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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8

    盖头,她下意识抬眼。
    他的手停住了。
    “干、干嘛……”青灯脸热了,男人目光直勾勾的有点儿吓人,洪水猛兽似的,摸摸脸几分不安道,“是不是妆太浓了……宫里嬷嬷涂了好多奇怪东西。”
    “不。”
    末了,他微笑起来,“灯儿果然最美,倾城之色也不及其一。”
    青灯呆了呆,赶紧扭过身捂住胸口,被这么直白地赞美,杀伤力太大,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没、没有,渊哥哥才是最好看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个儿在说什么了,过了会儿意识不对,扭回头红脸扯扯他的衣袖,“唔……”
    “嗯?”
    “那、那个……”
    “灯儿?”
    青灯红唇蠕动半天,脸红到滴血,才小声唤了一句:“夫君。”
    男人身子一滞。
    她咽咽喉咙,尝试性又唤了声,声音大了些,颤了些,“夫君……”
    小姑娘声音娇娇嫩嫩,羞怯又欢快,堪伏渊只觉脑里轰了一声,有什么烧起来,燎原之势。
    青灯还没扭捏完,就被他一把摁在床榻上,床帏荡漾,他扯掉她的红裙,首饰珠玉迸散,一颗一颗清清脆脆落在地上,滚落到四处。
    青灯尚未反应过来全身就被剥光了,头顶的珍珠翡翠凤冠也被甩在地上,她“啊”地轻叫一声,觉心疼,“都、都好贵的……”
    男人压根没理,褪掉自己大多衣物,俯身去吻她,下面提起她的双腿冲进去。
    “唔……”青灯蹙了蹙眉,全身潮红。
    他、他怎么晓得……她口湿口了……
    堪伏渊只觉湿润柔滑,又狠狠捉弄几番,青灯咬着唇在床上哼哼,意识涣散了,他牙齿顶开她的牙关,“又咬。”他低声含糊道。
    “渊哥哥……”
    “叫什么,嗯?”他又来,下头使坏一顶,磨上花口心,青灯魂魄都要散了,嘤嘤啊啊地呜咽,他又掐紧她的腰前后磨蹭,将她一对酥口乳在掌中来回把玩,一字一句地在她粉红耳边吐热气,“叫什么?”
    “夫君……”
    “乖。”
    青灯甚是觉得,在床上这男人坏性子永远不改。
    他压着她在她身上驰骋,如脱缰的野马,释放了一次这才缓下来,慢慢地享受。
    青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了,任由他搬弄成坏坏的姿势,腿儿张得开开,脸红看他进出抽口插,带出一汪汪水液,他叫她说什么情话她都晕晕乎乎地说,自个儿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后来她找着了窍门,受不住时就双腿环住他结实的腰,嫩白的脚趾头在他腰眼在磨蹭,柔软的双口乳口在他胸膛上摩挲着,环住他在他耳边一声一声软软地叫夫君。
    要命。
    这般他倒是快些射,只不过青灯这么脸红地做自个儿就湿的一塌糊涂,摇摆腰肢在他身上迎合,反而平添许多羞于启齿的欢愉。
    成亲之后日子出奇地平静。
    青灯想来,自己竟然就这么嫁给他了,迷离而恍惚,如人生短短一瞬的浮华。
    所谓婚嫁与之前日子无异,倒是安详许多。其中变化不过是她挽起了长发,从少女变为妇人,她唤他夫君,其它人唤她一声宫主夫人,恭恭敬敬。
    夜凝宫成了她的家。
    日出日落,平日里堪伏渊依旧处理些城中事务,青灯与王安生一旁打下手。
    她懂得虽不多,煮茶服侍倒还擅长,晚上红袖添香自个儿还觉得几分浪漫,一起用膳,一起散步,偶尔出宫在城里玩玩,去玉春楼与竹墨唠嗑一番,其间见到了叶宁的小娘子,当真是娇滴滴软嫩嫩的一个小姑娘,见叶宁时脸总是红红的。
    叶宁将小姑娘肩膀一楼,帅气地朝青灯和堪伏渊跑了个媚眼。
    房事上叶宁这姑娘一定在上头,青灯默默想。
    亦或者去骨崖小筑扫墓看望小瓷,骨崖小筑永远是那个样子,黄昏时夕阳的橘红光芒照下来,如血一般铺染了光。亦或者去城外海滩。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夜风吹来,两人在海边静静坐着,她觉得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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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成亲了多不容易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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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成亲之后也算颇为清闲,她在院里种了桃花木,希望来年的时候能看到桃之夭夭,大夫说,堪伏渊是可以撑到明年开春的,只不知是否能看见了。
    盛夏转眼而过,堪伏渊每日工作的时间渐少。
    有时青灯在一旁念着折子,他书写不便,他说她写。久而久之倒也懂了一些,王安生曾说,拥盘龙印者为宫主,这般说来这夜凝宫的宫主其实是她。
    言下之意,即便新任宫主上台,她也需在宫中多担待些。
    青灯听罢笑笑。
    秋天来了时堪伏渊咳嗽病症重了些,次次见血,青灯招下人搬来暖炉在房里头烤着,也不怎么见好。大夫吩咐的药房她日日去煎,他也喝,偶尔不愿的,倒是青灯去哄他了。
    一日青灯朗朗念着折子,发觉久久没有回音,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倚在长椅上,长长的睫毛闭着,呼吸匀长,面容祥和。
    他如今的身子,极容易累的。
    青灯呆呆看了他一阵,搁下折子起身去拉他的手,她的手是热的,他的手是冰的。
    一如最初的他和她,只不过,调换了角色。
    她的手指头一点一点勾过他的手掌,再一点一点地握紧。最后捂住嘴跪了下去,眼泪潸潸而下。
    她歇力压制哭声,只有皱成一团的小脸。泪珠子从手背滑下,一滴一滴滴在红绒金丝地毯上。
    过了一日,青灯才提议休假。
    她将一切打理好,王安生与常封那边也安排妥当才说于他听。
    堪伏渊正坐于另一侧看书,方才抬起头,青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