去。

    至于王上怎么了?

    哼,那关他屁事,反正没人杀得了那只笑而虎,他可是师父的闭关弟子,是东沙国第一高手,既然自己都动不了他,那谁杀得了他。

    所以让别人多管闲事护驾去,至于他跟龙若,他揽紧对方的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八章

    况正义的思考结论又再度回到他怎么会那么苦命呀!

    每个男主角穿越了都过着爽歪歪的淫荡日子,女人见了他,都恨不得跟他滚好几遍被单,小女孩见了他,也巴不得赶快长大,变成他后宫里的一员,这种好事他怎么一个都没遇见。

    被变态爆菊花不够,现在连有人要刺杀那变态,都很蠢的把布袋盖在他头上,将他运出来。

    妈的,他长得像变态朱朱吗?

    大爷是睡在他寝宫没错,那是因为--呜,他鼻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因为他前一个时辰被那变态爆菊花,爆得昏了过去,这是他的错吗?是吗?况正义在心里狂吼哭嚎。

    更惨的是,他的菊花原就酸酸麻麻的,被一把摔在车上,没多久,车子动了,一开始还在石板路上,他勉强撑得住,后来变成石头路,震得他屁股疼得要命。

    呀,早知道爽三秒要疼一天,他绝对不许那变态动手,可那三秒实在令人又爱又恨、回味无穷呀。

    他是不是很没人格?

    忽然有这样的感叹浮上心田,随即被自己否决。

    拜托,他的人格从出生时就没有了,现在多愁善感也太矫情了,坦白承认,大爷就是爽,才跟朱咏照滚床单,若是那一天他让大爷不爽了,他碰大爷一根手指大爷就剁了他。

    这样想舒服多了,他还是不适合搞林黛玉那一型的伤春悲秋,装久了,不只别扭,还觉得性格都快扭曲,他还是当嘴贱的记者,比较符合本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路越来越难走,所以车子越来越颠,所幸速度也放慢了,所以他的屁股才没有多受罪,而依他的感觉,好像在爬一座小山。

    没多久,车停了,他被拖了出去,声音很粗的男子凶恶道:“给我好好的走,你乖些还免受皮肉之苦,要不然就……”

    “哇,好痛。”

    一记重击让他的腿一弯,痛得他叫得像杀猪般,那粗嗓男子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是不屑,显然以折磨他为荣。

    “哈哈,这就是东沙国的王,简直是个孬种,别像个娘们一样的哀哀叫,要不然就真的把你当女人用了。”

    “大哥,别弄伤他。”说话较文雅的男人道。

    “要你这废物多说话,滚开,你这瘸子,少以为你还是老大,现在大伙看谁吃饭,是看我。”接着他又沾沾自喜,“你不是最有意见,说什么不可能进得了宫绑的了东帝,说什么这一定是我们外地人的阴谋,哈哈,内神通外鬼,还不是人一绑,往车子一丢,等会就等着收钱,到时大伙吃香喝辣,拜托这苦哈哈的日子。”

    随着他话音落下,况正义头上的布袋也被扯下,他披头散发,身上只穿着中衣,眼睛一时还不习惯光线,好一会儿,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他站在一座荒芜的山顶上,周围有几间破败的茅屋,柴薪散乱一地,每个人衣服都又旧又脏,面黄肌瘦,看起来像来到难民营。

    十多个人站在离他不远的茅草屋前,有妇女,也有小孩。靠他最近的是个粗壮的男人,他满面红光,看来他吃得最好,因为其他的人一副都快饿死的样子,就只有他壮得像棵大树一样。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传来,一个瘦弱的孩子躲在一个满面愁容、看起来快被生活压垮的妇人身后,他不断的咳嗽得妇人蹲下拍着他的背,那个被称为瘸子的男人一拐一拐的往那里移去。

    “嫂子,我再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止咳的草药。”他关怀的表示。

    那妇人点头,但稍早被称为大哥的大汉露出厌烦的嘴脸,他一把推开妇人,把那小孩拎起来,小孩似乎怕极,一双眼惊恐的睁得老大,掩住自己的嘴,想这样就可以掩住自己的咳嗽声。

    大汉骂道:“这么宠他干么,早也咳、晚也咳,以前有银钱时不咳,现在没钱才专挑着咳,这个扫把星,从生了他之后就家道中落。”

    那瘸子见小孩在他手里,只能隐忍的陪笑,“大哥,总是自己的孩子,就是伤风而已,我去找点草药弄给他吃就行了,你放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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