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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试探

    熟悉的卧室,床边还有夏禾然守着,白柯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但一无所获。
    翻身坐起来,下面撕裂般的疼,她瞬间眼泪涌出,颤抖着问:“我怎么了……”
    是不是被诱奸了?白柯说不出口,心里绝望。
    夏禾然明白小柯的意思,替她擦去泪水,告诉她:“我找到你时,什么都没发生。”
    “我下面疼。”白柯紧紧抓着被子,盯着夏禾然,好像在说,不要骗我了。
    “当时你被下药,很难受,是我……帮你的。”夏禾然担心小柯怪她,没有明说自己把她弄伤的事。
    “嗯。”夏禾然一副忧虑的样子,白柯错以为她在安慰自己,所以自己真的被……
    白柯闭上眼,不忍去想,现在能做的就是报警了。
    夏禾然不知道白柯会错了意,在想小柯还接不接受自己,“小柯,我们以后……”是让自己走,还是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在欲言又止什么?嫌弃自己脏了,不好意思明说?“你想说什么?”白柯睁开眼,冷冽地看着夏禾然,把那一丝悲伤隐藏。
    “对不起,小柯,相信我是爱你的……”为什么又变成这样?白柯的眼神让她受伤,但她还是想挽回一下。
    “你可以走。”在假惺惺什么?白柯平静地说。
    “等你好了,我再走,行吗?”夏禾然几乎把所有情绪都压住,她不能再出现情绪波动了。
    “你随意……”
    白柯突然头很疼,有点记起什么,好像,自己就是和夏禾然发生的关系,她误会了?“你把来龙去脉说一下。”
    夏禾然感觉有希望留下,给自己美化了一点点,把经过和白柯说了一遍,最后恳求:“我只是情绪上头,做的重了,小柯你相信我。”
    听夏禾然描述的一些细节,不像编的,得知夏禾然还把冷怡打了,挺爽的,白柯心里压抑的东西释去,没有被得逞就好。
    可夏禾然明显不对劲,她太紧张自己了,并不是紧张自己被下药,而是紧张她伤到自己的事。
    “我下面很严重吗?”白柯试着问。
    “还……还好,撕裂伤,涂几天药就好了。”夏禾然愧疚到不行,低着头,不敢看白柯。
    白柯感觉下面痒痒麻麻的,像是蚂蚁在爬,只是轻微的疼,她试着动了一下,整个阴道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这就是夏禾然说的还好?“夏禾然,你是怎么弄的我?”她不相信只是单纯的插的重了。
    “我们不聊了好吗?我给你倒杯水去。”夏禾然起身逃避这个话题,手腕被拉住。
    “你必须说,别对我撒谎。”白柯很坚持。
    “就是拳头进去了……”
    “那我手腕的勒痕呢?”
    “用数据线绑的。”
    “所以,你绑着我拳交?”
    “嗯。”
    很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还是那样,为所欲为。
    “为什么?你不知道会撕裂吗?”当时自己不清醒,夏禾然也不清醒吗?
    “情绪……”
    “不要说情绪上头的屁话!”她有什么瞒的?到头来自己不过是她发泄性癖的对象。
    白柯的绝望并没有在以为被强上后少多少。
    夏禾然挣脱开白柯的手,“我给你倒水,冷静一下。”她转身出去,掩面哭泣,然后整理好情绪,倒了杯水。
    再回来时,看到白柯掀开被子,低头在掰着自己下面看。那里穴肉鲜红,外翻严重,涂着白色药膏。
    “小柯,喝点水吧。”夏禾然扫了那里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白柯抬起头,看到夏禾然眼里的心疼,她眼神晦暗,看着夏禾然递过来水,没有接,说:“喂我!用嘴。”
    “好。”夏禾然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
    她喝了一口水,弯腰凑到白柯面前,白柯张嘴,搂住她的脖子用力咬上她的下唇,
    疼来的猝不及防,夏禾然嘴里的水都撒了出来,她想起身,发现白柯咬的紧,很疼,便不动了,任由白柯咬着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嘴里都沾满了的血。白柯放开夏禾然的嘴唇,依旧搂着夏禾然问:“疼吗?”
    “疼。”
    听到回答,白柯温柔地把夏禾然唇上的血舔干净,“姐姐也知道疼?我也疼怎么办?姐姐可以不在乎,是吗?”
    “小柯,不是的,你先放开我。”
    白柯把她搂的更紧,咬着她的耳朵,“姐姐,那是什么?再骗我一下,说爱我,太爱了,我还会让你操的。”
    “小柯,别这样。”
    这样说没用,白柯狠下心,话音一变,“好吧,姐姐。”
    “其实在公司有很多人追我,别人送的花,比你的鲜艳。”
    “为什么不答应和你确定关系?因为你会影响我找对象,我只是想和你玩玩,炮友而已。”
    “给我下药的,叫冷怡……”
    白柯强忍着恶心,观察着夏禾然反应说:“其实我和她睡过了,不过技术没你好,还想约我,我不同意,才被她下药!”
    “还有……”
    “够了!真是贱货。”夏禾然好不容易压制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她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头发,眼中都是戏谑,陌生。
    “白柯,我喜欢你,只能让我一个人操,就算操死你,你也不能找别人,知道吗?”
    她低头舔过白柯的锁骨,“还有把你弄坏,别人就操不了了,这就是原因,母狗。”
    “喜欢我这样叫你吧?真贱。”
    白柯在夏禾然身下苦笑着,当年她为什么没有发现呢,哦,等她醒来,姐姐已经走了。
    她柔声细语地说:“姐姐,我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
    “晚了,白柯,你以后每天等着挨操就行了,我不会让你出门的。”
    “姐姐,你能听见吗?我都是骗你的,我爱你。”她好像透过面前的人,在和别人说话。
    “我的话你没听见了吗?”夏禾然不满白柯反应,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白柯不哭反笑,不顾脸上的疼痛,使出全身力气,抱住夏禾然,泪眼模糊:“姐姐,我爱你,回来疼疼我,我爱你,我爱你……”
    她一直说着我爱你,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胸前一片湿润。
    “姐姐,你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