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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钟月臀部上的生长纹

    付荣把那少得可怜的温柔,都投资在陈文清这支稳赚不赔的股票上。
    短短两周的时间,他再往储存罐里掏了掏,竟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一种真面目即将败露的忧虑瞬间占据他的脑袋。
    他并非杞人忧天,而是自知本性难移。
    尤其是自己这种恶习难改且重欲无度的脏男人。
    被克制的欲望,是一块正在愈合的伤口,又痒又疼地不断分泌组织液。
    从体内爬出来的瘙痒像是成群结队的蚂蚁游过。
    它们密密麻麻地逗留在伤口上,经过工蚁们的激烈讨论,一致决定将此处作为日后的居所。
    他眼睁睁看着身体被蛀空,逐渐成为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蚁窝。
    那种近在眼前、却不可触碰的骚动,犹如指甲划过黑板那般让人作呕。
    他只能通过幻想各种极刑的方法来缓解痛苦。
    他必须用刀子切碎它们!不,用火焰烧死它们!或是干脆削掉那几块肉!
    他必须止痒,必须立刻找一个女人来止痒!
    假设说陈文清是珍贵的稀有品,那么钟月就是廉价滞销的消遣物。
    被男人肏烂,也无伤大雅。
    反正她在一个自私自利的商人眼中是分文不值的。
    不过如今,他的鸡巴被热腾腾的甬道包裹着,是应该重新衡量她的价值了。
    他以至高利益的角度来判断,她的阴道比她的手艺更加容易收获财富。
    他还是一昧地认定她是妓女。
    付荣可以无所顾忌地专注于无套性交,因为人类社会比动物社会安全得多。
    然而,男人那飞快且凶猛的撞击是任何一类动物都无法比拟的。
    几平米的房间里穿出淫靡的三重奏。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木床摇动的嘎吱声和男性的低喘声。
    他们比畜生更像畜生。
    如果不是正身处于湿滑的小逼里,那么付荣极有可能会误以为自己在奸尸。
    他不愿承认自己希望钟月的声带,能够像楼道间的声控灯那般灵敏。
    她就是一个哑巴。
    她把脸蒙在枕头里,撅起通红的屁股,只有被操猛了,或是被扇疼了,才会发出两声嘤咛。
    钟月比谁都能忍。付荣就是恨她这一优点。
    他用硬如铁棍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往她的嫩逼捅进捅出。
    两人混合而成体液像是鸡蛋乳清,一部分喷溅至男人的西裤上,一部分挂黏在彼此的性器上。
    他暗自谴责她的淫水弄湿自己的名贵衣物,却不谴责根本原因是自己过于野蛮。
    他再次掌掴她的臀肉,以来惩罚她那不可思议的耐力。
    她哆嗦起来,两瓣屁股无一幸免。
    清晰可见的掌痕又红又肿地重复烙印在偏黄的皮肤上。
    付荣体内的程序自动开启,开始分析产品质量的优劣。
    他突然把钟月翻到正面,并将她的衣物拉高,让其露出未曾检验的上半身。
    过程中,他皱起眉头,微抿双唇,严肃得像是一位十分敬业且固执的老教授。
    假如手边有一个放大镜,他应许会更加仔细地研究。
    老教授是如此的认真,以至于没有注意身下之人的诧异神情。
    钟月的身材不能仅用平庸来形容。
    她没有白皙的皮肤,丰满的乳房,苗条的身材。
    她只有略宽的胯部,较粗的大腿,微厚的腹部。
    最为减分的是,他方才还看到她的臀部有几道裂开的生长纹。
    对比起陈文清可视范围内的美色,钟月压根连人家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话是这么说……
    付荣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钟月起伏不断的肚子上。
    他在感受灼热的皮脂之下流淌着自然的生命力。
    这是一具不为世俗之美而约束的胴体。
    她恣意生长,不管风霜的侵蚀,不管雨水的冲洗,不管烈日的炙烤。
    她是一株依靠自我而生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