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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他们做了好几回,清洗完后两人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隔天早上郑理先醒来,左边是严栩,右边是仰躺就能见蓝天的窗户。
    他瞥了眼窗外的景緻,宽广的青空飘着几朵云,天气很好吹着凉风,身旁的体温拉回他远颺的思绪,他撇过头用眼神描绘严栩的睡顏。
    这是什么感觉?比起喜欢更为浓烈的在他血脉里流动。
    他难耐的鑽进严栩肩窝里蹭,顺便烙下几枚吻痕把人给闹醒,结果早上的男人玩不得,又在床上闹了一阵才下床。
    郑理坐在沙发上吃早午餐,吃几口就换个姿势坐,好像不管怎样的姿势都不是很舒服,最后索性侧躺下来对着电视机发呆。严栩坐在地上,操作从昨天晚上就摆在那的笔电,瞄了眼躺下的郑理把萤幕挪过去点开昨天匆匆瞥了眼的各家设计师作品照片。
    「看一下别人的作品?」严栩支着头靠在沙发边缘,把滑鼠给郑理使用。
    「唔?」他嚥下嘴里的食物残渣,坐起身阅览起别人的作品。
    郑理状似悠间但其实非常认真的欣赏照片。当看见喜欢作品会眼睛一亮靠近萤幕,一副恨不得衣服就在眼前可以伸手触摸般的着迷,他甚至把照片存下分门别类收纳。看完后大伸懒腰才想到昨天晚上忘记看第三轮的比赛方式。
    筛选到第三轮,入围的人数仅只十二人,必须在一月十五日前将作品寄到比赛单位指定的地方,将跟明年春夏时装秀一起发表,由现场观眾进行投票。
    郑理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了。
    f国的时装週,那个是所有设计师渴望站上的地方,今年的比赛单位似乎砸了重本也给了所有参赛者一个大而公平又惊讶的机会。
    郑理忽地紧张起来,这跟他以往比赛的经歷截然不同,见了决赛的评分方式后,脑子里储存的那些想法又突然间严苛的觉得都不能用了。
    他苦恼的环胸沉吟,压力排山倒海的袭来。
    严栩吻了吻他,揉着他的脑袋说:「时间足够,放轻松些。」
    郑理唔地点了头没有说话,电脑还给还要工作的严栩,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做到一半的工作,打算一边做一边想。
    忙碌中太阳很快的西沉,郑理使用严栩的家用缝纫机时发现机器的震动会影响严栩使用电脑,只好把器具搬到另外一张摺叠桌上使用。
    严栩这的配置并没有专门的缝纫工作区域,所以郑理之前才只在这画图或做手工,可昨天之后他有些不大愿意回去,非常喜欢跟严栩腻在一块的稳定感。
    郑理花了半个多月去构思新系列,刚画到一半就收到了判决开庭书,他请律师代为出席,现在的他想专心比赛,只要知道小艺会恶有恶报就足够了,其他的他不愿再花多馀的心力去关注。
    他告诉严栩这个决定,严栩没有多说什么,给了他一个轻轻淡淡的吻,放手让他在沉浸服装的世界。
    过没几天,郑理就听到小艺自杀的消息,遗体旁放着判决书跟凌乱的照片还有几封属名的遗书,其中一封是给郑理和严栩的。
    郑理十分震惊,他完全没料到小艺会自杀,他感觉麻木的从律师手中接过遗书,信件的内容却让他痛哭失声。
    内容十分简短,一句迟来的道歉以及一笔金钱赔偿。
    严栩无暇阅读署名给他的那封,紧抱郑理不停安抚他的情绪,却始终无法让他冷静下来,律师见状只好先离去。
    严栩送走律师再度回到郑理身边,郑理立即缠上来双臂紧箍住严栩的腰,脸埋在他的颈边,他没流多少泪水,严栩耳里尽是郑理嘶声力竭的哭叫声。
    严栩知道郑理只是想要发洩,那时他看见小艺遗书上的字,就短短一段:『痛才是现实,很抱歉我把你从云端扯进烂泥,但即使再一次我也毫不后悔,因为我也那样痛过……我羡慕你……』
    最后一段看在郑理眼里或许很莫名,但严栩知道小艺的羡慕由何而来,因为他也曾如此羡慕着。
    他捧起郑理红润的脸庞,他低头细细吻去上头残许泪痕,从下巴脸颊一路到眼角,最后泪水没一颗能够滑出。
    郑理的注意力被转移,他肿着一双眼迷惘又无助的瞅着严栩,嘴唇隐隐颤抖着,严栩俯身吻上,密密廝咬。他一隻手埋进他发里,指腹轻娑他的头皮,顺着他的耳廓滑下他的颈侧。微痒里带着点麻,郑理缩了缩肩膀终于伸手撩起严栩的衣襬抚摸他结实的腰桿,渐渐的带上了索取的力道揉捏他的后腰,点燃严栩的情慾。
    严栩吻得更深了,舌头一直往口腔里伸去,缠绕着他不放,又突然退出把郑理的舌头吸往自己的口里交缠,用牙嚙咬。
    郑理吃疼的闷哼了声,想抽回被咬住的舌尖,严栩咬着它不放用自己的舌去舔抚,一下、两下、三下……直到他松了牙关郑理主动缠上来,两人又热切的拥吻在一块。
    「你想要我吗?」严栩沉着嗓子瘖哑问道。
    郑理的眼里绽放出一抹光彩,融合慾望的眼神充满诱惑,他舔了舔严栩的唇,「想,可是我可能克制不住自己……」他掐在严栩腰上的手隐约抖着。
    严栩淡淡一笑,以一吻开端,往后躺去,在郑理眼前脱去上衣,裤子,不一会便全身光裸。他又坐回去捲起郑理的衣服,解开他的裤襠,郑理三两下也把自己脱个精光。
    他单手握住严栩的阳具,那物一下子变得粗大,他另一手抠着严栩的乳尖,那里也是一下就变得硬挺,张嘴去咬,严栩轻哼出声,一手插进他发根舒爽的一下又一下抓挠他,另手似乎嫌郑理的抚慰太过温吞,覆在他手上引导他加快速度与力道,在头顶的喘息霎时粗嘎了起来,腰臀甚至兴奋的网他手里挺动。
    临界前严栩抽身摆脱郑理的手:「你上来……」
    说着他躺下,让郑理的臀部对着他,勾住自己的双腿弓着身体向上露出洞口,郑理会意,立刻弯下腰舔舐他的洞口,边按压他的会阴跟阴囊,听见严栩来自身体深处愉悦的叹息。
    严栩在郑理掰开他的臀瓣舌尖舔绕着括约肌时而鑽探时,压下郑理的屁股含吮他的阳具,用舌叶摩擦伞顶,舌尖不时刺着小孔,郑理亢奋的前列腺液直流,润得严栩满口黏滑。
    他又含进自己的两根手指润滑它们一边挤压刺激郑理的凶器,在郑理忍不住用舌截刺他的肛门,阳具也在他嘴里缓缓抽撤时,转而去按压他的后穴。
    严栩的角度能够看见郑理收缩肛门吞吐他塞进去的两指,同时郑理也把指尖放进他体内,却还是不忘舔着附近肌肉,偶尔爱抚两粒肉囊。
    郑理增加指数,敏锐的察觉指腹抚摸的肠道收缩加快,更加细腻的去抽插扩张弄得严栩舒爽的不住抽搐,紧咬住他的指头。
    郑理倏然抽出坐直身体,这动作让严栩的手指突地进犯极深,按压到敏感处大腿内侧肌肉重重地抽了下。
    他挺起臀部让严栩的手指滑出肛门,反身吻上严栩也溼润的嘴唇。
    郑理从桌子下的抽屉里取出保险套跟润滑液,替自己戴上套子,和做足润滑后抵着洞口,充满侵略和慾望的眼询问的望向躺倒在自己身下浑身透着慵懒情慾模样的爱人——
    是了,那天醒来内心充满的莫名难耐的情绪就是爱……
    严栩溢满柔情的凝视他:「进来,粗鲁也没关係。」几乎是同时,郑理悍然挺腰而入。
    「呃——」他一下就挺到底,严栩可以感觉到他的耻毛在臀上蹭动的刺痒。
    很久没被人这样深入,严栩有些不习惯的张口呼吸放松,郑理停在里面,手从他的大腿顺着身体曲线抚摩而下,轻搔他的肚脐眼,严栩痒得抽笑闪躲,这一动两人一起叫了声,郑理再憋不住的深深动了起来。
    他双臂勾起严栩的膝窝,加紧臀部卖力的挺腰抽插,每一下的磨擦都带着强烈的快感,严栩的洞紧紧的吸附着他,郑理几乎狂乱了。
    他伏下身,把他的双膝推往他,几乎要折了他的腰向上露出两人结合的部位。郑理低头吻住严栩不断低吟的嘴,让那些断续的呻吟全入了他的肚里,全都是他的,都是因为他严栩才发出这般诱人的叫声。
    两人的唾液混合一块,严栩被激烈的索求无法顺利嚥下,只能让津液不断自交缠的嘴角边流出。
    他微张着眼贪婪的将郑理疯狂的样貌看进心底,配合郑理的进犯收缩洞口挤压,迫使郑理更加粗暴狂乱的撞击顶弄。严栩心里盈满热潮,远比第一次与郑理做爱时还要汹涌,他双腿夹住他的腰桿,猫着腰承受郑理越来越快的进出,临射前郑理的阳具又涨了一圈,他哑着喊叫:「抽、抽掉套子……射、射进来。」
    郑理急忙停下退出抽掉套子,再次进入时少了薄膜的阻隔,感觉更为刺激,插了几下后他感觉到严栩的后穴抽搐起来,他的阳具被狠狠绞紧,精液全射进严栩的肠道里。
    郑理浑身是汗的插在里面,做着表情朝严栩一笑,那满足的笑容比什么都还要迷人。
    严栩的后面是高潮了,可他的前面还没,见郑理那一笑他挪动身体让郑理退出,坐起身扑倒郑理,一边碎吻他一边说:「郑理,换我了,让我狠狠的爱你……」
    郑理笑着夹住他的腰,主动把自己的洞口露出来,捨不得眨眼错过严栩扶着肿胀许久的肉根噗嗤地挺进他体内的画面。
    郑理又痛又爽的仰头一叫:「嗯啊——」
    严栩失了馀裕,迫不急待地抽出又挺入,每一下都兇猛得撞出淫靡的声响。郑理觉得自己身处在一场名为严栩的暴风雨中,像一艘在孤海上的船被狂浪冲得几乎要翻覆,逼得他胡乱喊叫:「严、严栩……痛、好、好爽……」
    严栩低声一笑,夹紧臀部剧烈的爱着他,郑理疲软下去的阳根又微抬起头,严栩伸手爱抚,一手抬起郑理的腿,沿着膝盖吻上脚踝,又伸舌在他的膝窝舔舐打转,诱出郑理兴奋的颤抖,小孔流出更多的体液打溼了严栩的手跟两人交合的地方,水声也加入两人的喘息奏成一曲情色的糜糜之音。
    忽然郑理剧烈挣扎想拨开严栩握住他阳物的手,严栩刚松开热液便喷洒而出,撒落在他的胸口和嘴边,他的肉穴也绞紧严栩的肉根,身体一抽一抽的逼迫严栩缴了械,热烫的精液全留在了他的体内。
    严栩捨不得退出,他的体内留着郑理的东西,郑理亦然。心里满怀浓烈情意的他放下郑理的双腿,弯腰贪婪的舔去郑理射在身上的液体,又爱怜的深吻郑理,直到两人的喘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疲软的肉茎早就跟着精液一起滑出。
    严栩缩下身去舔,郑理让他转了向,也舔着流出严栩洞口的东西,还没清乾净火又燃起,两人再次交缠,直到筋疲力竭才结束今日的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