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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春心

    第十章·春心
    眼睁睁看着那赤红硕大的性器抵住自己的后蕾一分分将之破开,侵入,一护在痛之外,更是思维的能力都凝滞了。
    这么这么的……
    但是白哉用力一挺之后,他登时什么也看不见了。
    听不见自己的痛呼,看不见那窄小的所在是被绽开成怎般的模样,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被破开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楚和撕裂感,还有那巨大的火热的坚硬的东西的存在感。
    还在深入,还在膨胀,还在跳动,还在……将自己的一切撑开,崩裂……
    意识涣散似乎只有一瞬间,又似乎极其漫长。
    直至在视野中心凝出了道君那冰清玉洁的面容——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如此的坚硬,如此的兇猛,但他的面颊依然是那种冰雪般的凝白,禁慾的,凛然不可侵染般的面容,下面却在对自己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极端的反差让疼痛中麻痹的身体活泛了起来。
    「还好吗?一护?」
    正巧新婚道侣也担忧的停住了前行,伸手掰着他的下頜,「别咬……出血了……」
    指腹怜惜地抚上唇瓣,一点灵光闪过,唇瓣泛起了治癒的麻痒,一护才知道刚才自己忍痛之下把唇瓣都咬破了。
    他抓住了那隻手。
    手心很热。
    手掌很宽。
    被抓住就会用力地反握过来,传递过来的力道稳定又给人安心,像浮波巨浪中的定海铁。
    「我没事……」
    他开口却听起来很嘶哑,「有点痛……但……」
    「但什么?」
    声音压得低沉,含着隐忍,儘管面上不显,但……那突突在深处跳动的火热,昭示着白哉一定忍得很艰难吧?
    这么的……需要着我,为我忍耐……
    胸口漾开甜蜜的矜骄。
    高岭之花落入凡尘,染上欲望的色彩,为自己而绽放他人不可得见的模样,多么叫人心动!
    「好大……」
    一护直白不讳地道,「好热……在我里面……跳得厉害……」
    那缠绕的筋脉,鼓动着碾压着娇嫩的内里,还是疼,却又让人感觉熨帖,就像是触及到了这个人最深的内核,泛起难言的满足。
    道君的耳朵慢慢地红了。
    他皮肤极白,这点子红哪怕在黑发的遮掩中也格外显眼。
    一护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耳朵红了!羞啦?」
    「并未!」
    白哉狠狠地否认,然后俯首下来堵住了一护不老实的唇。
    这个吻极其激烈,极其火辣。
    辗转着要将唇瓣都碾得起火,又将一护的舌直接擒住拖出来卖力地吮,还添上了轻咬。
    「嗯……嗯……」
    一护听见自己带着湿意和娇意的呻吟在帐中浮荡,而下腹萎靡的所在也落入了手指的捻弄,一想到那是白哉的手,修长洁白如玉雕,用来握剑捏诀的手正在做这么淫靡的事情,简直……立即就要起立了好不好?!
    慾念重燃,那紧紧圈绕着热铁的内壁便也稍稍松动了下来,不再不听使唤地紧紧咬着,想要将之排斥出去,这下反而更感受到那硬物的热,简直……要将内里的柔嫩都烫伤了,继而那热度从内壁传开,到五脏六腑,再到全四肢百骸,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可以吗?」
    咬着嘴唇的声音像是直接传到了脑海里,震动着酥麻着,一护迷迷糊糊就点了头,随即就被道侣抓住了腰,向后抽退然后用力一挺。
    抽退间的摩挲已经够鲜明,这贯穿的火烫酥麻和疼痛交织的刺激就更叫人受不住,但一护已经无暇阻拦了——嘴唇被狠狠地吻着,下体被有规律得揉按擼动着,内里又被这般凶地索求着,几番叠加,感官的风暴像鞭子在来回抽打着他,以至于喘都喘不过来,身体近乎痉挛地只能承受,而十指足背尽皆发麻,勾白哉的背都勾不稳,无力滑落下来。
    「呜……呜呜……」
    好不容易被放开,他正想求白哉慢点,却被他抓住滑落的足背举高,腰肢都被拉得悬空,就这样一个用力凿进来,内里一阵火灼痛麻,前端却跳动着,那一茎的红在这个姿势下烧灼眼底,「还痛吗?」
    被情慾侵染,他面颊终于泛起些微红影,而深彻的墨眸也掀起了浅显到一望即见的风暴,那种慾念,那种蛰猛,他终于不再是云天之外冰姿雪貌的仙君,而是他黑崎一护的意中人。
    一护抱了上去,抱住他在用力间优雅收紧的背肌,抱住他躯体的火热,亲昵而欢悦地抱着,依偎着,「不痛了……白哉……在我的里面……」
    「是啊……一护好紧,好烫……舒服至极……」
    「我也……我也觉得好舒服……白哉……」
    「我心换你心,始知相忆深,一护……此夜红烛,永生难忘……」
    「白哉说得真好……」
    两人尽情拥抱,缠绵,欢洽之后疼痛渐消而欢愉高涨,一起一落间就像被海浪推挤,被长风送上青云,疼痛退潮而欢愉在身体深处荡漾着渐浓,化作娇腻的呻吟溢出口中,又被尽数吞含,心意相通的交欢竟是如此快活,每一刻,每一息,都快活得如临绝巔,不负此生。
    「真好……」
    前端便是不再被抚弄也不停流溢出欢喜的泪液,摩擦着紧实的下腹竟也欢愉恆长,一护抱紧了身上驰骋的道侣,情动低喃,「白哉,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是这样的不分开么?」
    说着,白哉用力重重一顶。
    「呃啊……?」
    一护被那一击弄得全身酥麻,又被白哉的坏心眼惊到目瞪口呆。
    「如一护所愿。」
    「哎哎哎?」
    「双修持续十日乃至月余的都常见。」
    「不不不不用……」
    「毋需客气。」
    「…………………………不是……我……唔——」
    好像……落入狼口逃不掉了呢!
    反覆摩擦间那鼓胀的头端驀地掠过深处的某一点。
    比雷劫还要酥麻的刺激让一护哆嗦着惊叫出声,「那……那里……」
    快意轰然在头顶炸开,旋即传入四肢和每一根血脉,身体战慄着,脊背发麻而足尖蜷缩。
    他舒服得不行,却又要哭出来一般,只顾着向道侣求救,「白哉……好奇怪……我……」
    双颊一瞬间就被靡红侵染到要渗血般娇艷,而眼眸湿漉漉的迷乱着,像一泓琥珀色的美酒,中人慾醉,深入的前端更是被挛缩的内里紧紧咬住,绞紧,那种刺激让人腰眼发麻,白哉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唔……」
    少年急切地磨蹭着他,「再……啊……」
    嫣红的唇哆嗦着,胸膛挺起,用硬如宝石的小蒂来回磨蹭着白哉,前端更是跳动不已,将两人的下腹染得一片濡湿。
    太可爱了。
    像是亲眼见证锦带花的绽放,那种惊艷的感触,白哉心中一动,抽退再向前,向之前碰到的地方试探地顶弄了一下。
    「啊……啊啊啊……白哉……不行……太刺激……」
    少年的反应如斯激烈灵敏,内里痉挛而双足惊慌地蹬着,大股的水液从深处涌溢出来,如靡雨霏霏般喷洒在头端,白哉咬紧牙关疯狂挺动,再一次重重撞击在了那一点,「一护……一护……」
    他被这般紧咬着,绞拧着,已经无法再控制挺腰再挺腰,在这深处尽情驰骋的慾念。
    啪啪的撞击声,湿泞的抽送水声,高低起伏的惊喘吟哦,忍耐不住的闷哼——交织着盈满帷账,翻捲成淫靡云雾。
    「啊哈……慢……慢一点……」
    连连被撞击敏感的所在,还是那么沉重那么急速的撞击,少年的身体被撞得近乎浮起,腰肢扭拧,在视野中一截耀目而灵活的白,发丝蜿蜒着震动出绚丽流光,他的眸中溢出一颗一颗浑圆的泪珠来,滚落又被鬓角发丝吸收,「呜啊啊……我受不住了……不行……我就快……」
    急促地喘息着,额角面颊都渗出了汗来,衬得那晕红腮颊更是娇艷,而不停挨上来磨蹭着白哉的肩窝。
    「快什么?」
    这个时候,男性固有的恶劣和征服欲全然冒出了头来,「这里要出来了吗?」
    他再次抓住那緋红的茎芽,上下激烈地揉搓着。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少年激烈地叫喊出来,失神地拉直了颈项,像是气绝般的悸动凝固在那一瞬,他溢泪的双眸茫然着涣散开来。
    盛放到极致的瞬间,白哉也宛如心脏被重重击中一般,意识和视野都变得一片空白。
    「呃……」
    绝顶的欢愉从头顶直衝而下,冲刷过全身,发丝至足尖都舒展开来。
    他痛痛快快在那紧窒火热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脱力般的畅快和欢愉。
    舌根深处回味甘美。
    一瞬胜过从前万千。
    放松地倒在了少年的身上,怀中人紧绷过后就软绵绵的,微潮之下触至愈发软腻娇嫩,其实作为剑修,一护的身材相当好看,肌理匀称流畅,不壮硕的那种精瘦,但这般任由白哉压着时就软得很,加上他是纤瘦体型,窝在怀中仿佛格外的小,肩膀也窄,腰更是细得过分,简直……哪哪都好看好摸,叫人爱不释手。
    将人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让他压在自己身上,白哉给他顺着长发,手掌心上下抚着他的背给予安抚,却也不肯老实,时不时掠过那细韧的腰,饱满的臀,揉揉捏捏让怀中的人低哼着抖上一抖。
    「嗯……白哉……」
    「一护好棒……」
    身体还相连着,白哉安抚地赞道。
    怀中人明明还有几分迷茫,却闻言就面上就泛起了几分羞色,又翘起了唇角,「那是当然。」
    他总是不肯服输的。
    白哉低笑了出来。
    他的笑容总能让一护呆住。
    那迷醉的视线则让白哉满意又激起了深深的贪婪。
    「我也很满意。」
    哼哼唧唧地,似是为适才的迷醉自觉赧然,少年故意说出了大胆的话,「白哉好厉害!」
    「既如此满意,再来一次?」
    「太快了吧?」
    少年吓了一跳,手掌推着白哉的胸膛,「你好歹得让我缓缓嘛!」
    「受不了还故意勾我!」
    白哉手掌下滑,轻拍了一下浑圆又嫩滑的臀肉。
    「啊!你打我!」
    少年趴在胸前抬起头来叫道,「得到人就不珍惜了,想教训就教训,我好可怜!」
    「胡说八道。」
    白哉一个翻身又将人压在了下面,腰部晃动带动那还嵌在深处的硬物给了他一棒子,「这才叫教训!」
    「啊……别……」少年立即面颊涨红地呻吟出来,那动摇又踌躇的神情,根本就是欲迎还拒。
    「里面好湿,咬着我不放……很喜欢的样子……」
    「才不是……嗯啊……白……唔……」
    「嘘,洞房花烛,一刻千金,万不可辜负了。」
    「唔唔……慢……啊……」
    烛影摇红,锦绣翻浪,这良宵,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白哉还未睁开眼睛,唇角就翘了起来。
    「哟,一大早就笑得这么骚,吃什么好料了?」
    系统话里酸溜溜得简直是十罈子老醋浸出来的。
    「你不开心?」
    「哼,自从道君和主人结道之后,我就三天两头被关小黑屋,还经常一关就是几天——你说呢?」
    白哉哑然失笑,「原来如此。昨晚你莫非也……」
    「黑了。」
    被系统这般闹腾一下,白哉那份漾在心口的旖旎和羞赧倒是消散了不少。
    那毕竟是前世的自己的经歷,他现在……心上人可还没影子呢。
    「你有没有感应到你主人?」
    随着距离接近,应该能有所不同吧?
    「有,有的,我正想跟你说,对主人的感应是一天比一天强。」
    系统的声音又开心起来,「肯定不久就能见面了。到时候,你们重逢的时候可得悠着点,这可是末世,不能三天三夜的。」
    新婚就三天三夜,可怜系统都阴影了。
    不过修仙之人真是不错啊,不怕累不怕饿,想久一点也不会被体能和生理节律拖累,他现在异能在勤快的鑽研和练习之下已经飞快晋到了三阶,但还是得吃饭喝水睡觉的。
    但也正因为晋到了三阶,他能更多的触及道君深层的记忆,白哉终于归纳出了精神力修炼的方法。
    异能的触发,固然跟本身的属性(也就是修仙界的灵根)有关,却也需要一定的精神力强度才能激发。
    他准备今日就将法诀教给露琪亚和恋次。
    丧尸确实在那场大雨后变强了,单靠本身的锻炼和武器已经很难跟上,面对危机,觉醒异能迫在眉睫。
    起身投入现实,白哉却在漱口洗脸的间隙里,久久地回味着梦中跟一护结合的欢愉滋味。
    真的好想快点见到你啊,一护。
    见到的时候,一护会是多么惊喜呢?
    如果他知晓自己通过梦境记起了前世的所有,又会多么欢欣呢?
    那么直接热烈的人,一定会风一般扑入怀中吧?
    也不知道一护这辈子是什么模样,还是橘色的头发吗?有家人吗?现在是多大?一定早就觉醒异能了吧?
    吃早饭的时候露琪亚都诧异了,「大哥,发生什么了?」
    「怎么了?」
    「大哥今早……春风满面的……」
    露琪亚迟疑地说道,似乎是自觉用词不当,却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
    白哉连忙整了整面部表情。
    「是这样的,我研究出了修炼精神力的方法。」
    他对着惊诧睁圆了眼睛的妹妹和准妹夫说道,「我自己试过了,很有用,你们学会了,说不定就能觉醒异能了。」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露琪亚信心十足的,「大哥研究出来的办法肯定没问题,我要学!」
    恋次也满怀期待,「我也要!」
    「那我们就在这里呆几天,等你们都学会了再出发。」
    虽然着急见一护,但增强露琪亚和恋次实力很重要,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就遗恨终身了。
    「好!」
    一护一脸恍惚地飘去吃游子准备的早饭。
    食不知味,差点没把筷子戳进鼻孔里。
    「一护哥,你怎么了嘛!」
    游子很担忧,「这样心不在焉地,你今天不是还要带人去圈小镇外的土地准备给老爸种吗?现在丧尸又进化了,你这样很危险啊。」
    茶渡:「嗯。」
    「对啊,儿子,是不是太累了,太累了就休息一天没事儿的,现在食物还够。」一心也很关切地道。
    他的木系异能在种田中稳步增长,这些天感觉那条受伤而行动不便的腿居然轻松了很多,心里不禁燃起了希望,说不定异能再强一点,他的腿就能好了,到时候,就不光能种田,说不定还能战斗,帮到儿子了!
    「我没事。」
    一护笑了笑。
    他暗唾自己,就算梦里那……那么……咳咳咳……不行再想脑子又要炸了,但道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就算自己因为梦喜欢上了他,也只能在梦中跟着前世的自己跟他相处,他不是自己的,也不在这个世界上,想也没用。
    如果,是说万一……万一他也转世了……
    但也未必就能记得自己啊。
    不管,如果遇见了,就算不记得自己,也要把他追到手。
    就怕那么漂亮的人,肯定很受欢迎的,万一在遇见的时候他有了恋人……啊啊啊这个可能一想就心口痛了,不会的,他那么高冷的人,才不是那么不容易被追上的,一定是这样……
    「又发呆了。」
    一心无奈地跟夏梨对视了一眼,「还是休息一天吧。」
    「真的很不对劲呢!」小妹游子一脸天真地口出暴言,「一护哥这像思春了呀!」
    埋头猛吃的茶渡:「嗯。」
    一护口里的水直接喷了出去。
    「啊啊啊啊你这臭小子干什么啊!这时节水可是很珍贵的!你喝的可是游子辛苦过滤出来的知不知道啊!」
    「啊,抱歉抱歉……」
    「是我说对了吗?一护哥真的在思春吗?是织姬姐姐还是龙贵姐姐啊?」
    「说了不是啦!」
    大清早的黑崎家,依然全员安好,闹腾活跃着。