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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第二次HHHHH

    那东西混着各种凑不齐数的液体撞进来了,力道之大,能把她剖开。怎么就不能温柔点呢,难道不是认识得越久就越没有想要冲动一番的激情,难道不会看在面子上手下留情。她吃痛,伸手就要去打,两条腿也屈起来把膝盖顶在他的心下,与他较劲。
    “干甚么。”他被冷不防扇了两巴掌,装恼,微微提高了点声量,再拎着她的腿就往上提,直接拽动她的身体,要她的屁股直接坐上来,要她怎么扭着都挣扎不下去的时候。笑她白费力气。
    哈哈。
    慕悦很喜欢听周野淡淡的笑声,有些哑,却不像那些抽了十几年烟的老男人,带着被油烟浸润过的焦黑感,仍年轻着,有感染力,能让人一下子分辨出他的情绪,要她原本可以憋住的痛呼松懈了,不经意间从喉咙里钻出来。
    “啊——”她紧眯着双眼,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试图抵抗后仍被他操进最深处。这其实是她每天都要疑惑的。结果嘴上才叫完,身体就揪成一团,“周野,疼的。”
    这是生理特性,女性的身体会在动情时发生变化。例如,出水,更润滑,阴道也会更柔软,更舒展。没错,就是会变得比寻常时候更长一些,更深,能纳入更为粗犷的男人的性器。
    所以平日里常起来正好的,或者,勉强能吃下去的,变成了今日的难以下咽。
    “操—”他短呼一声,诧异地低下头看了看两人相交的私处,看不清,体感更甚一筹,“这么紧!”男人的声音却显得格外兴奋,随之而来的,就是被刺激到更加坚挺的阴茎。
    她能感觉到的,周野来感觉的时候青筋会爆起来,清楚地刮蹭在她的肉壁上,比所谓的各种凸点避孕套有效果得多。
    “……我不知道。”慕悦仰着头大口呼吸,两拳紧张地蜷缩在胸前,无助地反问,“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硬么。
    他失笑,不觉得今天状态有超出平常的亢奋。一定是她太敏感了,才会说这种话。不然不会这样乖,主动说能助长他威风的好听话。真乖。他从来没意识到这丫头这样讨人喜欢,于是垂下头,让有些长了的碎发落在她眼前,盯着她,与她稍显明亮的眼珠子对视,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好吃,是人是鬼摸到你,都要硬。”
    情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小姑娘脸皮薄,听完指定脸红。
    “……你胡说。”慕悦真的脸红了,浑身发烫,羞着身子仰头迎他,才张嘴反驳,就被他吻得死死的。没法儿说话。
    周野吻人不是为了前戏,单纯是,不想听她叫得太过分了。特别是今天这样敏感,肯定动两下就得喊得人尽皆知。她不知道周野是这个心思,以为他清楚自己状态不好,想做点前戏帮帮,所以心里忽然高兴了,腰上还使了点劲,抱住他脖子的同时,把上半身抬起来,好叫他弯腰弯得不那么费力。
    显然,有人的想法是多余的。少女刚喘口气,觉着自己能尝两口甜头了,他就开始毫不留情地俯冲,还伴随着男性独有的轻哼。
    “嗯……”她憋不了一点儿,要叫,要慌乱地扶住他的身体,好叫下面的相对运动慢些、缓些。无用,一点儿用没有。
    少女挣着腿想要离他远点,令两人的身体之间留有半寸消除不了的距离。
    他不肯,他好喜欢被她死死包裹住的感觉。用些奇怪的形容词,像有了依靠,刚才那点不自信、不安心,荡然无存。也许是多巴胺的功劳,能让人短暂地丧失理智。但有些情绪不能是假的,他胸口处的喜欢膨胀到了某种极致,要通过身体力行的方式告诉她。
    “别跑……”周野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有些沉醉,说话含糊不清,左手压住她的右大腿就是往上一顶,重重地压住那个凸点,再用头部细细研磨。
    啊。她的小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酸到发痛,好像阴蒂尾端的神经链要被他搅断。
    偏偏,偏偏身体比意志更先缴械投降,慕悦嘴里要求饶的话都还没成型,下面就喷了。温热的水,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落到床单上,没救了,她的性欲被周野拿捏死,再无回退的余地。
    两人赤裸的身体彻底交迭在一起,或者说,捆绑在一起,纠缠在一起,哪怕换姿势,东西也不从身体里抽出来的这样浪荡的性交。
    “啊……哈啊……”她的嗓音先起了变化,由紧缩着的细嗓转换为不受任何束缚的粗嗓。也不能说粗,应该是放开了,好像开过嗓子那样,一听就能让人清晰分辨她的身体状态。
    又疼又爽,好像身体的潜力已经被发掘到了极限。可饶是如此,还因为有足够的生命力,能叫她继续响应。那两只白净的小脚,一只被他抓起来,压放在胸口,只能感觉到她因为经受不住不断转动身体导致膝盖在空中左右摇摆的姿态。而另一只呢,半垂在床边,也不知道是绷紧还是放松,有时候还要抬起来踹一下床板,发出“嘣嘣嘣”的响声。
    不会停,只有死亡和射精才能叫停疯狂的两个人。
    男人终于松了她的口,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猛兽,才激烈地趴在弱小的猎物身上吸完心口的第一份热血,要短暂休息,便从匍匐改为直立,由丘陵化作山林,高大威猛,岿然不动。
    可以开灯了。他们已经忘了关灯的意义。想看看对方和自己上床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是不在意,无所谓,陌生,满足,欣喜,把对方看作工具。还是正如之前验证过的,真话。
    周野抱住了她的纤细腰身,抱紧了。下意识在她腰后抚摸了摸,边半起身,去开那盏很少用、也很少见的昏黄的床头灯。那是买来给她半夜上厕所用的,怕她怕黑。后来变成了两个人坐在对方怀里互相窥视的工具。
    “啪——”男人食指一摁,很清脆的一声开关转动的声响,接着柔和的灯光洒了出来,像星星一样,洒在慕悦的身上。
    她坐不直,东西还在里面,无论怎么左右摆动身体,还是会不舒服。所以周野第一眼就看见她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有波光粼粼的眼角。我知道这样说真的很变态,可是他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仍然会无耻地承认,眼前的小姑娘生得和娃娃同样漂亮,还有一头长度一旦过肩就会微微卷起的长发,像挂毯一样盖在肩头。
    碍事。他想看少女赤裸的身体,  那是他必须要承认的此生见过的最美的东西,没有什么能再超越了。于是他撕下几片接在一起的卷纸,用极为粗糙地手法把它们整理成绳子的模样,接着,接着,轻柔地收起那头落在他身上会将他扎痒的长发,坚固地绑在她的脑后。
    她歪着脑袋,不知道周野在做什么。他总会做很多超出她想象的事情。直到有一束头发被他的茧子带紧,扯得头发轻微发疼,她才惩罚似的扭扭腰,表达不满。
    还没说表情,表情是最重要的景象,只能在这一刻看清,所以只许在这一刻记忆。
    作话:开始写这种奇怪的描写和场景时,我就知道我的状态快回来了,各位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