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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嘴和鸡儿哪个更硬(H,淫靡水声中被偷情

    莱恩回到家中时,罗莎琳已经陷入了酣畅的睡眠。
    他俯身埋进她发间深嗅,却不免蹙起眉——她的身上沾染着清冽的雪松香脂味。
    大抵是因为又去卢卡斯家中看望小仓鼠了吧。
    他解下领带,在她额头烙上一个温柔的轻吻。
    日光和煦的早晨,简单处理完部里的事务后莱恩走出通往前院的大门,花园里是一幅幸福光景。
    罗莎琳捧着本书坐在还挂着露珠的草坪上,穿着简单舒适的卫衣和宽松的牛仔裤。如果是不认识她的人,看到此般景象可能会被她身上如若平凡人一般的学生气所欺骗。
    但莱恩心知肚明,真实的她与这番气质相差甚远。
    特工已经确认了情报,他们一直暗中跟踪着的阿曼德在昨日来到了离珍妮特飞机失事之处不远的一个沙漠古城里。而他们重启的调查,新档案里罗莎琳与阿曼德的资料依然干净。
    他们丝毫找不出任何关于阿曼德与珍妮特之间的联系,顺着罗莎琳给出的线索去询问她大学室友后,发现正如同她所说一般,她与珍妮特之间的关系也仅限于她的大学室友和珍妮特是同系好友,而她们二人之间并无直接交往。
    他穿过门廊与草坪,坐到正在翻阅着《瓦莱西亚文明史》的罗莎琳身边。
    她的视线没有移开过书页,但语气却因他的到来而轻快:“刚刚我坐在这里看书时,发现隔壁的花园里有园丁在修剪,原来那里是住了人的。”
    “并没有,”莱恩略带苦涩地笑了笑,“隔壁是妈妈病逝前我们的老宅,在她与父亲相继离世后姨妈姨父便收养了我,此后老宅一直都是姨妈在请人维护。”
    她合上书,眼里的探知欲让他无法拒绝:“是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吗?有点好奇。”
    老宅里的装设与莱恩家并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壁炉前的台子上摆放了许多精致的相框。
    罗莎琳凑到其中一幅前,照片里的两对爱侣手捧鲜花,幸福洋溢,样貌与笑容都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身侧分别站着另一对英俊的双子。
    “右边的是妈妈,左边的是姨妈。”莱恩解释道。
    那么照片最右边无忧无虑大笑着的男子便是他的父亲,而左侧更显沉稳的则是他的姨父。
    罗莎琳的目光从莱恩家人的照片转到旁边的另一张合照上,却愣在原地。
    照片里身着藏青色西服的女子英姿飒爽,和身边的朋友一起摇晃着手中的香槟。
    罗莎琳不记得母亲的脸,回忆里她有千面百相各不相同,但此时她快乐漫溢的目光却透过遥远的时间直视着自己。
    她知道,那是娜塔莎。
    莱恩依次为她介绍着照片里的人物:“这是娜塔莎阿姨第一次当选总统时的庆功宴,从左边开始分别是妈妈、姨妈、娜塔莎阿姨,和她们的一个朋友。”
    “为什么不把这些照片搬去新家?”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总是以为,不去触碰过去的那些回忆,它们就会自行消失。人们总说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所以我也想试试。”
    而这一试,就是二十多年。
    只是他心中的缺口从未被抚平过,直到她的到来。
    罗莎琳不由自主地抚上照片上母亲的脸,只是此时的莱恩还沉浸在回忆中,丝毫没有发觉她话中的深意:“抚平过去那些伤痛的,从来不是时间。而是记住她,不去刻意回避她,跟随她的脚步带着她的一部分而活下来。”
    他们安静地站在厅堂里许久,离开时,莱恩将壁炉上的那些老照片带回了宅邸里,摆在客厅一眼就可以看得见的地方。
    下午莱恩接了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去,罗莎琳一人闲来无事,便在家周围闲逛,却正好遇见了一个人走在街上的卢卡斯。
    此时两人面对面坐在扶手椅上,尴尬地面面相觑。
    “关于昨天发生的事你没有任何想说的吗?”罗莎琳先打破了沉默。
    “只是一次意外。是我太冲动,不会再有下次了。”昨天她给的巴掌印好不容易才消掉,现在脸上还隐隐作痛。
    罗莎琳起身,走到他身前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伸向他鼓起的西裤口袋:“这就是你刚去买了避孕套的原因?”
    “你不会是以为这是和你用的吧?”
    “那不然你和谁用?自己私底下偷偷学习怎么戴吗?”她像看白痴一样白了卢卡斯一眼。
    “你好像说得我从来没戴过一样。”除了罗莎琳,卢卡斯连别人的肉体都没见过,更别提碰避孕套。
    此时他就是纯纯嘴硬,不愿落了下风。
    “那你戴给我看呀。你不会是在吹牛吧?”她上前解开他皮带,挑衅一般说道。
    卢卡斯也不甘示弱,拆开避孕套的包装。
    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早已按耐不住地硬挺起来。
    他试图装作熟门熟路一般将套子套上鸡巴,但是——
    “反了。”
    罗莎琳言简意骇,却让他整个人的防线彻底破溃了。
    一辈子都被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有杀伤力的两个字。
    尤其眼前的女人不住地在他面前翻着白眼,鄙夷的眼神里还夹着掩不住的笑意。
    “我善良一回。”罗莎琳夺过卢卡斯手中的避孕套,用了点力一把套上他的肉棒。
    “嗷!轻点……”他吃痛,揪住她故意施力的手腕。
    “现在学会了吗?”她依旧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浴池里还在接着水,淋浴间里花洒下的两人早已吻得难舍难分。
    雾气升腾,浴室里弥漫着无比淫靡的气息。
    卢卡斯的粗长肉棒从身后抵着罗莎琳的穴口,罗莎琳先前只是想刺激一下他,看看这个疯男人的嘴和鸡儿哪个更硬,现在却作茧自缚,被他压在墙边研磨着花穴。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淋得透湿,却依然阻挡不了两人间激烈的热吻和卢卡斯游离在她身上的灵巧手指。
    他的大手覆上罗莎琳的腰身将其压下,这样她的臀部便不由自主地翘起,迎合着他的插入。
    肉棒一进入她的体内,他不再伪装谦谦君子,激烈地顶弄起来。
    两人肉体交合的激烈水声在头顶花洒的水流声中也清晰可闻。
    卢卡斯像是刻意报复一般,将罗莎琳抵在墙上按着她疯狂操弄抽插起来。
    水声。
    交合声。
    罗莎琳不断喊着卢卡斯名字的呻吟和卢卡斯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而芯片安静地贴在浴室门的合页处,监听器依旧悄无声息地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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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划重点了,这周末前怎么都得让小三小四扯上头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