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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x毒蛇(H,人兽)

    预警:血。虐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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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弥漫树木和泥土的清香,夹杂花香和水汽。
    坐在古树下的乌奇奇幽幽转醒。伸个懒腰,点缀着黄色小碎花的白色裙摆轻轻散开。长长的微卷绿发束起一半,丝带在脑后绑出松散的蝴蝶结。
    “咦?是初来乍到的打扮呢!”她美滋滋撩起很久不见的长发。
    步伐轻快,像迷了路的爱丽丝探索新世界。
    然而走来走去总会回到醒来的地方,那颗古树下。这树和郁郁葱葱的树枝间悬挂的藤条也有点眼熟。
    好想念大狗狗啊,在野外刚好可以跟他玩呢,乌奇奇捡起一根树枝,抛到远方,再自己屁颠屁颠跑过去捡起来。
    脚下枯枝和落叶咔嚓作响。玩累了,她靠着粗糙的树干坐下。不知道如果在梦里睡着会去哪?
    答案是会痛醒。
    脖子像被什么动物叮咬了。
    她抬手想拍打,手忽然无力垂下,是带有麻痹作用的毒素扩散了。四肢无法行动,感知却异常敏锐。
    袭击她的罪魁祸首金色竖瞳妖艳一闪,身子灵敏潜入裙领中,冰凉的鳞片滑过肌肤激起一阵鸡皮。
    它在裙下爬过的地方像有寄生虫般凸起。
    身子也就一根指头的粗度。不时发出嘶嘶声。
    是蛇?
    不给她思索的时间,趴在胸口的小蛇抬起三角形的头部,獠牙尖端陷入乳头,她分泌出眼泪。肌肉无力,叫不出来。
    乳尖处在渗血,染红了白裙。
    小蛇不急不躁,纤细的身体紧贴她肌肤扭动,不时吐露信子,感知环境。
    它滑行时偶尔停顿,啃咬一下柔嫩的肌肤,白裙子上绽放一朵朵血梅花。
    火辣辣的。毒液似乎有催情作用。害她逐渐失去理智,想搓揉和玩弄受伤的地方。
    它绕着蛮腰爬了一圈,三角蛇头停在肚脐外,叉形的信子探入脐孔,顺着褶皱的脐壁刺入,在狭小的空间里搅动。
    头皮发麻。好、好奇怪。好想躲开。毒牙终于嵌入脐壁,催情素发作,先痛后爽,一股热浪从肚脐扩散。
    扭动的蛇身抵达腹股沟,信子试探性地触碰花蒂。
    乌奇奇在心中惊恐地呐喊不要!这里不能咬!
    比咬还过分,信子刺入勃起的阴蒂包皮中,又是一个从未有人触碰到地方。如今被一条毒蛇亵玩了。它绕着粉嫩的肉珠嘶嘶吐舌,推开紧束在外的包皮。强烈的快感让乌奇奇眼前发黑。
    尖锐的獠牙不留情划开脆弱的阴蒂,乌奇奇大汗淋漓,恨不得昏过去,毒素却传来舒爽的错误信号。
    什么破梦!!不做了!我要醒来!无声的哭诉无效,唯有泪珠一颗颗滚落。
    小蛇大发慈悲不再折磨她的肉体,用冰凉的三角形脑袋贴着滴血的阴蒂左右晃动。
    浑身瘫软,一切都更加敏感,乌奇奇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
    那条小蛇趁机探入松懈的阴唇,挤进甬道里,摇头晃脑,撞得乌奇奇头昏脑胀,眼前一会发白一会发黑。
    少女看似呆呆坐在地上,但裙摆下,半截蛇身露在外面,蓝色的鳞片仿佛一片片精致的小瓷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它正使劲摇摆,试图钻到更深处。
    她无力控制肌肉收缩,只能硬生生挺着,任凭小蛇在阴道里乱窜,捣弄宫口。
    在它坚持不懈的攻势下,粉美的宫颈口失守。蛇一路突击,闯入子宫,撑起她小肚皮。五脏六腑都受着冲击。
    它的身子缓缓膨胀,不情愿地退出了要把它夹死的宫颈,变成在阴道里来回滑动,用整条蛇身抽插。鳞片刮蹭到层层迭迭的肉壁。
    喝够了淫液的蛇退出穴道,幽蓝的鳞片上裹满白浆和几丝强迫宫口打开的鲜血。它的身子比进去前粗大了两倍。它盘住乌奇奇的腿和腰,用尖锐的蛇尾继续抽插小穴,毒牙啃食她肌肤。
    不同大小的血洞遍布全身,像被手艺糟糕的穿孔师当成了玩虐的作品。
    除了挨操就是挨啃,饱受煎熬的乌奇奇放声大哭。
    这一声吓到了她本人和蛇,原来蛇在她体内鼓捣时射了几次精。
    体型变大,毒素效果反倒变弱了。
    这不妨碍冷血的毒蛇制服她,粗壮有力的蛇身比巨蟒还夸张,紧紧勒住她。
    蛇尾粗到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了,两根狰狞的浅蓝性器从腹部的鳞片中伸出,抵在肉唇外翻的穴口。
    柱身长满可怕的倒刺。
    两根竟是一齐插入,蛇茎的倒刺刮得乌奇奇生疼。
    她扑腾抵抗时被蛇大口咬住脖子,那力道和深度直逼动脉,吓得她不敢再动,垂下格挡的手臂。蛇脸贴得很近,那双危险的竖瞳中映着她忍痛挨操的表情。
    蛇似乎很享受她的样子,就这么贴着她,看她表情的细微变化。两根蛇茎争先恐后扎入体内,缠在一起的阴茎突突捅动小穴。
    反反复复抽插,一波接一波精液注满子宫。
    没了保持神志清醒的毒素作祟,她终于被操晕。
    下体疼痛着醒来时,巨蛇上半身已经幻化成人类。
    冷冽的金瞳,藏蓝色的发,苍白的肌肤,大半张脸上闪耀着蓝鳞,薄唇瓣的细鳞闪着幽光。精壮的腰线汇入鳞片中,延伸出粗长的一段蛇尾,缠绕着她。
    妖娆带毒。
    看清楚是谁,气得乌奇奇狠狠打了一巴掌。
    自己的脸。
    扪心自问,原来她对飞坦的性幻想这么暴力吗?!不过这条蛇是他,瞬间不怕了。赶紧摸摸,体温比平时低,冰冷刺骨,布满鳞片的身躯触感坚硬。
    见到她的痴汉脸,蛇形态的飞坦冒出几道无语的黑线,收紧束缚,把她双臂也捆住。
    “别嘛,阿飞,让我再吃几口豆腐。见到你是这场破春梦唯一的优点了。”
    “为嘶么梦里你都能这么烦。”飞坦抽出穴里的性器,调转她身体,强行塞入她口中。“吃吧。”
    带刺的蛇茎抽插没两下就把上腭划出血了,痛死了。舌头想卷起来,但口腔空间太窄,无法躲避。想咬他,下巴被他利落捏脱臼。
    这混蛋!
    很快鼻腔里就充满腥气和血味。被他按着脑袋,虐操合不拢的小嘴,直到腥臭的一泡精液射入喉咙,浓到令人窒息,不想以这种憋屈的死法离开,她被迫吞咽。
    满嘴是血,划烂了的舌头和脱臼的下巴让人苦不堪言,唯有怒视施虐者,从喉中发出不甘的呻吟。
    飞坦吻上来。叉型舌头嘶嘶舔过口腔,痛饮她的血,毫不在意刚射进去的精液。
    这货到底是蛇还是吸血鬼啊!
    暴力的性爱早就扯烂了白白净净的小裙子。赤裸的身躯上血迹斑斑,四处是蛇啃咬出来的不同大小的洞。
    触目惊心。
    妖瞳中闪烁危险的喜悦。
    飞坦拔下手背的鳞片,在指尖搓揉成一长条,像针一样,然后捏起小乳头,把乳尖拉得很高,仔细把碾磨过的蛇鳞刺入奶头。
    “唔!!!!”喉中发出惨叫,泪水模糊视线。
    另一边乳尖也被他揪住,有预感的乌奇奇疯狂摇头,但他更疯狂,又一片蛇鳞贯穿奶头,足够细长,所以只冒了两粒血珠。
    刺出两端的妖娆蓝鳞似珠宝,点缀滴血的奶头。
    欣赏完自己的手艺,飞坦不再管她的上半身,用蛇尾把她臀部卷高。
    失去支撑,乌奇奇脑袋扑通一下砸到地上,无力地哼哼两声。腿高抬着,被迫打开,露出被操到外翻的阴唇。
    飞坦用信子舔干净糊住阴蒂的白精和血丝。那粒膨胀的小豆子之前就被从包皮中扯出来啃咬过,此刻正抖个不停,在祈求被放过。
    “轮到这里了,嘶嘶。”他扯下腹部的硬鳞片搓揉,比穿刺乳头的那两根还要粗的蓝色鳞针抵在神经最多的部位挑弄她。
    阴蒂抖得更凄惨了,穴口咕唧一声,哭出一团淫液。
    “这么想要啊。给你。”
    明白要发生什么事的少女颤栗。
    乌奇奇吸吸鼻子。救命,在她脑中对阿飞的性幻想是要多可怕!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噩梦!
    飞坦这回特意下手缓慢,让她感受到粗针是怎么横穿过不堪一击的阴蒂。
    她被勒得无法挪动一分一毫,痛不欲生中夹带着引人堕落的快感。
    穿上鳞片珠宝的柔嫩阴蒂被锁住,再也无法缩回包皮中,只能时刻暴露在外。
    蛇尾再度把她拎起。
    被折磨到快没人样儿的乌奇奇双目无神,脱臼的下巴大张着,像条濒死的鱼在喘气。
    “好漂亮。”飞坦吃吃笑,脸蛋上的鳞片在阳光下把他衬得像个妖孽。罪孽的化身。
    两根狰狞的性器一前一后抵住穴口。
    凿入阴道的蛇茎顶端的倒刺勾弄滴血的宫口,侧面的倒刺剐蹭甬道。
    没得到扩张的后穴遭受另一根阴茎入侵,肠道被刺激得连连蠕动。
    两根畸形的鸡巴一起抽插时,会摩擦和挤压阴蒂,穿刺带来的痛感和耻辱感翻倍变成快感。
    之前体验过公狗腰,这下体验了水蛇腰。男子胯部碾得她欲仙欲死,数次翻起白眼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永动机般持续数小时的抽插是蛇的特性。可是乌奇奇是人身,阴道和他根本不兼容,尽管小穴和菊穴拼了命地分泌淫液适应两根蛇茎,还是被榨出许多血水,和白色浊液混在一起,沿着腿根流下,淫秽地浇灌脚下的草地。
    泄得越多蛇鳞掉落地越多。
    蓝发一团凌乱,精瘦的身子浑身是汗和她喷的各种液体。
    飞坦粗喘着气,捏住乳头的细针狠狠拉扯。
    呜,要破了!说不出话,只能流下屈辱的唾液。她把乳房往飞坦手里使劲送,以为这样就不会扯太远了,是她太天真。
    被他猛地一拽,乳头直接被削开,钻心得疼。
    飞坦垂头含住裂了的奶头,津津有味吸吮。
    “唔唔,啊~啊——”她咿呀呻吟。失血过多的小脸惨白。
    体内又喷入一股精液。蛇身消失,飞坦身上蛇的象征只剩眼角的鳞片,像幽兰的眼影。
    没有尾巴的束缚,她使劲捶可恨的怀中人。
    飞坦抬起头,擦去嘴角的血迹,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搓揉。“生气了?”
    乌奇奇扶着自己下巴,咔嚓一下复位。张了太久酸痛到合不上。她口齿不清骂:“你他妈的!畜生!我气好久了!!!”
    他嗤笑:“这不还是很精神?”
    见她还要破口大骂,飞坦拉着乌奇奇的手,指尖抵住他精瘦的腰腹,说:“帮你消气。”
    接着,往里拉拽,刺啦,两只手划开层层肌肤,要更用力才能穿过腹膜,扑哧一声,贯穿。
    乌奇奇脸色更苍白了,整只手没入在温暖的盆腔中颤抖。“你你你、你干什么!”
    飞坦笑着引领她抽插腰腹,血水发出下体交合时的淫水声。“给你操。”
    “飞、飞坦……”她呆若木鸡。
    飞坦掰开僵硬的手指,让她裹住一截蜿蜒曲折有韧性的肠子,哄道:“不够吗?抽出来玩玩就好了。”
    乌奇奇手腕被有力的肌肉绞住,哭着说:“阿飞,你、别吓我了好不好。”
    “反正你也说了是梦吧,试试看。”
    “不要,不要。求你了。”
    金眸中露出困惑。像想要分享玩具的男孩。不解,对方为什么不喜欢呢?
    “那给你这里吧。”飞坦献宝似的拽着她手向上穿梭,推开粘滑的内脏。
    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抖得太严重,指缝卡在一根肋骨中。
    “真笨。”他旋转她手腕,她连反抗都不敢,所以飞坦顺利将她引到了砰然跳动的器官。
    人体深处的温度,带着一股鲜活的热量。心脏的保护膜滑腻。
    托着心的手掌能清晰感到每一次收缩与舒张。泵出来的血从穿透的腹腔汩汩流出。
    金眸半眯。看起来又舒爽又疼痛。“这个也不喜欢?不要?”
    乌奇奇无法回应。
    “可是我要你的。”
    “呃——”乌奇奇胸口被贯穿。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是发冷。怔怔看着飞坦从肚子到胸腔的豁口,再低头看他从肋骨下方稳准狠插入体内的手。
    第一次觉得,血淋在他身上真好看。他到底为什么如此喜欢疼痛。靠近一点能理解吗。她向前一步,掏心的手插得更深。视线模糊。
    他将彼此的下体贴合在一起,毫无阻力插入。
    “哈啊……飞坦。飞坦。”视线一片黑暗,生命即将流失,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嗯,奇奇。”闭上眼,蓝鳞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