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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徐思达在床上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和他外表不一样,外表看来可能过分高傲冷漠,睨着眼向来不屑于搭理谁,但在床上就是一条蛇,缠得人喘不过气。
    苏莫刚洗完澡,身上很香。那款沐浴露是徐思达自己挑的,味道用了好几年还是很喜欢。他吻着她的脖子说了句“好香”,苏莫的腿就软得站不稳。
    她有点难受。
    手攥着他衣角,男人滚烫的手掌从她空荡荡的浴巾下钻进去,纤细的腰肢软得不像话。
    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了。
    有些可耻得想要他揉得更重一点。
    徐思达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说他还没洗澡。
    苏莫躺在床上懒懒地踹他一脚,“故意的?”
    “真没。”他笑着继续低吻她,动作没停过,“我也没想到你要这么哄我。”
    那次不是她高兴想做就做,不高兴就把他踢开。
    徐思达憋屈过但没对她生气过。
    这次她是想哄他,他知道,他又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但总不能不洗干净就来。
    “我抽屉里有套,你可以先慢慢挑着,喜欢哪个都行。”
    徐思达在她露出的锁骨处留下一个濡湿的吻痕。
    浴室的灯重新亮起,苏莫听见他解开皮带扣的响声,淅淅沥沥的水声落下,徐思达的额发和肩膀都被打湿,温热的水流从他宽阔的背部流下,滑入他紧绷的三角区域。
    他还没脱内裤,但这会儿苏莫已经开门而入。
    “不想要了。”
    “什么。”
    她嗓音沙哑,捧着徐思达的脸颊仰头吻上去。男人的唇又薄又软,混着温热的水口感尤其好,湿漉漉的像在舔吮可口的果冻。
    她舌头探进去,重复道:“不想要那个了,现在就做好不好。”
    身上的浴巾吸水之后掉下来,徐思达很轻易地和她贴在一块。
    赤身裸体地纠缠、接吻,身体越是抚摸越是动情。朦朦胧胧的雾气中,是她在脱徐思达的裤子,然后把那根硬物掏了出来,含在嘴里挑逗。
    旁人一定不知道她会这么色。
    因为大家对苏莫的印象通常是高冷御姐,亦或是挺温柔一个人,知道她身材好,但她清冷的神色和疏离的气质,总让她只可远观不可近看,生怕玷污了女神。
    可她骨子里确实是挺烂的一个人。
    有太多负面的东西需要有人接住,比如:她真的很想被他无套进入。
    徐思达将人压到冰冷光滑的墙面上,“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头低着,滚烫的呼吸都在她耳后根,苏莫的前胸抵着墙,身后是他烫硬的胯部。
    苏莫说当然知道。
    她又不是假酒喝多了烧坏了脑子。可这会儿确实头脑发热昏昏沉沉,徐思达趴在她身后像只大型犬,每个动作和呼吸都在挑逗着神经。
    她湿得不像话。
    “插……嗯……”话还没说完,徐思达就已经顶开了她的花穴。
    硕大的龟头贴着肉滑动,她穴缝敏感,徐思达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才插进去,但只是一个头就已经快让她高潮。
    “啊……好胀……慢点……”
    苏莫站不稳,需要徐思达扶着腰才能趴在墙上,他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舔,右手很有耐心地揉着那颗小阴蒂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
    “才插了一点点。”
    他缓慢地推进去,又抽出来,让她含着龟头适应,又往里插。
    还剩半根在外面。
    徐思达做这档子事总是很有耐心,但也急躁,脖子上已经留了许多印子,半个肩膀也被他咬着,两颗乳头在他的玩弄下,越来越敏感,苏莫有些泣不成声。
    “啊……快点……”她忍不住催他,脸颊染着诱人的红晕。
    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喘气,每当这个时候,徐思达就很想让她为他口交。
    他掰过她的脸,将内心的渴望渡过去,舌头纠缠着她的,更急促的喘息被他的撞击淹没。
    徐思达狠狠地插入,整根都在她的穴里抽插,黏腻的水声响到整个浴室都是他们做爱的声音。
    淫靡、色情。
    潮湿的爱意让温度逐渐攀升,她有点喘不过气了。
    “徐思达……嗯……太快……了……啊……”她费了好大劲才把这句话拼凑完整。
    断断续续的呻吟激发着兽欲。
    徐思达埋在她颈间,湿漉漉地“嗯?”了一声。
    黑色的碎发被水打湿,遮到他眼睛,这样的徐思达看起来太过危险,更危险的是他没打算停下来。
    “在说什么。”他握住她被插得乱颤的乳尖,“没听见。”
    “啊……别……啊啊……啊……好舒服……不要……”
    后入的姿势太深,要不是他抱着,苏莫大概会跪在地上。可被他按在墙上抽插的体验也实在是太疯狂,她乳头已经被磨得红肿,这会儿被他重新揉在手心把玩,她只有浪叫呻吟的份儿。
    好在徐思达没这么不怜香惜玉,他转过来将人抱在怀里亲。
    湿漉漉的乳头在温热的口腔中得到安抚。
    他用心地舔,试图弥补刚才的失控和粗暴,但在龟头插进来那一刻,他还是不讲情面。
    “总忍不住想这样插你。”他道歉,“姐姐太紧了,咬得我好舒服。”
    在她提出来要上床的时候,徐思达的脑子里就想过很多种插她的方式。想让她把腿打开,又想让她把他含进去,听她哭听她笑,看她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还有一声声地叫他名字,说慢点或者轻点。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实现。
    实现之后还想再来一次。
    她可能是想让他死。
    徐思达在她身体里,“越操越硬了,怎么办。”
    怎么办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