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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cream

    福利院今天迎来了两位客人,院长将孩子们的资料整理好递到了这对夫妻面前。二人慢慢地翻着手里的资料,仔细地看着孩子们的性格和照片。
    “这倒是个漂亮孩子,你觉得呢?”
    妻子指着女孩的照片给陆沉看,陆沉看着照片里那个女孩也点了点头。妻子将手头的资料递给院长,询问院长有关于这个女孩的事情。院长接过来看了一眼。
    “这个女孩……有点调皮。”
    房门响的时候你正趴在床上看书,抬起小腿乱晃。听到敲门声你跳下床,光着脚跑到门口拉开门。
    “院长阿姨!”
    你给了院长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怀里蹭了蹭才抬起头来看她。
    “院长阿姨,我想吃棒棒糖了。”
    “你呀,等下就给你买。”
    院长点了点你的鼻子,你这才松开手没有抱住她。注意力从院长那里移开后你才注意到她旁边还有两个人,看衣服的材质应该都是有钱人。
    “这位是陆先生,旁边那位是陆太太。他们进你的房间来跟你谈谈可以吗?”
    你撇了撇嘴,但身体还是听话地侧开。
    “请进。”
    说完这句你没有等他们二人先进来,反而自己先跑回了床上。你依旧趴着,继续翻着那本没看完的书。
    院长跟陆沉二人进了你的房间,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院长和陆夫人介绍着有关于你的一些情况,陆沉在听了片刻后起身走到你的床前。
    你注意到有人靠近,遮挡住光线。你不耐烦地抬起头,眉毛也皱在了一起。
    “你挡到我了。”
    陆沉却只是看着你读的那本书。
    “李先生的译本更适合你一点。”
    他说完便走了,坐回他的妻子身旁。你看了看自己的书又看了看陆沉,最终决定抱着书跑到陆沉旁边坐下。
    你的吊带有一边滑下了肩膀,挂在你的胳膊上。你缠着陆沉问为什么说自己不适合读这个译本。你胸前的书硌到了陆沉的手臂,他却没有让你离他远点。
    “陈先生会在翻译的同时加入些许自己的理解融入进去,在之前没有读过这本书的前提下不是很建议你读陈先生的译本。”
    你的鼻子皱了起来,你从陆沉身边走开跑去挨着院长坐。他们讨论着收养的事宜,你并不关心这个,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对选择收养你的夫妻。
    你躺在沙发上,靠着院长的大腿。翻翻手里的书又转过头去打量打量陆沉,在院长和陆夫人讨论的时候出声打断了她们的讨论。
    “嘿!”你冲着陆沉抬了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你这孩子,都说了要叫陆先生。”
    你没有理,只是固执地看着陆沉要等他自己说出来。他的妻子并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失礼,相反她看着你的样子还觉得有点喜欢,说你是个很活泼的孩子。
    陆沉看着你的眼睛,那样的红色像是要照进你的心底。你抓紧了手里的书,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
    “陆沉。”
    说完后他的视线便从你的身上离开了,他看向妻子的目光是温柔的,与注视着你时的冷漠不同。你撇了撇嘴,换了个姿势。
    陆夫人想要好好观察一下你的房间,询问过你的意见后,院长便和她一起起身。院长跟她说着你桌子上的小摆件是怎么来的,也说着你书架上的书是如何得到的。
    “嘿!”
    你又这样叫他。
    陆沉转过头来看着你,那双红色眼睛注视着你,让你萌生一种渴望。你将书放到一旁,脚掌踩在沙发上,双腿打开。
    你撩开自己的裙子,露出毫无遮挡的下体,将自己的阴部暴露在他眼前。
    陆沉的视线跟着你的动作移动,在看到你的下体时,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你并不恼,手掌撑在面前的小茶几上朝他靠近。
    你离他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那里好看吗?”
    陆沉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见此你只是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顽劣的笑。
    “爸爸?”
    你没再去看他,转而跑去找院长,听着她们的讨论偶尔插两句嘴。
    最后回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陆沉二人心里多少都有了底。院长在他们做下决定之前又提了一次,说你之前被领养过,只是后来又被送回来了。
    “之前领养她的那几户人家条件也还不错。第一户人家因为一直没能怀上孩子便领养了她,后来有了孩子便给送回来了。第二户人家的丈夫……”
    院长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提那一次经历。
    “上一家也是个不负责的,所以这孩子这么大了还留在这里。她性子是调皮了些,相信陆先生和陆夫人也看出来了,但她确实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妻子拿着合约转过头来问陆沉的意见。陆沉结果合约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放到了妻子手里。
    “陆沉,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她……”陆沉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很喜欢。”
    院长在他们签字后又说了很多,大意是她也不是个缺钱的,也不是养不起你,只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对你。陆夫人再三保证说会好好对你,而后便来到你的门前。
    自此你成了陆家的孩子。
    领养手续办好后接着办下来的就是入学手续,新学校和新同学让你别扭地适应了好一阵,不过后来你还是交到了一两个朋友。
    晚上一般都是陆夫人来接,偶尔她工作忙的时候会让陆沉来接你回去。
    今天放学后你拆了根棒棒糖放在嘴里,跟几个朋友一边聊天一边往校门外走。你们出来得比较晚,校门外的家长基本已经离开了,因此那辆黑色的轿车便显得很显眼。
    你一下就注意到了那辆车,车牌号跟你背的一致后你跟朋友们挥手说了拜拜便跑了。她们见你那个兴奋的样子就知道是陆沉过来接你了,每次他来你都会隔着大老远的就跟她们说再见。
    你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放下书包搁在自己大腿上挡住白花花的大腿,转过头朝他笑。
    “爸爸。”
    “嗯。”
    陆沉应了一声,指了指安全带让你系上。你却一直没有动,最终是陆沉靠过来,拿着安全带就要给你系上。
    你看着他低头给你扣好安全带,跟他说:
    “爸爸,我想吃冰淇淋。”
    陆沉此时与你的距离还很近,你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手指稍微动动便可以牵到他的手。你看着他的眼睛,嘴里的棒棒糖已经吃没了只剩下一根棍子,被你咬在牙齿间。
    “等会回家就吃饭了,吃完饭再吃,可以吗?”
    “我不要。”你皱起眉,耍起了横,“我现在就要吃,爸爸给我买。”
    最终陆沉还是拉开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见此你露出得逞的笑,笑嘻嘻地跟陆沉说你要巧克力味的冰淇淋。
    天热,所以冰淇淋化很快。陆沉拿着冰淇淋没走几步路,坐回车里的时候冰淇淋开始融化,有了往下滴的趋势。
    你看着他手里的冰淇淋老半天,一直没有伸手去接。陆沉也没有催你,只是看着你。你盯着他手里的冰淇淋,看着冰淇淋融化,淋上他的手指。你这才有了动静。
    你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上他的手指。你看着陆沉的眼睛,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掉在他手上的冰淇淋。
    他的手指被你舔得水淋淋的,你却依旧没有放过他。冰淇淋融化的速度比你舔的速度要快得多,他的手上又有新的化掉的冰淇淋低落。
    你吮着他的手指,吃掉融化的冰淇淋,嘴里发出的声音类似于亲吻。
    “够了。”
    陆沉垂下眼帘,阻隔了你的视线。你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三两下舔干净他的手指,拿过冰淇淋乖巧地坐在座位上。
    “谢谢爸爸。”
    到家的时候,陆夫人已经回来了。她站在玄关接过你的书包,照例和陆沉在门口轻轻地吻了一下。
    “饿了吧?饭已经做好了,快去洗手过来吃。”
    你转着眼睛,看了看一旁的陆沉,然后朝着他的妻子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你抱住了她。
    “好的,妈妈。”
    陆夫人确实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她对你很好,就像你是她的亲生孩子一样。据说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导致不能生育,这些年来也看了很多医生,无果,这才决定领养。
    你写完作业下楼的时候陆沉在和他的妻子接吻,不是玄关处的一吻即分,亲吻的水声有些大,让你想起自己舔陆沉手指的时候。
    你拿着棒棒糖的棍子,舌头勾了勾,让棒棒糖在你嘴里换了个地方呆着。你站在原地一直看着,试图学点什么,可是他妻子几乎挡住了全部,你只能看到陆沉闭上的眼睛。
    可他注意到了你的到来,他睁开了眼睛,似乎是被打扰到了,他不悦地看着你。
    他的眉毛好像也皱起来了,似乎真的是在生你气。可你却笑着,将棒棒糖从嘴里拿了出来。
    “爸爸。”
    你朝他做着口型。
    你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你将棒棒糖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极为缓慢地舔到棒棒糖的顶端。你的舌尖在棒棒糖的顶端画着圈,而后又朝下舔着。
    你笑着,露出恶作剧得逞后的笑。陆沉看向你的目光深沉,意味不明。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分神,妻子停下了亲吻问他怎么了。陆沉朝她摇了摇头,再看向你在的位置时你已经离开了。
    你坐在床上,晃着小腿等着有人推开门来找你。没等多久,陆沉推开了门。他走进你的房间,房门在他身后关上。
    他落了锁。
    你注意到他的动作,张开手掌要他抱。陆沉没有满足你,他站在门前,离你有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见此你撇了撇嘴,放下了手。你晃着腿,不再去看他,只是看着小腿被自己抬起又放下。
    “那爸爸来我房间干什么。”
    “你邀请我来的,不是吗?”
    “胡说,我哪有邀请你来了!”
    “那,你坐在这里,是在等谁来呢,孩子。”
    他终于肯走近你。他站在你的床前,抬起你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让你对上他的眼睛。他并没有弯下腰,依旧站得笔直。挺拔的身躯让你不自在地动了动腿,心痒难耐。
    你抓住他的手臂,看向他的眼睛里点燃了渴求。陆沉看着你的眼睛,毫不闪躲,直视你的欲望。
    “爸爸……”
    你滑下床,跪在他的脚边。陆沉松开了禁锢着你下巴的手,顺着你的动作抚摸着你的头顶。你抬头仰视着他,手指抓住他的裤腿。
    “爸爸,让我做你的孩子。”
    他的手掌抚摸上你的脸颊,轻轻地拍了拍。你眷恋地蹭着他的掌心,等着他的点头。
    “好女孩……”
    你拉开了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